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还想着佳酿节期间会有谁来登门拜访,原来是你们。”
看得出来,莱艮芬德老爷确实因为你们的到访感到惊讶而喜悦,他的眉眼只放松小会,旋即就因为听到另一道足音沉下了整张脸:“……还有你。”
凯亚从玄关那边出来,啊呀啊呀地打着岔。这两位义兄弟进行了一番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其中,骑兵队长的好口才和熟稔的表演让你忍不住哂然一笑。正义人先生虽然脸变得快,但一谈及关于蒙德佳酿节的正经事务,还是非常可靠地顺承了下来。
在谈及晨曦酒庄的特色葡萄酒,凯亚长吁短叹:“……就因为你不爱喝酒,就不给其他人畅快痛饮的机会吗?”
“凯亚这家伙,明目张胆地要求各种东西呢……”派蒙嘀嘀咕咕。
“真是厉害!”
你忍不住笑了出声,迪卢克无奈地瞥了你一眼,撇去义弟的装腔弄调,还是答应了供应葡萄酒这件事。
“哇,迪卢克老爷好慷慨!虽然我喝不上,听着就很开心!”
你深表赞同地点头,迪卢克结束了跟凯亚的交涉,终于把话头转到你们身上:“你们这次来,也是为了佳酿节?”
是的话他会不高兴吗?说起来,最近也总是在晨曦酒庄外的葡萄架抓晶蝶,一次都没有进过门……
当然,这些胡思乱想只占据了你脑子里的一小部分,莱艮芬德老爷识大体顾全局,小情绪之类的……估计有也只会憋着吧。
而且还不一定有呢。
派蒙把你俩的来意说明,听到是为了帮某个朋友凯亚补充:找爸爸,莱艮芬德老爷的表情很平静,只是沉默的空档有点长,凯亚出言提醒后才慢吞吞地接上话:“我记得酒庄里有一个上了年纪的闲置酒桶,拿烈焰花烤几个小时都没有问题,这个应该很符合你们的要求。”
你捕捉到了这个间隙,在心里琢磨了起来。
接下来是凯亚想走没走成,迪卢克在让他不自在这方面扳回一城,结果就是这对积怨已久的义兄弟加上你和派蒙在餐桌上一起共进午餐。派蒙一闻到食物的香气,氛围雷达就暂时失灵,大快朵颐起来。你若有所思地吃吃这个尝尝那个,边进食补充体力边思索着度过了这次饭。
凯亚在饭后就匆匆告辞,落荒而逃。派蒙这时候眼力上线,跑去跟爱德琳女仆长搭话,请教她如何能把菜做的这么好吃的秘诀。你站在迪卢克对面,维持着一个亲近又有分寸的距离。
在想要搭话的时候,你辨认出莱艮芬德老爷无声的嘴型:“家人么……”
被你的目光唤回神智的正义人先生下意识地回望向你,一开口就是我没事,接着又欲盖弥彰地表示你朋友的事他也可以帮忙,把你的眼神说的越来越微妙。
“……有别的事可以找我。”迪卢克还是这么做了结语,观察着你脸上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八成是没把这茬揭过去,因而表情也变得略略默然起来。
你在莱艮芬德的眼前抓了一把,把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表情倒挺正常。可迪卢克是有事往心里憋,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响的类型,心思更是细腻,所以一时间看不出真假。你有心想陪他,但一想到记事本上的代办事项就歇了气,只是捏了一下他垂在身侧的手指。
旁边还有女仆和管家,迪卢克老爷藏在头发丝里的耳廓也开始变色,他欲言又止地侧瞥着你,你赶在他开口前截住了话头:“还有一些事要处理,老爷今晚记得开窗。”
迪卢克似乎是笑了一下,是有点无奈的那种:“如果你实在很忙……”
你努力使自己作失望状看向他,莱艮芬德的话果然卡着了,你和他之间浓稠起来的氛围随着正义人先生缓慢眨眼的小动作变得更黏腻起来。
“还是说,老爷要用自己晚上都没空来打发我吗?”你演起来显然拿捏住迪卢克了,他默许地低下头,轻轻掩起那双赤红色的眼睛,唇角微微上扬,一瞬间的纵容和那点外露的罕见情绪,都浮现在那张年轻漂亮的脸上,晃得你眼有点晕,神差鬼使地向前迈了一步。
迪卢克重新抬眼,眼里炽烈的颜色此时不再鲜艳得要灼烧人的眼膜,反而温润得像被榨得粘稠的葡萄汁湖。
你放在腰侧的记事本随着你的动作硌到你自己了,派蒙也正好转过身来:“旅行者……!”
