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管教(1 / 1)

遥远的第七狱中,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该隐?”阿斯蒙蒂斯的声音不算和善,同样脸色不虞的看着前来拜访的该隐。“你来做什么”

“来想办法救黎魍”该隐开门见山,他的脸色同样阴沉。在来到此刻而未感受到黎魍气息的时刻,他就知道,他来晚了。

“黎魍已经去第一狱了”阿斯蒙蒂斯回到,忍了又忍他最终怒道“我将黎魍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看管的?”

该隐的脸色更差了“我也没想到,他会同一个血猎……”

一个该死的血猎。

“人在哪?”阿斯蒙蒂斯并不关心那人是谁,他关心的只是该隐他们有没有处理干净。

“尸骨无存”该隐面上闪过嗜血,虽然当时答应了黎魍不杀幕青州,只是,黎魍一走,他当下引发被蝙蝠带去的血毒,要了幕青州的性命。

听见此话,阿斯蒙蒂斯松了一口气。可……

阿斯蒙蒂斯艳丽的面孔沉的可怕,望着第一狱的方向,心中不免为黎魍担忧。

——

“十”黎魍跌跌撞撞的跑向门口,用尽力气拍打魔神殿的大门。

“九”撒旦瞳孔发红,正襟在石椅上,猩红的眼睛饱含趣味,打量着黎魍无用功的挣扎。

黎魍眼眶发红,雾气在其中凝结,朦朦胧胧的看不清前方。

“八”倒数声不急不缓,黎魍咬咬牙,放弃面前的大门,朝着一旁的黑暗跑去。

撒旦冷笑,望着黎魍逃离的方向,神色玩味。

远离了正殿后,撒旦的倒数声戛然而止。

“七”黎魍心中不自觉的倒数,脚步慌乱。

撒旦说“他既然惜你爱你,宠的你这般不知天高地厚,那就由吾好好管教管教,给你十秒的时间,逃到哪里,就从哪里开始。”

脚步兀的停住,撒旦的心思在此刻终于显现,黎魍浑身颤抖,恐惧感充的他头脑发昏。

昏暗的地牢中,不急不缓的脚步正在逼近,黎魍咬着牙,回头换了个方向逃开。

“想去哪?”撒旦的手臂横在身前,拦住了黎魍的去路。

黎魍一步一步后退拉开距离,撒旦高大的身躯将他挡笼罩起来,他慌不择路,冲着地牢深处跑去。

“迟了”黑雾将黎魍缠绕压制,他奋力挣扎着,缺犹如泥牛入海,不起丝毫作用。

“啊放开我!”

黎魍剧烈的挣扎,黑雾将他牢牢捆缚住,身侧不远处,就摆放着种种审讯用的刑具,黎魍不傻,明明几次撒旦都可以抓到他的,可却偏偏把他往一个方向逼,坚硬的石床硌的他难受,心中止不住的惧怕,连带着身体都开始颤抖。

撒旦掐住他的下巴,细细打量黎魍漂亮的脸蛋。

无边的恐惧感包裹住他,黎魍发了狠的咬在撒旦手腕上,撒旦皱眉,一掌抽在黎魍脸颊上。

“吾真应该撬了你那尖锐的牙”

黎魍被打的脸颊红肿,他侧着头,眼含泪水。

手指抠住身后坚硬的石床,黎魍心中清楚自己今天逃不掉的。

撒旦撕开黎魍衣服,黎魍不适的蜷缩起来,死死咬住下唇,对即将发生的事怕的浑身颤抖。

“你是阿斯蒙蒂斯的弟弟?”撒旦突然停了手,看着躺在石床上的黎魍,开口问到。

黎魍不语,撒旦颇为恼怒“说话!”

带着几丝威压的声音惊醒黎魍,他颤抖的开口“是…是”

“呵”撒旦冷笑“阿斯蒙蒂斯没教过你规矩?”

