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呯呯
敲门声轻缓而有节奏,叶小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谁啊
小姐,是我,程怡然。
凌威一下从床上跳起来,看了看窗帘上朝霞的光辉,慌乱地把上身衣服穿好,一边整理一边看着紧闭的房门,叶小曼扑哧一声笑起来:人家说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什么也没做,大白天怕什么。
是程怡然。凌威扣着衣扣,有一种被捉jiān在床的感觉,显得很尴尬。
我知道,耳朵不聋。叶小曼懒懒伸了下腰,继续躺在床上:让她进来吧。
凌威走到门边,稳定一下情绪,拉开门,程怡然看到他微微一怔,比凌威还要尴尬:不好意思,我是不是不应该来
没关系,没关系。凌威逃跑似的从程怡然身边挤过去:我去洗把脸。
程怡然柳眉微蹙,一边侧脸看着凌威的背影一边走进房间,然后转脸不停打量叶小曼,微笑不语,叶小曼翻身坐起来,笑着说道:怎么你好像不认识我了。
有点。程怡然调侃地笑了笑,然后忽然凑近叶小曼耳边,小声说道:痛吗
两个人工作上是上下属,私下里是好姐妹闺中密友,说话自然随便。叶小曼抬手摸着胸前的伤疤:不痛,一点也不痛。
怎么会呢程怡然干脆坐在叶小曼身边,眼睛瞄了瞄房门,确认没有人进来,低声说道:你不是处女。
你你叶小曼瞪大眼:死丫头,你刚才说痛不痛是在问这个啊。
当然,你们都这样了。我还会问其他的吗程怡然看着叶小曼的睡衣,眼神意味深长。
我们怎么了。叶小曼不依不饶地瞪着程怡然:你说清楚,我们就是在一个房间怎么了。
你还问我。程怡然咯咯笑起来:你看你的睡衣,扣子没扣,连文胸也没有,我想你裙子下面穿没穿
程怡然伸手就想揭开叶小曼睡裙的下摆,叶小曼立即在她手臂上拍了一下:鬼丫头,瞎想什么呢。
你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做程怡然神情变得平缓了一点,语气也自然起来。
是的。叶小曼看了看敞开的房门,语气有点惆怅。
程怡然沉默了一下,轻声说道:难道你想保持那一份纯洁到永远。
我不想。叶小曼苦笑,想起昨晚的那一幕,自己努力了,完全打算告别少女时光,可惜,被可可两个字打乱了,不知以后会不会有机会。
程怡然和叶小曼相处ri久,心灵有许多相通之处,立即感觉到她的情绪,伸手握着叶小曼,柔声说道:没关系,还有机会,我觉得你和凌威在一起气sè变得好多了,或许他就是上天赐给你的良药。
就他叶小曼撇了一下嘴:以前没有把我气死就不错了,我的病一定是他气出来的,要是药也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