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就差尿裤子了。
“哼,贪生怕死之徒!”晨黎动了动剑,俞平的脖颈见血。
“这位女侠,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只要你放了本公子,什么都好说哈……”俞平开始求饶。
“究竟怎么回事?”格森退回到晨黎身边,司徒延也来到兀笙身边,问道。
“这个问题该由我来问司徒阁主吧,他们可是皇上要查的人,你与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兀笙把矛头抛回给司徒延。
“司徒延,菩桑与你无怨无仇,何故要栽赃陷害?哈哈,你以为两国交战,对你千崇阁就有好处了么?妄想!”晨黎说出了事先设定好的台词。
“司徒不懂阁下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莫要血口喷人。”司徒延还不知道自己被算计。
在他们对话之际,官府的人也来了,他们听从于兀笙手里的令牌。而俞平在晨黎手上一个劲嚎个不停,说什么自己有丞相撑腰,是朝廷命官,风玦算个什么东西,不能不顾他的死活。
“没骨气的蠢货。”晨黎骂了一句,又踢了下俞平的腿,“让他们滚开,不然我杀了你!”
“风,风玦,你们听到没有,你快带他们后退,后退,快,快啊!”俞平惊慌失色,脸色惨白,胳膊更是血流不止。
“好,放了他,你们走吧。”兀笙收起剑,抬手挥退身后的所有人。
“你最好说到做到。还有你,司徒延,迟早会为你做的事情付出代价!”晨黎说完,拖着俞平往后退。
拉着俞平做挡箭牌,晨黎一行人顺利离开了桐城,而兀笙此前承诺会在战场上相见之时,将阿塔齐的骨灰双手奉还。
所以晨黎才会配合他,召集了格森等人陪他演了这一出戏。
俞平受伤太重,只得在桐城养伤。
这件事,被化作了江湖恩怨,只有这样才能对放走晨黎等人向南赫铭交差。只有这样,才有可能破坏南赫铭与司徒延之间的阴谋诡计。
因为一旦有了猜忌,一个皇帝,一个武林高手,两虎相争,再要达成一致就不易了。
一石二鸟之计,不是他兀笙不懂,而是他从前不需要计较这些。
待几方的人都散了,司徒延拦住兀笙想问话。兀笙厌恶地扭头就走,却看到了师叔朝这边走来。
“师叔。”兀笙心虚地叫了一声。昨晚拜托了师叔今天陪自己来探查,自己却一个人擅作主张改变策略,将事情草草解决了。
“任务办好了?”青染的声音毫无感情.色彩。
“恩。我不是有意……”
“不用多说,你能解决就好。”青染不想听到他说什么跟自己道歉的话。
“青染,你也来了。”司徒延焕发神采。
“司徒阁主别来无恙。”她怎么也想不到,多年后的自己会如此讨厌那个曾喜欢过的男子。
“你的内伤可好些了?”司徒延一直以为,青染的功力大减是由于受了内伤的缘故。
“不劳挂心。”青染不愿多说。
在京城与青染第二次交手后,司徒延散布了不利于青染的消息出去,不是为了让那些人伤害到青染,而是为了挑起影云门与其他门派之间的恩怨。
表面上他还是要做一个大好人的,一边搞点混乱,一边收买人心,提高自己在武林中的威望。
他没有真正跟南赫铭站在同一阵营,一个帝王对统治武林有了想法,又怎会真如他所说与自己共享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