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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失榨精扇批(1 / 1)

3p|窒息py|失禁|口交|榨精|扇批

“因为我不喜欢你了呀。”谢温瑜勉强挤出一个笑,眼角还带着潮红。

“你在骗我。”陆汀然说得斩钉截铁。

心里杂乱地想着,谢温瑜怎么会不喜欢他,谢温瑜只是和别的男人结婚了而已,怎么可能不喜欢他?

他神色复杂地望着身下笑着的人,额角沁出的汗和眼角的泪让谢温瑜看起来水润润的,好似水里倒映出来的、晕着清辉的月亮,被肏弄得乱七八糟却一点不显狼狈,仿佛这样的笑发自他内心,生在他脸上像藤蔓缠住了月亮。

陆汀然被刺痛了,一股怒火分成两路烧,一路烧得他鸡巴邦硬,另一路让他的头脑发昏,理智蒸发。

他的手攀上谢温瑜的肩膀,渐渐圈住了那段纤细白皙的脖颈。

掌心贴着皮肉,仿佛联通了肌肉纹理下澎湃涌动的血管,陆汀然听到汩汩流动的声音,不自觉手上收紧。

肺里的氧气一点一点被掠夺,谢温瑜被掐得脱力,脸上的血色潮水般褪去,手徒劳地掰着脖子上那双大手,双腿在陆汀然腰侧胡乱蹬着,穴里夹得更紧。

他应激地求救着,陆汀然心底却陡然升腾起一种欲望。

好像这样就能让谢温瑜说出一句实话,一句陆汀然想听的、深爱他的实话。

——你看他被我掐得气都喘不过来,还在绞着我的鸡巴吸,这不是爱我是什么?

“放、放……开……”谢温瑜的声音像是碎玻璃在皮肤上剌出的一道血痕,红的细缝里,血珠一颗一颗地冒出来。

这样的血渗进皮肤里,会把指纹都浸润、填满,一圈圈地缠绕、收紧。

好难受,喘不上气,好安静,听不到了,眼前发黑,看不到了。

谢温瑜的瞳孔开始变得涣散。

陆汀然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松开手。

劫后余生,谢温瑜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粗糙的呼吸中杂着剧烈的咳嗽,混着反胃的干呕,他的眼白都发红。

陆汀然的嘴唇嗫嚅着,一句道歉的话也说不出来,因为谢温瑜还在夹他。

那湿热而紧缩的穴正随着喘息的频率痉挛,一缩一缩,柔软地包裹住陆汀然的鸡巴,又柔软地压迫上去。

他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但本能教唆他得寸进尺。

谢温瑜对他这么无情,他只是做爱时掐了他的脖子,做爱时候的虐待怎么能算虐待呢?

说不定谢温瑜这样的俵子就喜欢被粗暴地对待,陆汀然说服了自己。

“你……”谢温瑜艰难地出声,声带震颤如快要崩断的琴弦。

他想说些什么,但陆汀然不想听,直接撩起他的上衣,用衣服下摆堵住他的嘴。

谢温瑜的下颚被撑开,被迫咬住递过来的衣服团,低声呜咽着。

他的身体又被打开了,这次是发育过的胸部。

白皙柔软的胸脯上缀着两颗乳头,又红又肿,像是被捻开的花苞。

陆汀然瞳孔一颤。

半年前,谢温瑜的奶子还是两颗小小的葡萄,如今却成长到了鼓鼓的小奶包,随着呼吸的幅度一颤一颤,如果他肏得狠一点、重一点,还会白兔一样一跳一跳。

“奶子怎么变大了?你那个死鬼老公揉的,还是你的情夫揉的?”陆汀然逼问他。

“不许你提他!”谢温瑜用嘶哑的声音喊出这句话,下一秒猛烈地咳嗽起来,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陆汀然妒火中烧。

过去他们灵肉契合,如今谢温瑜却变得人尽可夫,脸上如痴如醉的表情,仿佛谁都可以拿鸡巴肏他,像个下贱的俵子,把钞票塞进穴里都会点头哈腰说谢谢老板。

只有在他提到那个短命鬼的时候,谢温瑜会暂时从淫荡状态中苏醒,怒目圆睁。

拧一把他的奶头,他又偏过头噤声了,死死咬着下唇,甜腻的呻吟还是一点点溢出来,像是吐出一片花瓣。

或许谢温瑜从来都是这样的人,他身上应该有永不愈合的伤口,被人欺侮,被人蹂躏,被人亵玩。

但那道伤口只能由他留下。

“你到底为什么变成这样了?你那个死掉的老公满足不了你吗?”陆汀然故意说。

“你——”抗议的话刚说了一半,谢温瑜的眼神远处一飘,突然变了态度,含着泪眼把大腿分得更开,声音又娇又媚,“小骚逼痒死了,请把又粗又硬的大鸡巴肏进来。”

