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楚随最后决定接盆水给她身上擦擦。等他端着水从卫生间走出来时,却发现沙发上的人影不见了。
他急忙把水盆毛巾放在一边,绕着客厅找了一圈,最后在靠近阳台的地毯上发现了散落一地的女性衣物和...一只正在赏月的小白狐。
白狐听到脚步声,抖了抖毛绒绒的耳朵。
“...焰柔姐姐?”
它打了个哈欠,转身一蹬腿就往他怀里扑。安楚随慌忙接住,还没熟悉臂弯里的触感,小白狐蓦地在一片白光中重新化作了人形。
光裸的。
大概是因为醉了,她忘了把尾巴和耳朵缩回去,头挤在他怀里一拱一拱的。
“哥哥,”她说,“我困了,抱我去睡觉吧。”
安楚随尽量忽略手里细腻软滑的触感,目不斜视地抱着她进房间。
路上还要小声反驳一句:“我不是你哥哥。”
“安楚随。”她忽然叫他的名字。
“嗯?”
她笑了:“我没醉,我知道你是谁。”
“...你才不知道。”
他把她放到柔软的床单上,正想扯过被子给她盖好,却被安焰柔猛地反扑,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我知道是你,安楚随。”她那双漂亮的狐狸眼认真地看着他,“安焰柔很喜欢...但是又不敢喜欢的安楚随。”
安楚随本来不打算趁人之危的。从带她回家开始,他就一直在心里说服自己,她醉了,如果自己轻举妄动,明天她清醒了把自己赶走都是有可能的。
可是...
“你喜欢我,真的吗?”他还是忍不住问。
安焰柔点点头,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像是在盖章。
“真的。”
窗外开始下雨了,但屋内的温度却在悄然升高。安焰柔躺在熟悉的床上,脑子里迷迷糊糊地闪过很多画面,一会是哥哥为她做饭的样子,一会是以前的那些荒唐春梦,一会是她和哥哥冷战的样子......
没有自己的那个世界,哥哥是怎样生活的?
不知道是因为悲伤或是刺激,她的眼角滑落了一颗泪。
正在亲吻她胸脯的少年见到她的反应,忙停住了动作:“...不舒服吗?”
她泪眼模糊地摸着他的脸:“哥哥...”
安楚随深吸一口气,还是忍不住捏住她的脸颊:“我是安楚随。”
“我知道。”
所以她是明摆着把自己当替身?
少年凝滞了许久,终究还是低下头再次舔弄她的胸口。
替身就替身。
总有一天他会超过任何男人在她心里的地位。
但他把坏心眼全报复在了她的身体上。安焰柔越是觉得痒、觉得刺激到有些受不了的地方,他就越是要去逗弄,脆弱的乳尖被少年舔到肿硬发红,连身下那根尾巴都没能逃脱,被他牢牢握在手里揉搓。
“嗯——别一直——”
等他终于触及她的私密地带时,那里早已湿润不堪。
“不可以——”
他真的收回手,她却又顿住了,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不可以吗?”他问。
她别过头:“可以。”
安楚随在她的轻呼声中悄悄插进去了一根手指,又俯下身吻住她,勾着她的舌啧啧缠绵:“这样会不舒服吗?”
“唔——”她在亲吻的间隙问,“已经进去了吗?”
怎么好像不是很痛。
他失笑:“我们今天不做,没有买套。”
他说着,手指小心翼翼地贴着柔软的肉壁刮蹭,喉结滚了滚。
好软,又湿乎乎的。
好想和她做爱。
在少年不太熟练的抠弄下,安焰柔习惯了体内的异物,甚至还有心情指挥对方:“你可以再进去一点...上边一点...啊...”
“这里?”
她点点头,双腿夹住对方精瘦的手臂,颤抖着迎来了自己的高潮。
“呼——”
安焰柔长吁一口气,渐渐觉得眼皮有些沉重。
意识模糊前,唇上传来轻柔的触感。
“晚安,我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