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声说以后还要像这样四个人一起出去玩。石暮尘不置可否地帮她捋了捋碎发,正想例行公事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却忽然犹如芒刺在背——他不自觉瞥了眼后视镜,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见薄晓微泛着妖异的眼神,和勾起一丝不可察觉的弧度的嘴角——他心下一震,双唇只是极敷衍地滑过梁雨柔的额发,便匆匆转身。
回程,三人一路静默,邱子寅被他们间无形的气场弄得坐立不安,将两人送至住处后便逃也似地匆匆离去,薄晓微看都没看石暮尘一眼,便径直步入门内,她顺手甩门,他却用半边身体生生顶住了即将合上的门,双目灼灼地凝望着她;她和他对峙几秒,干脆放弃地转身走向卧室,他却不依不饶地追上去,力道生猛地把她强压在墙上,灼热的呼吸阵阵拍打在她脸上,他执拗地望着她,声线有一丝震颤:“……够了么?”
她试着挣扎,无奈被钳制得过紧,她只能放弃抵抗,转而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注视他:“你说呢?”
总是这样,永远没有任何进展,即使有过海市蜃楼般的几秒转变,却又转瞬成了过眼云烟,他痛恨这样的反复和折磨,简直恨到极点——
他挟带着怒气重重吻上她的唇,以毫不温柔的姿态蹂躏嗜咬,一只手将她挣扎的双手狠压在她的头部上方,并屈起一腿制住她的大腿。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则泄愤似地撕扯着她的外套,无奈穿得太多难以得手,他不得不放弃,一边啃着她的下巴和唇瓣,一边直接解开了她的牛仔裤扣,长驱直入地从她的内裤边沿伸进去。他带着凉意的粗糙指尖让她浑身一个激灵,早已平息的挣扎再次兴起:“你……你想干什么?!”
他却充耳不闻地径直探下去,粗粝的指尖不断捻弄着她最娇嫩火热的部分……她咬住唇,身体不住向后缩着,却怎么也逃不开他猛烈的进攻……他对她太熟悉,知道她的每一个敏感点所在,力度更是掌握得当;她艰难地抵挡着,却抵挡不住那一声似有若无的呻/吟……控住她双手的那只大手不知何时钻进了她的外套,正隔着毛衣大力揉捏着她的丰盈,他的动作又急又燥,甚至带着几分粗鲁;她却奇异地受用得很,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渴望尖锐地袭向她的小腹,一点点濡湿了他的指尖……
他的动作忽然戛然而止,一双墨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她被情/欲熏染了的双眼,双手同时一把扯下了她的牛仔裤连同底裤,下一个目的地则是自己的皮带扣……
她恨恨地望着他,眼里满是不甘和怨愤,火烫火烫地烧灼着他;他却早已被欲念和折磨折腾得不想再等待——管她原不原谅他接不接受他?他已经等了五年了!现在他必须立刻占有她,一秒也不能等!
他把碍事的牛仔裤踢到一边,又去扯她腿弯上绷着的衣料,她忽然打了个寒战,身上又冷又热,感官和理智彻底陷入天人交战——
刺耳的手机铃声却在此时猛地响起,石暮尘烦躁地要把手机扔到一边,却赫然看见了来电显示上“何律师”三个大字,他忿忿地盯着屏幕望了一会儿,终究是按下了接听键:“……是我。”
“董事长让我通知你们,希望你们兄弟俩能马上回李宅。”
“现在?”他瞥了眼一旁的她,却发现她正急迫地穿回衣物,低垂着头没有和他做半分接触,思及一定是有极重要的事才会如此临时通知,他只能咬咬牙应承下来:“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他在出门前依旧不死心地望了她一眼,却恰好望见她决然关上的卧室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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