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1)

1

薛慎出生在首都星,不过是在最混乱的走私港口。

他妈妈是个妓女,生父大概是哪个过路的船员,凑巧遇上了破损的廉价安全套。

虽然薛慎只是个意外,但看在他是个不爱哭的孩子的份上,他妈妈还是准备养他。

他妈妈并不怎么识字,就从窗口每天都能看见的“谨慎驾驶”上摘了一个还算复杂的字当作他的名字。

薛慎挺庆幸自己没叫薛谨慎或者是薛驾驶。

过了几年,薛慎的妈妈死在了出租屋里,而小小的薛慎在妈妈冷掉的身体旁过了三天。

最后还是因为天气太热,腐烂的妈妈引来了邻居,薛慎才被警察送进了福利院。

福利院的生活很枯燥。

早上一顿稀汤,然后大一点的孩子照顾小一点的孩子,够得着机器的孩子就去操作废料回收机干活,然后晚上再一顿稀汤。

薛慎在福利院呆到了八岁,随着院长赌博欠钱被打手砍了一根手指,他们这个骗补助的福利院也开不下去了。

院长卖掉了地,薛慎又回到了走私港,当起了跑腿。

跑腿就是在卖家和卖家之间传递消息,很多不适合碰面的交易就交给他们这些人去做。

薛慎年纪小,长得漂亮,嘴又甜,在这个行当里混的小有名气,所以越来越多的客户找上了他。

薛慎一直混迹在港口,有时候也会去港口的酒吧唱歌跳舞赚点钱。

酒吧是走私港最人龙混杂的地方,这个醉鬼可能是某个星盗团的团长,那个吹牛的也可能只是个扫甲板的小混混。

而这也是收集信息最好的去处。

“喂,阿慎,今天喝点什么?”酒保看见薛慎熟练的招呼道,显然已经对他很熟悉了。

“当然是啤酒。”薛慎背靠在吧台上,修长的身姿大大咧咧的展示给众人,他抬手弹给酒保一枚硬币,"老规矩。"

"好嘞!"酒保拿出一瓶冰镇的啤酒放到桌子中间,打开了盖子,推到薛慎跟前。

薛慎拿起来喝了一口,又放到了桌上。

这个时候酒吧内又响起一阵哄笑声,一个满脸横肉,留着络腮胡唾沫横飞的嚷嚷:“你别不信,我真能让你进异能大学!”

“别开玩笑了酒老七,那个贵族老爷的学校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吗!”另一个瘦高个摇晃着手中的鸡尾酒,嘲讽道,"再说了,你能不能靠近中央区都是个问题。”

“这个消息可是总来我店里的客人说的!”酒老七痛饮了一大口啤酒,“他哥可是给异能大学送货的人!”

薛慎听到这里燃起了几分兴趣,加入了他们的话题。

薛慎拉过一把椅子,倒座在上面,长腿交叉放在前面,挥手叫来酒吧的啤酒女,“这里再来三杯啤酒!”

穿着抹胸短裙的笑着端来三瓶啤酒,薛慎也大方的把酒钱和消费塞进她饱满的乳沟里。

“这杯我请,七哥你详细说说,你说能进异能大学是怎么回事?”

"我跟你们说"酒老七得了好处也不墨迹,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来。

酒老七在走私巷经营着一家不那么合法的烟草店,其中一个客人吸大了之后跟他炫耀他在异能大学工作的哥哥。

酒老七假装不信,这个客人就急眼了,跟他透露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内部消息。

“据说是今年的学生数量不足,大学准备降低招生条件并且在各大区进行招生考试。”

“就算是在各区举办,那也轮不到咱们这。”瘦高个翻了个白眼,“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岁数了,就算检测出来资质也过了觉醒期好吧。”

二人又吵了起来,薛慎却不再插嘴,而是转身离开了酒吧。

薛慎的心情有些激动,他这是头一次感觉改变命运的方法离自己那么近。

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合法干净的身份。

走私港的id是不能以正规途径自由出入首都星各大区域,基本上连走私港的边界都很难走出。

可不进入中央区,就连考试的机会都没有。

薛慎不甘心,也不想放弃。

他咬牙卖掉自己所有值钱的消息,凑了一笔数额不小的钱,找相熟的黑市id贩子买了一个刚死不久也没销户的id卡。

因为薛慎的要求多,要的急,理所当然的被黑市贩子狠狠地宰了一笔。

好在他身上剩下的钱,还够买一张廉价飞艇的票。

薛慎不太习惯的摆弄着自己新染的棕发,他借助临时染发膏把自己的黑发染成了id卡原主人的发色。

薛慎的蓝眼珠随了他妈妈,是一种晶莹剔透的冰蓝色。

原主的眼睛则是偏绿,不过没有道具的情况下,压低帽檐也看不大出来。

薛慎对着飞艇站的公共卫生间里的镜子摆弄了半天,确定看不出任何异常之后,这才放心的出了门。

中央区的确跟走私港的风景大不相同。

到处都是私人飞行器和高耸入云建筑物,和常年阴嗖嗖的走私港不同,这里的街道宽敞明快,甚至还能碰见用异能赶路的人。

侧身让过一个像烟雾一样飘过的路人,薛慎抬头望向蔚蓝的天空,被耀眼的日光闪了一下眼睛。

薛慎抬手遮着光,心中暗暗暗发誓。

我一定要留在这里。

……

异能大学的招生处必不难找,毕竟现在整个马路上都是异能大学的招生广告。

不过薛慎还是被过于高昂的路费拖住了后腿。

他看了看乘坐飞行器的价格之后,很识相的选择步行。

这一走就是两个多小时,等看见招生处的大门时,已经快到结束的时间。

这时候招生处的大门前已经没有什么人在排队了。

“等一等,等一等!”薛慎喘着粗气拦住了准备收拾离开的工作人员,“不好意思,我也想要报名!”

