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布甲尼撒话锋突转缓柔,他自认为无违和,自己都那么低声下气了,对方肯定会有反应。
天哪,这人心思怎么这么好猜,嘴上这样好说话,但眼里对我得杀意都要溢出来了~
赫莱尔已经能猜到,要是自己按对方说的那么做,自己喉咙肯定会瞬间被那可用来做案的铁锁链缠断。
他没有戴面具,尼布甲尼撒可以看到那张与自己相似到极点的面容。但他并不认为他们两个如此相像,自己才不会笑得那么恶心。
赫莱尔眼睛弯弯的,说出来的话也轻飘飘的“好啊,哥哥。”
赫莱尔知道尼布甲尼撒的坏心思,但他就是那么疯狂一个人,越是危险,他越着迷。而且,他愿意陪小狗狗玩一会。
真的吗?
尼布甲尼撒眼里瞬间放光,这死弟弟还真他妈蠢,哈哈哈哈哈!等我手上的东西被解开的时候,赫莱尔,你就完蛋了。
赫莱尔果真乖乖把手伸近,嘴上还没头没尾地说着些尼布甲尼撒有些搞不懂意思的事“哥哥,你知道关于风的力量吗?”
铁锁孔被特制的钥匙插入,扭转,传来小型机械扣口扳开的声音。
“风无影无踪,却也无处不在。”赫莱尔距离对方很近,尼布甲尼撒甚至能感受到弟弟身上散发的温热气息和细微香味。
真他妈恶心,有必要离我那么近吗?
谁想听你讲话了?
但毕竟计划进行得异常顺利,尼布甲尼撒也不能因为自己的个人情绪影响了成败,他只能也恰到时机地回着对方几句。
“弟弟的意思是?”
就差一点了,等这蠢货在开完另一个铐后我就一下子用铁链缠死他!然后夺回我的一切!
咔擦———
“去死吧!!”尼布甲尼撒如一道惊雷,瞬间挺身,在面前男人的脖颈上迅速而粗鲁地把那铁链打圈,再狠劲一扯,链条死死地掐陷于脆弱的脖子,而这惨案竟只在眨眼间便完成。
“呃、咳咳、啊!”赫莱尔无法呼吸
尼布甲尼撒得逞了,他放肆嘲笑,狂傲地俯视着身下挣扎的人“赫莱尔,你怎么敢的?哈哈哈哈哈哈!现在,把我脚上得锁打开!不然我现在就扭断你的脖子!”
赫莱尔的神情痛苦,那白皙娇嫩的脖颈更是被锁链掐到凹陷渗血,看起来真要断了。两人的距离比刚才还要紧密,自己的脖子不仅被锁链缠绕,还被尼布甲尼撒一个臂弯箍住,窒息的压迫使人用不上劲,毫无挣扎开的可能。
“咳、唔呃、哥哥…”赫莱尔疼出生理眼泪,整副五官都在扭曲,眉头皱紧。那张脸本就招人喜还含着稚气,现在可怜得很,发出的声音也哑哑的,幼兽呜咽般。
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可是你的弟弟啊,赫莱尔难得耐着要涌出来的兴奋装作一副被人制裁而无处可逃的样子,真疼啊,尼布甲尼撒肯定会完全相信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他的掌中羔羊,从而放松些警惕,没办法,赫莱尔知道对方就是那么容易算计,这对于他来说并不难。
尼布甲尼撒见到这副可怜又可恨的神情一瞬也愣住了,但也只有一瞬,真他妈贱,装什么可怜?带着一群叛徒把自己的人杀光了还把自己困在这,搞砸了自己筹备已久的登塔仪式还有脸露出这种表情?难道你不该死吗?你他妈不是活该吗?明明是亲兄弟,居然敢背叛自己!贱货!
“你他妈听到没有?!蠢货!”尼布甲尼撒翻手就要将对方狠狠砸在地上。
但他的耳膜却生生听见对方难受地急促呼吸和干咳变成违和的笑声,这实在太怪异了。诧异的尼布甲尼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迅疾猛烈的巨风强流冲击腹部,嘭的一声摔出数十米远,如不是这间卧室空间有限,尼布甲尼撒恐怕会飞得更远,而脚上的链子也被强大的冲击力崩断。
“呃啊!”他被毫不留情地撞在实心的墙上,口里榨出了血,人类的身躯怎么承受得住这股冲击,尼布甲尼撒感觉自己骨头都快震碎了,整个后背都巨痛无比。
而关于那实心墙是因为这个房间处于地下,光是通道的楼梯就像凿了个深井一般,可以说是赫莱尔为他精心准备的地方。
始料未及,甚至还没等尼布甲尼撒骂喊一声,一道无形的风鞭就狠狠甩在他的胸前“啊啊啊!”
尼布甲尼撒痛苦地嗷叫,这一鞭丝毫没有留情,他的薄衬衫被轻易划破,胸前的皮肉更是烙下一条怖人的血痕。
那温热的血液还在不断流出,大片洁白的衬衫被染红,恍如绽放的赤梅。男人更是疼得直打哆嗦,胸部颤抖着。
“你干什么?呃…!你个怪物!你敢打我?!疼死了!”
