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妹妹拉着我的衣角,兴奋得不得了,看~奶奶家。呵呵~傻瓜
皮皮侧身看看我,我也看看她,这场面好像在说,看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傻瓜,她也没有兴奋,也对,这场面我们俩这都不是第一次见了。队伍出发去哪里?没有说。就觉得走啊走啊的……脚后跟都有点疼。
渐渐地天黑了,夜幕降临。我们仍旧迈着整齐的步伐前进。天上的星星越来越多,越来越清晰。不得不感叹,这个场面在20年后已经很少见到,因为空气污染,灯光污染,已经很难见到如此的满天星了。
终于,我们到达了地点,时间已经指向晚间11点。啊?竟然是长城,大巴车已经在这里等待了,我们每个人得到一瓶矿泉水,已经走了20公里了,人困马乏。
接下来要爬长城,仍旧是排着整齐的队列,只是在长城上,大家的脚步变慢了,此时的体力都已接近极限,还能不掉队的继续走,全都是靠着意志力坚持。
然而也有个例外,那就是妹妹,我和皮皮不光自己要爬,还得推着妹妹,别让她掉下来。我意识到一件事,妹妹都这个怂样子了,皮皮是怎么坚持的?她又没有像我一样进行负重训练。啊……我想起来了,皮皮练舞蹈去了,这个可比负重训练来的更直接,她都瘦了好几圈。
我们爬到了最高点,我和皮皮牵起了妹妹的手,
“你应该自豪,这次拉练没有掉队”,我对妹妹说
“当你遇到困难时候,回想起这次的坚持,困难不过如此”,不得不说,皮皮的这句话鼓舞人心。
另一个同学也跟腔,“是啊,困难不过如此”。所有同学都有感触,也纷纷点头同意。
从最高点原路返回,你要知道上山容易,下山难,爬长城也是如此。长城两侧有扶手,我们站成一排,一字排开,抓着扶手向下走,这走的真是艰难,人生最难走的路也不过如此啊。我走在妹妹左边,一边抓着她的手,一边小心翼翼的下台阶。真怕她一个没抓住,那可就危险了。皮皮走在我后边,我还时不时的回头关心一下,注意脚下,并牵住她的手下台阶。而我就是悬空了,因为没有第三只手抓扶手,我相信皮皮和妹妹,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能抓住我。或者说,摔一下能怎么样,顶多蹭破点皮。
大巴车已经在等着我们了,我们走出了长城,坐在大巴车附近。
“你可够偏心的了,抓着俩妹妹,把我忘记了”,海华姐双手叉腰,一副狼狈样。
我笑了笑,“你可是姐姐,论辈分,得是你抓我们仨”
“这有什么呢,小雅差点从山上滚下来。当哥哥姐姐的,得保护她”,皮皮也双手叉腰,有样学样。我看了看周围的同学,他们的脸上透露的是羡慕,羡慕我们年龄相仿,互相扶持。
“好好好,说不过你们仨”,海华姐扭头走到一边。这时妹妹走了过去,挽着海华姐的胳膊,很快,这俩人哈哈一笑,看起来没事了。
大巴车里,妹妹和海华姐坐一起,我还是和皮皮坐一起,我拍拍肩膀,靠着吧。皮皮也挽着我的胳膊,靠在我肩膀上,
“哥哥,这个安排你喜欢吗?”,皮皮对着我的耳朵吹气,说起了悄悄话。
“我笑了笑,难道要说实话吗?你看现在就算咱俩有亲密举动,别人也不会多看一眼”
“这样挺好”,我的耳朵被吹的好痒,“根本不会有人怀疑咱们,高中三年可以安心度过了”
大巴车开动了,皮皮也在我肩膀上睡着了。她真是太累了,我也是。我把头靠在他的头上,就这样睡到了军营下车。老实说,这是我和皮皮今生第一次同肩而眠,心里的幸福感优越感,那是不可言喻地!
第二天我们又被大巴车拉走去靶场,那是一个从没去过的地方,用的枪是81式步枪,俗称中国版ak。这边有几个人在压子弹,每个弹夹只压5发子弹。
前一世打靶,因为已经是近视了,找到自己的靶位,那基本不可能,100米的距离看不清楚的。所以每个人都是瞎打,也不报靶。根本不知道自己打哪里去了。
这一世,我不是近视眼,眼睛好得很,100米距离,能看清靶子,但是两点一线想打中十环,也基本不可能。同样不会报靶,同样是瞎打。
靶场有个要求,枪不能拿起来,避免伤到人。弹夹也有人给上,保险有人给开,你只负责打就行了,打完起立走开,下一个人来,打个靶就跟流水线一样。
老子活了两世,总共打了10发子弹,估计全脱靶。
午饭过后,一些多情善感的同学流眼泪了,不知是高兴,还是意犹未尽。午饭之后,我们就要返回了,军训结束了。
我们换成便装,脱掉迷彩,把迷彩装进行李中,带回去。妹妹和皮皮都跑过来,向我索要拥抱,我一手一个把她们俩抱住,搞得就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海华姐也向我伸出双臂索要拥抱,我看看皮皮,她点了点头,去吧。难忘的时刻,谁都有点触动。
今天是8月25日,距离开学还有几天时间。
返回的途中,岳老师说:“开学第一天有一个摸底考试,就是中考的五门课程,大家回家好好复习一下。顺便说一句,这次摸底会很难,你们有个心理准备”
我心想,再难也超不出高中范围。诶~不对!我们现在是初中生,如果这次摸底很难,那就意味着就是高中知识,这群老师在抛砖引玉啊,还好我冰雪聪明
“熊先生,这个摸底好难,你听到没有?”,皮皮问
“听到了啊,所以呢?你要复习功课?”
皮皮点点头。我刮了下皮皮的鼻子,“听我的,不用复习,听天由命,总不能因为这次摸底把你开除吧?”
“有道理,那这几天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