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2)

“你确定吗?风叔叔,你确定吗?”难道,宀族长——也就是宫宸戋父亲的消失,与乂王有关?

只是,这一件事宫宸戋知道吗?若宫宸戋不知道,那么,对曾劝过与想方设法阻止过东清国先帝对付天山的乂王,宫宸戋为何会是那样的态度?可若是知道,那宫宸戋为何始终不追查他父亲的下落?而又为何会是眼下这样的态度?这其中

“说得我口渴死了,再给我倒一杯茶。”

风逸说得口干舌燥,一口饮尽杯中的茶后,直接将茶盏往前一递说道。

云止迅速收回飘远的思绪,再为风逸倒了一杯。随即,目光不自觉落向宫宸戋刚才离去的那一方向。

“姐姐,你怎么一直坐在这里喝茶,都不过来教小鱼儿武功。”小鱼儿在这时跑进,满头大汗而又气喘吁吁的道。

“云哥哥,绪儿练得怎么样?”东玄绪也一道跑近前来。

云止笑着望去“绪儿练得很好,很不错。小鱼儿也练得很好。”不知为何,一直以来,东玄绪始终叫她‘云哥哥’,怎么也不改口。

“真的吗?真的吗?”小鱼儿顿时一脸兴奋的问道。

“那是因为我教得好。”看着围着云止转的小鱼儿与东玄绪,风逸不觉有些吃味起来。

“嗯嗯,是叔叔教得好,叔叔最最厉害了。”小鱼儿立即拍马屁道,同时,跑向风逸。

风逸的面色立即转好,抱起小鱼儿便喂小鱼儿水喝“来,喝一点。”

云止倒了一杯茶给东玄绪,为东玄绪擦了擦汗。

阳光下,一片欢声笑语。

另一边,北堂国皇宫,琳琅的寝宫内。

琳琅埋首批阅奏折,对案桌上的每一份奏折都认真对待。

“听说,你答应了云止出兵对付东清国?”安静中,一道声音忽的缓缓自窗边传来。

一眼望去,只见,一袭妖冶红衣的女子,端坐在窗边那一竹椅上。

“你的消息倒挺灵通的。”琳琅平静的回道。

“你真的决定出兵对付东清国?”红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花千色。

“我已经答应了她,岂有中途反悔的道理?”琳琅说着,继续批阅奏折,一字一句看过去。

“云止的生辰似乎快要到了,你准备去?”花千色话题一转再道,自始至终都是平静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

琳琅听着,拿着毛笔的手微微一顿,眼前清晰拂过那一袭银丝绣边的白衣“是。”

“你很在乎她?”花千色冷静的继续道。五个字,情绪不辨。

“怎么,你吃醋了?”脸上的神色顷刻间完美掩去,滴水不漏,琳琅放下手中的毛笔,走近窗边的花千色,再转动了一下花千色的木轮椅,让花千色面朝着自己,浅笑道“她当初对我有恩,仅此而已。再说,聪明如你,该知道我会答应的原因。”微微一顿,双眸注视着面前轮椅上的花千色,衔接道“我心中,只有你。”

“是吗?”花千色抬头望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淡淡的反问道,不知信了与否。

“不急,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我会让你慢慢相信我的。”琳琅柔声一笑。话落,褪下身上的明黄色外衣披在花千色腿上“天冷,莫要着凉了。”说着,伸手关上了敞开的窗户,体贴入微。

花千色低头望向腿上的那一件衣服。那衣服,她似乎能感觉到他留在上面的余温。除了花千叶,从没有人对她这般好过。下一刻,花千色平静的道“既然要在她生辰之时前去看她,那可一定要准备一份‘好礼’才是。现如今的局面,我们”云止既然有求于琳琅,想要琳琅一起出兵对付东清国,那么,最好的‘礼物’自然是东清国惨败。

说着,花千色转动轮椅,与琳琅一道去到案桌边,一起商讨起来。

天山,乂王的身体已无大碍,休息了一下后,便起身出门。放眼望去,外面的一切,与记忆中一模一样,几乎没怎么改变,只是那大片的山脉被烧光了而已。

“乂王,你怎么出来了?”风浊恰好看见出门的韩乂,立即快步走上前去道。

韩乂望着风浊,凝眉想了想后,不确定的道“你是风浊?”当年,他随东清国先帝到来天山,与风浊有过一面之缘。

风浊点了点“没想到乂王还记得我。”

“你倒是没怎么变。”韩乂一笑,二十多年一晃而过,他已经彻底的老了。

“乂王也没怎么变,还是和当年一样。”风浊回以一笑。一时间,两个人似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般闲聊开来。

韩乂一边说着,一边目光不动声色的打量起眼下所在的天山。谁能想到,眼前这一片大山脉,眼前这坚不可摧的层层山峦,里面别有洞天。那是只有历代的宀氏一族族长才知道的秘密。而现如今,那别有洞天里面,正关押着当年的宀氏一族族长。只是不知,那人还活着,还是已成一堆白骨?

“听刚才那一个小姑娘说,宀氏一族的少主还活着,娶了你的女儿?”突的,韩乂问道。

风浊点头“少主他确实还活着,这或许是上天对天山一脉、对宀氏一族的眷宠。如今,少主他已经与我的女儿成亲了,过得很好。”

“那就好,恭喜风兄了。”韩乂说道,目光再望向前方的山脉。

夜幕降临,云止返回竹屋。远远的,只见宫宸戋如昨夜那般坐在竹屋的厅内自斟自饮。只是,饮得不再是茶,而是酒。迎面寒风中,云止远远地便闻道了那一丝酒气。一时间,止不住微微皱了皱眉。

宫宸戋听着脚步声,望向回来的云止“回来了!”

“你怎么一个人喝酒?你喝多久了?”云止进入竹屋后,闻着竹屋内的浓郁酒气,忍不住越发皱眉。

“突然想喝一点。”

宫宸戋说着,方向酒盏,起身往二楼而去。

云止连忙追上前去,心中疑惑一切会不会与乂王有关?又或者说,与宫宸戋他父亲有关?对于宀氏一族的族长,宫宸戋他父亲,那一个亲手杀了他母亲的人,宫宸戋到底是什么态度?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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