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涯一把推开王成安,脚踏太极步,双手结印,抬掌拍在那俯冲而下的恶鬼爪子上,拍得那恶鬼倒飞出去,王涯取出束在腰间的收鬼铃铛,将铃铛对着那鬼打了出去。收鬼铃铛另一端的红绳绕在王涯的手指头上以此操纵收鬼铃铛。同一时间,又有四只鬼从不同的方位自高处落下直扑王涯。
王涯自恃有古铜鬼镇身,浑然不惧,她脚踏太极阵方位,连继拍出数掌把扑到面前的四只恶鬼依次拍飞出去,跟着猛地收掌结出一道莲花印,低喝一声:“金莲正身,诸邪显相、恶鬼显形!”猛地喝出一声近似梵语的大喝,她手执莲花印,如宝相庄严的真佛端立于机场登机口旁的过道中。
再次扑到王涯身旁的五只恶鬼突然化成五道朦胧的青色影像显现于人前,未等周围惊震的人看清,那对面的老头子大喝已大喝一声:“回来!”抬手凌空一抓,那五道鬼影如一道幻影般离开王涯,被那老头子收了回去。
王涯看着那老头子,嘴角噙起一个满是嘲讽意味的嘲笑。她还以为他们有多横,敢在机场放鬼闹事!
那老头子手执拐杖,缓步朝王涯走来,他的脸上挂着微微笑容。他的笑容乍一看十分和蔼,细一看就又显得有几诡异。
王涯不想被当成精神病人,撤了结印和收了步法,婷婷而立,嘴着依然噙着嘲弄的笑意睨着这步步走近的老头。
那老头子笑呵呵地走到距离王涯不到两米远的距离,像十分熟络的长辈遇到疼爱的晚辈时一般大声打招呼:“娃子,好久不见啊,想爷爷没啊!”
王涯脸上的笑意更深,说:“我想‘死’你了!”“死”字咬得特别重,眼角余光扫视周围一圈,没有见到有治安维护人员和武警的身影,微微松口气。在机场这戒备森严的地方,她真不敢放肆。
王成安有点害怕地站在王涯的身后,拉了拉王涯,本来是想把王涯拉走,可见王涯不动,于是壮起胆子挺胸站在王涯面前,左手叉腰,右手用力地拍拍自己的胸脯说:“我们不认识你,我是她爸爸,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说!”
老头子笑眯眯地看着王成安,说:“是个傻子。”
王成安顿时急眼,大声叫嚷道:“你才是傻子,你才是傻子,我才不是傻子,我叫王成……”
王涯一把拽住王成安,大叫一声:“爸!”她冷着脸对老头子大声叫道:“老人家,请自重!”周围已经有人围拢了过来看热闹。她大声说:“你们已经害了我奶奶,还觉得不够吗?我爸的智力只有七岁,你们也要欺负!”说话间眼睛都红了,大叫道:“都说了我们家根本就没有传家宝,就算有,那也不是你们的,你们凭什么来抢?人在做,天在看,你们难道认为这个社会没法治了吗?”
老头子身后的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叫道:“王涯,又唱这一出,你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花样?”
王涯说:“五十年前你们灭封家满门,今天又追到我老家说要灭我家满门,你们就不能换点新鲜花样?南岭鬼家,这是四川,不是在南岭,你们不要逼人太甚!”说话间,王涯感到远方有好几道视线投来,她感觉站在远处观望的那几人不像是一般人。她不知道这机场有没有高人镇守,或者是刚好有高人在这里搭乘飞机被惊动。
老头子笑哈哈地说:“扯那事扑风捉影的事,娃儿,爷爷就是想和你谈谈。”他又对周围的人说:“误会,误会啊!”他脸上带着笑,举止也愈发地显得和蔼恭谦,说:“是这样的,今天我的两个后生去拜访过你的父母,他们聊得很愉快,我想我们也可以坐下来聊一聊,化解化解误会。小娃娃,你有时间吗?”
王成安挺起胸脯,大声问:“我就是涯涯的爸爸,你们什么时候来拜访过我呀?”
围观的人群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