工作人员有些不耐烦,不过看了两眼薛慎之后还是同意给他登记。

“你叫艾尔斯·怀恩?”工作人员刷了一下薛慎的id卡,漫不经心的问道,“家住在戈兰农业大区?”

“是的。”薛慎移开眼神,害怕自己的眼睛暴露。

好在工作人员也没有仔细核对的意思,痛快的递给了薛慎一张号码牌,“今去体检吧。”

“体检?”薛慎有点慌乱,“不是检测资质吗?”

工作人员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那也得先体检啊。”

无可奈何,薛慎还是咬牙走进了后头的体检室。

推开门,里边做这一个正在摸鱼的年轻白大褂。

“啊,还有学生吗?”金发的年轻医生手忙脚乱的把桌子上放纸牌收成一堆夹在了书里,“先……先换衣服吧。”

薛慎假装自己没看见对方在工作时间摸鱼,顺着对方的指示走进了换衣间。

“换衣间的衣篓里放着干净的检测服,直接穿就可以了,内裤也要脱掉哦。”金发医生在外面喊道。

“好的,医生。”

薛慎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不过在穿上检测服的时候遇到了困难。

衣篓里只剩下一件检测服了,可这件衣服明显比他穿的衣服码数小了一号。

而检测服说白了就像是一件腰间系带的轻薄白色浴袍,穿上之后布料还能透出浅浅的肉色。

薛慎系好腰带之后,根本掩不住他饱满的胸肌,前襟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检测服的下摆也只是堪堪盖住屁股,走动之间肉棒不免尴尬的露出来跟旁人打个招呼。

但是医生特别嘱咐过要脱干净,再加上薛慎在港口呆惯了也习惯看见光着身子的男人走来走去,最终还是就这样走出了更衣室。

"哇,你看起来真是太性感了!"医生惊讶的吹了个口哨,笑眯眯的指了指膝盖前的的扶手椅上,“坐这里吧。”

薛慎不禁红了脸颊,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害羞,明明在男人堆里打赤膊惯了,半遮半掩的反而有点放不开。

"你叫什么名字啊?"医生继续问。

"艾尔斯·怀恩。"

“多大岁数?”

“18岁。”薛慎报大了两岁,这是原主的年纪。

医生简单问了几个问题,在终端上点了几下,“好的,把手伸出来。”

薛慎伸出自己的双手,和他交握。

金发医生轻轻握住他的双手,“放轻松,叮住我的眼睛。”

薛慎乖巧的盯着医生森绿色的双瞳,他鱼的触手缠满他的大腿,胸脯,乃至口鼻,将他拖入幽深的海底。

……

“嗯,嗯……”

黑暗的室内传来了暧昧的轻声呻吟,还伴随着手指搅动口腔咕啾咕啾的水声。

狭窄房间内进门从左到右四张床上,前两张床上的客人正在安睡,而第四张床上的客人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客人身上的被子早被入侵者堆到了一旁,短袖t恤被扯过了胸口,短裤更是被褪到腿弯处,露出了修长有力的蜜色大腿和以腿根为边界的白嫩屁股。

此刻的入侵者正压在青年身上,用力的啃咬着他的脖颈和锁骨。

青年的脸颊潮红,表情松弛,眼眸半睁露出一丝无机制的白,明明沉浸在梦乡却还是被迫承着受陌生的快感。

"啊……"青年微张的红肿唇间发出了一声低吟,嘴角溢出一道银丝,明显被入侵者玩弄了不短的时间。

青年对自己淫乱不堪的表情毫无所觉,只是四肢瘫软的被身后的入侵者抱在怀里。

入侵者一手搅动着青年嘴里的软舌,一手探入这只无辜羔羊身后的蜜穴。

摸到那处还在滚烫红肿的小口,入侵者皱眉,但还是放过了薛慎。

他转而双手箍住薛慎结实有力的双腿,让腿根和会阴处紧密相贴,然后让自己的昂扬使劲的挺入,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狠狠的擦过薛慎半软的阳具。

“呜,啊嗯,呜……”

青年的上半随着猛烈的肏弄无力的趴倒在贴墙的棉被上,脸颊涨的通红,双唇颤抖的叫唤着,而唇边的津液流的更加欢快。

除此以外,青年什么也做不了。

4

“不要……我好累……放过我……”

青年细弱的哀求声没有获得施暴者的怜惜,反而换来了变本加厉的玩弄。

入侵者不满的舔舐青年小巧的耳道,引来对方敏感的轻颤。

他的舌头在耳孔里打圈研磨,就像是要把这个小小的洞穴变成下一处性器官,弄的青年整个耳朵都湿漉漉的,入侵者的嘴唇离开时都拉起了淫乱的银丝。

尽兴之后,入侵者毫不留情地把黄黄白白的精液涂满了青年的胸脯和大腿,甚至掰开对方被玩肿的小穴在里边留了精。

入侵者加深了自己的迷雾浓度,让保有一丝神志的青年彻底昏睡过去,就算被猛扇奶子也醒不过来。

青年被人按在床上扇奶子扇了个东倒西歪,一对饱满的奶球已经布满了红肿的指痕,奶头也被抽得肿成了樱桃,乳晕更是被嘬的要破皮,再加上上头风干了些的精斑,让这个一天前还是直男的可怜青年看起来像是被客人干晕过去的风骚男妓。

