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一晃而过,所以柳云箔也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什么,可能是自己刚睡醒眼花了。
“我可没说。”傅时宴听罢,转身去自己的书案上去拿那图,道:“我只是大概划分一下,估计你还要再仔细分一下人数。”
随着傅时宴的动作,柳云箔看清楚了,那脖子上的就是深红色的吻痕。
得出来这个结论的柳云箔愣了,难不成傅时宴昨天出去找人解决了,而后那小妖精在傅时宴身上留下这么明显的吻痕,像和别人述说昨天晚上的事情。
傅时宴今天一天都是绑了一个高马尾,把这明显的痕迹遮了。估计是吃晚饭时,他不知道这事,把头发束了上去。
傅时宴见柳云箔发呆,不知现在已经神游到哪个国度,傅时宴把那草图塞给了柳云箔:“发什么呆,还要不要?”
“要,要的。有总比没有好,我拿回去再改改就好。”柳云箔忙道。
傅时宴转身又和将士们讲话:“太医暂时还没有研究出这次疫病是不是接触传染,你们去的时候尽量带紧那抱住口鼻的布,少与那些患者发生不必要的接触,保护自己不被感染。”
柳云箔目光看向那些将士,却发现他们之间也有人望着傅时宴的的脖子,和同伴递暧昧的眼神。
果然,他们也看见了那痕迹……
傅时宴一本正经的把一些事情简单嘱咐一下那群不正经的将士。
傅时宴一点点把要注意的事情像老妈子一样嘱咐完,注意到了众人奇奇怪怪的目光,这莫名其妙笑的太诡异了。
傅时宴有些迷惑的望着大家:“你们有什么事要说?有的话直接说。”
众人皆惜命的摇了摇头。
傅时宴似乎看懂了他们欲言又止的眼神,抬起手按了按酸麻的脖子:“你们这……真的没有?”
他们整齐的摇头,连柳云箔都想笑了,努力憋着。
傅时宴白了他们一脸像便秘的模样,道:“我要说的都说完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等着他们都走完了,大厅里只剩下柳云箔和傅时宴。
傅时宴觉得大厅光线太亮,拿了一把剪刀亲手剪灭两盏蜡烛,皱着眉头问柳云箔:“怎么不回去?有什么事要单独和我说吗?”
“现在就要走了。柳云箔起身,傅时宴走了过去送他出门。
柳云箔把袖中好久没碰的扇子拿出来,用扇子尖在傅时宴的后颈上轻轻点了一下,低语道:“这里,有一块好红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