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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美人如玉用来形容晏宁再不为过(1 / 1)

晏宁在煎药时晕倒了。

尽管很快便醒了过来,但歇息须臾后,他的脸色看着仍很不好,胸口闷沉,小腹也有些不舒服,没有胃口吃不下饭。本以为是这段时间为照顾患病的谢母过度操心劳累,没成想请来郎中把了脉,却道晏宁是有了身孕。

谢致州激动不已,连连说这是好事成双。母亲的病情在前日终于有所好转,卧床休息些时日便可恢复。晏宁这时候怀了孕,可不是好事一桩连着一桩?他把晏宁抱进怀里亲了又亲,喜不自胜地说:“宁宁,我这就进宫向皇上请旨赐婚。”

谢致州和晏宁已相识了一年有余。

去年年初边关镇安城一战,他被敌军追击着意外滚落悬崖,正是晏宁救下了他。若没有晏宁,绝没有现在这般活得好好的谢致州。

谢致州永远都忘不掉初见晏宁的那一眼。

身着素衣青衫,木簪挽发,再简单不过的装束,却更显他清丽漂亮,就好似山林间不染尘世的仙神般,有着种干净而又纯洁的美。

晏宁独自一人生活在这片幽静的山林里,父母早逝,多年与鸟兽为伴。谢致州在养伤期间教会了他写字识字,并在伤愈后,将晏宁带回了军营。

两人早已互相暗生情愫,在某次将士的瞎起哄间,谢致州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大方向晏宁表达爱意。眼前人即心上人,这是晏宁的回答。

三个月前,家里来信说谢母突患重病、恐时日无多,要谢致州立刻回京。征得晏宁同意后,他便带着人快马加鞭赶回了京城。

谢致州是家中独子,父亲谢励生前乃京城鼎鼎有名的镇远侯,年轻时曾与先帝一起开疆扩土,立下过汗马功劳。年逾三十才有了长子谢致州。而在小妹谢云若七岁那年,宫中发生了场大动乱,大皇子率军欲逼宫弑君夺位,与太子相互厮杀双双毙命,谢励为护先帝性命也被一箭射杀,翌日举国悲痛。

谢家世代从军,谢致州自然也不例外,且威风不减当年谢励半分。

如今他连打了好几场胜仗回京,受到的赏赐不少,可却都被谢致州给婉拒了,只向皇帝求了圣旨赐婚。

他要给晏宁一个名正言顺的正妻名份,给晏宁一场盛大完美的婚宴。

皇帝听后没多问,当日便给谢致州和晏宁赐了婚。有了圣上旨意,哪怕晏宁身份普通无权无势、没有背景和靠山,他也将这谢大将军正妻、谢府主母的位子坐了个稳稳当当。

晏宁长相秀丽端庄,也聪慧有加,学什么都很快,令谢母赞不绝口。尤其是在知晓晏宁怀有身孕还在照顾自己时,更是对晏宁越看越喜欢,将祖传的玉镯都送给了他,丝毫不嫌弃晏宁是个双儿。

七月二十九,良辰吉日,谢将军大婚。

满巷花灯结彩,锣鼓喧天,热闹非凡。谢致州回京后做了御林军左统领,掌有实权,前来道贺的官员络绎不绝。屋内,身着大红婚服的晏宁却有些发愁,他最近被谢母逼着吃各种补品养身子,总说他太瘦了,要养胖点才好。就这么小半个月养下来,他长了不少肉,腹部明显隆起,饶是宽大的喜服上身也有些遮不住。

见晏宁微拧着眉,难得露出苦恼的神情,谢致州无奈,忍不住轻轻揉捏他的脸道:“宁宁,大喜之日的,笑一笑可好?”

晏宁端坐在镜台前,施了粉黛,唇珠饱满嫣红,凤冠霞帔,更衬得样貌柔美可人。

他抚摸着隆起的孕肚,临近要拜堂心里却莫名涌起了不安,咬唇道:“还未成婚我就有了身孕,让旁人看见会不会不太好……”

“怕什么?!宁宁,”谢致州说:“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看谁敢说三道四?”

“我当年结婚,来年就能抱上个大胖小子!”他又道:“旁人羡慕还来不及呢!”

