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了,休假了我去买个搓衣板给我继续跪。”
潘斤连:“……”
权机长:“……是,媳妇儿。”
糖糖从浴室里出来,故意在身上围了件浴巾。胸前的两只白兔若隐若现,好似下一刻就要挣脱浴巾弹出来似的。糖糖的皮肤向来很白,稍一触碰就有点微微泛红。锁骨处,权机长前几夜留下的於青还没全好。
糖糖稍微走几步,浴巾摇摇欲坠,看的权机长险些控制不住差点扑上去。
“唔,你明天要飞了,去客房睡吧!”糖糖做在床上,与权机长对视,还小心的把手放在胸口。嘴角浮现一抹邪恶的笑意。
“刚才能睡的,现在睡不着了!”下一刻,权机长咽了下口水,喉结滚动着,看着糖糖这身刚出浴的玉体,竟然离不开眼。“老婆,今天的事都是我不对,但现在这种惩罚……让我欲~火焚身。”
“哈哈,哪有惩罚你,都说了,现在让你起来去客房睡啊!”糖糖装傻,还有意无意的捶打着自己酸痛的香肩,身上的浴巾都掉下去了,差点把两只白兔都“放”出来。糖糖手快,在权机长灼热的注视下,又重新把身上的浴巾盖好……
“不是惩罚?那我留下来陪你睡。”感觉这句话听起来不太正经,权机长又在后面加了一句,“我怕你晚上踢被子,着凉了!”
“现在是夏天,权先生。”
“权太太,我今晚必需陪你睡!”
糖糖把盘起来的头发散开,披散在身后,嘟起小嘴,扫了眼那双几乎能把人看透的双眼,轻描淡写的问了句,“权先生,你确定陪我睡,能睡的着?”
卧室很安静,静的能听到权机长不停咽口水的声音。
权机长从地板上站起来,猛的把糖糖扑到床上,好似一直凶猛的野兽捕捉到自己美味的食物那样兴奋。他粗鲁的吻着她的唇好似要将她吞入腹中。大手很迅速的解开糖糖身上的浴巾,一扯就掉下去了。
糖糖光着身子,想要去反抗,可是动弹不得。火是她点的,必定由她来灭,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来着。
“权煜,恩……唔……痛啊,别咬……你……你明天不是要飞嘛?”糖糖由于疼痛,咬着牙,吃力的从嘴巴里突出几个字。
“老婆在怀,哪有不睡之理!”
郭糖糖:“……”
第二天早上,权机长已经不在床上了,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小人的身上。糖糖伸了伸懒腰,发现整个身体酸痛的要死,本想再睡会的,但是突然想到斤连哥昨天给她介绍工作的呐,她不能再这样待在家颓废下去了。
匆匆跑去浴室,刚站在镜子前就傻眼了。锁骨处,胸口,整个脖子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消的了的。这就是惹毛了一个正常男人的后果。怎么办,现在是夏天她不可能穿高领毛衣吧,怎么办?怎么办?她突然间想起来权机长上次飞国际线,回来送给她一条淡蓝色的丝巾,一直没舍得戴。今天要去面试,也算派上用场了!
糖糖穿了件戴领子的蓝色衬衫,再加上脖子上的淡蓝色丝巾,一条白色的牛仔裤。头上的大包,还没好,已经於青了,怕被看着笑话。糖糖剪了齐平的刘海,这样就看不出来啦。唔自我感觉不错,出发。
一早就问了潘斤连公司的地址。也算是离权机长的公寓不远。
刚走出卧室的时候,发现袁芯在餐桌上挺悠闲的吃着早餐,桌上照样捧着那本书,糖糖身子整个一颤。“你昨天是故意摔倒的,对嘛?时间都算好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