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话音刚落,朱子毅就打电话来了,内容只有一句话,“你又多久没更博了?”
许白挑眉,说:“大家都在骂我、同情我,你关心我更不更博?”
朱子毅:“你好歹发个状态,证明你还在这圈混好不好啊?每次跟你的粉丝解释你还活着,很累的,你知道你粉丝的私信快把我微博挤爆了吗?”
“哦,那关我什么事?”
“不发上吊,谢谢。”
与此同时,北京某处豪宅内。
阳光透过漂亮的落地玻璃窗洒在纤尘不染的地板上,乐高积木搭成的堡垒盘踞了客厅一角,各式各样的毛绒玩具更是堆得到处都是。
祛黎系着围裙,一边走一边用法力吸起地上的毛绒玩具,有条不紊地将它们放进墙角的收纳箱里。
他偶尔会看一眼坐在客厅上正专注玩手机的胡桃,和围着胡桃蹦蹦跳跳异常激动的胡一二三四五六七。
“啾!”
“啾!!”
“啾啾!!!”
身为亲爹,祛黎能读懂他们的意思,大致是在说——骂死他!怼死他!敢骂我爱豆,让他原地爆炸!!!
爆炸!!!
砰!
胡桃不加劝阻,反而助纣为虐。
她低着头,十指飞快地打着字,用近乎刷屏的速度和极其彪悍的语气,舌战八方。直打得敌军节节败退,丢盔弃甲,哭爹喊娘。
“妈妈厉害不害?”胡桃问。
“啾啾!”厉害厉害!
祛黎扶额,觉得自己脑壳痛。
想了想,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找到那天从胡桃那儿要来的傅西棠的微信,敲了一段字过去——你小男友被人黑了能不能自己解决啊?!是不是真男人!会不会骂脏话,要不要我教你啊!
第40章戏精
傅西棠看着祛黎发来的信息,微微挑眉。他虽乐于接受新事物,并未与网络时代脱节,可也仅限于此,所以网上发生的那些乱战,他根本不知道。
他抬头,透过书房的窗户看到隔壁露台上正在拍戏的许白。
他今天正在拍一段非常重要的戏,名为《沈青书之死》。
沈青书又开始爬屋顶了,他想爬到屋顶上去看天空。这个人物总是那么执著于天空。
他气喘吁吁地爬上了屋顶,而他的老师也气喘吁吁地拄着拐杖追到了露台上,焦急地寻找着他的身影。
沈青书没有第一时间叫他,也没有刻意躲起来,他只是在还算平缓的屋顶上坐下,一双腿荡在屋檐下,静静的、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审视的目光看着他的老师。
认知在重塑,他不断地拼凑着往事,剥离往日里加在对方头顶的各种光环,逐渐还原出一个更真实、更有血肉的人。
“青书!”
“青书!”
老人交集地呼喊着沈青书的名字,可现在的沈青书却不会再单纯地认为那是在为他担心。他依旧没有回答,直到对方似感受到沈青书的视线,霍然回头——
他看到沈青书坐在屋檐上,像个顽皮的孩童。
他的心忽然跳了跳。
“青书,你怎么坐在那儿,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