晏宁被他逗笑,孕期敏感多变的情绪渐渐消退掉,终于展颜莞尔。

鞭炮齐鸣,拜过高堂,他们真正结为夫妻。

早过了入洞房的时间,丈夫却还迟迟没有回房。晏宁很是担心,唤丫鬟碧玉进来问了好几次,只道将军还在与同僚拼酒。谢知州一喝酒就会喝到醉得不省人事才停,谁也劝不住。那次重伤后,他的身子便不宜再过多地饮酒,军医提醒过多次,否则会旧疾复发。

晏宁掀了盖头,打算亲自去劝。

碧玉怎么都拦不住他,只好跟着去了。谁料刚走到正堂,却听一道尖细的嗓音:“圣上驾到——”

哄闹声登时全无。皇帝大步走来,迎上谢致州惊愕的眼神:“谢将军,朕来讨杯喜酒喝。”

谢将军的新妻一身大红喜服,面容秀静,美目盼兮,腹部微隆,恰与年轻的帝王对视了个正着。

皇帝看似波澜不惊地扫了他一眼。

景泰帝萧明衍今年不过才二十有三,还很年轻,神色微冷,看上去有些凌厉不易近人。

那一眼看得晏宁心里无端发慌不安,身形微晃,被碧玉连忙扶住。

而谢致州顺着皇帝看过去的视线一瞧——

晏宁!

谢致州顿时酒醒了大半,快速向天子行过礼后来到晏宁身边:“你怎么过来了?”

晏宁嗅到浓重的酒气,胃里一阵泛恶心,捂着嘴干呕不止。谢致州将他挡在身后,解释道:“内子怀有身孕本不宜在此,许是为了劝臣不要多饮酒,放心不下才过来的。请容臣先将他送回屋里,再来作陪。”

这明显问询的是天子意见。

皇帝一颔首,默许了。

谢致州直接将晏宁打横抱起抱了回去,稳稳放到床塌上,关心问道:“可还有不舒服?要不要叫郎中来瞧瞧?”

“我没事,”晏宁摇摇头道:“倒是你,别喝太多酒了,不然又会头疼。”

谢致州立马道:“是是是,都听夫人的。”

话落,他快速往晏宁唇尖轻啄一口,讨了个香吻。

晏宁红着脸,不由催促他快出去,别让贵客等久了。

“阿州。”谢致州走到门前,忽地被叫住了。

他回首,只见晏宁眉眼弯弯,笑着说:“夫君,我等你回来。”

……

说是讨杯喜酒喝,皇帝还真就只喝了一杯。

谢致州出来时,他已经走了,空留席上客不明所以地交谈纷纷。众人也没了再继续拼酒的热情和兴致,向将军再次道贺后便各自离去。

不到一刻钟,谢致州推门而入。

晏宁方才觉得肚子饿,拿了碟龙须酥在吃。

对于皇帝突然前来道喜讨喜酒喝一事,谢致州没想太多,毕竟圣意莫测,猜也猜不透。

而眼下新妻在怀,入洞房才是要紧事。

晏宁孕期已过了头三个月,可以行房事。谢致州将他一身繁杂的喜服艰难脱掉,抱着人边亲边探手进肚兜里揉那对软嫩的奶肉,晏宁不禁微微呻吟起来,有孕的身子本就敏感易动情,在丈夫娴熟的挑逗下他很快就有了反应,喘息着抬手解开了背后束带。

雪乳晃摇着露出来。谢致州压倒他,揉着奶子分开晏宁双腿,沉腰深深肏了进去。

粗喘声夹杂着低吟持续了好一会儿,顾忌着晏宁肚子里有孩子,谢致州没敢干太狠,总是在温柔地缓慢进进出出蹭磨着。晏宁却被折磨得先忍受不住了,肉穴里汁水泛滥,两腿夹紧了丈夫的腰,软声道:“快一些……”

软穴随之猛地一阵收缩,嫩肉死命痉挛着裹缠住肉棒,骚水汩汩流出来。谢致州额头冒汗,到底还是没克制住,挺胯又深又重地抽送了数十下,抱紧同样出了汗的晏宁,两人齐齐达到了高潮。

精水射了满穴。谢致州并没急着抽出来,而是还插在如春水般湿热柔腻的穴眼里享受余韵,从晏宁眉心亲到两团嫩乳上。阴茎又硬了起来,这次肏的是后头,两口穴都各有妙处,前面水多但后面却更紧。他坐起身,将晏宁搂抱起来,双手抓牢软白臀肉,性器整根嵌进肠道,啪啪啪地肏干开来。

晏宁只觉在骑着匹烈马,颠得他于巫山云雨中起伏,玉白肌肤覆了层薄汗,谢致州一松手,他便软绵绵地陷倒在了大红喜被间,腿心嫣红透湿,秀色可餐。

谢致州俯下身,亲了亲他隆起的腹部,又埋头进晏宁无力敞开的双腿间舔穴。他还没有射,只卖力地舔吮着泥泞肉花让晏宁先潮吹了出来,而后跪起身来,撸动阴茎,将精液射在了湿黏翕张的软红逼口。

