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婉然微昂首,倒抽口气,韩一的手带茧,因了放缓手势,那粗砺固然刺激,倒不曾刮疼她胸乳。他小心摩挲,久
了得寸进尺,握住她胸前绵软,轻轻揉抚。
原婉然再度紧闭双眸,既然嫁了韩一,并且因为是韩一,那么,由他吧。
她任凭身后男子在自己身上游走抚摩,存心作出镇定样子,不紧不慢呼吸。不成想越扮镇定,越不镇定,她心绪仓
惶,本来换气频繁,刻意压制呼吸,适得其反喘不过气,末了撑不住,胸脯高高起落喘息。
韩一彷佛也不大坐得住,两人面庞相依,气息相闻,原婉然轻易听出他呼吸急重了几分。
即便如此,韩一下手不曾失了轻重,一如方才,恒常地轻徐。
因此原婉然拼着再度羞涩到晕眩,任凭韩一褪去自己裙子袴裤,放倒床上。就是他分开她双腿时,她扭手扭脚夹腿
遮掩,末了还是怯怯打开身子,容他跪坐进自己腿间。
她闭上双眼,由肌肤触感勾勒出韩一粗糙的掌心落在她小腹,徐徐滑至腿心。他轻轻拨开那儿的幽花瓣片,再便是
一件物事抵了上来。
那物事硬梆梆,正顶在她腿心幽花掩庇的玉门,经由碰触,她觉出它尖端个头不小,便起了戒心。
她沐浴时、不慎指尖稍稍触进花径门户便刺痛,韩一那物事较指尖粗上不知几倍,万一顶上必然更疼。
她移身要避开,却是迟了。韩一男根的肉冠推进她桃源洞口。
“呀啊。”原婉然弓起身子,泪水滚了下来。
她嫂子居然没骗她,韩一果真弄得她好疼。
韩一首次品尝到女子的妙处,享受花径里湿热紧实,身下人的痛呼唤回他心神。
“弄疼妳了?”他即时不动,微哑问道。
原婉然小脸皱巴巴,吁吁道:“……没。”
既然嫂子说了实话,那么她先前预料自己哭闹要惹韩一讨厌,十之八九亦能作准。她嫂子还说拖拖拉拉徒然受更多
罪,那便长痛不如短痛。
韩一见她额冒细汗,情知有异,立即撤出分身,这一动,牵扯原婉然花径伤处。她受不住,呜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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