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这段感情里会处在那样劣势的状态里。
她想让他安心,所以愿意把一切交给他。
日后会怎样她猜不到,但陶奚时很肯定,她以后绝对不会后悔。
所以现在她就拉着他不放,唯恐他离开。
盛林野垂下眼睛,将她的手拨开,“知道了,你没醉,那你也得早点休息,乖。”
陶奚时终于松了手。
他轻笑一声,摸摸她的脑袋,“晚安。”
而后离开了她的卧室。
陶奚时看他关门,翻个身把整张脸埋进枕头里,大口深呼吸一次,掀开被子下床,鞋子也顾不上穿,沿着他离开的方向大步走出去。
……
盛林野先去了客厅,给慕容毓打了个电话,这通电话打得还挺久,最后是慕容毓妥协,然后他承诺会尽快去温哥华。
再回到自己的卧室,发现灯是开的。
他清楚地记得,他洗完澡出来后是关了灯的,这种随手的习惯他不可能会忘记。
果然,进去后一眼就看到床上那一床被子盖着的鼓囊囊的一团。
他有些哭笑不得,以前还真没发现她有这么锲而不舍的精神,喝酒前后的她真是判若两人,前者冷静到让他束手无策,后者可爱到也能让他束手无策。
陶奚时闷在被子里,感觉呼吸不畅,分明听到了脚步声,她犹豫了一会儿,掀开被子一角往上看。
盛林野站在床边盯着她,“陶奚时。”
确认关系以后,他第一次喊她全名,嗓音低沉,“回房间。”
她太高估他的自制力了,还一次一次地试探。
陶奚时不动,缩在被子里,无畏地看着他。
他威胁道:“你再不听话,我可不管你有没有喝酒了。”
盛林野真的对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偏偏她还脸不红心不跳地问他,“你不想要吗?”
“想。”他答得毫不犹豫,接着又说,“但不想在你这种状态下。”
陶奚时听到他说“想”这个字时,便抬起手解开衣扣,外套脱得很快,被她扔在地毯上,紧接着起身。
陶奚时站在床上,盛林野站在地毯上,于是她比他高出半个头,她伸出一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低头再一次碰上他的唇。
最后一根弦绷断在她这个青涩的吻里。
盛林野在心底骂,忍个鬼。
……
他反客为主吻住她,一边吻一边解她内搭的衬衫纽扣,三下五除二就把她上衣给剥得差不多了,这时候他开始亲她锁骨,带了狠劲的那种,又亲又咬,要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他拉着她的一双手,就着她的手解自己裤腰上的皮带,咔哒一声,像是打响了某种号角。
陶奚时被他亲的迷迷糊糊的,全程属于被动状态,但也很配合,后来被他压在床上,他的双手撑在她压着的枕头上,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也许是酒精的原因,陶奚时在这时竟没觉得有多害羞,他抚过她脸颊的手沿着她美好的身体曲线一路往下,手掌经过之处仿佛带起火苗,一路烧下去。
浑身发烫。
盛林野跪坐起来,脱掉她身上最后的一层障碍,再扶她坐起来,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衣角,他在笑,“阿时,你来脱。”
笑声太过悦耳动听,她下意识地顺着他的动作,脱掉他两件外套,手碰上他的身体时,不知道是她的双手烫的可怕,还是他的身体烫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