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酒,过去,祖春风也在,祖春风吃了阳顶天的解酒药,觉得非常好,看见阳顶天,就十分亲热,喝了两杯酒,对阳顶天道:“小阳,你是高人,那个,有没有那一类药啊。”
阳顶天一听明白了,笑道:“壮阳药啊,有的,不过手头暂时没有,我得临时配,要过段时间。”
祖春风一听真有,笑得满脸花,连声道:“那你给我配一点,最近有只小妖精缠着我,实在有些应付不过来了。”
说着又看段宏伟:“你不来点儿。”
“那必须的。”段宏伟叫:“阳老弟,我沾沾祖哥的光,顺带着你也给我配一点啊。”
“你不行。”阳顶天摇头:“你再吃药,就要喷鼻血了。”
如果只是配药也就算了,问题是,真正起作用的,不是药,是他的血,这个绝对不能轻易松口。
他一时就沉呤不答。
十多分钟,门就敲响了,随后打开,不但向万刚来了,后面还跟着程剑。
祖春风看着段宏伟,不太相信,段宏伟便嘿嘿笑,捶了阳顶天一下:“你还真是高人,什么都瞒不过你。”
阳顶天听他语气比较急,问。
向万刚问了会所名字,就挂了电话。
“老阳,我知道你为难。”向万刚拉着他的手:“程哥后来跟我说了,你师门的秘药,只有两粒了,但我这位兄弟,是跟我一起当兵的,后来又都当了警察,虽然我在东城他在香城,但真的跟亲兄弟一样,所以,算哥哥我求你,无论如何,你再舍一粒红续断,好不好?”
他过于激动,眼中甚至含着了泪光,程剑在边上却不说话,但他即然跟着向万刚来了,显然也有这个意思。
“真的假的?”
阳顶天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所以上次给向万刚治,他就埋了个钉子,只说红续断只有三粒了,但这会儿向万刚还是找上门来了。
不是他不帮忙,而是这种事,一旦轻易松口,后面就会不断的涌过来,现代社会,车祸是最大的杀手,而干刑警的,打交道的都是穷凶极恶的犯罪份子,这类事出得更多,阳顶天真要松了口,那将是个天大的麻烦。
“段哥是那种天生阳气特别足的人。”阳顶天指着段宏伟的手:“祖总你看他的胳膊,还有腿上,这些毛,多浓啊,野人一样,这就是阳气特别足的象,别看他现在三十多了,要是起了兴,一夜三五次,不成问题。”
“不会吧。”祖春风讶异。
“有点急事,我过来找你。”
向万刚听武痴叫阳顶天老阳,他也就跟着叫。
“是这样。”向万刚道:“我有个兄弟,出警的时候,嫌犯突然发动车子,把他撞了,腰脊粉碎性骨折,虽然做了手术骨头接好了,但神经没有知觉,跟我那个几乎是一模一样。”
阳顶天忙起身迎出去,到外面,道:“程哥,向哥,什么事?”
“我在外面跟人喝酒,有事吗?”
正开着玩笑,阳顶天手机响了,却是向万刚打来的:“老阳,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