黎魍这才意识到,自己面前,是地狱绝对的主宰者,不是他的恋人,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回…回吾神,是,阿斯蒙蒂斯是我的哥哥”

突然间,撒旦的动作停下,恶意的打趣起来“有人来救你了啊”

黎魍呼吸急促,没等他想明白撒旦这句话的意思,撒旦已经闪身离开了地牢。

而束缚着他的黑雾并没有消散开,他挣扎几下,束缚越来越紧,将他牢牢固定在原地。

“向吾神致敬”“礼敬魔神大人”

该隐跟阿斯蒙蒂斯躬身恭敬的行礼,上方的撒旦看着二人,杀意弥漫。

“今日这第一狱还真是热闹”撒旦冷声道。

阿斯蒙蒂斯愣了一下,随即便反应过,来脸色微变“打扰了吾神的雅兴,实在抱歉,只是有些事属实不敢欺瞒吾神殿下”他手肘捅了捅该隐。

该隐上前一步半躬腰身缓缓道来“黎魍在血域之时,曾经中了一个血猎的暗算”他沉吟着避重就轻“思前想去,我们还是决定禀告魔神”

他隐去黎魍同幕青州相恋的美好,将其编造成幕青州对黎魍的痴念而耍的阴招,把黎魍从中摘了个干净。

撒旦听着着似是而非的话,冷笑出声。

“很好”他意味不明。

该隐隐晦同阿斯蒙蒂斯相视一眼,阿斯蒙蒂斯接着道“黎魍清醒后,对此人的暗算感到异常愤怒,已命该隐除去此人,并让我在地狱中寻找此人的灵魂,定让此人付出应有的代价,让其灰飞烟灭”

“只是”他顿了一下“还望吾神看在他尚且年幼,戒心不足的份上,息怒,绕过他一次”

撒旦手指敲敲石椅扶手,不语。

地牢中,黎魍在黑雾中清楚的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瞪大双眼,疯狂的摇着头。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跟幕青州是互相喜欢的,不是该隐说的那样。

他无助的呼喊着,却发不出丝毫声音。

“我等不敢欺骗吾神,只是黎魍年幼,还望吾神,手下留情”

阿斯蒙蒂斯结束长篇大论,朝着撒旦深深鞠了一礼。

“你可知,欺骗吾的下场”

撒旦冷声道,该隐额间冒出冷汗“我所言句句属实,实在是那人类太过卑鄙,才让小殿下失了手”

句句属实?撒旦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只是黑雾的掩盖下,阿斯蒙蒂斯和该隐丝毫未觉。

黎魍留下泪水来,徒劳的挣扎着。

二人离开了,或者说,被撒旦扫地出门。

阿斯蒙蒂斯摸摸鼻尖“能行吗?”该隐皱着眉头“大概”

撒旦回到地牢时,黎魍已经被高高吊起,黑雾像绳索一般缠绕着他的手腕,让他不得不踮起脚尖站立。

雾气遮盖住他的双眼,他只听见脚步声逐渐清晰。

他恐惧到浑身颤抖起来,紧张感让他喉头一阵阵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脚步声自他身侧路过,自刑房中的高台上落座。

撒旦怒火中烧,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座椅扶手。

每一声,都仿佛落在黎魍心间,令他一阵一阵的发抖。

“吾……吾神”他艰难的开口。

撒旦没有回答,淡漠的看着被束缚起来的黎魍。

黑雾化作利刃,将黎魍的腰带尽数割裂。

衣摆翩然落地,光裸的双腿立刻紧绷,黎魍眼泪决堤,颤抖的夹住双腿“你…你……”你想做什么?黎魍想问,恐惧感将他牢牢包围,他哽咽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啊!”黑雾凝实化作长鞭,撒旦挥手重重鞭策在黎魍的臀部。

突如其来的剧痛令黎魍尖叫一声,屁股上皮肉迅速红肿起来形成一道鞭痕。

黎魍怕极,他瑟缩着身子想躲,却在黑雾的束缚下避无可避。

“啊!”又是一鞭下来,黎魍再次尖叫,眼泪一滴滴落下,他几近崩溃“不要……不要……青州不要”

听到着熟悉的名字,撒旦更是火大,他挥动皮鞭,一鞭一鞭毫不留情接连鞭策在黎魍紧绷的臀部上。

黎魍死死攥住捆绑他手腕的绳索,痛苦让他不自觉扬起脖颈,如同一条濒死的鱼。

“青州?不错的名字,就是你在凡间厮混的男人?”撒旦阴狠道。

黎魍无助的摇着头,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说”撒旦语气一厉,又是一鞭重重的打在黎魍臀部。