难听拙劣的言语立刻被下一鞭的皮肉之苦扼杀。
“啊啊啊啊啊!别打了!”尼布甲尼撒实在受不住这猛烈的鞭刑,叫嚣着让对方停止。
尼布甲尼撒的视线被盐水模糊,水打湿了细长的睫毛。他根本没看清是什么在攻击自己,他只发觉自己身上疼得要烧裂开来,扑腾着想逃开,却又被一鞭气流打止了方向。尼布甲尼撒睁大眼,他意识到只要自己一有往其他地方躲的趋势,那无形的力量就会如赶羊一般把他打回去。
他无处可躲,他无处可逃,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人,他只能注视赫莱尔。
这份屈辱让他怒不可遏
而赫莱尔面色冷得令人呼吸一滞,不像先前那个神经病,也不像刚刚那个被欺负的可怜虫。
尼布甲尼撒看不得对方置身事外的模样,再加上估计是对方控制的攻击,气不打一处来,不顾身上难以忍受的剧痛也要嘲讽赫莱尔几句。
尼布甲尼撒总认为自己高贵不可侵犯,任何人都不敢动他。
哪知他刚发了一声音节,又一鞭狠利落下,他愤怒的声音屈成了一声悲哀的惨叫。
缠绕在赫莱尔脖子上的索命锁链失去着力源后重重滑落在地,发出一串断续的铁与木之间生硬碰撞声。
又青又紫伴随着血丝的勒痕如咒痕般显现在脖颈处,但身体的主人只是随便抹了一把脖子被擦伤的血。
“哥哥,我还没说要求呢,你怎么这么自私?”
要求?
尼布甲尼撒倒是完全没有对自己刚刚想掐死弟弟的做法有什么心理愧疚,他只觉得眼前的荒谬至极。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要求?
赫莱尔又慢慢走近,根本不着急的样子,迈步的同时又动动白玉般的手指,哪怕只是轻轻一抬落,都是能把人打破皮肉的一鞭。
就这样,尼布甲尼撒直到对方彻底出现在自己面前都被打得没憋出一句话,这玩意就是故意的,尼布甲尼撒嘴唇一动就甩下一鞭。
房间里充斥着皮肉迅疾的鞭打声和太阳压抑的痛吟。
赫莱尔的两腿跨在身下之人的腰两侧,绝对的掌控者气压令人不自觉想屈服。
尼布甲尼撒双手无力地撑在身后,他已经被打得站不起来,浑身伤痕累累,胸口白嫩肌肤上蔓延着新鲜的血痕。
赫莱尔认为他跟被主人教训的狗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很尴尬的是,赫莱尔这样跨站在他身上,尼布甲尼撒正对着是男人腹部以下裤子那块部位,虽然对方没有兴奋地状况,但…极为还是让人难受。
真他妈敢用这对着我…
尼布甲尼撒只能按不下气地抬起头,一脸嫌弃与恨意。赫莱尔居高临下,他看得出自己的哥哥眼里又多了一味羞怒,真是让他越看心情越发好,但现在还不能表现得那么开心。
他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
赫莱尔弯下腰,从后面看两人就像一个人在给另一个人口交。
男人用手用力地捏牢尼布甲尼撒的下巴,迫使他的脸更加难看。
“哥哥你知道吗?你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权利了。”
“你的人都被杀了,现在你在这王国里没有一个亲信,没有一个人会帮你,哪怕你从这里出去了,那些看见你还活着的人也只会愤恨你怎么还活着,然后将你扒了皮喂狗啊…”
尼布甲尼撒只是呼吸一下,胸口的伤也会微微撕裂,他只抓住了自己的重点“呃、嘶…你怎么敢这么对我说话?扒皮喂狗,我看是你被扒皮喂狗吧!”
又是一鞭落下,溅出血迹。
“呃啊———!”
痛死了,真痛死了,本来都打得皮开肉绽了,这死东西。
“哥哥就只会说些让我伤心的狠话。”
赫莱尔的指腹暧昧地轻捻着对方粉嫩柔软的唇。
“没关系哥哥。”
“你马上就知道现实是什么了。”
那张矜贵又带着稚气的小脸露出了哀凉的神情,好像尼布甲尼撒真的是个搞不清楚现状的可悲蠢货。
哥哥生气的样子实在让人想好好让人蹂躏一番,想让他跪在地上求着我操,然后再让他学会在床上骚叫,说自己是小贱母狗,掰开屁股主动坐进去扭腰,爽得嗷嗷叫。
啊,哪怕是想象一下就让人心情愉悦啊
但赫莱尔忍住了笑意
离去之后,赫莱尔就像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来看过尼布甲尼撒。
这却让尼布甲尼撒更气愤了,前一天还把自己打得遍体鳞伤,动一下都疼得要死,结果后面就一点都没消息了?是在无视自己吗?!
其实尼布甲尼撒也想继续计划着等赫莱尔再来的时候怎么突袭,他是这样想的,但身上难以愈合的伤却使他做不到全身心出谋划策,甚至到时候是否有力气实施都不得而知。
那些伤口被尼布甲尼撒胡乱地用残破的衣服包扎在一起,结果是没有什么作用,连血都止不住。
尼布甲尼撒从小娇生惯养,在别人眼里一辈子无法奢求的事物于他而言也不过草芥,包括那万人之上的皇位,尼布甲尼撒只要过着畅快日子,到了继承年龄就可拿到。他佣人无数,二十几年来也没受过什么伤,而只是手指被割破一点都会有医生前来为他治疗包扎,而如今惨不忍睹的伤口实在骇人。如果他是个公主什么的,肯定会觉得自己遭受了天大的虐待,从而娇嘤嘤地哭。
自己才不会因为那个死东西的作为而哭
我早晚会把他踩在脚下
如今的屈辱我一定会千倍万倍地还给那个混蛋!
到时候可不会仅仅是鞭刑,我一定要将他五马分尸,把尸体扔在野地,死也不得安眠!
