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我未应之,徐将军又是一报,我挥手阻他继续重复说下去,便言:“呈上。”身旁的公公上前取来奏本,我接过一翻,浏览过后,哂笑置之,将奏本抛至徐将军眼下,说:“后宫之事,尔等也敢快马来奏,不知朕此时正于边防镇守,以稳军心,兵压外侮吗?大胆!真真大胆!”
“皇上请息怒!末将不知奏本所言何事,请皇上明鉴!”徐将军低首,言之凿凿。
“量尔等也不敢,但朕仍要罚你一事。”
“皇上请说,末将若有罪,理当受罚。”
“你言下之意,是说朕有诬陷之可能?”
“末将不敢。”
“既是如此,京城告急,百里传书,怎不见你奔至帐内汇报,却是候于帐外,若今非后宫之事,而系军情高密,你……因此延误军机,该当何罪?!”
徐将军抬头望了我一眼,无辜又无奈的眼神看得我心神荡漾啊,这招诬陷入最,自古唯独由帝王用之,最有虐心共鸣啊……。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那么,君要臣舒服,臣子们敢不舒服吗?
“皇上,末将……”
“好了,素闻徐将军英勇善战,有勇有谋,更是屡建奇功,朕便从轻发落,只是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徐照魁,你可愿领罚?”
“……末将,愿领,谢皇上开恩。”
“好,来人,将徐将军押至朕寝宫,除戎装,解兵甲,宽衣沐浴,待朕前去施刑。”
“皇上,寝宫?”徐将军一脸不解,然,却不及明白,就已被我皇卫押离帐前,只是这扎营立帐的地方,哪来寝宫,连我自己也不懂说了甚么鬼。
只知道,转眼间,我已在徐照魁身上,将他压在身下,我俩于柔软羽鹅绒被褥上,短兵相接,沙场尽欢,可他一名臣属,自是要弃械以降,任君王于其身躯上驰骋。
进入那一刻,温润之感袭来……。
尔后,我便醒了。
房间一片窗明几净,明亮如新。
魁哥已不在身边,他则是坐起身俯瞰着我,疑惑道:“睡觉会笑,春梦?”
“呵,是啊,春梦,有人在梦里还颇为能言善道,哈!”我拉下他一吻,然后便把这梦境说给他听,魁哥笑了笑,说:“那,继续梦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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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我跟魁哥身下空虚地来到餐厅用早餐,选了一处靠窗位子坐下,这时候,也才上午八点左右,想来我们两个醒的时间很早,办事的时间不长,八成是梦里的那场太过意料之外。
“说真的,你在古代当个大将军也是很帅啊,把你一片一片的盔甲脱下来,啧啧啧……。”我咬了一口烤吐司,嚼啊嚼的。
“为何,你是皇上。”魁哥歪嘴问,他撕了一大片吐司直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