“……”
你和迪卢克相对无言,暧昧的空气一扫而空。你忍不住叹了口气,派蒙毫无知觉地飘了过来:“诶……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你干脆利落地回答,反而让迪卢克侧目。派蒙哦哦地点头,很信任的样子,转而向酒庄主人道别:“迪卢克老爷,我们还要忙佳酿节的事,下次再见啦!”
“嗯,下次见。”
派蒙一看到迪卢克这毫不遮掩地注视着你的目光,悻悻地转过身去,人小鬼大地抱起双臂,反正陪你最多的是她,你最好的伙伴派蒙!
你从窗户爬进来的时候,迪卢克正在卧室的书桌上处理文案。你记得他有书房,八成是想着等你的途中处理事务打发时间,然后就无知无觉地陷进去了。
你轻巧地落在铺着羊绒毯子的地板上,迪卢克没有抬头,他的坐姿很端正,勾勒出挺括的衬衫褶皱和干脆的腰线,剪裁得当的马甲也把他腰腹那块的线条掐得恰到好处。
蓬松凌乱的红发倾斜在他算不上宽厚的脊背上,你走过去的时候挑起一缕,在指尖磨了磨,已经快干了。
“荧?”
迪卢克还是没停,但若有所感地开口喊你。你撇了撇嘴,从他的肩膀望过去,羽毛笔沾着墨水,信纸才写到一半。
“好过分哦,老爷。”
你趴在他肩头,往他耳边吹了口气,迪卢克的笔顿住了,你却说了句话就又重新直起腰来:“那老爷先写着。”
莱艮芬德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你了,你冲他摆了摆手,看方向是去浴室的,迪卢克手里这笔停滞了好一会,起也不是落也不是,最终还是又重新投入进去。
你回来的时候,迪卢克手头上的这份工作已经进入尾声了。莱艮芬德一向细心,你穿着他给你准备的浴袍,慢悠悠地踱到老爷的身后,连着椅背一块把他的腰搂住。
隔了两层布料,迪卢克还是险些手一抖把整张纸毁了。你这才后知后觉地心虚起来,湿漉漉的鬓发在他的肩上蹭来蹭去:“迪卢克……”
“……呼。”迪卢克喘匀了气,有点无奈地把最后一个字写好,“别这么突然,洗头了?”
“嗯。”你应得很乖巧。你跟你哥不同,你除了鬓发长到快接近肩膀,后边都是短的,因此也很容易干。
迪卢克的衣服都被你蹭湿了好一些,你的手指从掩在衬衫衣角下的空间探进去,带着湿气的手指从纽扣的末尾一个个往上挑。
正义人先生没阻止你,他只是把纸张叠起来用镇石压好,耳根倒是肉眼可见地开始泛起鲜艳的颜色。
“老爷几点洗的澡呀?”你用手罩住他此刻柔软的胸肌,富有技巧地揉捏、刺激起重点部位的乳晕,让迪卢克喘息着往椅背上靠,更方便你为所欲为了:“嗯、没多久……哈啊……”
“是老爷忙忘了吧?是不是已经干掉了?”
这种含蓄的荤话让迪卢克反应了好一会,意识到本意后的正义人倒吸一口冷气,企图让自己逐渐炙热起来的脸冷静一点:“……我、没……”
“哦,原来老爷喜欢让我来。”
你亲昵地把他窝在颈侧的头发也蹭得湿漉漉的,马甲跟衬衫都毫无障碍地垂于两侧,硬挺起来的乳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被手指跟过于坚硬的布料刺激,迪卢克的呼吸频率更急促了,随着你的另一只手去解开他的皮带而发出了一声隐忍的闷哼。
你隔着内裤捏了捏他的裤裆,迪卢克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你眼前白净的侧脸都被一层红漆慢慢地涂满了:“荧……”
“乖。”你去亲了亲他的侧脸,迪卢克不得不斜着眼去看你,跟被碾碎的葡萄一个色调的眼眸潮湿又氤氲,满溢的情绪生动得让你喉间发痒。
你想去亲亲他的脸,被椅子限制了。你只好让迷糊的迪卢克坐出来些,转移、坐到他的大腿上。迪卢克原本还维持着一个半开的姿势,见你坐上来,下意识想合拢,被你手卡在中间才没有彻底合上。
莱艮芬德的裤子被你拽到了膝盖,又流畅地坠落在地板上。你的手指从鼓鼓涨涨的前端,一路往腿间深处挪,在隔着一层几近于无的布料按到后庭那块轻微濡湿的地方上,迪卢克半边都绷住了,那双玛瑙红的眼睛从下往上地,僵硬又无措地看着你,噙在眼里的水光像割裂的碎面,清丽易碎又动人。
你吸着气,吻了吻他的脸颊。你可怜可爱的莱艮芬德,总是这么纯情,让你的心也软得快化掉了。
