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霖一直知道自己的好兄弟是个同性恋,但从没见过他那位男朋友。
一藏着掖着从不告诉他们有关他男友的境况,大家都开始怀疑是否真的有这么个人了。
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的,好兄弟突然想把他男朋友介绍给大家认识,在他家组了个饭局请大家吃饭。
张霖也被邀请在内,当然,张霖的老婆作为他的媳妇,和好兄弟也是点头之交,自然也跟着去了。
因为是朋友的关系,一直走得蛮近,住的也不远,走百米左右就到了。
张霖和老婆到达他家,按下门铃,一个清秀较瘦弱的青年从屋里将门打开。
走廊里微弱的太阳光挤进这道缓缓敞开的门缝,扑在青年的面庞上,将他笼罩在光下,雌雄难辨的脸上打了一层勾人的光晕。
门开启之际伴着一声脆响,映照着像是某人的心房轰然被撞开。
张霖看见他的样貌罕见地愣了一下,这完全就长在他的性癖点上!
好看是好看,但他不是同性恋,想到是好兄弟的男老婆,张霖连忙收回惊艳的神色,跟着老婆一起进入到朋友的家里。
可他的视线却像是被磁器吸住了般,总是一个劲地往青年身上徘徊,哪怕是在朋友递上水果让他们吃的时候,他的余光也往青年身上轧。
朋友说什么他全然记不清了,只记得青年弯下腰时露出来的洁白的一片。
好兄弟住的房子采光不错,阳光推进至客厅,白色的衬衫透出青年劲瘦欣长的腰身,往下是饱满得不太真实的臀线。
青年俯身把需要炒好的菜摆盘放桌上,胯部稍抵着桌沿,而这个举止恰好使自己的屁股撅起一定的弧度。
张霖脑中莫名浮现了一个画面——
朋友将青年压在桌上,胸贴着桌面,黑壮的鸡巴在青年肥硕的屁股里进出,被磨红的臀肉吃着夸张的鸡巴,桌子被他们撞得咔咔作响,青年被吸肿的奶子砰砰砰打在桌面上,像是揉着奶色面团,到最后,朋友深呼吸一口气鸡巴退出,离开时,马眼牵出色情、粘连不断的淫液。
“老公?老公!”霎时间,清脆的女声惊醒了他,张霖眨眨眼,看向自己老婆,脑子迅速转动,“哈哈,怎么了?我看弟弟做的这菜不错啊!看着就可口。”
只有张霖知道自己说的那是菜啊,分明是眼前这个青年比桌上那些菜更为可口,光是看着就饱了。
好兄弟真是好福气,一找就找到这么好的人。
张霖头一次对自己的朋友升起嫉妒的心。
他和自己的老婆感情一般,相亲认识的,属于是搭伙过日子的类型,单纯是为了应付家人才结的婚,性事方面要不是家里嚷着想要孩子,他肯定都不会去碰她。
倒不是他不想要孩子,只是他对老婆没性趣,组建一个家庭活成了同事的关系,一直相敬如宾。
他找了工作忙的理由搪塞了父母,暂时息了他们要孩子的想法。
这一次,他单是看着青年出众的样貌,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我怎么能这样想朋友的男老婆!我可不是这样的人!
张霖唾弃自己的肮脏想法,可眼珠子就跟活了一般,每次一抬眼就自动定位在青年的身上,怎么也止不住。
吃饭时,见青年往嘴里塞进一片肉,粉红的舌尖微动,灵活地卷走,似乎能看到他舔弄鸡巴的样子。吃到肉了,腮帮子鼓动咀嚼,吃到一半,他低头唇肉嘟出一个小口,把吸管叼起,脸颊因吮吸的动作,小幅度地肌肉运动,不起眼的一收一缩。
如果吸的是他的鸡巴就好了,张霖忍不住想,他的鸡巴大,老婆只能吃进头,但倘若是青年,他一定会让青年多吃一点,等青年努力又使劲地鼓吸腮帮才给他射精液。
朋友看出他心不在焉,只以为是工作劳累,劝他多吃一点,饭后还叫他留下来再玩玩,实在不行今晚就留在他家休息。
张霖不是爱借宿的人,一听朋友这么说,脑子里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同意了他说的话。
“好好好!我马上去准备!”朋友也是头一次邀约成功,恨不得张霖长期住下来。
说起来,张霖这段时间确实精神不佳,可胃口恰恰相反大增了不知道多少倍,身体像是拥有什么奇特能量般,需要他多补充才能恢复正常的状态。
吃完了饭,几人先是寒暄了一番,打了几回麻将,因为法地乱舔。
现在是秋天,刚好是不热不凉的天气,青年穿着长袖长裤遮住他白皙的皮肤,不过这样装扮,等张霖去剥掉他的衣服时,就像在拆一个可口的甜品,一件接着一件扔掉外面的包装袋。
张霖是贪图他的身子,自然是先把碍事的衣服脱了去。
侵略般的视线勾勒着青年腰线明显的肚子上,冷白有肉,上端诱人的胸乳虽平坦,却恰巧和皮肤的颜色凑出一个雪丘红珠图。
太美了!
