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的。
可……
想不起来……
林笙箫也没时间去想,她推着景世韩,奋力的反抗:“求你,放开……我下辈子做牛做马的还你,我……”
“我不要你下辈子还我,更不用你做牛做马,现在你老老实实就行。”景世韩觉得好笑,这小丫头都被下了药送到自己床上来了,她还以为自己会放弃到手的猎物?
他倒是想看看能值得乔陌然开口护着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儿?这么多年来,景世韩可是没有见到过乔陌然帮哪个女人帮到这个份儿上的。
别的人不知道,看不出或者是看出了也不敢有异议,可他景世韩还能不知道吗,乔陌然说的话做的事都是明着暗着帮林笙箫而已。
什么ps的照片,明明就是真实的照片好吗?而且刚刚在签约仪式上跟记者媒体宾客说的那番话,根本就是在警告大家不许为难林笙箫。
在商场上跟乔陌然斗了这么多年,两人旗鼓相当,他也没有多少次赢的机会,最重要的是自己最爱的女人都被乔陌然拐跑了,到现在还是十年如一日的守在他的身边,甚至就算是得不到一句承诺也不离不弃。
啧啧,他景世韩有什么不好?
这么想着,他心底集聚的火气又蹭蹭的往上翻涌,乔陌然抢过一次他的女人,那么现在他也回抢一次,公平,合理。
林笙箫疯了一样的挣扎着。
也不知道是她力气大还是景世韩松手了,反正林笙箫把他推开了,她一咕噜的滚下床,手脚并用的爬走,景世韩冷冷一笑,这丫头,真倔。
他稍微的弯了弯腰,长臂一伸,已经把晕乎乎的林笙箫拽进了怀里,随即抱起按在一边墙壁上。
林笙箫一慌,小手乱抓,碰到一边的水果刀,嘶啦的一声响,刀子划过两人之间,景世韩的胳膊被她划出一刀血痕,男人一怒,挥手一记打在她的颈脖之间,林笙箫毫无反抗力度的软软的倒下。
景世韩打横抱起她,重重的丢到床上,随手撕了她的衣服,扯了布条包扎自己的伤口,他眼底闪过一丝的冷厉。
手臂动了动,牵扯到伤口,鲜血染到了床单上,疼的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恼怒的坐了起来,景世韩瞥了眼林笙箫,这丫头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真想就这么吃了她,可是他现在手臂上还有伤,虽然不是什么很大的伤,但也是疼的,他还不至于这么猴急。
正想去找点药敷一下再收拾林笙箫,可裤兜里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他看了眼名字,顿时紧张的站了起来,急速的按了接听键:“暖暖?”
若是林笙箫这个时候是醒着的,自然会惊讶,景世韩口里的暖暖是乔陌然口里的暖暖吗?只可惜,林笙箫晕过去了,什么都听不见。
景世韩跟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几句,匆匆的挂断了电话,顺手拿衬衫穿好,转身就要离开,可脚步又顿了顿,他不甘心的回头看了眼软软的躺在床上的人儿,某些念头一闪而过,他拿手机拍了几张林笙箫现在的照片,收好了手机,景世韩这才勾唇一笑,开门走掉。
笙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她扶着额头吃力的睁开眼,一时间脑子里的记忆断了片儿似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她只记得自己好像中暑了,凌美乐扶着自己到休息室休息?
转了转头,看向窗外,林笙箫吃了一惊,晚上了?
她睡了这么久了吗?
“哦……头疼……”
林笙箫捂着头安静了好一会儿,这才打电话给凌美乐,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这会儿打给凌美乐,她的言辞之中有些闪缩,像是回避什么似的,可当她问起为什么自己会在休息室睡到现在的时候,凌美乐似乎又松了口气,好像因为她没记起某些东西来而大大的松了口气。
“哎呀,笙箫,你别想太多,你就是中暑晕倒了,庆功宴已经结束了,我看你睡得那么沉,我就没去打扰,生病了就多休息,房间的房费都已经付了的,你就先在那里休息吧,明天晚点回公司也没问题,啊,就这样,我还有事儿呢,挂了。”
凌美乐急急忙忙的挂了电话,林笙箫眉头紧皱,怎么觉得怪怪的……
动一动手臂,林笙箫都会觉得疼,像是经历过一场搏斗似的,她躺回床上,手背盖在眼皮上,脑壳瑟瑟的疼传来,混混沌沌的,她又睡了过去。
乔陌然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处理了一下公事,便去做健身,完了之后已经十点,他洗了个澡,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一双保养得意的白皙嫩手伸了过来,在他太阳穴上轻轻的揉着,他脸色一僵,睁眼避过:“暖暖,太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夏暖言微微的叹息了一声,绕过沙发朝他走过来,坐在他的身侧,一双妙目安安静静的盯着他看:“陌然,十年了,你就那么讨厌我?”
乔陌然闭了闭眼,淡淡的开口:“暖暖,我很感激你,可我不是世韩,没办法给你你想要的东西,世韩才是你的归宿,你心里也有他,不是吗?”
“是吗?”夏暖言也不做任何的反驳,只是轻轻的握紧了手指,十年她都这么过来了,她就不信,她收服不了乔陌然这个男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