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大概安静了五分钟左右,程想拿着那张羊皮卷,去到了客厅里。
他先是将视线放在那张巨大的结婚证上,尤其放在不见喜色的自己脸上。
看了一会儿后,他开始在屋内到处翻找起来。
这次不是找画材和周边,而是找办公资料。
找了一圈也是一无所获。
忽地,他想到了什么,去翻今天穿过的西装。
过两天就要誓师大会了,他把演讲稿和楼盘简介带了回来。
这两样东西是他在办公桌上找到的。
当时看到上
\t\t\t\t\t\t\t\t\t', '\t')('\t\t\t\t面的批注时,因为字迹不是他的,他还以为是王秘书或者张秘书帮忙做的。
将它们跟羊皮卷放在一起做对比后,他发现这些字迹很像是出自一人之手。
为了验证心中所想,程想给王秘书打了个电话。
“程总您好,请问有什么指示?”
王诗曼不愧是事业型女性,大晚上接到上司的电话,不仅没有显出任何不满,还表现得干劲十足。
“我想问你,我今天看的演讲稿和楼盘资料,上面的标注是你和张秘书帮我做的吗?”
“不是,是您自己写的。”王诗曼抓住机会就给上司上情绪价值,“您真是我见过的最严谨最用心的老板。”
“好,谢谢你。”
得到了和猜想一样的答案后,程想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他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后,又不死心地给何昊谦打电话。
因为两人白天刚在vx上联系过,他先给对方打了语音电话。
打不出去后才想起来,对方遵守承诺把他给删了。
程想便在通讯录里找到何昊谦的名字,打了过去。
这一次打通了。
“喂,谁呀?”
听到这句疑问,程想便知道对方把他的手机号也删了。
还好只是是删了没有拉黑。
“是我,程想……”
“我已经把你手机号删了,你还打过来干什么?”何昊谦毫不客气地打断道。
“我是想问你一件事,问完后你可以把我拉黑。”
“想问什么?”何昊谦似乎是想赶紧结束通话,语气很是急躁。
程想盯着手里的羊皮卷,问道:“我想问你送了什么礼物给我,我没有找到。”
“没有找到?”何昊谦很是吃惊,“不就是放在保险柜里了么?怎么可能没有?你不会是把保险柜的密码也忘了吧?”
“保险柜是指纹开锁,我打开了,但是……里面的东西挺多的,我不知道哪个是你送的。”为了套话,程想撒了谎。
“……”何昊谦并不知道程想的保险柜里装的都有什么,信了这套说辞,沉默了。
程想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漫长的寂静过后,何昊谦似乎是编好了谎话,说道:
“我送你礼物那天,你太高兴喝多了酒,说要拿回去改造一番,存到保险柜里。我不知道你改成什么样了,你自己找吧,要是实在找不出来就算了,反正你老婆那么爱你,不会跟你计较这点小事的。”
当一个人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的时,会下意识进行一些无关紧要的解释,以增强真实性。
再加上何昊谦不正面回答礼物是什么,程想可以确定对方根本没有送礼物给他。
至于为什么会知道保险柜里有东西,估计是他喝醉酒说漏嘴的。
也可能是瞎蒙的。
反正他都说打开保险柜了,如果何昊谦知道羊皮卷的存在和上面的内容,不会是这种表现。
而正是他什么都不知道,程想脸上的神色更加难看。
“行吧,那我再找找。你把我拉黑吧。”
程想说完这句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
“也忘了我吧。”
“程想,你失忆后怎么变得这么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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