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也看看。”花冉一指被捆着椅子上的犬牙。
犬牙心里突然一阵热,也说不好是什么滋味儿。一种莫名的暖意涌了上来。只是这股暖流刚涌到半道儿又被花冉下句话给冻回去了。
“等他伤好了,我要慢慢折磨他!”花冉咬牙切齿地瞪过去。这会儿的犬牙却不想跟他对视,于是垂下了头。
花冉的汤药喝好了。犬牙的伤药也涂完了。花冉将下人全都打发了出去,也不让人给犬牙穿上衣服。自己却暖暖地窝在床上裹着大被子。
“喂,你看够没?”犬牙冻得直哆嗦。这屋子里再暖和也是冬天,他光着身子被捆着椅子上动也不能动,不冷才奇怪。
“……”花冉不说话,就这么裹着被子蹲在床上瞪他。
“哈……啾……”犬牙冻得鼻涕都出来,咬牙切齿地嘟囔着。“我早晚得被你冻死。”
花冉一听说会被冻死,就立刻采取了行动。他下了床,费半天劲儿才将五花大绑的犬牙弄上床。然后大被一盖,俩人钻在一个被窝儿里继续大眼瞪小眼儿。犬牙毕竟比花冉大了几岁,在当时来说十五岁也快到娶媳妇的年纪了。跟一个比姑娘还像姑娘的漂亮小孩儿躺在一个被窝儿里大眼瞪小眼儿,这总让他觉得有些不自然。更何况自己现在还光着身子。
“喂,你看够没?”犬牙一脸扭曲地吼他。
“你是小爷我的!我愿意看到什么时候就看到什么时候。”花冉见他敢吼自己,就瞪起眼睛趾高气昂地声明所有权。
犬牙最烦的就是听到这句话,他自小就怕被人管着,一向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他白了花冉一眼,冷笑着说。“我就不是你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花冉气得脸又红了,猛地在犬牙肩头就是一口。这一口咬得真够狠得,都渗出血来了。犬牙侧头看着他奋力施威的小脑袋,突然觉得这花冉特像一只有钱人家的猫。
花冉咬了半天才肯松口,一抹嘴边儿的哈喇子,狠狠地问。“怎么样?怕了不?”他平时都是这么惩罚得罪他的师爷的。他琢磨着,连师爷那么厉害的人物被他一咬都吱哇乱叫地求饶,这么小乞丐还能不怕?
犬牙被他幼稚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心说你拿烙铁烙我我都不怕,还会怕你留几个小牙印儿吗?
花冉咬了半天也不见犬牙求饶,心里又气又恼。干脆往犬牙身上一骑,裹着大棉被审视着身底下的“犯人”。
犬牙这两年都在暖凤楼里给人当跑堂儿。在那种妓院里做事儿免不了会遇到几次尴尬的场面。再加上一起出来混事儿的哥们们也时常谈起那些有的没的,所以犬牙对那些情事也略有了解。像眼下这种状况再加上花冉那张漂亮到没话说的脸蛋儿,对于一个即将成年的男孩儿来多少都会有些生理上的刺激。
犬牙有些不自然地吼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