……

薛慎今天起晚了,可能是因为第一次睡这么软的床让他的身体有些不适应,他还是感觉很疲惫。

同屋的三人已经离开了,估计这个点还躺在床上的只有他了。

薛慎揉揉有些发疼的额角,坐起身,他感觉自己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尤其是两条大腿根处的酸痛感,让他不禁又倒回了床上。

等缓过神来已经躺到了傍晚,实在是肚子饿的叫个不停,薛慎还是撑着床勉强起身了。

薛慎照了照镜子,感觉自己胸前的红肿变得更厉害了,明明还是昨天穿过的衣服,奶头却因为摩擦的痛意而在衣服上顶了两个小尖。

薛慎不得已换了一件柔软些的旧t恤,略微显小的布料把他的大奶子和细腰裹的显露无疑。

最近天气也热起来了,就算是夜晚的风也是温热的,薛慎没穿外套直接走出了临时宿舍。

路过来来往往的人,不知为何每每都会被用眼神从自己的胸前刮过,弄得薛慎有些不自然的环在胸口,试图挡住那些火热的视线。

薛慎背这些火热的眼神看得一抖,就连胸口也跟着颤了颤。

同时脑中他又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的奶子很大,别人看两眼很正常。

在这种潜意识下,薛慎放开了自己的双手,大大方方地开始走路。

并不知道其实是自己被暗示降低了羞耻心,也越来越习惯称自己的胸肌是一对奶子了。

薛慎漫无目的的街边闲逛,他手头的钱都被船票消耗了个干净,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

也许是发现了他的窘迫,一个倚在墙边的男人突然拦下了他。

“喂,小子,五百块给我吸个屌干不干?"男子斜靠在墙壁上,懒洋洋地问道。

薛慎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对方看起来比自己高大一些,穿着一件花衬衫,下身一条灰色牛仔裤,头发散乱的挡住了半张脸。

他的身上还散发出淡淡的酒味儿,想必是喝醉了。

薛慎懒得理一个醉汉,转身准备绕过去。

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巴,还直接抱着他的腰把他提了起来。

薛慎惊讶的瞪大眼睛,想要用手肘击打身后人的腹部,可是不知为何心中一慌,腰一软就被对方拖进了小巷。

“看你长的挺结实原来是个样子货。”男人淫笑着捏着薛慎挺翘的屁股,“怎么,被男人一吓就不行了?”

薛慎想要反驳他,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很害怕,说话也哆嗦起来:"不、不求求你别碰我,好吗"

薛慎一张嘴,才发现自己已经带上了哭腔,他明明不是这么简单就会害怕的人,可现在连男人在他身上肆虐的手都不敢打掉。

“别哭啊,宝贝。”男人掏出一叠钞票塞进薛慎的牛仔裤口袋里,“你很缺钱吧,我给你就是了。"

"我是看你长的漂亮,想逗逗你嘛。"男人拍了拍薛慎的屁股,"这钱是你的,你让我爽爽不过分吧?"

"你"薛慎被逼急了,眼眶都红了。

"啧啧,还装纯,这种婊子已经不流行了!"男人冷笑,伸手抓住了薛慎的手臂,将薛慎拽下,跪在身前。

薛慎惊恐的睁大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下巴却被男人大力捏开,塞入了男人还带着腥味的肉棒。

“放心,我可没病。”男人舒爽昂头。

他已经巡星舰上憋了一整年了,唯一的伴侣就是自己的左手。

放假回到首都星当然要畅快的解放一下自己,只是没想到还没到妓馆碰巧遇到了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漂亮男妓正在街边徘徊。

对方穿的再朴素,可在这个时间点在这条有名的站街妓子出没的路上徘徊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货色。

虽然长得帅了点年纪也小了点,也不是他一直喜欢的大胸妹子,但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和饱经男人蹂躏过的身材实在是让人食指大动。

男人扯着薛慎的头发,完全把薛慎的喉咙当作了飞机杯。

随着男人用力的挺动,薛慎冰蓝色的瞳孔中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双眼上翻,眼泪也终于滑落到脸颊上。

“舌头动动,宝贝,裹裹我的鸡巴。”男人一边享受,一边命令。

薛慎鬼使神差地听从了他的命令,真的像个掏钱就给肏的男妓一样,含着男人的龟头,努力的吮吸着。

男人享受的叹息了一声,"真乖,再用点劲儿。"

男人试出薛慎是个没有口活经验的雏,暗暗惊讶他之前难道只让人肏屁股吗?

不知道为何,男人心里有些暗爽。

男人的阴茎在薛慎的喉咙里跳动的更大了,噎得薛慎翻起了白眼。

“唔唔,不……”

不顾他的拒绝,男人彻底释放了自己,把精液灌进薛慎的喉咙乃至胃里,这才松开了手,薛慎一个摇晃,被噎的咳嗽不已,瘫坐在地上。

男人人飞快的打出最后的余精,然后一泡热尿劈头盖脸的浇在薛慎的头脸和胸上,把他都浇懵了,怔忡着痴痴的张着嘴接尿。

男人这边爽够了,才好心的丢给他一包纸巾,没什么歉意的说道,“刚才喝多了点,没憋住,我再给你转点钱。”

男人见薛慎似乎还没恢复神智,便直接拉过他的手腕扫描终端。

“艾尔斯?好名字……学,学生?!”

男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对方职业那栏分明写的是学生而不是男妓。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他真的是搞错了,薛慎的确没有经验,那td是因为他根本没接过客,他根本不是卖屁股的!

而对方会出现在这里很可能只是因为第一次来中心区迷路了!