这个亲昵又怜爱的吻就像是一个信号,迪卢克慢慢地放松了一点,落在两侧的手抬起来捧住你的脸。他闭起眼,似乎打定主意要用吻把这茬糊弄过去,因此你只是在正义人先生张嘴的时候咬了咬他的唇角。
迪卢克睁开了双眼,那一瞬间的表情更接近没有得到应有之物的委屈与茫然。你从内裤边缘探进去,先前的润滑果然已经快干涸了,只剩被细密包裹着的腿心还热腾腾湿漉漉,随着你的侵入亲昵地咬合着你的指腹。
“好乖……”你轻声诱哄他,迪卢克的表情从疑惑不解到渐渐放松,只是脸上的红晕更鲜艳了,“亲爱的老爷,我很喜欢你给我的惊喜。”
“……什么老爷。”迪卢克羞赧地侧了下头,才后知后觉地埋怨了一句你变种的称呼。你食指的指根卡在布料与皮肉间,只好曲起指节,磨蹭地刺激着那块软得不像话的g点。迪卢克在一开始那一下忍不住颤着叫了一声,再往下就小声地在与你几乎脸贴着脸的距离小声地喘息。
老实说,你真的挺喜欢迪卢克的保守,但这并不妨碍你的捉弄心起:“亲爱的……你之前自己来的时候,里面也像现在这么软,这么热,这么舒服吗?”
你灿金色的眼瞳近在咫尺,明晃晃地盛着外表优势使然的无辜与好奇。迪卢克被你压迫在椅背和你之前,无处可去,只能示弱地去蹭你的脸颊,音量小得不能再小,仿佛这样就能没人听到似的:“不……”
“是我的特殊待遇吗?”你狡黠地送入了地喘着气,臀部却淫荡地迎合着你的玩弄,更多粘稠的体液坠到你的手腕上,你看着凯亚爽得微微吐舌的性感表情,转而没入了他的体内。
“唔……!”
高热的甬道兴奋地吞吃着你的手指,在婆娑的树影下,主动的oga解开了自己的上衣,将饱满的胸膛暴露在你的面前,以完全开放的姿态展示着自己的热情、欢愉以及……放荡。
这里可以算得上是私密场所,但在这种与野地几乎没什么区别的地方,凯亚竟能毫无芥蒂地展示自己吗?你一方面疑心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另一方面——凯亚被你精准的手法刺激得连连呻吟,就要发着抖地俯下身,想要去讨你一个吻。
你避开了他的吻,于是oga便茫然地僵持在那里,他眼里的水光摇曳着破碎了,随着他睫毛的抖动,落到了你赤裸的肩膀上。
凯亚一度张开嘴,却又什么都没有说,他渐渐露出了无措的局促神情,热情的身体反应也渐渐冷却下来,露出了它最原本的模样——雌穴还在贪婪地吮吸着你的手。
你似乎想到了什么,玩弄着他胸膛的手摸上那张汗津津的脸:“……我没有非要野战不可。”
所以也不需要破罐子破摔似的做这些事情。
凯亚湿漉漉地看了你一眼,他又垂下眼睑,又意外平静的语气陈述道:“……我明白了,你喜欢矜持的、保守的类型。”
你喜欢他的义兄,迪卢克莱艮芬德。
可那股味道并不是迪卢克的……alpha和alpha的味道远不能如此深刻地结合在一起,你应该还有其他情人,其他比起他更能讨你喜欢的情人。
“?”这回换作是你茫然地打量他了,这下凯亚身上的所有爱抚都终止了下来,oga下意识地夹紧了你的手指,那张性感的脸上的表情却又猛的僵硬住,这一切都发生在你的掌心,你拍了拍他的脸,将他那些紧绷的肌肉都揉弄舒展开:“主动的凯亚……也很可爱。”
星光下的湖泊亮了一点,凯亚定定地看着你,似乎在分析你的表情,下半身却舒缓了下来,放松地迎接着你又活动起来的刺激和爱抚。
骑兵队长的身体越来越柔软,凯亚本来就半支撑在你身上,现在是靠得越来越近了,可他始终没让重量压在你身上。得到了你赞美的oga又悦耳地流露出生动的呻吟和喘息。
“好乖……好听话……凯亚好棒……”
亚尔伯里奇又顿住了,这下不住地颤动的眼睫毛是振翅的蝴蝶,再刺激就要飞走似的。更艳丽的颜色也泛上了oga的脸颊和耳根。
凯亚一言不发地掀开你的裙子,跪坐在你的性器上方,你也觉得差不多了,就撤出了手指,亚尔伯里奇慢慢地凭借腰腹力量吞吃进你的顶端,眼神越来越涣散:“哼嗯……哈啊……”
他深呼吸了一次,颤抖的呼唤声透露出深重的欲念:“荧……”
“……”
你眯眼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思索着亚尔伯里奇的反常与主动。凯亚在你的打量下,手肘都打起了战,他呼了口气,干脆地坐了下去,逼出他自己的一声惊叫:“唔呃……!”