陆汀然向他刚刚看的方向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感到一丝不对劲,但还是扣住他的身体,把硬挺的大鸡巴猛地嵌进花穴深处。

谢温瑜的呻吟变了调,咬得住鸡巴却咬不住字,高亢地淫叫起来,凑不出半个完整的字音,喉咙里尽是破碎急促的喘息。

或许是掐脖子的时候伤到了声带,叫得久了,他的呻吟里的讨好与甜腻断裂了,更像一种哀求。

好累,放过我,放过我……

他觉得自己要被陆汀然的鸡巴肏穿了,脑子一片混沌,只剩下自己正在被男人狠操的可怖事实。

两颗肿胀的奶头被毫不留情地揪了一把,快感电流般窜过,他岌岌可危的精神上快要崩塌。

可他越是崩溃,陆汀然越怀疑他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这么楚楚可怜,肏得就越狠。

这样一个恶性循环,让谢温瑜生生高潮了五次,

刚开始他的前端还能喷在陆汀然小腹上,最后只能淅淅沥沥流出精水,硬也硬不起来了。

“不、不要……”谢温瑜想捂住脸,但浑身都提不起力气,肉体撞击的声音充斥着他的鼓膜,可他什么也听不到了。

冲撞的狠劲震着他的胯骨,粗长的性器嵌进他的深处。

他的穴里又酸又胀,其他地方的知觉都消失了,仿佛他只是一个长着水批的性爱娃娃。

最后他的性器小股小股地射出了黄色的液体,大抵是这样淫贱的身体连清澈的泪水也配不上。

赤裸裸的天光里,落地窗的玻璃镜面里,象牙白的沙发上,两具躯壳野蛮地交媾着。

空气里浮着精液的腥臭味,像是起了一层白雾,深红色的粗大肉棒在雪白的臀肉间时隐时现。

尹明旭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他轻手轻脚地进门,四下顾盼,又觉得没必要,那两个疯狂交合的人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存在。

夫人会带各式各样的男人回来做爱,他屡见不鲜,但下手这么重的还是头一个。

从后边看,只能看到男人的肩上搭着两条晃摇摇晃晃的白腿,绕到侧面走近了瞧,才能看清谢温瑜的可怜模样。

脖子上一圈项圈似的红痕,腿间被白精和清液弄得泥泞不堪,那根赤红色的鸡巴还在残暴地进出,退出来时带出一点玫红的媚肉,肿胀的阴唇可怜兮兮地贴上去,被连带着肏进穴里。

这比以前那些男人可过分多了。尹明旭啧啧称奇,夫人总能找到些极品。

再一看谢温瑜,脸上的表情都维持不住,更像是被肏坏了,像个需要上发条的性爱娃娃。

负责上发条的那根鸡巴动力很足,进出带得淫水飞溅,有一抹飞到了尹明旭脸上。

他默默用舌头卷过来尝了,好骚的味道。

他多余吗?

夫人向来是不介意加一个人的。

在一个长着骚逼的老板手下做事,他早被磨练得心脏强大,在床上更是经验丰富。

看陆汀然一手抓着谢温瑜浑圆的奶子,一手掐着细腰,肏得好不爽快,他也有点起了反应。

谢温瑜浑身上下都长得恰到好处,脸是勾引人的那种漂亮,奶子柔软又恰好一手包住,不知道被肏过多少次的小逼依旧粉得如同处子。

洁白而柔软的身体,时常让他觉得与他交合是在朝拜,为纯粹的情欲献上污浊的精液。

但总体而言,谢温瑜更像个诱人堕落的恶魔,不住地收缩着小穴,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顶得隆起,起起伏伏像是潮涨潮落,内里完全湿透了。

简直是天生吃鸡巴的料。

谢温瑜红着眼圈泫然欲泣,费力地拽着陆汀然的衣领往下,吐着嫩红的舌尖,像是在讨吻。

可谁会吻一个人尽可夫的小俵子呢?尹明旭在心里笑道。

“亲我一下……求求你……对我稍微、稍微温柔一点……”谢温瑜眼神空洞地望着陆汀然,吐字断断续续,夹杂着情动的喘息,惹人疼爱。

他被肏得脱力,绵软的求饶在听的人心上一挠一挠,连尹明旭这种深知他秉性的人都有一瞬间的心软。

陆汀然似乎真的打算施舍给卖力的俵子一个吻,尹明旭主动靠了过去,掏出他的老二,笑着提议:“嘴巴这么空,就多吃一根鸡巴吧。”

