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她笑了笑,没有回答。
她举起自己的杯子啜饮一小口。
比起刚刚的的跳脱,现在的陈平安严肃沉稳「我们的父母可能都还活着。」
「什么意思?」
「保罗说他们都在唯信製药的总部。」
「这个『在』是什么意思?他们也是实验体还是他们为唯信製药工作?」
「我不知道。」陈平安就事论事的道「我们还不是他们的一员,他们部会多说。」「这整件事情真的太荒谬了。」全永丽的视线飘过酒杯,
表情露出些与担忧,她不知道这个消息会带来什么改变。
陈平安一下子就把杯里的威士忌喝光后又马上要求全永丽倒满。
床头灯在陈平安的眼瞳里晃荡,陈平安把酒接过去,她感觉越来越疲惫,用手抹了抹脸颊,连续一直打哈欠。
全永丽起身把陈平安的酒杯接过来,陈平安深了懒腰,睡衣的领口往旁边敞开,隐约露出她的乳房现在不适合。
不论全永丽在哪个角度都还是会看到。
让人难以专注。
。她刻意的曲起膝盖,陈平安做起挑逗的动作,全永丽俯身亲吻陈平安。
她们亲吻一次、两次、怎么样都不够,一种热切炽热的需要,吻得更深更用力。
陈平安停下呼吸,把脸深深的埋进全永丽的脖子。
陈平安缓慢地用手背将脸上的泪水抹去,背着全永丽盯着自己沾湿的手指出神。
「陈平安你在想什么?」全永丽轻轻的问道「告诉我。」
陈平安没有回答。
全永丽又问了一遍,却听见一阵呼吸声。陈平安睡着了
全永丽站起来,朝着陈平安弯腰,看着她平静酣睡的模样。
陈平安睡得像孩子,闭着的眼珠子微微颤动,嘴巴放松的微微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