但当下…
这个卧室没有灯也没有窗,但却保持着适当的光线,虽然昏暗,至少不会让人像无头苍蝇一般不着东南西北。
可以依稀看到一些基础的木质家具,还有一张大床置放在左边靠墙中心,东西少但好像都是定制的,菱角上的设计都很圆滑。说不是简陋,可比起尼布甲尼撒之前的富丽堂皇的宫殿,这些实在寒酸。
尼布甲尼撒试图带着一身伤寻找可以出去的方法,颤颤巍巍摸索了四壁都毫无收获。现在唯一可以确定得只有那扇厚重的门,这肯定是出去的唯一通道,他当然还记得赫莱尔就是把这门踹开来吓了他一跳。
说起来也奇怪,这门手感摸着光滑,是上过漆的。从印象来看,这门至少有一个十来岁幼童的手掌的长度那么粗,赫莱尔踹的时候可真没把他摔着。
一想到那个混蛋就来气
毫无收获的尼布甲尼撒还是决定先睡一觉保持体力,因为他在赫莱尔要走时已经撒泼了好一阵,又叫又骂,要不是身上疼,他一定要把这个地方砸各稀巴烂。
虽然脾气倔,但倒也不至于让自己受罪,尼布甲尼撒确实不想碰这些赫莱尔放着的东西,但无奈伤口严重到难抑,他还是选择去软和的床上躺着,地板太硬还冷要是那么睡上一晚,他估计要染上个风寒。
“王,那些人臣都安排好了”
红装女人弯着腰含笑禀告,面容也是娇美似花。
赫莱尔没有看女人一眼,但心情似乎不错,嗯了一声。
女人发觉了对方的情绪,趁机自然地凑到前处,萦绕鼻腔的甜美香味迎风裹来。
“王,巴比伦将是属于您的天下,您为我们消灭了妄想通天的恶魔,解救我们于水火之中,带领我们去往更广阔的天地,臣与子民都感激不尽。”
“如今,那些无辜的祭祀、工匠和臣民都安排到了他们应有的岗位,忠心耿耿,希望能为您建设全新巴比伦的途径上出一份力。”
微风拂过,归来者的一段衣袖擦过赫莱尔的手背,掀起一丝痒意。
赫莱尔抬起头看向这个要给自己献忠心的女人,她笑得甜美,嫩艳的红唇就像一颗樱桃,想勾走眼前人的魂。
居然自作主张把原本那些奴从放到岗位上,真是主持了大权啊,到底你是王还是我是王呢?赫莱尔也学着对方那样笑着谄媚。
女人捕捉到面具人勾起的唇,那唇比任何女子的都要好看,粉嫩又水润,对着自己笑起来真是一种危险。
心脏无征兆地漏了一拍,原本是她计划着撩起这男人的性趣,没想到自己倒是快落了套。姣好的容貌是她游刃有余的武器,任谁被她轻巧勾搭一番都会跪倒在自己的石榴树下,但眼前的男人却反而让她有些乱了阵脚,当发现自己无意识躲避对方视线的时候,女人真愈发感受到自己居然会在别人面前失策。
正如男人戴着的日蚀面具,他拥有着常人以外的独特魅力,言语总是轻佻随意,仿佛任何事物在他眼里都是身外之物,他是随心所欲的鹰。但当那唇笑起来时,又是清秀下颌之外的诱惑与性感,两者无一丝突兀。
赫莱尔早猜透了对方的心思,对于这种女人的阿谀奉承并无好感。但他总是坏心思,不介意和身边的人玩玩,但…
哥哥绝对是最好玩的东西
想到这里,赫莱尔的笑更有了几分真情。
归来者:……
笑得真好看。
海一般的天空落下了霞,飞翔的鸟展翅又滑翔。
距离上次见哥哥已是两天前,赫莱尔估摸着时间可能差不多了,把尼布甲尼撒关在那昏暗的房间不管的日子差不多了。
被自己用气流鞭打的伤痕不靠自己主动运作能量调节是无法正常愈合的,那些攻击具有事后继续残留的作用。
没有自己的照料,根本没有人会给哥哥准备食物。所以这两天尼布甲尼撒是完完全全地断水断粮,那又能怎么办呢?不听话的狗咬人就要打疼他,饿他个半死,才能得教训。
人和狗到底还是没有什么区别,赫莱尔在离开地下卧室的时候便估摸好了自己哥哥的耐力。
第一天,哥哥必然因为一整天单独被困住那处而怒不可遏,估计会把周围的东西砸个遍,考虑到身上的伤,预计会收敛一点。没有食物没有水,而主要是没有水,人三天不喝水必然撑不下去,连平常吃的食物里含量着水分,缺水绝对是致命的。
但亲爱的哥哥起初一定不会意识到自己不再来找他,无用功而浪费地倾泻着自己所有的精力。此时他身体里的能量绝对会因为暴躁的情绪迅速消耗,到了第一天中午,从不勉强自己瘦身的人便会品味着丰盛的美食,这时候,哥哥便会感到胃部的空虚,饥饿感伴随着无端消耗的能力而来。
令人最痛苦的是,被单独困在一个近乎黑暗的房间,不知时间,不知昼夜,孤独放大了每一刻的流逝,如同炼狱,仅仅是过去了一天,在对方感官里却像过了好几天。
再挨了一天饿,到达第二天,那分泌不出唾液的口腔疯狂需求着水分,这便是第二痛苦。也许一开始可以靠睡觉来缓解漫长时间的度过,但在睡了一整天后,第二天肯定是睡不着了的。哥哥必定会无聊得在脑子里联想着各种事,比如想杀了我,想着怎么夺回皇位。
但饥饿与口渴,以其无法愈合的伤口必定会不断折磨着他的幻想,让他的意志变得脆弱,让他心理上的自尊心慢慢磨灭,只想摆脱现状,让他意识到自己可能会被饿死渴死在这里,意识到没人会来管他,意识到弟弟被自己那么狠地骂,那么用力地掐住脖子肯定气得不会来给自己吃的…
他也许不会自责,但肯定会试想着,当时要是直接把我杀了就好了
但他也会想到,其实他根本无法将我杀死
所以便会转换了方向
他应该再将我拖得久些,应该先好好放松了我的警惕,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是我气愤的下场。
到没人伺候他的下场
他会因此变得可怜
每呼吸一口都是折磨
嘴唇干裂到脱皮
肚子空得发疼发出呜咽悲吟
尼布甲尼撒蜷缩在乱七八糟的床上,前一天早上他把这里搞成了废墟那般。
想着赫莱尔回来看见这些他准备的东西被破坏的样子肯定会极为难看,所以他就那么做了…
胸口的伤痕好疼…
好疼…
肚子好饿…
好饿…
口好渴…
呜…
我是太阳,我是太阳,太阳不该受这种罪,这个世界疯了吗?太阳怎么能遭受这些。
那个混蛋赫莱尔夺走了一切,他明明从没说想要王位,为什么现在毁了我的一切?