张霖脑子里除了美就只有美了。
他找不到能用来形容美人的词,只能用原始的行动来表示自己现下的情感。
不想再耽误,鸡巴等不及了!他猴急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他来前没有穿内裤,裤子一脱,硬挺的粗壮的鸡巴欢快地在空气中跳跃。
他的鸡巴早就等待离开衣物布料这个牢笼的时刻了,蓄势待发,做好了插入青年身体的准备。
张霖在床头柜前找到情侣俩做爱时会用的润滑液,继续把青年身上最后一点东西脱掉,抱起他的腿欲想大干一场!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把男人震惊坏了,活了二十多年的三观从此刻颠覆重建。
这……
他竟然多长了一个女性器官!一个诱人的逼!
张霖会就此打退堂鼓吗?
不会,他反而更兴奋了,恨不得把脑嵌进青年的下体。
天选挨操的极品身子啊!
脑子光想无用,他用实际行动来感慨心中的所想。
张霖干脆果断地把脸埋于没有一点阴毛的下体上,用自己的脸蹭着青年,和他一样秀气的粉红鸡巴,鼻子在上面嗅闻着像只用鼻子才能和他人交际的狗那般,嗅个不停。
脸颊被鸡巴磨得发红,也不知道他究竟用了几成的力。
磨爽了,他鼻尖凑到鸡巴下面那条被肥硕阴唇保护得极好的小缝上。
可能是双性身躯基因突变,青年的这套生殖器管缺了一对浑圆的卵球。
张霖对此有些遗憾,指不定他的嘴巴能一口把它们包住。
很快遗憾感就被抛掷脑后,他伸出舌头象征性地舔抚那贴合的阴唇。
都说迎接客人前需要打扫堂前门,张霖觉得青年完全不需要亲自动手,由他来就好了,于是他用舌身在逼门处上下左右扫动。
张霖的眼神火辣辣,仿佛是想把青年的小逼活剥了,也许是视线过于炙热,即使在睡梦中,青年的小逼也激情澎湃,开始流水,哗哗的样子仿佛天降甘霖。
作为崇尚老天爷最虔诚的信徒,张霖跪着以头倚鸡巴,舌头毫不知耻地吃着甘霖,把小逼舔得湿漉漉的不成样子。
张霖仿佛变成了一个初尝性爱的毛头小子,只想着要把道开好,美人才能吃得下他的大肉棒。
光是舔着还不够,他的舌尖还要努力往里探,因为里面的幽境,才会有更多的宝贝。
青年虽然睡着了,可感觉还在,微蹙着眉被迫接受现在的这一切,要不是他的腿被张霖抓着,或许会因太敏感,无意识地瞪在张霖的脸上。
小穴不仅被舔得红彤彤的,还蛄蛹着吐出更多的淫水,就连上端的小性器也越来越肿胀。
张霖的舌尖按压在因敏感而鼓起的小核上,舌身还带着口水与淫液的混合物,粘连一起涂在逼核上。
睡梦中的青年还以为是自己的男朋友在故意作怪,胯部难耐地扭动,似乎是不想让舔他小逼的人不再乱舔,可无论他怎么动,那人火热的舌头都能精准地找到香逼,他无奈轻声呻吟,“阿襄、啊嗯……别闹!”
双手无意识中摸到逼前的头颅上,软绵绵地推搡,下一秒就被人单手抓住。
即使美人不愿,也阻挡不了张霖灵活的舌头紧紧跟随。
张霖舔着的空隙,抬头扫了一眼被他舔得浑身发颤的美人,睫毛上下扇动,恍若下一瞬就能睁开双眼哭诉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实际上青年无论怎样努力想睁眼都睁不开,跟眼皮被胶水黏住了似的,脑子晕乎乎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有人在舔他的下面,不确定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做什么。
青年的小逼在张霖的舔弄下酸麻红肿,哪怕是他被超能力定住只能深睡,也会在强烈的快感中得到极度渴望。
抵在张霖脸上的性器就是很好的证明,哪怕青年多长了一个逼,鸡巴最原始的冲动还是想操穴。
张霖愿意为了青年满足所有,当然包括这一点,不过不会给青年操穴的机会,顶多是帮他吃棒。
于是男人的嘴巴转移了阵地,一口从上端往下吞去,舔着可爱的马眼,嘴巴嘟囔着说话:“宝贝,我今天帮你吸了,你下次帮我也吸吸好不好?”