陆汀然没阻止,谢温瑜来不及拒绝,嘴里就被塞了根腥气的肉棒。

尹明旭横冲直撞地直接顶到他喉咙口,被喉口下意识的收缩服侍得很好,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把手指插进谢温瑜的头发里,按着他的脑袋合着抽插的频率往前顶,把那张小嘴当成为一个供人肆意发泄的玩具,看他的唇肉被凶狠突入的性器肏得内翻,又被粗暴地摩擦,留下细碎的破皮的伤口。

陆汀然不爽地瞪了尹明旭一眼,尹明旭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挑着眉,一脸的耀武扬威。

“啧,骚货。”陆汀然低声骂了一句。

他大概是想亲亲谢温瑜的,但谢温瑜嘴里含着尹明旭的鸡巴舔弄,他可不想亲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又觉得谢温瑜的嘴被弄脏了,要吃过自己的鸡巴才能算作干净。

横插进一个人,他似乎不大乐意。红着眼,很快在谢温瑜穴里爆射出浓精,又固执地把肉棒堵在穴口,把精液全堵在谢温瑜里面,好像非要让他受孕一样,谢温瑜崩溃地捶他肩头也不管用。

这样的男人尹明旭见多了,没有人能不在谢温瑜身上发狂,他也不例外。

等陆汀然结束,就轮到他了。

陆汀然一面射精,一面一口咬在谢温瑜锁骨上,见了血,留下深刻的齿痕,齿痕因锁骨的凹陷而有些扭曲。

谢温瑜痛呼一声,皱着鼻子,眼睛都睁不开,睫毛一颤一颤。

等到谢温瑜平静下来,陆汀然才退出来谢温瑜腿间合不拢的肉红色穴口向外汩汩流着精液,失禁一般。

谢温瑜小声地呜咽着,牙齿不小心磕到了尹明旭的性器,尹明旭倒吸一口气,把性器抽了出来,翘着鸡巴去替他倒了一杯温水。

在两个男人不怀好意的注视下,谢温瑜小口小口地喝完了一杯水,视线不时在两人之间逡巡,又盯着不远处的墙角若有所思。

他发呆的时候看起来极其纯良,脸蛋白嫩,唇红齿白,像是未经人事被骗上床的大学生,衬得旁边两个男人恶人似的。

恶人一号·陆汀然向后倚靠在沙发上,射过几次之后他的性器软了下来,依然是雄伟的一大根深红。

恶人二号·尹明旭用舌头顶顶上颚,坏心思浮起来,俯下身凑到谢温瑜耳边说:

“夫人,我还没射呢。”

谢温瑜一脸茫然,只看到他的嘴唇动了动,也没有力气推开他,轻轻地“啊”了一声。

尹明旭权当同意。

只要被弄爽了,他家夫人是不会拒绝男人的。

有些人天生就是肏不坏的。哪怕他看起来气息奄奄下一秒就要死在床上,真含住了男人鸡巴也会本能地夹紧,然后高潮,引诱男人射在里面。

尹明旭把手指塞进谢温瑜的嘴唇里,夹住他的舌头,撑开齿关,仔细检查了喉咙状况,并无大碍,吃药休养几天嗓子就能恢复。

宽下心,他顺手捏了捏谢温瑜的舌尖,指腹摩擦着他的舌苔搅动了几下。

随后,尹明旭把无力反抗的谢温瑜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抽了几个沙发枕垫在他身下。

后入的时候可以看到收窄的臀腰曲线,丰腴的臀肉上面一截纤细的腰肢,最叫人把持不住,是他尤其爱的体位。

刚被内射过的花穴湿润,只是拿龟头磨蹭阴唇都差点滑进去。

尹明旭伸手,几个巴掌落在柔弱的花唇上,谢温瑜一颤,一股淫水喷了出来。

经过几个多小时的肏干,他已经敏感到了碰一下就会高潮的地步,尹明旭把硬鸡巴插进去,温热的淫水就水泱泱喷在他的屌头上,抽送几下,能听到卟滋卟滋的水声。

谢温瑜呜咽了两声,缠着那根性器收缩。

所幸他的嫩穴还记得尹明旭的形状,大腿抽搐了两下就开始主动往里吞,像是要把两颗囊袋也吃进去。

粗壮的肉棒不断在饱满的屁股里进出,紫红的性器衬得雪白的臀肉更加放荡。

尹明旭爽得头皮发麻。谢温瑜下面的嘴咬得太紧了,那紧致火热的滋味太美妙,好像千百张嘴在同时吮吸他的肉棒,简直是一个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

他睡过的人不少,这么契合的,仅此一位。

他的强项在持久上,但谢温瑜已经被肏弄过一番,他只打算草率地做一次。

要是把老板肏坏了,不说性福,连工资都没着落了。

尹明旭看向陆汀然,“一起?”

