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渐渐发挥了最用,顾铭琛把手抽回来想要起身,宋秉恒又拿了个枕头给他放在腰后垫好,看着刚刚好一点的人便开始和他还嘴,气的冷哼一声。
“哼!我这些年来你爸那个老顽固都被窝收拾的妥妥帖帖,更何况你这个小顽固,我今天可是说真的,你要是不来的话我现在就给你爸打电话,反正他要是撑不住我也不会不管他。”
“一个月。”
“什么?”
“一个月之内我过去,半个月不行,手头的事情太多。”
“手头的事情永远都干不完,不要和我讨价还价。”
听到顾铭琛竟然不怕死的和他唱反调,宋秉恒气不打一处来,说话声音陡然拔高,甚至动作有点大的拍了拍他身侧的床,可是这下却让顾铭琛抚着胸口脸色瞬间灰白下去。
“怎么了这是?”
“有点心慌、胸闷。”
“把手拿开,我听听。”
宋秉恒从药箱里拿出听诊器,作势去解顾铭琛的扣子,却被他拨开。
“不用听了,阿托品的副作用,你不要高声说话就好。”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你自己解扣子还是我帮你解?”
因为顾德盛的身体每况愈下,宋秉恒这些年出入顾家越发频繁,对于顾铭琛吃硬不吃软的性格也很是了解,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他。
顾铭琛瞅了他一眼,径自翻过身子面朝着另一边躺下去,顺带着把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
“要不要我去叫锦瑟?”
“死老头,你敢。”
“锦瑟,你过来帮你二哥。。。”
宋秉恒的话还没有喊完便被顾铭琛挣扎着起身捂住了嘴,他一脸得逞的看着在外呼风唤雨的混小子终于妥协,见他满吞吞的解睡衣扣子的模样,很是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自己等不及就去掀他的衣服。
“铭琛!”
“恩。”
“你胸口的疤怎么回事?”
“你们医生都这么暴躁吗,动作轻一点不可以吗?”
“我问你话呢!”
顾铭琛的手还覆在胃部,枕着高高的枕头半躺着,凤眸轻佻,一脸无奈的看着眼前的老家伙,深知隐瞒不了他,只能和盘托出。
“做了个手术,把右下肺切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个多月以前。”
“怎么还有二次缝合的痕迹,伤口裂开了?”
“你要不要做正事,我困了,你不听诊的话我就睡了,好不容易胃疼缓和了点。”
说着顾铭琛便要抬手系扣子,被宋秉恒一把拉开,将听诊器放在他胸口,短短的一分钟时间,宋秉恒俯着身子,手指轻轻扣着他的胸口,眉头越皱越紧,到最后直接收起听诊器一脸严肃,掀开他的被子抬起他的小腿仔细看了看,这副模样让顾铭琛都吓了一跳。
“怎么,不是心脏也出现问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