黎魍哭到失语,他的身躯剧烈的颤抖着,只一个劲的呢喃“不要……不要”

撒旦闭了闭眼,掩去眸中暴戾神色,攥着皮鞭的手青筋暴起。

“你在凡间厮混,可知错?”他冷声道。

黎魍只一个劲的摇头“我没有…”

撒旦深吸一口气,抬手挥鞭,黎魍又一次尖叫,臀部肿胀的厉害,隐隐渗出血丝来。

“阿斯蒙蒂斯的规矩都交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撒旦语气满是不耐,黎魍颤抖的厉害,哽咽着从新回答“回……回吾神殿下,我没有”

“没有?”撒旦上前,黑雾在黎魍身上萦绕几圈,他的衣物化作丝丝缕缕的飘落在地。

此刻,他的身躯上再没有了一丝遮拦。

撒旦眼神赤裸裸的打量着黎魍的身躯,感受到撒旦的视线,黎魍颤抖的瑟缩身体,躲避撒旦毫不避讳的视线。

对于撒旦接下来要做的事,他不敢想,恐惧彻底占据了他的身心。

魔神撒旦,喜怒无常,手段更是阴狠至极。

“那让吾看看”

黑屋所化的绳索缠住黎魍一只脚踝,一点一点向上拉扯。

“不……不要……不要别这样吾神…”黎魍哭喊起来,剧烈挣扎着,依旧难以抗衡绳索的力道,被迫高高抬起一条腿,所有的私密处尽数暴露在撒旦眼前。

“求求您,吾神”恐惧感伴随着剧烈的羞耻,黎魍哭求着。

可他的求饶并没有让撒旦怜悯,绳索伴随着他的挣扎深深陷入他的皮肉中。

“吾神”黎魍死死闭着双眼,眼泪濡湿睫毛,他的下唇咬的红肿一片,无助的哀求着。

绳索吊着他逐渐升高,更方便了撒旦的动作。

一根带着寒意的手指抓住他的大腿根,抓住他伤痕累累的屁股。。

黎魍如同认命一般,低垂着头,克制着躲避的本能任撒旦抚摸。

撒旦挑了挑眉头,手下的身躯颤抖的厉害,可他并不打算就此放过黎魍。

他勾了勾手指,一旁摆放着各式刑具的箱子中,飞出一根细长的玉势。

他恶劣的将玉势紧贴着黎魍腿根,黎魍难以置信的睁开双眼,正正撞入撒旦恶劣是眼神中。

他紧咬着唇瓣,哀求的望着撒旦“吾神,啊……”

在他的哀求中,撒旦直直将玉势捅入黎魍脆弱的后庭之中。

黎魍身躯肉眼可见的发抖,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疼痛令他双目有些失神,无意识的张开嘴大口喘息。

身体如同被劈成两半一般,撒旦的恶劣当然不止于此,在黎魍身躯的震颤中,他缓缓抽出玉势,再一次狠狠捅入。

黎魍唇瓣咬出血来,后穴死死缴住哪细长的异物,玉势上,雕刻精美的花纹更在此刻增强了存在感。

“哥哥……”失神的黎魍轻轻呢喃起来“救救我”

霎时间,撒旦眼中的怒火冲天,他愤怒至极的抽出玉势丢去一旁,绳索在此刻崩断,黎魍直直下跌,被撒旦接入怀中。

撒旦将他甩到高台之上的石椅上,黎魍好似还没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无力的抓住石椅想要支起身子。

撒旦大步上前,将黎魍困在石椅上,他抬起黎魍一条腿,欺身而上。

黎魍眼神雾蒙蒙的,对上撒旦猩红的双眼,他再次瑟缩起来,挣扎的向后躲。

可石椅空间有限,他来回的闪躲再一次惹怒了撒旦,他一掌牢牢固定住黎魍腰身,将他生生拖到身下“给吾宽衣”他低声命令。

黎魍无助摇头,瘦弱的手臂支在二人之中。

“呵呵”撒旦怒极反笑“很好”