男人看着表情有些痴傻的薛慎,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男人心虚的咧咧嘴,脱下衬衫盖在湿哒哒的薛慎身上,伸出粗壮的胳膊搂住了薛慎的脖子,把他抱了起来朝街边一间小旅馆走去。

薛慎则是在男人尝到精液的一刹那,就陷入了被暗示控制的状态,就算男人当场干爆他的雏穴也不会反抗。

“喂,戴琳!给我开间房!”男人抱着不太清醒的薛慎喊道。

坐在前台的巨乳女招待扔给他一串钥匙,诧异的看着他怀里的青年,“你这是给人下药了吗,巴鲁?”

“去去去,别提了,顺便帮我买身衣服,钱我回来一起转给你!”

“行,别玩出人命啊!”戴琳暧昧的眨了眨眼睛。

巴鲁怎么能说自己差点强奸了一个良家,顿时不在言语,快步走进了房间。

巴鲁给薛慎脱下已经被尿淋透了的衣服,对着对方红艳艳的奶子咽了口口水。

“这,这真是个学生?”巴鲁忍不住上手揉了揉对方的大奶子,柔软的肌肉甚至能从手指间溢出来,“不去卖真是可惜了……不对不对!”

巴鲁狠狠抽了一把自己的右手,心虚的望向薛慎,却看到对方已经昏睡过去了。

他松了口气,赶紧把人抱进放好水的浴缸,帮他把身上和脸上的秽物都清理干净,然后又拿了块毛巾把人身上擦干净,等他做完这一切,天色早就黑沉沉的了。

期间,薛慎一直没醒,他几乎是被不间断的玩弄了一天一夜,又头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差点被男人侵犯,精神波动太大,半昏迷了过去。

巴鲁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感觉发烧。最后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留下照顾对方。

巴鲁找了件浴袍换上,就躺在床上盯着薛慎的侧颜发呆。

在巴鲁眼里,睡着的薛慎无疑是一个十分具有男性魅力的青年,当时会觉得他是男妓的原因大概就是因为对方周身充斥着那种色欲的氛围。

那种能勾起男人心底的施虐欲的羞涩,就像是已经被玩透了的娃娃一样毫无反抗能力。

叹了口气,巴鲁侧身躺倒在薛慎身旁,“但愿别把我告上法庭啊……”

5

次日,转醒的薛慎当然不可能把他告上法庭。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在那条街走来走去,胸又大,屁股也翘,衣服薄的奶子都快透出来了,我真的以为你是来找活的男妓!”

薛慎黑着脸看着跪在床上求原谅的男人,真想把他直接扭送给治安官。

可说一千道一万,真的追究起来,他造假身份进入中心区的事情就瞒不住了,他的麻烦更大。

薛慎咬牙切齿的沉默着接受了巴鲁的赔礼道歉,收下了对方给的五万块的赔偿金。

巴鲁看对方就这么原谅了自己,反而更加良心难安,“要不你打我一顿吧?”

“……”薛慎无语的看了眼对方,扶着床下了地,换上巴鲁准备的新衣服,“既然我收了你的赔偿,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新衣服质量不错,戴琳的审美明显不错,薛慎穿上之后一改给人的贫穷男妓的第一印象,变成了俊俏的青年学生。

巴鲁心里并不想就这么放他走,两人就此结束,他连忙抓住薛慎的手臂,“不如,我带你去玩吧!”

薛慎皱眉,不耐的甩掉巴鲁的爪子。

“不需要!”

“别这么急着拒绝。”巴鲁笑嘻嘻的说,“我请你吃好吃的汉堡哦!”

在巴鲁死皮赖脸的攻势下,薛慎被带着游遍了老城区大街小巷,各式各样的店铺、餐厅和景点,全部被薛慎逛了个遍。

薛慎虽然有些累,但心情的确愉悦起来,这也是他头一次为了玩耍去花那么多时间。

原本在走私港的时候,无所事事基本上就意味着吃不上下一顿饭,每天的工作结束就得想着明天干什么才能养活自己。

现在跟随巴鲁去把时间真正花在玩乐上之后,薛慎突然觉得,原来人活着还有那么多乐趣。

巴鲁一边在旁说话逗趣,一边偷瞄薛慎的表情。

看见对方露出放松的笑容,他心中的大石才算是落下一半,不知道为什么,巴鲁期待能和薛慎保留一丝联系。

快乐的日子总是结束的很快。

吃过巴鲁极力推荐的汉堡,薛慎提出了告辞,他要回考点那边看看录取公示结果了。

巴鲁提出要送他,被薛慎拒绝了,独自登上了回去的公共飞行器。

看着冲自己挥手的巴鲁远去,薛慎瘫坐在椅子上,头倚在窗户上静静发呆。

这几天发生了很多的事,薛慎隐隐觉得自己的人生发生了某些不可逆转的变化。

回忆起异物强行顶入喉咙的不适感,薛慎忍不住颤了一下,精液和尿液的味道在他的脑子里徘徊不去,让他忍不住吞咽。

薛慎忍不住环抱住自己,诡异的酥麻感顺着脊背向四周扩散,他的瞳孔有些涣散,呼吸也急促起来。

薛慎猛的回神,对着自己腿间的凸起羞恼不已。

趁着还没人发现,薛慎起身走到了飞行器的角落背对着人群,期望自己难堪的窘境能赶紧过去。

下一站到了,车上涌进一大批乘客,本来还算空旷宽敞的飞行器瞬间变成了沙丁鱼罐头。

正背对人群面壁思过的薛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直接挤趴在墙上动弹不得,就连两只手也被紧紧的挤在胸前。

