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在黄城北面的大营,若你有兴致,便来寻我。”徐牧起了身,对着宴雍,一个平手施礼。
宴雍沉默着,终归也以一个中原人的抱拳,当作了回礼。
“司虎,你他娘的别吃了,过来扛酒!”
宴雍仰起头,看着街路之上离去的人影,一时间,握住了垂下的拳头。
嘭。
他关好铺门,走入屋子,翻开了羊皮毯,从一个类似地窖的小门,踩着楼梯走下。
地窖之处,满目都是烛火之光。数不清的牌位,在烛火的亮堂下,隐约生出辉光。
在角落地方,还陈着一具空甲。那空甲已经有些老旧,但从制式上看,分明是中原的造甲工艺,双肩嵌着狼首肩吞。空甲旁边,搁着一柄同样发旧的马战月牙长戟,连着杆身,都是纯铁打造。
宴雍屈膝跪下,捧起面前的一本旧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