当然,睡梦中没人会回答他的话,也不想用超能力控制他这么做,张霖希望有一天青年能自愿地给他吸,现在这种程度的自娱自乐的程度他也很满意了。
把别人的男朋友操成自己的禁脔是多爽的一件事啊。
一想到这些,张霖忍不住多吃了一下青年的性器,手指头也不闲着,顶开饱胀的阴唇,进行着扩张,等会他的肉棒还要进去呢。
另一只手当然也不闲着,安抚自己急不可待的性器,用手安慰它马上就能操进让它充满欲望的小穴里了。
可越这样安慰,大肉棒抑制不住地射出激动的水。
张霖被自己的精液射了一手,使坏地把全部精液擦在王襄的脸上。
带着自己好兄弟的精液睡一觉滋味肯定很爽!
如果从前有人跟他说,他会心甘情愿舔一个同性的鸡巴,他会毫不犹豫给他一巴掌,甚至再揣他一脚。
但是现在!他恨不得自己就长在青年的身上,和他合二为一。
这么美味的青年,为何不早点是他的呢!
想到这里,张霖忍不住嫉恨地扫着安稳地睡在一旁的好兄弟,心中止不住地在埋怨为什么不早点带他认识青年,这样他就能早点下手了。
甚至说不定最后是他成为青年的男朋友!
不过现在也不迟,老天爷眷顾他,有了这个能力,吃下青年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边盘算着未来,张霖边吃着青年的粉性器,口腔压榨着青年的精液,发出咕叽的水响,等到性器射出了温热的液体,他也不嫌弃地全部吃掉了它们。
终于开拓好了,张霖拔出指头,把自己没有耐心地肉棒抵在逼门口。
张霖和王襄读书那会和大众一样,都是喜欢互比鸡巴的人,一直以来他的都比王襄的大。
不知道青年能吃得下不?
避免他受伤,所以张霖多开拓了一会,龟头也在逼门处来回磨蹭,就像初次登门的羞赧女婿见家长,一定要做足了准备才愿意登门拜访,渗出的淫液涂满了肥唇上。
等张霖觉得差不多了,他轻缓地慢慢插进去,这可是他和青年的第一次,就算在睡梦中,他也要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奈何他的肉棒天赋异禀,卡进一颗头就进去不了。
青年难受地直哼哼,眼角处因不适滑过生理泪水。
张霖哪见得了他难受,梗着脖子僵着不动,一定要等青年适应了才愿开吃。
他只能转移注意力才能止住想全部操进去的脑子,于是一手抓住青年的奶子,抓揉极其地粗暴,像是在发泄不满,所揉过的地方留下深红可怖的手印。
青年的难受地点转眼就变成了胸膛和腿间,好在意识并不清醒,要不然早哭得停不下来。
张霖不仅揉奶子,还要把脸埋在青年的奶子上,鼻子嗅着拱着,“如果能出奶就好了……”
说到这,张霖顿住,估计双性人怀孕产奶的可能性,根本没有先列可照,所幸不管了,“多操操应该就能有孩子了。”
老婆生不出来孩子,找青年生也可以,然后让好兄弟养。
张霖想到了鸠占鹊巢这个成语,他现在所干的就是这样的事。
这事完全不可细想!
想得越深,他恨不得就想一股脑把自己的肉棒像钉钉子那样,死死往里凿,最后焊在一起。
“不管了!”张霖心一横,不管不顾地把肉棒干进了诱人的香逼之中,懒得去考虑明天青年清晰后发现自己一身痕迹会有什么感想,现在他只想让自己爽一发!
肏进去的时候,伴着一声黏腻的水肉摩擦的声音,被紧致的甬道贴吸之后,张霖爽得只想大叫。
“啊我……爽死了,宝贝老婆……”睡梦中的美人都还没被操得呻吟大叫,张霖就先喘出声来,火急火燎地唤着人,哪管他真正的老婆在隔壁,享受的把自己的肉棒往更深的地方送过去,积极得不像话。
张霖仿佛是吃了兴奋剂,整个人亢奋,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在美人身上做个几天几夜都不成问题。
睡得死沉的青年做不出来反抗,张霖依旧是肏得眯起双眼。这个长在男人身上的小嫩逼紧致极了,王襄细心呵护、不敢用力捅的地方,却被他的好兄弟插到底。
似乎是要把肉棒嵌在里面,永永远远地被甬道吸食。
噗嗤噗嗤——
娇小的小缝吃着比穴口大了不知道几倍的肉棒,把两边的阴唇顶得外翻,鸡巴不可能一直停留在此,张霖屏住呼吸后退,退出那刻,有许多液体随之而来,再次充当了润滑的作用。
“啊老婆!”张霖大叫一声,在水乳交融的声音中,鸡巴再次顶了进去,他胯部上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一看就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吧唧一声,卵球撞在外面的阴唇上,彻底进入不了了。
“阿杰……”耳旁一声呼唤突如其来,吓得张霖僵在青年的身上不敢动,匆忙间既然忘了自己还有个超能力。
好在王襄只是伸手摸了摸身边人还在不在床上,连眼睛都没有睁开,随即又睡了过去。
假如他睁开眼的话,一定能看到自己的好兄弟正压在他的男友身上,粗黑鸡巴操进他男友的逼里,而男友呢,白皙的身体被搞得绯红,却也动也不动地任由身上的人侵犯。
应该是做梦了吧。张霖猜。
等了一会,眼见王襄没有反应了又睡过去,更加坚信超能力的厉害之处,张霖胆子大了起来,欲开发超能力的无限可能,想试试把青年弄醒会怎么样。
于是他先吧唧一口美人的香嘴,分开前不忘舌头在他的唇瓣上舔了一层又一层,像是给食物刷蜜般,最后才恋恋不舍地挪开,然后道:“唐杰,快醒来!我想让你睁着眼任由我被操!”