他将黎魍整个翻转过来,皮鞭在手中弯折成圈,恶狠狠的抽在上方。

黎魍近乎崩溃的哭喊起来,手指扣着掐在他腰间的手想要逃开“我错了……我错了……不要”

在数十下鞭策后,黎魍的哀求声也越来越小,他跪伏在石椅上上,似乎没有了力气,哭泣声也低了下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给吾宽衣”看着放弃挣扎的黎魍,撒旦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扔下长鞭,将黎魍翻转过来禁锢在石椅之上,又一次低声命令。

黎魍茫然的眨了眨眼,急促的喘息着,他几次尝试想要支起身体,却又瘫软的跌倒在石椅之上。

撒旦很快便失去了耐心,烦躁的啧了一声。

黎魍浑身一抖,他抬起头,红肿的双眼害怕的看着撒旦。

撒旦攥住他颤抖的双手,拉向自己腰间的腰封。

触碰腰封的哪一刻,黎魍再一次瑟缩一下,紧接着,又颤抖的抓了上去。

他浑身上下瘫软的不成样子,几次尝试都没有成功解开撒旦腰封。

又急又怕,眼泪模糊了视线,手指的颤抖愈发严重。

撒旦等候多时,终于失去耐性,他掐住黎魍瘦弱的腰身,让其紧紧贴着石椅上,另一只手解开腰带。

腰带落地咋出啪的一声响,黎魍身体发着抖,无助的揪住撒旦袖口的衣角“吾神……”

撒旦低头,一口咬在他的肩头,衣物并未完全褪去,搭在黎魍身上,让他慌张更甚。

粗壮的阳物抵住后穴,撒旦似乎兴奋起来了,呼吸愈发的粗重。

“呜呜……”强势挤入身体的东西比刚刚给他带来折磨的玉势体积更甚,痛苦令黎魍手指死死扣着光滑的石椅。

撒旦此刻难得温柔起来,在没有动作,而是等待着黎魍适应之后才缓慢抽动。

青州……

黎魍无声的呢喃,大颗的眼泪砸在石椅上。

抽动几下,撒旦似乎觉得这个姿势并不方便,他扶起黎魍腰身,让黎魍跪在石椅之上,黎魍抓着石椅的椅背,承受着撒旦逐渐猛烈的撞击。

他咬着唇,呼吸被撞得紊乱,疼痛伴随着剧烈的快感冲击的他浑身发麻。

“啊…哈啊……”

黎魍牙关颤抖,眼泪大颗大颗的往外冒。

撒旦低声笑了起来,雾气化为一股细小的绳索,讲黎魍身前逐渐挺起的欲望牢牢捆束起来。

酸胀的感觉让他软了腰身,呻吟克制不住的冲出紧咬的牙关,又在撒旦的冲击下被撞的粉碎。

不同于幕青州跟他相处时的温柔克制,同一面容之下,撒旦的强取豪夺让他几乎发了疯,割裂感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纠缠在一起。

原本紧扣椅背的手指再次抓住束缚在他腰间的大手,拼命挣扎起来,呻吟声伴随着哭泣,在撒旦的顶弄中丧失了理智。

“呜呜……”

意识在痛苦之中愈发的混沌起来,他的哭泣声愈发的低。

再次恢复意识时,他正抓着撒旦胸口的衣襟,整个人蜷缩在撒旦怀中。

而撒旦就那样半蹲着环抱住他,猩红色的瞳孔暗沉,看不出情绪。

“青……”他瑟缩一下,茫然的呢喃,撒旦瞳仁晃动一下,对上他湿漉漉的眼神。

“这点责罚都受不住,还敢在凡间乱来?”