赫莱尔为什么还不回来?快回来啊!气死我了!快来看看我啊!我要死了啊!
尼布甲尼撒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睁大了眼,神情恍惚,不对、不对,我怎么能想着让那种家伙回来,对、对,他现在肯定死在外面了,也会有人背叛他,对,最好是他最信任的人!把他杀死!把他狠狠踹死!
尼布甲尼撒精神状态已经极度不稳,他有些痴傻地笑着,随即又僵硬地凝固了脸上的表情。
如果赫莱尔死了,有谁会来救自己吗?
有其他人知道自己被困在这里吗?
赫莱尔让其他人知道了吗?
不对、不对
尼布甲尼撒耳边传来弟弟熟悉的声音
哥哥你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权利了。
你的人都被杀了
现在你在这王国里没有一个亲信
没有一个人会帮你
哪怕你从这里出去了,那些看见你还活着的人也只会愤恨你怎么还活着
然后将你扒了皮喂狗。
啊、
怎么可能?赫莱尔一定是在骗自己!
曾经没有琢磨的言语此刻无尽地侵蚀着尼布甲尼撒的内心,每个字都化为利剑,深深刺进脆弱的心脏。
那些人只是表面上不顺从自己了!实际上等自己出去,又会有一大堆信奉自己的信徒!会这样的!自己是受无尽人拥护的!
只要、只要从这里逃出去就能赢!
只要从这里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已经耗尽了力气,他拖着身体,屈膝爬到大门前,用着自己最后的重量垂着高大的木门,困住他的封口。
“出去,出去,我要出去呜呜呜”
他喊得撕心裂肺,他从未如此落魄
而过了好一会
尼布甲尼撒连手也抬不起来,他如一滩烂泥般跪坐着垂靠在门上。
……
手指关节因刚刚的任性擦破了皮,是细嫩的皮肤数十次地不断锤击坚不可摧的硬木的结果。
尼布甲尼撒从未像此刻一样安静过。
明显他的内心已经翻腾到崩溃,他的精神开始愈发恍惚,甚至一闭眼就能看见他与往昔父母的回忆。
周围都非常冷,身上的衣服都破地不成样子,他好想念以前无忧无虑的日子。
难道这就是成为高塔之王所要承受的吗?
要是当初不登塔会不会还能一直延续那些美好奢华的生活?
要是以前对赫莱尔稍微好点,是不是他就不会把自己打得那么惨?
不对、不对、本就是他们的错,我没有错,我一直都是正确的……视线愈发昏黑,尼布甲尼撒最终昏了过去。
死亡是那么寂静得让人害怕的事吗…
好想有人能来救我…
是谁都行
像白雪里受了极寒后崩溃的肉体,它做出回温的假象,但好像又不是
不知不觉中身体开始暖和起来,像被暖阳包裹,周身也软乎乎的,好舒服。
好舒服
尼布甲尼撒向热源探去,是一具抱起来十分舒适的软热。
不想醒过来,好想一直这样睡在这里。
但是肚子还是好饿,尼布甲尼撒抱紧了那具温热的身体,鼻尖绕着舒心的香味。
突然,肉身可能意识到对方醒来,居然将他推开了,热源的抽离立马带来了一股寒气,这让尝了甜头后的尼布甲尼撒仅仅只有被褥的温度完全无法满足。
“不要走。”
尼布甲尼撒睁不开眼,他靠着感觉扑向逃离自己的软枕。
这次抱得实实的,脸黏在对方胸口,可以感受到薄肌的柔软。双手也紧紧地环锁着对方的腰,可还是感到了那细微的挣扎。
“本王说不准走!”
尼布甲尼撒吼完,那具身体僵硬了一瞬,最后果然妥协了。
他似乎也不排斥尼布甲尼撒这么强势的搂抱,出乎意料地也回抱着对方,带着对方躺下。
尼布甲尼撒对对方的顺从很满意,想睁开眼看看是哪个宫女,他忘记了自己被囚禁的事。
不料睁眼就是男人薄浅的胸肌,尼布甲尼撒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痛苦的回忆一灌回了大脑。虽然他难以接受,但他还是知道这人是谁了,是唯一能来找他的人。
但他现在还紧紧抱着对方,甚至还把脸埋在对方胸口,整张脸连同耳尖都烧红起来。
赫莱尔也是忙累了,回来后便收拾了哥哥搞得乱七八糟的房间,再给昏迷的对方喂了点水,本来想着对方醒来看到自己身边是自己肯定会又气又恨,哪知这人直接死搂着自己不让走了。
反正也累了,就睡一觉吧。
手心慢慢抚摸着对方的头发,像在安抚不安地小孩。
尼布甲尼撒简直羞耻地想死,感受到头上的抚摸后更是有种要爆炸的感觉。
自己居然抱着赫莱尔还让他不要走,真他妈要死了,现在起来肯定会被他嘲笑一顿,绝对要杀了他!
