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皮分外沉重,因此瞌着眼皮子继续假寐,含糊不清道:“张大娘...可以帮我按按脚吗...穿高跟鞋...活受罪呢。”
未听见吭声,只觉得有一只微凉的大手摸起了我的小腿,接着脚底被不轻不重地按摩着,舒适极了。
后知后觉地,我察觉不对劲,那人的手指和虎口上似乎有茧,手上的其余地方却光滑细腻,且体温较低。
张妈的手并不大,粗糙又暖热。
我乍然睁眼,对面有个英隽翩翩的男子正在揉按我的脚,他五官的轮廓分明立体,那双幽暗深邃的黑眸似乎在打量我,他的神情不苟言笑,眼里没有丝毫情.欲。
我霍地一下将脚收了回来,收的太急,溅起来的水花沾湿了他的白衬衫,湿润透明的衬衫显出他腹上的曲线,他毫不在意地瞥一眼湿衬衫,动手一颗一颗地解下黑色纽扣。
水面上没有任何遮挡物,他清晰地能看见水下胴体,我羞躁地蜷缩起来,尽量抱住自己。我的语气结巴道:“我...不知是三爷,让你按脚...无心之失。”
“没事。”杜若笙把衬衫脱下来后随意丢在一旁,他赤膊而立,身段颀长高挑,肌肤虽没有洋鬼子那么白,在窗户的透光下,显得他周身的轮廓白得耀眼,赤露的地方细腻光洁,紧实,强健。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眼,紧张干笑道:“三爷要沐浴了吗?我...我马上走,可否帮我拿一下帕子?”
杜若笙动了几步脚走过来,他挺拔地站在木桶边,用命令的语气道:“起来,站直。”
我微微张嘴,侧头鼓着大眼睛瞅他,他的表情很严肃,不像是想有什么非分之想。
我捂紧身躯,微微摇着头。
杜若笙蹙起眉峰,他耐心地重复道:“起来,站好,该看的方才都看完了,况且女子的身体都一个样,我早看了你,你就当我在看一样东西。”
他的声音温和,磁性,如铁石一般,有着异名磁极相吸。如此的引诱下,给人一种踏实感,消除了我内心的不安与局促。
我尴尬地松手,咬着唇,赤露而站。整个人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下,我的脸上被一种从未有过的热烫包裹,我不自在道:“三爷...要...?”
杜若笙退后了几步,他上下打量我的身姿,目光正经,语气稳重道:“抬头挺胸,收腹,站端。”
我深呼吸几个来回,拍了拍脸,我安慰自己,总之已经被看光了,再看哪儿都一样。
我按下羞意,听从杜若笙的命令,像军官一样站得笔直端正。
杜若笙踱步在木桶周围,他时而拉远距离,时而靠近细看,最后他的脚步定在我的侧面,他认真地注视着我,接着用指尖比划了一个由上而下的幅度,往我身上隔空比划了两次。
他沉吟:“有待发展,高跟鞋塑形,你的身材比初来乍到的时候苗条了一些,臀还算翘...。”
杜若笙话语未完,又拉进了距离看我,他凉凉的指尖在小山头之处顺势抚了下来,惊得我一颤,害臊地想蹲到水里去。
他拍了一下我的臀,命令道:“不准动。”
我咬牙继续站直,杜若笙由上而下地轻抚曲線,动作慢条斯理,不带一丝杂念。
他品评道:“几月了,发育的还是慢,跟白曼薇的比起来,差了几截,不过甚在挺,有发展的余地,穿旗袍最重要的是身形,前凸.后翘才撑得起衣服,如今拍戏大多穿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