身后挤着他的人膝盖顶进了他的大腿内侧,让薛慎不得不尴尬的腰部下沉,把屁股顶在对方的腰部。

薛慎:……

他低声咒骂了句该死,伸手试图掰开对方压着自己的腿,可对方完全不为所动。

薛慎艰难的侧脸看过去,只能看见对方黑色的衬衣领子和大衣,只能感受到他身材健硕,比薛慎足足大了一圈,此时正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薛慎试图示意他向后撤撤,可不知道对方是没看见还是无视他,完全不为所动,甚至微微往前倾了一步,让两人的体位更加暧昧起来。

薛慎能透过薄薄的裤子清晰的感觉到身后男人肉棒的轮廓,更糟糕的是身后男人似乎渐渐勃起了。

“唔……”薛慎的脸变得通红,散发着热气的阳具正重重的顶在他屁股的软肉上,那种灼烫的温度令他浑身僵硬。

还在男人并没有进一步动作,好像只是一个在晚高峰被眼前的骚屁股蹭硬了的倒霉蛋。

6

“先生……麻烦您让让。”薛慎忍着羞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些。

可显然男人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仍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动。

“先生!”薛慎咬牙切齿的再次喊了一声,终于将男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的脸上。

可男人并没有后撤,而是伸手扶住了薛慎的腰,让自己的肉棒正正好好的嵌在了薛慎的屁股缝里夹着。

薛慎一瞬间懵了,没想到刚离开一个变态,现在就遇到了另一个。

他想要求救,可不知为何,内心被一股懦弱的感情支配了。

万一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万一有人通知治安官,我的身份怎么办?

薛慎的脑袋被这些问题搅成一团乱麻,最后他选择闭上眼睛装鸵鸟,寄希望于身后的男人能就到此为止。

可对方明显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薛慎的双眼被一只大手捂住,耳尖被男人一口含住,他整个人一抖,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他挣扎了几番却始终逃脱不开男人的禁锢。

男人的舌尖划过薛慎的脸颊,灵巧的钻进薛慎的嘴巴,在他的嘴里搅拌了一番,又沿着他的脖颈舔吻起来。

男人的技术很棒,一看就是老手,薛慎这个小雏鸡在他的支配下溃不成军,被吻得合不拢嘴,来不及吞咽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下。

男人掐着腰把他往上一提,右腿顺势插入抵在墙上,薛慎只能可怜的脚尖点地,双腿夹着他的右腿坐在他身上。

男人的右手撑在薛慎的耳畔,左手轻轻遮住他的双眼,把他固定在怀里亲吻。

他的嘴唇从薛慎的额头慢慢滑下来,停留在薛慎光洁饱满的鼻尖处轻柔摩擦,然后慢慢的探索,一路往下来到薛慎的嘴唇。

他张开嘴含住薛慎的唇瓣,轻轻的啃食,舌尖细细的扫荡过牙床,然后卷住薛慎敏感的舌头,轻轻一拉,把他的舌勾缠上来。

“唔,你……你这家伙,咕啾,吻技,咕啾咕啾,怎么这么好……”

男人并不回答,而是加深了这个吻。

薛慎被对方撩拨得全身燥热起来,双腿绷紧,用力夹紧双腿想让自己不那么狼狈,却只夹住了男人的大腿。

男人单手解开了薛慎的衣扣,粗暴的揉捏着薛慎挺翘圆润的奶子,单手揪着他两边的奶尖试图对起来。

薛慎只觉得一阵电流传遍了全身,舒服得哼唧了起来。

男人的手掌抚摸着他蜜色的肌肤,指腹带着薄茧,触碰到哪里,哪里便泛起一片痒意,让薛慎失去反抗的能力。

突然,空中飞行器一阵颠簸,薛慎滚圆的蜜桃臀也夹着男人的肉棒晃了晃,引得对方发出一阵闷哼。

这阵颠簸让他们之间相互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让原本就火热的氛围变得更加旖旎。

薛慎的身后贴着的胸膛越发炙热,隔着单薄的布料,薛慎能感受到对方肌肉和肉棒的跳动,每一次跳动仿佛撞击在自己的心脏,引得他的胸腔也跟着震颤起来。

薛慎被对方扯下半截内裤,炽热硬挺的阳具和他肉贴着肉,两人终于毫无保留的肉与肉交叠在一起。

薛慎的脸涨得通红,因为他光裸的臀肉紧紧夹着男人的裆部,随着他的呼吸,两人之间那处早已昂首抬头,薛慎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欲望正蓄势待发。

男人抓着他弹软的两半屁股往里挤,完全包裹住自己的鸡巴,男人就着这个姿势开始挺动。

薛慎可不敢在公共飞行器上叫出来,只好咬住自己的食指关节,强行塞住自己的呻吟声。

可这种隐晦的呻吟声反而刺激了男人的兴致,让对方更快的律动起来。

薛慎苦闷的皱眉,他扭着屁股想摆脱男人对他臀部的侵袭,却只是更加方便了男人的动作。

男人用手托住他的臀瓣,迫使他的臀部抬高,他用阳具猛烈的冲击他的臀缝。

男性的坚硬和他紧密结合的肉缝摩擦出更多的液体。

男人突然把龟头探入他紧实的肛湿润口,一股暖流灌入他的后穴,而后缓缓顺着大腿流下,打湿了他的裤管。

“叮~~学院路到了~~”

薛慎猛的回神,意识到自己该下车了,顿时挣扎起来,想到自己满身狼狈的样子瞬间惊慌不已。

该死,我到底是怎么想的,在公共飞行器上干这种事!