啊啊啊啊疯了!
“哥哥,我爱您…”
“不会让其他人欺负你的。”
弟弟的呢喃从头顶传来,让本就混乱的尼布甲尼撒本大脑轰炸了起来。
他开始反复吞咽最近赫莱尔的行为
尼布甲尼撒虽然不想确定,但赫莱尔这句告白似乎不像是弟弟对哥哥的感情,毕竟对方要是真把他当哥哥怎么会把他关起来,还打自己,最后还不给自己饭吃。
这家伙明明是恨自己
所以把自己关起来折磨
就在尼布甲尼撒还沉浸在蒸腾的思绪时,头顶又传来黏糊糊的声音
“哥哥不要讨厌我,对不起把你关起来了,因为我太害怕了,怕我对你的感情背世人斥责,被你厌恶…”
说到最后几个字,赫莱尔的声音暗哑到发颤,他又更加紧地把尼布甲尼撒埋到自己怀里,贪恋的占有欲让尼布甲尼撒仿佛要嵌进对方身体里。
那股香味包裹着尼布甲尼撒,他愈发感觉迷糊
那些话也冲破尼布甲尼撒的大脑,他再傻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自己的弟弟对他居然是畸形的爱
赫莱尔对自己居然…是那种感情?!
仔细想想,之前赫莱尔确实对自己有过过于亲密的举动,简直伤风败俗
将自己困在这里也是因为
赫莱尔果然是个精神病,是个变态,太可怕了…
而尼布甲尼撒却无法动弹,不然刚刚羞耻的行为就会成为自己清醒后的作为,必须装睡,不然让这变态发现了指不定要对自己做什么。
“哥哥抱我,我好开心”赫莱尔亲啄了一下对方的发顶。
尼布甲尼撒:……
看着怀里刚刚还不让自己走的人僵成了木头,赫莱尔简直感觉有趣极了,他发现对方已经彻底醒来了,但就是故意说了那些话。
好可爱,哥哥,还不把自己推开吗?
自尊心不允许吧?
真可爱
赫莱尔得寸进尺,用另一只手轻拍着哥哥的背,抛开这层复杂的关系,他们亲密地仿佛恋人。
“超级喜欢你,哥哥。”
“超级超级超级喜欢。”
推开我吧哥哥,推开我
然后我就可以做更过分的事
推开我吧
然后我就可以心满意足地强迫抵力反抗的你。
而良久之后,对方却丝毫没有动静。
嗯?
感受到怀里人的放松,赫莱尔不解,垂头一看对方居然因为自己类似安抚的动作哄睡着了。
赫莱尔忍俊不禁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厉害了啊,我的哥哥
等再次醒来,身边空无一人,但这回尼布甲尼撒还清晰地记得发生的事。
自己居然睡着了,在那个变态地怀里,操!
当时确实大受震惊,虽然确实挺舒服的,赫莱尔还拍自己背…不对,不要想了,神经病,自己肯定只是神智不清,只是精神太紧张了,然后莫名感觉很困,所以才不知不觉睡着了。
下次不会了,气死我了
尼布甲尼撒环顾四周,还是在那个卧室,而自己正踏踏实实地被包在被褥里,甚至一旁还飘来食物的香味。
尼布甲尼撒一下子就蹦了起来,他真的饿坏了,扯开被子还有点冷,但下了床走几步就适应了。
旁边的圆形木桌上赫然放着几盘美食,还有一杯热腾腾的牛奶,看起来那人刚准备这些没多久。
看着眼下都是自己喜欢的菜品,尼布甲尼撒心情复杂。
他移开椅子坐下,这几天来他还是第一次什么脾气都没发地接受赫莱尔的东西。
也许里面已经下毒了
虽然看起来非常美味诱人
尼布甲尼撒咽了口口水
他无意识地摸摸胸口,但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自己身上不都是被赫莱尔鞭打的伤痕吗,怎么好像没那么疼了。
这时候他才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体上,不知什么时候尼布甲尼撒已经被换上了干净舒适的衣服,那染满血迹的破布不知道去哪了。
尼布甲尼撒掀开衣领一看,连胸口的伤都被包扎地精致无比。
他简直不知道该表现出什么心情了
赫莱尔做这些
难道真是因为他…
尼布甲尼撒想起自己睡着前耳边模模糊糊的声音,赫莱尔说喜欢他,而且还说了好几遍。
啊,操
脑袋真疼,好烦
就因为对自己产生了那种恶心的感情所以把自己关起来了吗?
居然喜欢上了自己的哥哥?
不懂……我有做什么事能让他喜欢上一个男人吗?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我应该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让他产生好感的事吧?
除非他是个受虐狂
还有我们的脸不是长得都一样吗?
这也能喜欢上?
太恶心了
太变态了
“哥哥。”
尼布甲尼撒瞳孔放大,他望向了声音的来源,在他脑中上演大混战的时候赫莱尔在不知何时出现了,他关上了那扇唯一的门。
“哥哥怎么不吃饭?应该很饿吧?”