撒旦浅淡的薄唇勾出几分嘲讽笑意,哪与幕青州截然不同的气质惊的黎魍浑身一颤,脑袋浑浑噩噩的一阵阵发涨。

“吾神”他慌忙改口,低下头躲开撒旦嘲讽的视线,同时,他有些窘迫的蜷缩着身体,遮掩着赤裸的身躯。

撒旦无声的冷笑一声,站直身躯整理自己凌乱的衣物。

阴影笼罩着黎魍,他忽的想起阿斯蒙蒂斯的嘱托,颤抖着抬头,伸出遍布青紫勒痕的双臂替撒旦整理衣扣。

撒旦没有推开他,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愈发战栗的身躯。

可谓艰难的完成这个并不困难的任务后,黎魍跪在冰凉的地面上,抿着唇瓣低垂下头,昏沉的脑海中尽力回忆那三日阿斯蒙蒂斯暗含担忧的叮嘱。

撒旦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再度蹲下身体,单手捏住黎魍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你是想要跟我回卧房,还是继续呆在这”

黎魍唇瓣颤抖,他直觉撒旦绝不会就这么轻易绕过他。

果然,撒旦接着说“想回卧房,就站起来跟我回去,想继续在这”撒旦眼神一冷,声音亦是冰冷下来“你就给我继续受着,再像这般晕厥过去,别怪吾下狠手。”

“吾神”黎魍眼眶通红,颤抖着想站起身子,不管回房后面临的将会是什么,总比在地牢中要好。

可他此刻双腿发软,四肢如同灌了铅一般,使不上丝毫力气,微微一动,刚刚经历过鞭策的下身更是疼的厉害。

看着黎魍的无力,撒旦恶劣的勾起唇角“吾再给你一个选择”

他挥手,存放着刑具的石箱中飘出各式刑具“你自己挑选三个”

黎魍瞪大眼,恐惧的蜷缩着身体“不……呜呜不要……不要,吾神,呜呜呜绕过我吧”他颤抖着抓住撒旦衣角,可怜的哀求着“我知错了,吾神,饶了我吧呜呜”

他哽咽着求饶,双手揪着撒旦衣角,指尖泛白,通红的双眼落下大颗大颗的泪珠。

撒旦可谓冷漠的看着苦苦哀求的黎魍,心头似乎有另一个温柔的声音在痛苦哀嚎挣扎,他闭上双眼,压下心头的哪抹不同的声音。

黎魍白皙的身体遍布被蹂躏的青紫痕迹,在地牢昏暗的灯光下,他此刻的哀求反倒更激起撒旦的兽欲。

“吾耐心有限”他冷冷的警告到,黎魍身躯剧烈颤抖,难以置信的看向撒旦。

那张同幕青州一样的脸颊,除去瞳色的不同,他不能接受。

可面前这个同昔日恋人面孔相同的,是主宰地狱万年的君王。

他近乎失神的看向那堆漂浮着的刑具,身为第七狱淫欲罪魔王的弟弟,他在清楚不过这些东西有多么的折磨人。

“挑吧”话语玩味至极。黎魍颤抖的手缓慢握住一颗鹌鹑蛋大小的铃铛,铃铛上遍布精美的花纹。

随后,他缓慢并极为艰难的握住了刚刚撒旦已经使用过的刑具,那根细长的玉势。

这些东西与其说是刑具,倒不如说是房事中助兴所用的,他曾经在阿斯蒙蒂斯哪里见过这些东西,其折磨起人的苦楚,他在清楚不过。

可是,他的目光又在一排排的竹夹,骨鞭中划过,与那些东西相比,这二物更算的上是平平常常。

第三样,黎魍手指颤抖的厉害,这第三样,他是在是无法在这一堆令人心惊胆寒的刑具中挑出。

“倒是挑了几个好东西”撒旦古怪的笑了起来,竟没有在为难黎魍,“这第三样,吾替你挑”

随机,他弯腰抱起瘫坐在石椅上的黎魍,缓步离开了地牢。

黎魍紧紧抓住撒旦衣襟,撒旦似乎有意放缓速度,空旷的走廊中,脚步声仿佛踏在黎魍心头。

他将自己埋进撒旦怀中,无声哽咽起来。

哥哥,救救我……

他在心中呐喊着。

早已离开第一狱的阿斯蒙蒂斯脚步一顿,艳红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不对劲”他对该隐说“我怎么这么不安心呢”

该隐一愣,皱起眉头来“黎魍到底是哪位钦点的炉鼎,应该不会……”

