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邪魔,何谓正道,何为江湖?”鹤雪轻功极佳,轻盈掠至梁木之上,他抬手遣退了这群舞者,空旷的大殿内便唯余他与夏小雨二人,他笑着自问自答道:“善与恶,正与邪,从来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哪来什么绝对的公平与正义?”
这是想给我洗脑吗?这不是魔教一贯的说辞么?夏小雨捂住耳朵拼命摇头,心中暗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哈哈,还在想着那个该死的谢孤棠吗?”鹤雪一掠而至,揪开夏小雨耳朵道:“你可知道那谢孤棠找我们九墨曜讨要了什么东西?”
夏小雨摇摇头,眸中失色,他不太愿意提起这个名字。
“呵呵,有人封了他的武功,他若想冲破障碍只能求助于我们,而我们能给出的法子当然也只有坏办法。”
“什么办法?”
“日日饮血,找人过身,饮血无所谓,活人的血便可以,过身的话则要找成年男子,你身上已经布满了毒了,就算我们不找你,一个月后你自己也会丑陋的死去。”鹤雪凤眸一敛轻声笑道:“哈哈,真有趣,愁煞刀谢孤棠试刀饮血,还与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啧啧,我也没想到他什么都做得出来,为了他的上乘武学,他什么都可以不要!”
“嗯呵,说起来这与我大哥鹤凌可是一模一样啊!”鹤雪衣袂轻扬,宛若六月飞霜中的一片六瓣雪花,晶莹剔透暗藏妖娆。
“你说什么?什么过身?”夏小雨急促问道。
“简而言之,你,夏小雨只是一个器具而已,发泄都算不上——”鹤雪的话令夏小雨如坠冰窖,心猛烈地抽搐一下,疼吗?似乎已经麻木了,哈哈,知道真相也挺好的。
原来他,始终什么也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
“先以欲勾之,后令入佛智”鹤雪缠绵暧昧地望着夏小雨。
这不男不女的家伙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夏小雨沉浸在被背叛与恐惧的双重痛苦中,苍白了唇色,人皮灯笼闪烁着奇异地光芒,穿过血与肉抚摸着灵魂。
最残酷之处往往让你了然人性,以暴制暴,以欲制欲又有何不可?
耳畔莫名飘来呢喃热气,鹤雪的美,天雷勾动地火,倘若是野外赶路的书生,若与此等人间绝色共处陋室,也难保不会色魂授予,全然忘记礼义廉耻。
可他不是书生,他不懂劳什子的美貌与风情。
邪乎还是邪乎,他想逃,他一路逃亡,是喜是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