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儿女情长。
闫浪识趣地退出宫殿,不再多言。
他抬头看了看阴霾的天色,深秋时节的天气总是这样死沉,让人也变的无精打采。
离兀笙失踪已有十多日了,就连影云门也没了消息传来。
闫浪提了一壶酒,跑到城墙上面独饮。皇上的圣旨前天刚到,只命萧义昆带了那个王室遗孤回京述职,幸好晨黎还留在菩桑。
兀笙打扮成普通士兵的模样,正好在城门巡逻,看见闫浪的身影简直欣喜若狂。
“闫浪,我是兀笙,现在乔装改扮成了炙兖的士兵。再过一刻,我们在西侧的假山后见。”到了合适的距离,兀笙用影云门的内力传音呼叫闫浪。
“大哥!”闫浪也是同样欣喜,四下寻望。
“记住我刚才的话,待会儿见,最好能撇开那些士兵。”兀笙选择的西侧,是最靠近炙兖兵营的地方。
两人会面后,兀笙将九死一生的经历告知闫浪。
闫浪对平王又痛恨了几分,对那个南赫铭也是全无好感,为了一己之私而暗中派人诛杀一国功臣,实该唾弃!
兀笙拿出太后交给他的短哨,当着闫浪的面对着兵营的方向吹出一串暗号。
不多一会儿,果真有十三名营长以上级别的将士闻声来报道,年龄从二十多岁到四十多岁不等,其中不乏眼熟的几名副将。
兀笙卸下头盔,亮出左青令表明身份。
“风将军,属下等已有二十年未曾听从左青令的召唤了。这左青令相当于调兵遣将的虎符,比当今圣上的圣旨更有权威性。还请将军说明意图,让属下心里有数。”头衔最高的那名将领拱手说道。
“左青令乃已逝的长元公主托太后保管,风某深得太后信任,为了此番行军顺利,太后故将此物交付于我。”兀笙解释道。
“原来如此。上一次左青令现,的确出自长元公主之手。”最年长的那位将领说道。
“风某想先了解下炙兖国内的情况,你们可有人知晓?”兀笙当下最着急的不是自己的处境和生死,而是陆雪菡和青染一干人等的安危。
“回将军,属下是负责情报收集的。据闻京城内,太后重病不起,圣上悬赏重金寻觅良医。还有一事,八天前朝廷派人联合千崇阁拿下了影云门。司徒阁主向江湖各大门派发了请帖,一月后与青门主完婚。”
“此话当真?”兀笙怒发冲冠为红颜,转身一拳打在假山上,“该死的司徒延,该死的南赫铭!”
“大哥,现下我们该怎么办?”闫浪也被后一个消息惊得青筋凸起。
“师弟,你可愿与我携手,杀了那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司徒延,再反了那个不仁不义的昏君南赫铭?他们,都该死!”兀笙从来没有这么想大开杀戒过。
“风将军,即便你有左青令在手,这起兵造反之事,还请三思而后行。”那十三人劝阻道。
“呵呵,我为炙兖出生入死,他南赫铭可曾想过要放我一马?你们随我在战场上相处也有半年之久,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们没长眼睛吗!不是我贼子野心稀罕他的皇位,是他一步一步将我逼至绝境。”兀笙深呼吸,平复自己爆发的情绪。
“倘若我说,我是长元公主,不,应该是元亲王之子,你们又当如何?”兀笙用狠戾的目光一一扫视众人,举起刻有“长元”二字的玉佩。
“诸位大可放心,我是不会让你们成为千古罪人的,这皇位依然是南赫家的,我不过是用正当的手段为自己讨回公道罢了。你们只需记住,从今往后,我叫南赫笙!是手持左青令,你们该效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