累了一天,晏宁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谢致州赤着精壮胸膛,将他小心抱入怀中怜惜至极地亲吻眉心。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谢致州每日前往军营练兵,晏宁都会亲自送他出府,傍晚又会在大门口准时等他回来。

天天都是如此。

这天清早谢致州用过早膳离府后,晏宁叫来婢女碧玉一同去了家成衣店。算着日子,去拿为丈夫定做的秋衣。

“这衣裳,将军穿上一定更显威风!”

见到成品,碧玉连连夸赞道:“夫人真有眼光。”

布料样式以及绣花均是晏宁精心挑选的,里衣和外袍都有,一共两套。晏宁看到后也很满意,笑着和碧玉走出店铺,恰有辆马车从面前道路上经过。车窗帷裳挑开条缝,一双阴戾的眸子目送晏宁远去。

这是萧明衍第二次看见晏宁。

有道是美人如玉,用来形容晏宁再不为过。

初见晏宁,是在臣子的婚宴上,他为将军新妻。“美艳不可方物,清丽可涤尘世”,看到对方的一瞬间,萧明衍忽然就真切感受到了曾在书中看到过的这句话的含义,在晏宁身上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在那一刻,作为一国之主的他,竟对臣子的妻子有了浓烈的欲望。直白点来说,他想肏晏宁。大抵是骨子里的凌虐欲又在作祟,看到晏宁对丈夫笑,他却只想把晏宁弄哭——

那张脸,要是哭了,定也是漂亮至极的。

而这种欲望在再一次见到晏宁时越发强烈。

谢致州一得空,便会带着晏宁到街道集市上逛。京城繁华昌盛,有很多晏宁没见过的新奇玩意,快板说书、舞狮耍猴,以及热闹的中秋花灯游园会,样样都有趣至极。

晏宁对那些造型独特的花灯尤为感兴趣。

不一会儿谢致州手上就提满了花灯,晏宁吃着糖葫芦,又好奇地往处人流拥挤的摊位去去,踮脚张望。

“是在做糖人。”谢致州道:“听闻这位老师傅手艺极好,做什么都栩栩如生。”

说完,见晏宁仍在瞧,便又问:“想要?”

晏宁点点头,谢致州将花灯给了他提着,挤进人群里,好半晌才拿着两条金鲤鱼出来。

当真是像!

晏宁接过来看了又看,赞叹不已,一时还有些舍不得吃。远处绚烂烟火升天,谢致州牵着晏宁登上城墙,更近距离地欣赏烟花,又很衬景地低头吻住了他,舌尖探进去勾缠着深吻。而这一幕,被从另一侧拾级而上的萧明衍看了个凑巧。

这是他第三次见到晏宁,眼里满满的皆是对丈夫的爱意。

晏宁忽觉背后发冷,可回头一瞧,却什么都没发现。那种无端的不安又涌上心头,他稳了稳心神,与谢致州并肩下了城墙。

……

八月底连降了好几天连绵秋雨。两个时辰前谢致州派人送来口信,道今日军中忽有急事需他来处理,夜里可能回不来,让晏宁别等他。许是孕期易困乏,晏宁很早就洗漱完上了塌,不多时便闭上眼入了梦乡。

可那梦却不怎么好,居然有个看不清面容的恶徒紧压在他身上奸淫。晏宁猛然惊醒,噩梦竟化作了现实,他被蒙住了眼、腰臀抬离床塌,双腿大张着绑在床上动弹不得,浑身未着一物地赤裸着身子。才有意识,腿根就被狠狠扇了一掌,紧接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湿红肉逼又被粗砺的手掌连着扇打了十来下,阴蒂都吃痛肿得袒露了出来。

“真骚!”

一道陌生的、低沉略哑的嗓音徐徐响起。

——是个男人。

晏宁张了张唇,喉咙里却干涩酸疼得发不出声响来,惟有被扇得承受不住的痛哼。男人捂住了他的嘴,有咸腥的汁液流进嘴里,意识到那是什么后,晏宁骤然白了脸,呜呜闷叫着竭力扭腰挣扎,雪白胸脯剧烈起伏。

男人使力揪住他腿心穴缝里露头的肉蒂,掐在指腹间不停捻捏着玩味道:

“啧、我当谢夫人是个何等冰清玉洁之人呢?原来是个一被扇逼就会骚水流个不停的荡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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