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是哑巴,但有些事情,我还是想说一说,今天,我俩都醉了,酒后言而无心,做不得数,你听的糊涂,我也是乱说,如何?」
也不等他回,再喝一杯继续说:「我心上那个人,我也害惨了她,她最亲的那人死去,跟我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郡主,这...哀~」范遥也不知怎样回我。
「苦大师上次说,此次一别之后,下回要陪我过招,今日我俩便较量一下,每人说一句,属实便喝,说错便罢,先醉为赢。」我当下举杯一请。
范遥想了想,说:「妳徒留倩影,好叫我思念吗?」
「好!」当下举杯与酒坛一碰,一口饮下。
接着换我,说道:「妳这狠心薄情,转身就走,连点消息也不留!」
「是呀!不论私情,妳当年好歹叫我过几声哥哥啊!」范遥又自落泪,酒就这般和泪吞下。
当下一人一句,干杯连连,店东见两人喝疯了,怕事敢忙连连补酒上菜。
「你嫁作人妇,有了娃娃也我也不嫌弃呀!只求妳跟我说一句看我一眼呀!」
「对对!」
…
「为了妳,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左使,没有妳,连个狗屎都比我强。」
「好。」
「反正郡主也没什么,妳...不喜欢...我跟妳走便是...」
...
两人喝至酩酊大醉,便自扶案而睡,至明日日头高悬,方悠悠转醒。
「郡主,先洗个脸吧!」
范遥内功深厚,自然当先醒来,呼唤店东送早饭热水。
我洗了头脸,头还有些晕呼呼,细想,却是忘了昨日趁醉问他姐姐下落,现下酒醒,到是不好明问了,只好道:「苦大师,你我一醉成知己,这紫杉龙王下落自当奉上,但也有一请求麻烦了。」
范遥本在王府中就与我感情甚好,又经过昨日一场,自然不推辞,只问我何事。
「麻烦贵教张教主,若有些私人大事,可否告知一二。」无忌要是跟周姑娘结婚,必然妳会到,这样,至少我可以找妳解释,至少我可以看妳一眼。
「如果仅只教主私事,无碍大业,自然告知。」范遥洒脱一拱手,算是允了,于是我把遇到波斯总教与圣女一事跟他说了,他也暗暗记下,两人用过午饭,便此过别。
作者有话要说:
怕拙筆詞不達意,未能寫明,特別說一下,時間點是發生在趙敏與張無忌從海島分離後回中土,兩人跟丐幫糾纏那堆事情之後,中間略過事情都有發生,因為小郡主趙敏聽話去當張無忌的保母了。
第16章七篇之一不負素手裂紅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