“等等。”男人说着,把他转身抱在胸前,再用自己宽大的风衣将他包住,一根头发丝也没有露出来。

这时候飞行器停稳,机舱门也应声打开,男人就这么抱着他下了飞行器,进了男士卫生间。

男人把薛慎放在洗手池上,在卫生间外放上正在清扫的牌子。

薛慎这时才面色潮红的把头抬起来,他偷偷瞄向男人的侧脸,男人正低头给他擦拭着什么东西。

薛慎的视线落在自己胸前,他立刻明白了那是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他竟然被男人玩奶子亲嘴就到达了高潮,下车路过人群时过于紧张而直接射了出来。

薛慎脸上的红晕愈发浓厚,简直能滴出血来。

男人收拾干净薛慎,也收拾干净自己,跟薛慎加了个好友之后就转头离开,就像他突然的出现一样。

薛慎则呆呆的倚坐在洗手池上,看着镜子中满面红潮的自己,愣愣出神。

7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还是手环上的消息提醒惊醒了出神的薛慎。

【亲爱的艾尔斯·怀恩同学:

恭喜你通过了我校的测验。

如果你愿意继续加入我校,请务必联系新生负责人,我们将为您安排入学事项。

首都星异能大学欢迎您的加入!】

薛慎盯着这段话看了半天,确信没错后才长吁一口气。

他赌赢了。

他倾家荡产的去赌的一线希望,最终还是被他捉在了手里。

也许以后再也不能叫自己的本名,但这一切肯定都是值得的。

薛慎振奋起来,软着腿走出了车站的卫生间。

……

当然,他不知道,在入学名单公布前,成百上千张照片和简历在异能大学真正的学生手里。

这些人大多样貌出色,身材优秀,家世低微,人际关系简单。

他们挑选出自己心仪的猎物,发送了录取通知书,然后就是等待。

等待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

“你好,我是3501届的新生,我叫怀恩,艾尔斯·怀恩。”薛慎背着自己的背包,也是唯一的行李,站在登记处,向工作人员出示自己的手环。

工作人员简单一扫,就递给他一箱新生大礼包,“这里是你的校服和校通手环,还有说明书,在学校里记得佩戴校通手环,私人手环就不要用了。”

“好的,我知道了。”薛慎点点头。

登记完成后,他就收到了自己的宿舍

地址。

新生宿舍楼位于学校的西北角,一共有六层。薛慎在这栋楼的402室,显示是一个四人寝。

薛慎拎着自己的东西,推门进了自己的寝室。

客厅里的三个室友都已经换好了灰色的制式校服,见他进来,纷纷抬眼看他。

薛慎的模样属于健气型,五官俊朗,一双杏眼又亮又黑,鼻梁高挺,嘴唇饱满而丰润,身形修长匀称。

他的个子并不算特别高,但是浑身少年人的力量感,整个人都散发着阳光般的味道。

“你好,我叫艾尔斯·怀恩。”薛慎主动做了个自我介绍,想和未来的同学打好关系。

他有点紧张,毕竟异能大学里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贵的贵族子弟,他贸然闯进这个世界还不想早早的被踢出去。

室友们也回以微笑,眼神里闪着微妙的光。

一个灰发青年首先介绍自己,“我叫谭恩,咱们之前见过,还记得吗,临时宿舍?”

这两天发生了太多事,经他提醒,薛慎才恍然想起,这人是当时在他后边最后一个出现的学生,顿时有些惊喜,“啊,没想到咱俩还能继续当室友!”

“咱们两个应该是特别有‘缘分’吧。”谭恩浅笑。

他身旁稍矮的金发男生接着说,“嘿,我叫伊比亚斯·哈姆洛,叫我伊比就行。”

坐在沙发上的黑发平头则显得冷漠一点,“雷吉亚斯·哈姆洛。”

“你们是兄弟?”薛慎忍不住问道。

“堂兄弟,雷吉亚斯比我大两个月。”伊比耸耸肩,看起来很多人都问过这个问题,很顺畅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谭恩接过薛慎手上的行李向他示意,“你的房间在这边。”

异能大学的宿舍充分做到了人性化的考量,虽然是四人寝,也仅仅是四个人共用客厅和浴室。

私人空间则配备了床,书桌和独立卫生间。薛慎十分满意,这也给了他一定的喘息空间,起码睡觉时不用染着头发,带着隐形眼镜。

薛慎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换上了新生的灰色制服,大学里的制服分两种颜色,新生的灰色和老生的黑色,各个年级的级长则会穿着白色制服,以领带区分颜色。

“嘿,艾尔斯,我们要去食堂吃饭,你去吗?”

刚系好衬衫的扣子,薛慎就听到了谭恩的声音,一扭头就看他对方正倚着门框看着他。

薛慎心底有些怪怪的,但还是没有拒绝对方,点头跟他们一起去了食堂。

因为今天是新生报道,所以食堂的人格外的多,几乎每张桌子都坐满了人。

薛慎他们只能找到靠近窗户的一张桌子,他们占据的这张桌子正好可以看见食堂的全景。

在手环上下单之后,他们点的餐很快被送餐机器人送到了桌前。

正享用着美食,食堂里却传来一阵喧闹声。

薛慎不明所以的抬头,却看见一个矮个子男生被一个同样黑色制服的高大男人抓着手臂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男生脸上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他狼狈的倒在地上捂着肿胀的右脸,意识好像都不清晰了。

男生软着身子被被男人拖了出去,周围人竟然完全不为所动。

薛慎眉头一皱,但还是没有轻举妄动。

伊比耸耸肩,“不用管,他们大概有什么旧怨吧。”

薛慎也不好再管,他可没有为人强出头的能力和勇气。

8林夕的故事

林夕被身后的男人狠狠的甩在地上,脸上的伤更是火辣辣的痛,他的嘴里还在低声下意识的求饶,“修伊,求你了,别在外边……”

而不管身下的林夕看起来多么可怜,正在强行撕扯他他制服的修伊都没有一丝怜悯。

他甚至讥讽的笑了,“你还敢拒绝我?贱货!”