陆汀然轻蔑地瞥他一眼,还是凑了过来。

“摸这里。”陆汀然握住谢温瑜的手自下而上地抚慰自己。

谢温瑜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指尖蹭过冠状沟边沿,陆汀然长舒一口气,又借着谢温瑜的掌心包住龟头轻轻搓揉,摩挲茎身上暴涨的青筋。

尹明旭也用过谢温瑜的手,不仅仅是手,大腿、足、腋下、嘴巴,他全都用过,但肏起来最软最爽的还是那张湿淋淋的小肉逼。

他缓慢地抽送着,破开层层肉壁的感觉像在细密地享用一个奶油千层。

“舔一下这里。”听到陆汀然对谢温瑜这么说,他垂眼看了过去。

谢温瑜乖乖地吐出一点舌尖,在陆汀然的马眼上舔弄,被诱哄着逐渐吞下整根性器,吞得脸颊都鼓鼓囊囊,合不拢嘴,涎水顺着下巴淌下去,呜呜咽咽尽是些不成型的话音。

被肏得意识朦胧的时候,他温顺得很,好像你勾勾手指,他就会塌着腰爬到你脚边,挠挠下巴就会翘起屁股摇尾巴,期待被揪着尾巴肏干。

尹明旭插得又急又凶,猩红的肉棒烙铁似的滚烫,势不可当地长驱直入。

穴口像一朵淫靡艳丽的花,被捣得泛起水光,很快交合处便被打出白沫。

公狗腰一刻不停,每顶一下,谢温瑜胸口的软肉就颤一下,谄媚地讨好身上和身边人。

带着腥味的白精淋在谢温瑜脸上,他的唇角、睫毛和额发都挂上黏腻的白浊。

尹明旭对着陆汀然嗤笑一声。

下一秒,他也在谢温瑜湿软的甬道里射了出来。

他射的量很大,之前陆汀然的精液还在里面没有清理,鸡巴又堵在穴口,谢温瑜满肚子都是精水,小腹微微隆起。

谢温瑜一脸失神,不自觉颤抖着,碰一下都会发出嘤咛。他的前端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流着透明的清液。

尹明旭取来了热毛巾,帮谢温瑜擦掉脸上、腿间的精液。

“我、我去洗个澡……”谢温瑜推开他,晃晃悠悠想站起来。

他被肏得太久了,腿合不拢,走路都摇摇晃晃,像一只刚学会走路的企鹅。

陆汀然看不下去,快步走过去扶住他,按回到沙发上,顺手掐一把他的脸颊肉,说:“路都走不稳,先缓缓再去。”

谢温瑜望着他,那眼神好像在说,明明都是你的错。

看着谢温瑜脖颈上的一圈红痕,陆汀然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趁这个空当,谢温瑜悄悄向尹明旭打了个手势,尹明旭心领神会,起身向陆汀然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陆汀然不情不愿被赶了出去。

临到门口,他转过头,看到谢温瑜默默坐在那儿,脸上湿湿地淌下两道清泪,心弦一乱,停下脚步。

尹明旭保持着微笑,又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陆汀然站在原地不动,后悔和愧疚涌上来。

尹明旭悄悄翻了个白眼,压低声音,“我家夫人就是性欲比较强,你别太真情实感了。”

“你知道他是怎么选管家的吗?”他继续添油加醋。

陆汀然沉默着把视线投过来。

尹明旭扯起嘴角笑了一声,“他让人把裤子脱了,鸡巴撸硬,挨个凑近了选,还让人看他的小骚逼手淫。尺寸、形状、硬度、持久度,都是初选标准,最终测试是看谁能最先把他肏到高潮。”

他顿了顿,“然后,我赢了。”

陆汀然的表情相当精彩。

尹明旭拍了拍他的肩,低声说:“老公刚死就这样,你又何必对他有真感情,他都不见得有。”

“你没有资格这么说他。”陆汀然冷冷地拍开他。

简直无药可救,尹明旭在心里啐了一口。

“但我是他的管家,你是客人,我们家夫人让我送客了。”尹明旭微微欠身,向前伸手,沉着脸,没有一点尊重的神色。

陆汀然嘁了一声,不得不离开。

刚踏出门槛,他扭回头,冲着谢温瑜大声喊:“我还会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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