张霖说着就抬起头,拿出早准备好的手机对着美人拍着,这么象征性的时刻,不留做纪念干什么?
他的话就跟有魔法,等他手机录像开启,好兄弟的男老婆也就是唐杰悠悠然地睁开双眼。
脑子还没有清醒,床头灯光线十足刺眼,刺得他眯起一条缝,视线尚未收拢聚焦,仅觉身上有个模糊的影子。
下体的异样倒是不容忽视,唐杰脑子发懵,下意识就以为是自己的男朋友王襄。
“阿襄,你朋友还在隔壁呢,我们这样……”他笑着撒娇道,一双虚软的手抬起抱着他的脖子,话还没说完,被身上的人的鸡巴顶得娇喘连连,“哎呀,你轻点……”
唐杰的声音虽然很小,张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狂笑着抓住美人的腰侧两边,肉棒粗暴地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放肆且张狂。
张霖:“唐杰!你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谁!”
唐杰没懂,意识跟着这句话开始聚拢,也彻底地看清了眼前和他下体相连的人是谁!
“张……啊!你干什么!”唐杰发现他和张霖身处何方在干什么后,吓得大叫,似乎有无形的凉水从脑门倒在脚底,浑身发寒,脸色难看像死了老公。
他不是没常听王襄提起过他的好兄弟,光是从嘴里听说就先入为主地认为张霖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且今天初见确实是如男朋友所说那样,举止投足都能引起大家的好感。
但是,他根本没想到,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会干出强奸他的事!他明明还有妻子的!
唐杰虽多长了一个器官,但大体还是个男人的身体,在发现这样的一幕,下意识想抬手把人从自己身上扇下去。
当要把手抬起来时,又发现了另一个不对的事,刚才恍惚间抱住张霖脖子时已然用尽了他十足十的力。
现在的他就是个待宰,不对,是已经在宰的羔羊了!
“张霖!”唐杰希望能用一些言语止住张霖的行为,“你别忘了你是王襄的兄弟啊!倘若他知道了,他会怎么看你吗?还有你的媳妇!她知道你是同性恋吗!”
老婆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同这一点,张霖无所谓,本就打算等安抚好父母那边就去和她离婚了。老婆她也是双手赞成。
再关于他口中的好兄弟,张霖肉棒不忘趁着唐杰反抗时努力往里操,在斗争获得的猎物,比主动递上来的都还要香个百倍,他坏笑道:“你看看你身边躺着的人是谁?”
什么?!
唐杰不太信任他的话,动作却出卖了他的第一反应。他往身侧一看,躺着睡得个像死猪一样的人,不正是他的男友王襄吗!
“王襄你妈了个巴子!你男友被人强奸了,你他么还在睡!”唐杰气急败坏,不再是白日里给人清风拂面般的清冷美人了。
当然,在强奸犯的人眼里,美人再狼狈再发怒都还是美人,只会引得欲望大涨。
所以在骂完男友,唐杰清晰地察觉到体内的肉棒如发春的野兽,不仅比刚才还大,嗦撞的力道也是比以往不顾一切。
如果唐杰浑身还有力气的话,会像个泼妇踢打乱蹬,只为赶走身上的人和弄醒身边的男朋友。
这也只是如果,现实里,唐杰被死死压在床上,除了下体能给张霖湿软的反应外,四肢僵硬不能动,仿佛被鬼压床了般!
唐杰无法原谅自己被这个人如此的对待,眼泪水不值钱地流过眼角。张霖也不可怜他,揩油的手摸到青年饿胸乳上。
在之前他害怕人会中途醒来,所以揉得轻,所作所为较怜香惜玉,现在人已醒,还有超能力的加持,张霖已不管不顾,双手如铁爪在唐杰身上又挠又抓,不仅如此,他还用的嘴叼着奶头吸咬,下一秒就能把唐杰的奶子咬下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