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最初的,不管是每晚操一个人还是操两个人,或者操更多,这都是以前的日子了。
现在,踏马的现在!
我脸黑得能挤出墨来,阴沉地看着腰腹、腿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后面明显被捅过了的痛楚一阵一阵尖锐地传进大脑。
我伸手往后面摸了把,干的,被清理过了,没有残留的精液,但是身下的床单上都是一道道干涸了的精斑,旁边双人大床的另一半被子皱巴巴的,床单和枕头凌乱得一看就是有人睡过。
我山雨欲来地裸身坐在床上环视了一圈,这个套房处处是辣眼睛的粉红色,电视柜旁边还摆放了一个巨大的粉红爱心抱枕。
我烦躁地抬手揉了揉眉心,下床快速穿好衣裤,然后臭着脸走到关着的洗手间门口。
隔着门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里面不怕死的竟然还敢留下来洗澡!?等着被我揍是吧!
我深吸一口气,克制住了此刻想冲进去爆揍一顿对方的冲动。
经年养成的风度和教养不允许我做出如此失态的行为,就算揍,也要等听完对方解释再揍。
不差这么会儿,我给他洗刷满身罪迹的时间。
趁这空档,我努力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礼拜五,我一天都在d大开选修课,最后一节公共课下课后,法学系负责收作业的学生来找我,说这学期最后一节我的课上完了,他们想谢谢我请我吃饭,我本来拒绝的,但是他们一个班的人都围过来,我就只好跟着去了。
结果吃好饭以后,他们又说要去唱歌,唱就唱了,还开了好几瓶酒,红的啤的鸡尾酒,什么都有。
我一心挂念家里的小老婆们,想早点结束,存点精力回去操,就他们劝什么喝什么,来者不拒,看都没看喝了哪些。
后来的事我就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我们在一个很大的包间里,又进来了很多学生,里面很热,我被左右两边的人挤在中间晕晕乎乎的,很不舒服,就摸着墙出去了,再后来就断片了。
等等,好像当时有谁跟我说了什么……
是谁啊……
我出神地瞪着洗手间的门想着心事,没注意里面的水声停下来了。
这时候我余光不经意地一瞥,才看到转角处沙发上放着一个双肩包。
这个嫩黄色菠萝外形的双肩包……草不会吧!
我要蛋疼了,我知道里面是谁了。
王子鼠,是英语系那个王子鼠!
每次看到我眼神都很奇怪,要脸红的那个小美人!
我的胸中霎时激起了惊滔怒浪。
我竟然是被这么一个人给冒犯了!?谁给他的胆子!找死!
卫生间的门突然打开了,果然没错,是王子鼠这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兔崽子!
我眼神如刀剐一般,凌厉凶狠地低头朝他射去,恨不得两只眼睛能射出火球,在他身上烧出千疮百孔的窟窿眼。
我的怒气几乎要实体化了,可眼前的景象又冲击得我不得不压抑火气。
王子鼠实在太诱人了,刚洗完澡带了一身水气走出来,眼神湿漉漉的透着胆怯,小巧可爱的五官在朦胧的蒸气熏染下看起来格外动人,乌黑的头发半湿地耷拉在额前,身上的水珠都没擦干,整个身体就拿一块浴巾遮住了小腹和胯间,奶头,大腿什么的都让我看光了!
妈的小骚货!
我心里骂他,胸中的怒火不减,反而另一股火也被勾起来了。
我直勾勾地瞪着他被浴巾勾勒出的细窄腰线,呼吸声逐渐加重,然后我就不忍了,上前一把搂过他的腰贴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