“小骗子,你哀求我这俩天别上你,原来是为了跟别的男人私会?”

修伊只要一想起林夕俯首跟别的男人耳鬓厮磨的样子,就感觉怒火直接冲上了脑门,恨不得当场把林夕按在食堂的桌子上狠狠的干死。

他竟然还敢反抗,狡辩什么,我们只是朋友,哈!

那个男的的眼睛都快钻进林夕的衣领里了,好朋友,炮友吧!

“别忘了,你是靠谁才能进来!你想被扫地出门,回到你那个赌鬼老爹身边吗?等他把你卖给下一个冤大头?”修伊挺身干入了林夕的后穴,“可惜,你已经被我干成个松货了,估计再卖也卖不出什么好价钱了。”

林夕疼得咬唇,但他根本反抗不了修伊的力气,只能无助的承受着修伊暴风骤雨似的蹂躏。

他真的好难受,修伊粗鲁的动作弄疼了他,干涩的肉穴被硬生生破开,内壁估计已经有撕裂的伤痕,可他的内心更痛,这份无处宣泄的痛苦化作泪水从眼眶里滚落下来。

林夕不愿意修伊看见他的泪水,闭上了眼睛,把脸埋进草叶里,期望这些巴掌长的细草可以遮挡他的狼狈。

可是修伊看见他沉默逃避的样子更加不爽。

“怎么,哭了?你不是一直在我面前装作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吗?这会儿知道羞耻了?”修伊的语气愈加阴沉,“既然你选择勾引我,那么你必须付出代价!”

修伊扯起林夕的头发,逼迫他看向灌木丛后的小路,“让大家都来看看,你高潮时候是怎么一副婊子子脸,嗯?”

林夕被拉得往后仰,露出脖颈和胸口大片雪肤,他颤抖着不敢争辩,却始终不肯睁眼,眼角流淌的泪珠越来越多。

“你知道我最讨厌你这副样子!你就是个骚货!”修伊愤怒的骂着,将林夕整个人翻转过来,把他细白的双腿环在腰上,猛地贯穿进去,“妈的,你就算再装纯又怎样?还不是被我艹烂了?”

林夕被迫吐出了甜腻的呻吟,他浑身痉挛着,习惯性爱的身体流出更多的蜜液。

他牙关紧咬,可身体早在一年间就被修伊粗暴的性爱调教得敏感至极,哪怕他努力克制自己仍然控制不了情潮,只能任由对方肆虐自己的身体,在毫不留情的撞击中逐渐沦陷。

林夕的眼角滑出晶莹的泪滴,他痛苦的摇头,试图挣扎却逃脱不掉修伊的桎梏,只能发出无助的娇吟。

这场暴行以其中一方失去意识告终。

修伊坐倒在林夕身边,复杂的盯着昏睡着还止不住泪珠的人。

他们的相遇并不美好。

当时的修伊没有抢到心仪的猎物,对方早早的被身份更高的人圈住不准别人碰,而林夕则在这时主动勾引了他。

修伊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宣泄情绪的方式,不管不顾的折磨他。

可是,什么时候这份感情发生了变化呢?

是在对方每日的陪伴?

还是他的温柔顺从?亦或者……他偶尔的善解人意与体贴照料?

修伊不懂,但他总有种感觉,如果没有这个人,他的生活不会变得更好。

修伊的家训告诉过他——绝不放弃。

他不会让林夕离开他的,不管用什么办法。

9

“迎新晚会?”

薛慎抬头望向身旁的谭恩,他们正走在回寝室的路上。

谭恩点点头,解释道:“对,就是今天晚上,会有高年级的学长来向我们传授经验。”

薛慎下意识的觉得这个说法有点奇怪但还是没有多想,只是问了具体的时间地点,和谭恩约好晚上一起参加晚会。

迎新晚会在学校的地下礼堂举行,场地可以容纳上千人同时观看。

薛慎寝室四人到了的时候已经有不少新生到场,正在三三两两的说话。

薛慎一眼扫过去能清楚的分出来贵族和平民学生的不同,贵族学生穿戴整齐,气质非凡,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优雅;而平民学生虽然也是同样的制服,但是明显缺乏底气,游离在人群之外,给人感觉十分拘谨。

薛慎只看了一眼就不在注意,而是打量起会场。

礼堂的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布置,只有一些必要的简洁大气的装饰。

不过最显眼的还是中央舞台上摆放的二十台薛慎从未见过的机器,它们呈圆形排列整齐的排列在中央面向四周的观众席。

“那个难道是全景模拟舱?”薛慎指指舞台上的机器,疑惑问到。

伊比古怪的看了机器一眼,“可以算是,你一会体验一把就知道了。”

薛慎听罢便不再说话。

晚会的前半部分乏善可陈,就是正经的讲话和一些文艺表演,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十二点整。

教师和工作人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场了,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俊秀学长走上了舞台。

“首先欢迎各位同学光临迎新晚会。”学长用磁性略带沙哑却又不失柔美的声音说到:“相信大家在这次迎新晚会中已经收获颇丰。我们将在此公布这次迎新晚会中的‘幸运’学生,上台互动。”

台下响起阵阵欢呼声。

学长念出了二十个名字,而薛慎就在其中。

薛慎惊讶的站起身子,有点反应不过来的样子。

而一旁的谭恩倒是笑眯眯的拉住他:“快上去吧,等下可别掉链子啊!”