赫莱尔清翠的嗓音温和得与先前那个残忍的疯子毫无关联。
他像只好欺负的小绵羊。
因为他很瘦,跟自己的身形差不多,但总是吃的不多,所以肯定比自己要瘦。他的皮肤也很嫩很白,好像从未晒过太阳那般,但挺顺眼的。
脸长得…不想说他长得和我相像。
“哥哥?”
尼布甲尼撒终于就回了神,因为眼前的人已经靠得自己很近,正朝自己的脸挥着手。
“切。”
不要以为做这些讨好的事我就会对产生好感,喜欢亲生哥哥的变态玩意。
结果下一秒赫莱尔就往尼布甲尼撒嘴里塞了一勺肉粥
“唔?”
赫莱尔笑得无辜,他顺着对方坐下。
“哥哥不要饿肚子了啊。”
我会饿肚子到底是因为谁啊?!
简直是乱来,赫莱尔自顾自把饭菜都喂到自己嘴里,每次自己想开口骂人都要被食物塞得说不出一句话。
赫莱尔肯定是因为对自己有那种感情,所以想献殷勤讨好自己,食物里估计也没毒,要不然自己死了,他去爱谁?
真他妈蠢货
在终于嚼完口中食物的缝隙,尼布甲尼撒已经准备破口大骂,但却发现对方居然静静盯着自己。
赫莱尔就像是在等待自己什么。
这种感觉很微妙,让人无法在进行刚刚想做的任何事。
尼布甲尼撒突然就缴了械,想喊的话卡在喉咙里。
最后他显得很没好气,尽管两人什么都没说,但尼布甲尼撒却像在无形中配合了些,他皱着眉抢过餐具,自己狼吞虎咽起来。
但赫莱尔并不能感知到对方脑袋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自己喂饭纯属是因为…
本来抱着睡还好,结果自己根本睡不着,尼布甲尼撒肚子几乎一直在咕噜咕噜叫,跟打雷似的,就准备了一些食物。
而刚刚去吩咐仆人烧了热水,回来就发现自己的哥哥傻愣愣地坐在餐桌前看着食物发呆。
自己的小狗狗不会是脑子短路了吧?
不过很明显,哥哥比一开始老实多了,这就是给了教训的作用啊
只要对方每次犯错都投下惩罚,对方自然而然就会再下次要进行犯错动作的时候产生潜意识收敛,因为他或多或少会产生,做了这件事会被怎么样怎么样惩罚,而自己害怕被那样,所以形成尽量避免自己再去做那件事的次数。
而这种效果会随着不断驯化而加深。
“好喜欢你啊哥哥。”赫莱尔双手手撑着脑袋,笑得宠溺,眼睛弯弯的,仿佛里面盛满了春水般甜美的爱意。
而尼布甲尼撒一下子就被这话猛地呛住了,食物残渣在他食道里不上不下。
“咳、咳咳、说什么蠢话啊你!”
这小子果然喜欢自己!
赫莱尔也不意外对方这样的反应,贴心地为对方拍拍背。
柔言道“慢点吃啊哥哥。”
妈的,到底是谁在人吃饭的时候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餐盘上的食物近乎全部消灭,尼布甲尼撒好像从来也没把一顿饭吃那么干净过。
而刚吃完,一旁的赫莱尔又不老实了,拿手帕擦擦对方还带着残渣的嘴,说不上的怪异。
而擦完后却把手迈向了奇怪的地方,尼布甲尼撒一惊,赶紧抓住了那只要伸进自己衣服里的爪子。
“你干什么?”
现在尼布甲尼撒对于赫莱尔的触碰显然很敏感。
“哥哥身上不是还有伤吗?我帮哥哥脱衣服”
尼布甲尼撒真要被对方气无语了,他还不知道男人有怎么样的思想,脱自己的衣服肯定没好事。
“身上的伤还不是你打的!要脱我衣服干嘛?!放手!”
但赫莱尔就是不依不饶,衣服上的扣子一下子就被解开三颗,露出了白皙的锁骨,尼布甲尼撒脸都气红,争执间又扯到身上的伤,疼得要死。
“疼死了!别动我了!”
这时赫莱尔也抓住了对方的手,硬生生把哥哥的衣服给脱了,一下子就贴近了那性感的锁骨。
尼布甲尼撒有苦难言,也挣脱不开,他只能试图用吼叫阻止对方“赫莱尔,你最好别离我那么近!你个疯子,要是你再过来我就要把你杀了!”
赫莱尔只觉得好笑,就凭哥哥那个三脚猫功夫,根本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赫莱尔的唇亲吻着尼布甲尼撒的脖子,动作轻轻的。
男人感受到对方的触碰,意识到那是赫莱尔在亲自己,感觉整个人要炸开了。
“赫莱尔、你在干什么?我说了别碰我,你、你!”
赫莱尔还是没有按对方说的那般放手,而是更加贴近,一手搂着对方的腰,那腰极细,一个胳膊便能将其扣进怀里。
“我在干什么哥哥不知道吗?”
赫莱尔一路吻到对方的下颚,酥麻的痒意弥漫着传来。
“我、我怎么可能知道你这疯子在想什么…”
尼布甲尼撒说得很没底气,跟先前跋扈的气势不一样,因为他现在真的知道…赫莱尔什么心思…
“你给我松开…”
“不松,我喜欢哥哥。”
“我喜欢你听见了吗,喜欢你,喜欢哥哥,是对爱人的喜欢,所以想亲哥哥,哥哥同意赫莱尔亲你吗?”
