感宠溺。
「你不擦擦吗?」我拢好前襟,转身问道。
「你先去烤火吧!」只穿着亵衣下水的她,白衣飘飘,美若仙子,微风吹拂衣襟,稍微掠开的前襟可看见藕色的抹胸,为那出尘,多添了人间艳色,忍不住握着她纤腰,朝那朱唇吻去。
冲动之下,忘记衣服只搭在肩上,用手拢着,双臂微展前襟自当落开,顿时胸腹尽入姐姐眼底,虽未露出那羞人处,但也是万分害臊,正想把衣服拢上,她却摸上我胸前那结了厚痂的伤痕,我忆起他胸前相同位置也有条旧疤,当下往那处看去,却为抹胸所阻。
但我眼光怎可能瞒过她,她轻叹一口气,低头吻上我的伤疤,说道:「不许有下次了,这里刺下去,只会疼,一直疼下去,不到血流尽,是死不了的。」
「为妳受的伤,不疼。」我捧起他双颊,吻去她眉间皱折,笑着回道:「师父你好好教我武功,便没有下次了。」
「嗯,你上岸去吧!别着凉了。」她替我拢了衣襟,装作无事错身往前两步,便开始解衣擦身,但经过我边那变粗重气息,自是瞒不了我。
带着窃喜,我乖乖上岸洗衣烤火,等她擦好身子上来,除了脏衣外,还拿着条鱼,几日皆靠硬饼度日,见到肥鱼自是馋了。
「给你尝尝我的手艺。」她将脏衣放置石上,跟我借了匕首,走远些将鱼杀了剖开洗净,取了大树叶包妥,外面再裹上薄泥,只剩鱼尾在外,就将这叫化鱼扔进火堆里。
「那时候刚漂流上岛,只有生鱼吃,后来有了火,又傻傻的只会拿树枝串起来烤,鱼外焦内生又腥,后来才想到这法子料理。」
听到她说起往事,虽然有些从无忌那听过了,滋味自是不同,当下等鱼熟衣干,索性问她道:「听说金毛狮王曾拿屠龙刀权当铁板煎鱼吃,这屠龙刀煎鱼好吃吗?」
「刀太烫,鱼焦烂了,但是在岛上烹煮法子不多;要是有另一番滋味,自是觉得好吃。」她又拨些炭火盖在鱼身上,动作什是碾熟。
她在冰火岛上的日子,自己正在王府中衣食无缺,想到这不由得问:「妳在岛上,过得可好?」
话一出口,又有些后悔,那时她跟张五侠在一起呢,新婚燕偶,自是好的,想到这,心底又泛酸,便后悔为何多嘴,但却又想知道她的过往,一时心中百般纠结,各种乱七八糟想法纷至沓来。
「别胡想了,那寒苦之地,自是不好。」她起身把衣服转个面,话语里却有些沉闷的味道。
人心自是复杂,盼她日子过得好,却又不想听见鹣鲽情深,她过的不好,又替她受苦难过,正不知该如何回话,她却走到我身后,取出发梳,替我梳起发来。
「那年,我才跟你差不多年纪,见到个喜欢的,便以为就此一生...」
说到这她顿了顿,知她顾虑,我反手抓住她手,道:「这事,说什么都没个准信,我只能同妳年年岁岁过下去,待得我们都白发苍苍,那才是真的,只愿妳跟我一同过便好。」
「妳如此待我,怎会舍妳而去。」
她替我挽好头发,才继续说道:「刚开始我以为是喜欢他,后来被师父救起后细想,我才了解,或许我只是羡慕他过的日子...我也有个哥哥,从小爹爹便教他很多武功很多事,我也想像哥哥那样帮爹爹处里事情,等到及笄了才知道终究不同...就算我换了衣衫,也还是不能做那些姑娘家不行的事。」
说到这我也颇感同身受,儿时跟哥哥一起胡闹,没什么关系,直到某天才被娘亲训诫,自是点头连连,插嘴道:「我第一次挨我爹板子,便是想跟哥哥去逛青楼。」
姐姐听了自是直笑,伸指头戳戳我鼻尖,装作硬板起脸来问:「那时看上哪个姑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