薛慎跟着其他人走到舞台上,其他的学生也是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薛慎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这二十个人的好像都是平民出身的学生。

但现在也没什么机会让他仔细思考了,他被两个学长推进了模拟舱中,手腕和脚腕都被固定在座椅上,全覆式的头部传感器完全包裹着鼻子以上的部位,紧紧包裹住每一寸皮肤,却还能给薛慎提供充足的氧气。

薛慎完全陷入了无法动弹的黑暗之中,他不知道别人的情况,也不想表现的自己过于没有见识,只好强忍着不安坐在椅子上。

可随着玻璃罩落下,一声“激活”,他明白一切都晚了。

颈侧的机械突然弹出一只针头,冰凉的液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流入薛慎的颈部血管。

“咿呀!哦……啊啊啊啊啊啊!”

“好疼、太疼啦!”

“救命啊——”

尖叫和痛呼此起彼伏。

薛慎感受到剧烈的痛苦,浑身的神经绷紧,他想要挣扎却根本没有办法移动半步。

“嗯啊!”

这股诡异的痛苦蔓延到身体的各个部位,很快转变为滚烫的情潮,一波接着一波涌动。

薛慎脑袋混乱,理智逐渐丧失,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灼热,仿佛有火焰在烧着他,几乎令他承受不住。

薛慎努力的保持着仅剩的理智,他想要告诉别人自己的状态,可惜他现在根本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好热……我要……要去了……啊嗯!”

薛慎低吟一声,终究抵挡不住药剂带来的欲|望,双眼上翻,身体不断的抽搐颤抖,下*身在无人抚慰的情形下直挺挺的翘起,喷出一股股白色*液,浸湿了自己的裤子。

其他舱内的平民学生与薛慎的下场一样,在烈性春药的作用下,全都控制不住的释放出了身心。

他们淫惨的样子一点不漏地展现给了周围的贵族学生,就连高*潮时的脸蛋儿都实时直播到了大屏幕上。

贵族学生们举着酒杯,讨论着哪个猎物的更好看,哪个看起来更好*奸,甚至还有人当场拿出手环记录下视频。

而舱内平民学生们的苦难尚未结束,密闭的蛋形舱内突然开始注入粉色的药水,开始缓慢的溶解他们的学生制服。

“呜……好痒!”

“不……不行……我受不了了!”

“救救我!”

“求求你……求求你……”

“放我出去……”

“唔……我想要……我要!”

……

眼前突然开始出现五彩的光芒,各种图片的闪回和诡异的噪音,伴随着刺目的亮光,薛慎想要闭眼,可是这些图片和噪音直接通过传感器映入使用者的大脑。

混乱的影像有着奇怪的魔力,薛慎和其他学生全面沦陷,思维和理智消融在迷乱光影之中,他们忘记了所谓的尊严和羞耻,沉醉在虚幻的幻境中。

“这回的洗脑仪还真有效率,这一批的猎物很快就能玩了。”高年级的贵族学生优雅的抿了一口手中的红酒,眼神在屏幕上挑选着自己看得顺眼的猎物。

“哈哈,毕竟是军用的,据说再硬气的战俘,甚至是异能者在里边走一轮也会变成最听话的军*妓。”有人调侃。

另外一个人则傲慢的说:“这帮平民,还真以为异能大学是这么容易上的。”

“给咱们做x奴才也算是他们的公民义务了好吧。”

贵族学生们发出阵阵哄笑,一边享受美酒,一边等待着之后的狂欢。

而仪器这边,薛慎已经完全失去了自主意识,双腿被机械爪拉开,粉色的液体从上下两张嘴进入他的身体内部,开始对他的身体进行改造。

他的肌肉线条肉眼可见的变得更加漂亮,可也失去了肌肉应有的力量,变成了华而不实的装饰品,供人把玩的肉玩具。

原本可观的壮硕胸部更是化成了两团挺翘的软肉,随着薛慎下意识抽搐在粉色液体里的身体微微晃荡,让那两团东西变得愈发诱惑起来,吸引了不少眼球。

粉色液体最重要作用是增强受体的怀孕几率。

近代异能者的数量一直呈下降趋势,而高级异能者相结合很难孕育子嗣,甚至可能会因为异能属性相冲而伤害到母体。

可是越是强大的异能者,代表着越是强大的性*和破坏欲。

为了抑制异能者的自我毁灭倾向,曾有专家提出用有异能资质但没能成功觉醒的人充当异能者的交*对象,只要用药阻止他们的异能觉醒,很大几率能诞下拥有高等异能的孩子。

这项提议因为过*公民权益而遭到了否决,可类似异能大学这样专门培养异能者的组织早在暗中开启了实验。

他们表面上扩大招收范围,是为了给下层民众一个机会,实际上是搜集有资质的平民学生进行洗*脑改造,让他们被贵族学生肆意*犯,从而提高异能者的出生率。

几十年下来对平民学生的狩猎已经变成了一套固定的习俗。

薛慎正在经历的,就是他们常规的一个步骤。

严丝合缝的玻璃罩无声开启,粉色液体在空气中蒸发,只在皮肤表面留下一层硬壳。

薛慎就像是一只被固定在琥珀中的小虫子,他的双腿呈的形状被固定在身前,直挺的肉*和翁动的小*一览无余,双手虚虚握成拳摆在脑袋边上,嘴巴被迫张开,就连小舌也被强行拉出,整个人就像一个待*的*,毫无反抗能力。

一个个被固定成各种姿势的平民学生被学长门搬出仪器,放在小车上推到人群里。

白色制服学长拿起话筒,“感谢各位‘幸运儿’的精彩配合,他们身上的硬壳只能靠富含蛋白质的液体溶解,现在请各位同学享用今晚的‘幸运儿’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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