明明两人长得一样,赫莱尔却总能做出更加动人心弦的表情,那双眼睛仿佛要引入深渊,但主人却又对你轻语,没事的,过来吧,靠近我。他会哄骗你,他会诱惑你,让你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否已经置身其中。
心脏像是得了病,扑通地乱撞。
赫莱尔不知不觉已经吻到了那位哥哥的嘴边,他放缓速度,细细碾磨着那块皮肤。
哥哥是否会咬烂自己的嘴呢,或者把自己踹开,然后自己又可以把对方鞭打个半死了。
赫莱尔不仅要夺走对方的一切,甚至连同身心都不会落下,都将会是属于自己的,只能想着自己,只能记着自己,记住与自己性爱时的感觉,记住自己性器的形状。
如果我拒绝他,他又会把我关着挨饿吗?或者再次鞭打我?
那次刻骨铭心的折磨让尼布甲尼撒产生了阴影,那是令人窒息的。
自己是因为不为了受那些迫害才会犹豫,赫莱尔你果然恶心至极,果然是个喜欢上兄长的精神病,太恶心了恶心,太不忍直视了,简直是垃圾、混蛋垃圾。
赫莱尔抬眸,撞上对方厌恶的视线,但那张脸却红的不正常,倒是仿佛想把人给吃了,赫莱尔也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些好像在他预料之中,又好像不算。
突然抓着对方的手被向右拽过去,这牵连着赫莱尔整个身体的方向趋势,他看着哥哥的那双眼睛愈发复杂,直到紧紧地合拢,眉头锁得皱皱的。
这时,赫莱尔才发觉唇上的触感格外奇妙,柔软得一塌糊涂,像压在了棉花上。
赫莱尔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得一切,双目像扑进了光,他也会傻愣愣看着对方的脸,一动不动。
尼布甲尼撒主动亲了他
那只扣住对方手腕的力量瞬间泄了近半,这也许会让对方有机可趁,会让尼布甲尼撒掐住自己的脖子,自己也许会因此丧命。
什么东西在疯狂滋生,什么东西在身体里发热灼烧,肾上腺素愈发飙升。
尼布甲尼撒感受到另一人僵住的接触,还在疑惑呢,结果下一秒自己的后脑就被一股力量牢牢按住,就连脆弱的脖子也被一只手用力掐着。
窒息感的不适让尼布甲尼撒猛地睁开眼,只见自己的弟弟眼角晕红,整张粉扑扑得像桃子一般,眼神也与刚刚不同了,满是痴迷,满是执着。
好像自己变成了什么美丽的玩具,而他正悦于拥有自己。
赫莱尔用湿热得舌头反复舔舐着对方得唇瓣,完全不够,他用牙齿轻轻摩挲着那两片粉嫩,像在细细品味着什么,尼布甲尼撒的唇被晶莹的涎水含弄得湿润至极,逐渐红肿。
攻势来之凶猛,氧气的稀缺让他不得已张嘴想肆意呼吸,像脱水的鱼。而尼布甲尼撒的一时失了守,使得其被对方顺利撬开了牙关,自己弟弟的发了狂似地涌入,口腔各处都被撩略过,嫩舌更是被狠狠捉住,不停的吮吸舔弄,那股强烈的酥麻感刺激着尼布甲尼撒整个头皮,又电流般流刺到身体各处。
“唔、啊、唔啾嗯…停、嗯赫莱尔…不要”尼布甲尼撒感觉整个身体都又麻又软,身下更有什么在发热。而致命的脖颈又被掌控在对方的手里,尼布甲尼撒想榨取氧气,通通化为乌有,赫莱尔给予他极具性代表的舌吻。
跟女人从来没有吻到这种程度过,这样的无力,明明想拒绝却无端地舍不得,这明明不是自己愿意的,明明是赫莱尔逼迫自己的。
都是赫莱尔的错,
都是他的错
啾啾噗啾的水声萦绕在这个密闭的房间里,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对兄弟赶着这种勾当,不会有人知道曾经尊贵的王,万人之上的太阳正在被恶魔侵蚀,太阳无法自拔地沉浸于其中,无人知晓。
直到尼布甲尼撒的唇舌都被吻到发麻,他的弟弟才终于松开了那张由粉转艳的唇。
“嗬……啊哈……我一定会杀了你…”
尼布甲尼撒眼角发红,一脸娇弱的样子,气息弱到像是在撒娇,他自己可能也意识到了那发哑的嗓音,转为扭头哼了一声。
赫莱尔满面通红,他像黏人小猫般细细亲啄着哥哥的脸侧,眼角,额心,再在对方的软力推搡下亲亲蹭蹭到耳朵。
以至于尼布甲尼撒能感觉到耳边温热的呼吸,湿绵的触感,这不由得让他再次陷入了几分情欲。
但赫莱尔就像是喝醉了一般,涌出的言语并非情话,而是令人感觉愈发奇怪的告白,他用唇摩挲着耳廓,软绵绵地呢喃着“太阳的味道,暖洋洋的,好舒服,好喜欢。”
“好喜欢…哥哥”
妈的…!
尼布甲尼撒生来第一次感觉别人称呼自己为太阳是那么令人羞耻。
赫莱尔尝了甜头后愈发贪欲
不断地不断地摩挲着对方的底线,不断不断地试探。
脖子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游到了臀缝,五指对着那两片软肉揉揉搓搓,捏成了各种形状。促使尼布甲尼撒再被刚才的气氛折腾得不清醒也会反应过来,赫莱尔是要准备来操自己啊!
