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莲同魔族的人有往来,正想去告知韦陀,却被白莲和那魔族发现,我被他们追杀,毁了半数修为才逃到这里。”说罢又摇了摇头问道:“你为何会来这里,那白莲可有对郎月山不利?”
赤琰听罢便将柳树精离开郎月山之后的事情都告知于他。“那日白莲带着人突然发难,韦陀仙者为了救下郎月山,已经香消玉殒……”
“都怪我,若是我修为高一些,将白莲与魔族勾结之事告知韦陀,便不会,便不会……”柳树精自责道。
“这也不是你的责任,你也是被那白莲所害。”赤琰打断他的话,又道:“要怪也是怪那朵白莲。”
那柳树精咳嗽了几声,便听刚才狐女匆匆忙忙地从屋内跑出来,就要冲到墨渠怀里。
墨渠眼皮一跳,眼疾手快地拉着赤琰离开了原地。
“何事如此惊慌?”烛九阴此刻站在房顶上问道。
那狐女见墨渠躲开刚想故技重施,便听得烛九阴的问话,只得站在原地对着墨渠所在的方向泫然欲泣道:“那人,那人是个男子。”
赤琰见状觉得简直要气炸了,便紧了紧握住墨渠的手对那狐女道:“你这么慌做什么,是没见过男人?”,顺便放出一丝威压。
那狐女刚想说话,便被那威压压得喘不过气来,因为来自血脉上的压力实在是无力抵抗。
墨渠被赤琰那副捍卫主权的取悦了,安抚似的轻轻捏了捏他的指尖,开口说道:“走吧,我们去看看那人。”便拉着赤琰进了屋,看也没看那狐女一眼。
乍一看见床上那人,墨渠和赤琰却都被吓到了,那人昨日还充满沙尘的脸已经被洗了个干净,露出那张墨渠和赤琰熟悉的脸。
“这是凌端?”赤琰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对着墨渠问道。
不怪他如此疑惑,现下床上那人除了一张脸和身高之外,实在是看不出有任何和狼王相似之处。
“好像是的。”墨渠又看了床上那人一眼,只见凌端没有了之前坚硬的肌肉块,变得瘦削而病态,此时衣服被那狐女扒下一半,露出平坦的胸膛和隆起的腹部。
“他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赤琰觉得他需要冷静一下。
“我也不知道,只有他醒来之后才能问他。”墨渠表示他也想静静。
“你确定他是怀孕了?”赤琰其实也看见了凌端的腹部,但是墨渠才是之前为凌端诊断过的人。
“我想这么简单的诊断我不可能会出问题……但是我现在还想重新确认一下。”
“不必了,他是雪狼一族吧?”烛九阴插话道,又转过身去对不知何时进来的老鼠精道:“小二,你去将他的衣服换了。”
“这和他是雪狼一族又什么关系?”赤琰见小二去帮凌端换上干净的里衣,疑惑道。
“雪狼一族只有男子,没有女子,所以他们的族人皆能生育。”烛九阴解释道。
墨渠和赤琰几乎同时想到了紫裳长老,他也是雪狼族没错,难道是一个男子喜好女装?
烛九阴解释完见两人沉默不语,又补充道:“这人的胎儿血脉不纯,能保下来着实不易。”
这下墨渠和赤琰都从暂时跑偏的思维上拉了下来,才想到另一件事情,两个月,两个月的话那不就是……
“子瞻!”两人异口同声道,这下便都觉得顾子瞻这回造的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