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不是民谣也没关系,她只是乐意飞扑向不用阶层性作邀请函的热闹现场。
现在她们已经遂了秦栀的愿,两个人手牵手站在涌动的人群中间。音乐节现场都是民谣好手,再不懂行的路人也能跟着音响轻声哼唱,歌谣旋律和沙滩边轻轻拍打浪花的海水没有两样,她们每走一步都能踢起水花。连边上的海滩小店也应景地挂上吉他和尤克里里,店门边摆着一把供人试玩。柳胭拍了下秦栀向她示意,自己走向小店。看店的老妇人跟她微笑,她拿起那把样品吉他拨弦试音,自己则坐上了一起摆着的高脚凳。秦栀把墨镜上推,露出底下一双稍圆而显得活泼的眼睛朝她看来,她迎着秦栀的目光,笑着弹唱起来:
“nearbaowninthebdown
班布里奇小镇周遭
onemlastjuly
去年七月的一个清早
dobreenba&
自乡村草地间来了个可爱姑娘
andshe□□iledasshepassedmeby
路过我时她悄然一笑
frombantrybayuptoderryquay
从班特里湾到德里码头
andfromgaltodublintown
从戈尔韦到都柏林
nomaidi\'veseen&hebrown
再没有人能如她那样
thati&inthebdown
我在小镇上遇见的棕发姑娘
……”
低缓的女声独自为年轻姑娘唱着赞歌,一曲末尾,柳胭凑近亲在秦栀侧脸。沙滩中心开始放烟花了,红橙黄绿乱糟糟地照亮大片夜空。围观的人们吹着口哨欢呼叫好,在音乐和焰火中纷纷为她们,为她们的未来献上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