太、太深了……
凯亚泪眼朦胧地无意识摩挲着自己的下腹,他再次地——主动地将最敏感的内里剖给了你,你的顶端抵在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稍稍蹭动都能看到亚尔伯里奇不堪重负地弯下腰,被濡湿得分明的眼睫毛渗出一连串的水光。
第一次不清楚,现在你也该清楚了——这里,你一边缓慢地磨蹭着,一边欣赏着凯亚瞳孔震颤着要被快感折磨得表情管理失控的样子,他突然低泣一声,接着就像打开什么阀门似的,狼狈地呜咽了出来,他失力地落到了你的身上,躯壳随着你的动作而剧烈颤抖,几乎像是什么酷刑——
凯亚把他的要害递给了你。
他所有的,不能主动表露出来的真实的自己,亚尔伯里奇以这样的方式交给你,让你去探索他身上那些不为人知的表情和部分。
这也……未免太乖巧了一些。
简直就像是恐惧着什么一样……你反省了一下自己,是因为自己的不负责任而让凯亚感受不到安全感,以至于要用这样的方式被你折腾才能得到一些安慰吗?
还是说,他笃定你能发现他的小心思?
这简直就像是赌博……你是在ao结合这方面没有什么见识,但你也明白,如果自己真的任凭心意去开拓凯亚,只怕他下次见到你,会比这次更加狼狈而敏感。
在膨胀的情欲之外,无论是你的掌控欲还是占有欲都被他的退让而被悄然平息。你忍着马上动起来的欲望,去吻了吻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如愿看到凯亚失神的眼瞳。
被情欲俘虏的oga顺从本能去追索你的温柔,你深吻着去安抚他的莽撞与急促,慢慢地退开那个危险的位置,在安全的范围里活动了起来。
“哼嗯……嗯唔……荧……哈啊……荧……”
仅在安全范围内的律动也足以让凯亚爽到了,他黏腻地去蹭你的侧颈,几乎半蜷缩在你的身上,既享受着谷地被反复磨砺,又追寻着你全然的温情。
对比之后,你发现其实凯亚的肉欲上还是蛮容易摆平的。前后高潮了一次就搂住你的肩颈哼哼,样子又粘人又慵懒,热了就继续去在你的身上又舔又吮,简直就像被驯服的猫……
蓝发的青年躺在树影和你的身下,他的眼里全都是闪烁的水光,几乎全身赤裸地在你的手掌下露出最本真的渴望与欲求,在本能被缓解,理智稍稍回笼的情况下,oga的长腿绞着你的细腰就往最深处的地方压迫而去。
“哈啊!”
凯亚喑哑地低叫一声,全然被包裹,深埋进温暖的肉体的感觉让你失神,你下意识动了几下腰,就感觉到腰侧的大腿软了下来,身下像凿开了温泉水口一样,温热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oga的前端也痉挛着喷洒出体液,起先是白的,后续就透明了,再然后蓝发的青年就低低地哭叫了出来,压抑的声音里全是发抖的泣音。
你被突然袭击,再加上之前没射,一下子没忍住就在里面成结了,回过神来时凯亚已经把脸哭湿了一遍,嗓子都哑得哼不出来了。
“……在生殖腔里成结不是会特别刺激吗?”
你观察着凯亚,发现他现在确实一点神智都没有,只有身体还在因为你的注入而微微痉挛,眼睛里空空如也。
“你这是反正都做了所以无所谓吗……”
你实在搞不通他这么折腾自己的理由了,他不用上班吗?这下别说去去就回了,明天都未必下得来床。
你的委托还不算问题特别大,可是……算了,你就牺牲一会帮他请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