黎魍降世之初,他特殊的体制就曾引来无数妖魔的觊觎。

曾经,阿斯蒙蒂斯也是动了养大黎魍后再行下手的心思,只是这一切,在魔神撒旦钦点黎魍为他的未婚妻之后,全部退散。

妖魔不敢在动心思,阿斯蒙蒂斯也收敛不该有的想法,将黎魍当做弟弟教养。

十几年的时间,他看着黎魍一点点的成长。

炉鼎因其特殊性,成熟的极为缓慢,而黎魍怠惰下来的修炼,他也是一再的宽恕。

谁承想,黎魍竟在这一切的宽待中,犯下了此等大过。

“血域中有一个跟黎魍同等的成熟炉鼎”

该隐沉声道。

阿斯蒙蒂斯眯起双眼。

浴室内雾气蒸腾,水流在之中汇聚成圆形,黎魍睫毛颤抖两下,有些茫然的看向撒旦。

下一刻,撒旦手一松,黎魍直直落入池水之中。

顿时,他倒吸一口凉气,身上的伤口被热水灼烧,刺痛感不断传来。

“咳咳”他双腿无力,几次尝试站起却又跌落其中,呛了几口水,不断咳嗽起来。

撒旦蹲下身子,一只手捞起黎魍,让他得以支撑在自己身上。

黎魍身上的水珠濡湿撒旦的衣物,他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黎魍大口喘着气,咳得面色通红,发梢向下淌着水,可谓狼狈。

撒旦抬手挥了挥,不断汇聚的水流缓慢减小,原本淹着黎魍锁骨的泉水也慢慢落至他的腰身处。

泉水似乎有着一定治愈的功效,被泡在水中的伤口犹如被万千蚂蚁行走一样,痒得出奇。

黎魍难受的皱着眉头,不自觉扭动腰身,可双手被撒旦死死扣住,动弹不得。

过了越摸三两分钟,那种令人抓耳挠腮的痒意缓解下来,臀部的刺痛也消退了八九。

黎魍此刻偷偷的打量起了撒旦的神色,撒旦此刻的举动,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撒旦凉凉的垂下眼睑,脸上浮现出几分恶意的笑。

他松开手,黎魍不查,双腿一软,跌跪坐在水池中。

水流又褪去了些,此刻只够淹没他的膝盖。

在撒旦的视线中,黎魍努力蜷缩起身体,避开撒旦的视线。

撒旦似乎已经消气,饶有兴致的他用黑雾凝聚成一把座椅,懒散的坐在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黎魍。

“来,让吾看看,你亲手挑的这两样东西”撒旦眼中又一次浮现出那种熟悉的玩味。

那原本消失不见的玉势跟缅铃浮现到黎魍眼前,只是缺略有变化。

原本分离的两物不知怎的融合在了一起,缅铃镶嵌在玉势上方,两物花纹相辅相成,若不是黎魍知晓这东西的用处,怕不是要把这当成一件精美的饰物。

看着漂浮在眼前的东西,黎魍浑身僵硬,原本被泉水呛得通红的双颊缓慢的苍白起来。

他无助的摇头,内心被恐惧填满“不…不…不要……不要”他再度哽咽起来,身体向后蜷缩。

撒旦没有给他逃开的机会,细长的金属锁链自池底探出,牢牢筋骨住黎魍的脚踝。

“吾神……求求您饶过我……”黎魍恐惧之下,再度向撒旦哀求起来。

撒旦眯起双眼,颇为享受一般。

只是,他并没有放黎魍一马的打算,相反的,对于对黎魍的责罚,还远远没有结束。

“还要吾亲自动手吗?”他唇瓣勾起一抹薄凉的弧度,声线轻柔,仿佛情人之间的低喃。

黎魍抓住那根锁链,眼泪一滴一滴滴落,在水面上砸出一小圈涟漪。

撒旦就在那里犹如看戏一般,玉势向下飘了飘,再度漂浮到了黎魍眼前。

黎魍指尖发颤,挣扎许久,玉指才将其缓缓拿起来。

握住的同时,他双手发着抖,险些把那东西直接扔出去。

撒旦悠闲的单手支着下巴“不要让吾说第二遍”

