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实的村庄,村民们基本上一大早就起身在各自的院子中忙碌开来,袅袅白烟缭绕上空。
安静的房间内,男人轻手轻脚的进入后,便反手合上了房门。景夕的情况,当初林思画是有大致与他讲过的。可是,这一刻亲眼所见,还是令男人吓了一大跳。那样一张面目全非的脸,他实在想不通,阿柱到底喜欢她哪里?听说,还没有一双腿思及此,男人厌恶的抽了一口气。
景夕沉沉的睡着,丝毫没有察觉到房间内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
圣玄山山顶的木屋厅内。
云止转身准备离去,却不想,恰与漫步踏上阶梯走进来的宫宸戋撞了个正着。
沉稳的步履、如常的面色云止不动声色的一观,但实在看不出宫宸戋哪里有异。心中,严重怀疑——他真的中了春药?还忍了十二天?
童泊不是说,是世间最至极的春药吗?
那么,如果不是面前之人根本没有中,就是这个男人实在太极品了,竟如此能忍。
“云公子,帮本相一个忙,如何?”宫宸戋负手而立望向对面的云止,直言开口。沉谙如墨、深不见底的黑眸,如一千年幽萦的古潭。言语淡淡,虽是求人,却又无半分低态。
云止闻言,倒是滋生一丝好奇“不知,宫相想要在下帮什么忙?”
房间内,男人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看了老半天后,终于咬了咬牙,毅然走上前去。先是直接扯了景夕身上的被子,再是俯过身快速撕扯起景夕身上的衣服。
景夕在这样一番动静之下,猛然惊醒了过来,本能的脱口唤“阿柱?”
男人见景夕醒了,倒是一点也不慌乱。粗糙的大手,直接一把扣住景夕的双手手腕便用力压制在了景夕的头顶。那微微加重的喘息,一股恶臭自口中吐纳出来。
景夕顿时彻底的清醒过来,同时,也感觉到男人并非是阿柱。于是,恐惧的拼命挣扎,张口就要大声呼救。
然,男人似乎早有预料,先一步严严实实捂住了景夕的嘴。那熟练、迅疾,还有条不絮的动作,让人严重怀疑他应该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景夕被束缚得动惮不得,身上的衣袍,一件接着一件的被褪去。
他身量修长如竹如松,峻拔而立屋檐之下。清风徐徐,自他的身后拂来,再吹拂在她的身上。隐隐约约中,云止似闻到了一丝清新的好闻气息,却殊不知是来自拂过大地万物的风,还是来自他身。抬眸相望,明眸如皎,静等他后面的话语。
“本相想请云公子下山一趟,去百花宫宫主落脚的庭院中,为本相取一样‘东西’。”
“依宫相与百花宫宫主的‘交情’,想必,只要宫相开口说一句,那百花宫宫主定然会亲手将宫相所需的东西送到宫相手中,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多此一举?”当年,四国的武林人士齐心一致围攻魔宫,也就是现如今的百花宫。可胜利在即、就要将魔宫连根拔起之时,却突生了‘花千色’这个变故。那一战,那一个魔尊的女儿、一袭红衣的女子,挺身而出,战败群雄,护得全教上下安然,直至今日还为人津津乐道。
可是,就是那样一个女子,也终未逃开一个‘情’字。
天下曾传,东清国右相宫宸戋一笑,日月星辰失色,苍生尽误。而那一误,也误了‘花千色’。
为了一个宫宸戋,接手了魔宫的花千色,毅然将魔宫改为了‘百花宫’。并且,率领魔宫走上了正途,再不做恶事。但可惜,宫宸戋就是一个无情无心寡欲的男人。
而优秀、美艳如花千色,自然多的是仰慕之人。这其中,包括了百花宫的右使。
以至于,百花宫右使,每每对宫宸戋都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于是,也便有了‘氲馆’刺杀一事。而那,不过只是所有刺杀中的其中一次而已。
这一段时间,与童泊在一起,关于这些事情,云止或多或少也都知道了一些。抿唇莞尔一笑,清音素言似是玩笑,却又似认真。她忽然很好奇,像宫宸戋这样的男人,究竟会喜欢上什么样的女人呢?
“但别人送上门来的东西,本相一贯都看不上眼。”他亦笑,淡雅如画,慢条斯理而言。
“可是,在下又为何要帮宫相这个忙呢?在下,一贯缺少‘助人为乐’这一种好品质。再说,宫相手下能人辈出,为何偏偏就选择在下?”云止笑着挑眉,微一耸肩,她可不想平白无故去蹚什么浑水。
挣扎不得,动荡不得,呼喊不得
片刻间,身上的衣服已被男人褪尽。冰冷的寒气侵蚀肌肤,令人浑身战粟。
渐渐的,景夕绝望了、彻底绝望。脑海中,满满的全是阿柱阿柱,你在哪里?阿柱,快来救救景夕,救
那白皙光滑、并不如脸庞一般布满了丑陋刀痕的身躯落在男人眼中,令男人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欣喜。没想到,这么不堪入目的女人,竟有着这样一副好身子。讯即,扯下自己腰带堵住景夕的嘴巴后,便一手快速的抚摸了上去。
“本相手下能人虽多,可精通毒术、能破百花宫左使之毒的人,却一直不曾有。”这也是他会选她的原因“作为交换,本相愿亲手教云公子一套剑法,如何?”
“宫相这几日助在下练剑,为的,就是今日?”等她练好了身手,再让她去为他办事?这一刻,云止终于知道宫宸戋这几日为何会这般‘好心’了。但不得不说,这‘好心’,让她有一种恨不得咬牙切齿的感觉。
宫宸戋神色淡雅依旧,薄唇微勾,没有否认。
绝望绝望再绝望一刹那,景夕想到了死,想到了咬舌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