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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娘去做饭的功夫,麦穗让麦苗把风,然后跳窗跑到了后山。
那个林子,应该是麦芽说出事的地方。按照麦芽说的,那几个山贼应该是被杀了。如果真是这样,明儿肯定要惊动官府,到时候他们家就首当其冲被抓回衙门问话了。
麦穗担心麦芽再被扣上个杀人的罪名,想着还是趁没人发现来瞧瞧。
等她到了林子里,寻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事发的地方。地上,麦芽遗落的斧头还在。不过附近却没有什么山贼的尸体,倒是在斧头上系着一条雪白的丝帕。
麦穗好奇地把丝帕解下来就看到上面写着的几个字:山贼已扭送官府。
好简短的留言,不过却等于是给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不过,麦穗看过立即嫌恶一样把丝帕丢到一边。
“真恶心呢!”丝帕上的字是用血写的,不用想麦穗也知道那是山贼的血。
就因为这样,她才觉得恶心。
“不过,可惜了一条上好的丝帕!这值不少钱吧!”麦穗把斧头从地上拔出来,要走之前嘀咕了两句,想了想还是把丝帕捡了回来。
这东西是救了麦芽那伙人留下的,咋说也该交给麦芽处理。
等到了家里,麦穗把丝帕和斧头一并交给麦芽的时候,麦芽兴奋的呀,差点跳起来把房顶给捅了个窟窿。
“小妹,爱死你了!”
笑过后,麦芽跟对待啥宝贝一样捧着那条丝帕跑出去了,把麦穗一人留在屋里发愣。
这就爱死了?
麦穗无奈地摇摇头,把鞋上的尘土磕哒一下,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才爬上了炕。
这事过去后,转眼间,麦穗他们娘几个就在家里头呆了快半个月。
这期间,周大庆偶尔来过几次,然后就再没啥人。家里静悄悄的,麦穗除了看大姐绣花,就是画图,或者发呆。
当然,这都是娘在家的时候她做的事。娘不在家了,麦穗就会立即开溜下山去。反正家里面有麦苗和麦芽两个人给她顶着,不怕被娘发现了。
这样的情况持续到冬月十八这天。
上午,太阳高高挂在头上,这样露日头的天气算是冬日里头难得得好天。
“娘,娘!”正在院里喂鸡的麦芽,忽然大声喊着。
麦穗最先听到动静,披上件衣服踩着鞋边跑边穿第一个就冲到了院里头。
这会儿,就见赵二、苏亦然还有麦文轩一块回来了。跟着他们的还有周大庆,和一个麦穗没见过的男人。瞧着他的轮廓,有点像苏亦然。
“小妹,你快去喊娘拾掇!今儿咱就搬家,马车我都雇好,在山脚下等咱呢!”麦文轩离老远看到麦穗,立即把手放到嘴边,大喊起来。
“晓得啦!”麦穗应着,可是嘴里却嘟囔着,细听全是埋怨的话。
这事都怪是三哥性子急!
按照麦穗的预算,本来是明儿才搬家,今儿她们几个做娘的思想工作。可是三哥却自作主张把马车都雇来了,不搬还等啥!
麦穗匆忙跑进屋里头,正合计咋跟娘说这事,不曾想娘却挎着,背着好些包袱从屋里头出来了。
“娘,你这是?”麦穗惊讶地下巴都合不上了。
麦穗娘随手把包袱塞到麦穗怀里头一个,然后边往外走边催促:“还愣着做啥?没听你三哥刚喊说马车在山脚下等着呢?可不敢耽误功夫,不然让人等时间长了,该给咱多算钱了。”
麦穗听娘提起这茬,也没时间去想娘怎么不吃惊,立马搭帮着娘,把包袱一个一个就给拎到了院子里。
这边,听了声也跟着一块出来的麦苗,手里头也拿着两个包袱。
在院里喂鸡的麦芽放下簸箕,也跟着一块忙碌起来。
她们说话的这么会儿功夫,麦文轩他们几个人已经跑进了院里。
男人们就负责把包袱啥的往山下背,麦穗她们几个就从屋里往院里倒腾。这样来回弄着,先把家具,还有沉重的包袱给弄到山下去了。然后是木头,前阵子赵二他们弄的椴木的木头,也都一块被弄到了山下的马车上头。
最后一趟,麦穗她们几个拿着不是太沉的包袱,跟着男人后面,一块下了山。
临走前,麦穗回头看了这个院一眼,心里头多少有些不舍。
咋说也在这里生活了好一阵子,有了感情,这说搬走就搬走,还是有些不大适应。
麦文轩回头瞧了麦穗一眼,停住脚步然后低头和娘说了啥,才转身走回到麦穗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