语气已经冷了下来,黎魍浑身止不住的战栗,他小声哽咽起来,睫毛不停的颤抖,唇瓣被咬出血来,双手的指尖麻木到无法弯直。

在撒旦的注视下,他极为缓慢的跪在池中,将玉势探向身后。

冰凉的玉势碰到略还有些肿胀的后穴时,凉意惊的他手一软,玉势落入池底。

撒旦不满的啧的一声,手指指尖在扶手上敲了两下。

黎魍身体僵硬的厉害,在撒旦无声的警告里,他再次从池底拿起玉势,对准被折磨的肿胀的后穴。

他心头狠下心来,紧闭双眼,讲哪细长的事物向内推去。

小巧的缅铃率先被吞入,红肿的后穴开了口,一股子白浊混着几分血丝涌出。

黎魍咬着唇,讲哪事物向内缓慢推进。

后穴一张一缩的,想把这个冰凉的异物退出来,此刻,玉势上雕工精致的花纹让他吃尽苦头。

“啊…哈……”黎魍大口喘着气,玉势已经进入过半,后穴内里似乎肿的厉害,再难入分毫,轻轻一碰就死撕裂般的疼。

“叮铃叮铃”缅铃在此时发动起来,黎魍腰身一软,勉强支撑的身体跌落,后穴中的玉势随机撞在池底,又向内推进几分。

黎魍此刻连惨叫都叫不出来,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剧烈的疼痛让他神志都有些不清。

缅铃持续的奏响,陷进内里的软肉,花纹在上摩挲搅拌。

撒旦坐直身体,唇瓣绷成一条直线。

他飞速卸下身上繁琐的衣物,踏入池中。

水位伴随着撒旦的进入,再次涨了上来。

撒旦搀扶起神志不清的黎魍,看着他惨白的面色,眉头紧蹙。

伴随着黎魍身躯的一阵阵颤抖,以及哪苍白的唇发出的呻吟声,他捏住那个不断折磨黎魍的玉势,缓慢的将其抽了出来。

泉水淹没黎魍腰身,在撒旦力量的牵引下,缓慢治愈黎魍身躯的伤痕。

不多时,黎魍恢复了些神智,他茫然的看着撒旦,下意识道“青州……”

霎时间,撒旦脸色刷的黑了下来。

他掐住黎魍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黎魍”

夹杂着寒意的声音唤回了黎魍的理智,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顿时如坠冰窟。

“吾神”他牙关打颤,补救似的唤着。

然后撒旦冷笑一声,拉扯着他的手臂让他整个人后背贴在池壁上,手抓住他的腿弯,将黎魍整个人牵制起来。

黎魍又惊又惧的牵着撒旦抓着他腿弯的手“吾神,不要不要,我错了我知道啊……”

撒旦粗粝的挺进黎魍后穴,将哪刚刚缓过一些的红肿穴肉再度撑开。

黎魍惨叫一声,痛苦让他不自觉弓起腰身,整个身躯都落入撒旦的怀抱。

又是一场犹如凌迟一般的性事,撒旦大开大合的操弄着哪肿胀不堪的后穴,粗挺的事物将褶皱一寸一寸撑开,在黎魍的哭泣声中,粗暴的侵略着脆弱的身躯。

滚烫的精液射入深处,撒旦意犹未尽的深挺俩下,在黎魍身躯不断的痉挛下,缓慢的退了出来。

而黎魍此刻已经无力哭泣,他瘫软的攀附在撒旦胸口,任由撒旦恶劣的揉搓着他尚未痊愈的臀部。

疼痛似乎都有些麻木了,黎魍睫毛颤抖着,精巧的小脸上遍布泪痕。

青州……幕青州……黎魍有些绝望的闭上双眼,幕青州的身影宛若光影一般消散。

“吾神……吾神……”他的嗓音颤抖着,撒娇一般蹭着撒旦的脖颈,祈求着撒旦的怜悯。

撒旦揽在他腰身的手臂收紧,勒的他有点喘不上气来。

他感觉到温热的池水在一股力量的操控下,拧成一条细线挤入后庭之中,胀疼的后庭一阵阵的难受,白浊被清洗出来,伴随着过于粗暴的情事而产生伤口流淌出的血液。

他发丝凌乱,只安分的待在撒旦坚实的臂弯中,任由他将自己抱出池水,用浴巾包裹住遍布青紫的身体。

整个人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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