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身后刷着裸背嫩臀的软毛消失了,一具热烫的身体,紧贴着她缓缓摩擦,熨得她更暖、更热。
一只温热的大手,在她身侧,上下爱抚滑动,然后钻进了她身下,邪恶的抚弄着她,在她已经湿透的腿间试探,引起她阵阵战粟。
这家伙不怀好意,她知道,但她不想反抗,她想要他,当他轻轻提起她的腰臀时,她顺从了他,让他进到身体里。
刹那间,她深吸了口气,他好烫,又烫又硬,让她从里到外,全身上下都热了起来。
可他的动作很轻柔、很缓慢,似是怕弄疼了她。
他缓缓深入,再慢慢退出,又缓缓深入,又慢慢退出。
她紧抓着身下的毛毯,不由自主的呻吟着、再呻吟着,感觉他在身后贴着她,在体内烫着她。
嘤咛娇喘的呻吟,渐次加快,回荡一室。
“阿静……阿静……”
身后的男人,轻轻啃咬着她因情潮泛红的嫩肩,大手盈握着她胸前的丰盈,将她送入了难以抗拒的火焰之中——
心跳好急,困倦已不再。
她趴在床上,轻喘,侧首看见他,不禁反手轻抚他的脸。
“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他深情的凝望着她,哑声道:“抱歉,吵醒了你。”
“你知道,我不介意。”她微微羞红着脸,却仍是将话说完。
他仍在她体内,悸动着,热烫着唇舌,舔吻着她身上细密的汗水,然后低首亲吻她的小嘴,和她唇舌交缠。
小红炉,已全熄了。
可一室,还是暖的,很暖。
这男人是热的,即便寒冬,也是热。
只要他在,她从不需要那些小炉,但商行里事多,一年里,他总有要出门的时候,但他总会回来。
事一忙完,就回来,尽快回来。
特别是隆冬时节。
因为他知道,她畏冷,又贪睡,总懒得起床替小炉添火炭。
若能不出门,他就不出门,可总有不得不由他亲去的时候,但他一忙完,便彻夜赶了回来。
舔吻着怀中心爱的女子,知静本不想吵醒她的,乍一见她在床上裹着被,蜷成了小球,他只想温暖她,但她尝起来那般可口,如此诱人,他又那般想念她……
情欲总是这般,在见到她时,突如其来。
他怀疑自己这辈子,永远也要不够她。
怕压坏了她,他伸手拥着她,翻成侧卧,让她密密的贴在心口。
小小的打了一个呵欠,她任他摆弄,小手覆在他的大手上,还不忘往后贴得更紧些。
她贪暖,他晓得。
轻轻的以鼻头蹭着她的颈窝,他开口低唤她的名。
“银光。”
“嗯?”
“我爱你。”
“我也……爱你……”
她自然而然的说着,话一落就贴着他睡着了。
听着她徐缓安稳的心跳,他心头微暖,唇角轻扬,待她睡熟了,这才缓缓起身,去替她收给一桌的杂乱。
她的桌皇上,笔未洗,砚未收,纸镇下,还压着一叠宣纸,最上面那张,写到一半。
他愣了一下,发现那些纸上,抄写的竟都是同样的字句——
虎儿爷、虎儿爷,
虎啸一声震青天,
快快显灵除妖邪,
打得妖鬼泪涟涟。
虎儿爷、虎儿爷,
摇头摆尾除邪秽,
日日常拜虎儿爷,
佑我平安发大财,
保咱长命又百岁。
这,是这些时日,扬州城里孩意们传唱的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