尼布甲尼撒又不是纯情之王,当然知道有些男子交合会用到哪,而自己的弟弟居然也要、也要那个、把自己的菊花、
臀部被揉捏着,脖子连到锁骨那呈完美的曲线落下点点艳梅。
危机感逐渐加重,尼布甲尼撒深知不能再让对方继续下去,强抑着发昏的脑袋,一把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赫莱尔,那人却显得很委屈和无辜的样子。
“哥哥为什么…”
赫莱尔被打断“赫莱尔!停止你这种行为!你想做什么?!亲一下已经算是我于你最后的情面了!你还想对我做什么?难不成想把自己的亲哥哥侵犯了才叫好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对,这混乱的关系本来就是错误的,这混蛋居然要对自己的屁股下手,简直就是神经病!性魔!
尼布甲尼撒耻辱得涨红了脸,正巧意识到自己得表情可能会失控,连忙用手挡住脸。
赫莱尔沉思,他发现自己的哥哥貌似心口不一的样子,脸过于红了,刚刚亲的时候也没有排斥,甚至一开始明明也可以拒绝自己,但却主动亲上来了。
含笑带过,我才不会管那么多呢,既然哥哥你反抗了,我就能更舒心地欺负您了。
尼布甲尼撒也注意到对方从低落的神情转为…兴奋?
只见赫莱尔抬手一个清脆的响指,尼布甲尼撒一惊,这什么意思,但猛然他就感到身体瞬间被寒气包裹。
本来他还没意识到对方做了什么,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浑身赤裸,那件新衣服瞬间化为了布料渣渣随风飘落了。
尼布甲尼撒真是感觉这混蛋弟弟脑子有毛病吧?!用那个什么能力做这种事,太、太难以置信了!
“你干什么?!这又是什么巫术?!”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狂风将男人直径吸了过去,那是赫莱尔的方向。尼布甲尼撒根本没见过这种仗势,想逃挨饿根本毫无机会,他就这么一整个人被强大的风流吸了过去,然后狠狠撞在自己弟弟软韧的薄肌上。
尼布甲尼撒:……
现在尼布甲尼撒全身赤裸,还与对方紧紧贴在一起,赫莱尔一点也不收敛,又搂起哥哥的腰,捏着那手感极好的臀肉。
赫莱尔…我一定要把你杀了
赫莱尔并没有在意对方要杀人的眼神,而是又一路吻下去,叼起哥哥胸前的小奶尖,轻咬几下又用厚舌舔压至那颗小点凹陷下去,之后再吮吸起来,时不时嘬几口,发出水渍声。
而做这些的全程都避开了受伤的部位,但这不会让尼布甲尼撒感受不到伤口的疼痛,反而让其有了又疼又酥麻的奇妙爽感。
尼布甲尼撒作为一个男人也不想被另一个男人舔乳头这种事,但他实在没有办法了,不管自己叫骂得多难听,对方就是不停下,而身体也好像又被那风操纵,搞得动弹不得,只能慢慢忍受着赫莱尔对自己乳头的挑逗。
赫莱尔时而温和时而猛烈的进攻让他的乳头越发胀痒,那里从来没有那么难受过,真想挠一挠,而对方的吻咬恰好回应了尼布甲尼撒这一需求,男人有种欲上欲下的矛盾感,他的身体想要对方的爱抚,但自己的理智坚决不允许。
尼布甲尼撒要疯了
赫莱尔带给他的所有感觉都是那么陌生,那么危险。
突然,嫩软发红的小乳头被狠狠地咬伤了一口,尼布甲尼撒疼地泄出了声
“呃…嗯啊……!”
尼布甲尼撒一愣,黏腻勾人的哼吟发出的瞬间就让主人怀疑人生,这怎么可能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
他低头一看,自己那边的乳头明显已经比另一边大了一倍,又可怜又红嫩得淫气。
这让一向爱护着自己男人强大自尊心的尼布甲尼撒实在接受不了,太耻辱了!简直就是把我当成女人一样,气死我了!
哇哦,跟个小樱桃一样了,赫莱尔心里感叹道。
抬眸看对方的脸,果然黑得吓人,噗
赫莱尔上去亲了一下那乌烟瘴气哥哥的眼角,对方的表情果然抽搐了一下,赫莱尔便一手揉捏着另一边乳头,一边在人家脸上又亲又磨,类似哄人的方式,赫莱尔分开瞧见哥哥的脸变成红得发昏的模样就感觉差不多了。
“哥哥好漂亮。”
弟弟又是那样天真烂漫地笑了起来,这样就显得那几个字更令人发麻。
语言攻击一下,赫莱尔心想。
“不用担心,胸部不会留疤的,我会治好哥哥,然后变得更漂亮。”
“非常喜欢哥哥。”
啊啊…臭屁玩意。
漂亮的男人,那他妈是妓男吧。
“哥哥别生气了,你要我道歉多少回赫莱尔都照做。”
赫莱尔又抬头用唇琢磨着对方的嘴角,磨来磨去的,让人莫名感觉可怜又卑微,再瞧那一张粉扑扑娇羞的脸,尼布甲尼撒甚至有一瞬间产生了一个荒谬的错觉。
是自己在强迫赫莱尔,而不是对方在强迫自己。
可谓心头一震,身体热的发汗。
这个错觉让他的思绪千回百转,为什么自己不能压着对方操,反正不都是做爱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
能成吗?
反正赫莱尔喜欢自己,难道就不能让他在下面吗?
为什么是自己被捣鼓?
说起来肯定是赫莱尔更适合被操吧,瘦瘦的,皮肤也那么白,捏起来肯定一下就红了。
还有脸红的样子…呃也有点可…不是、是没那么讨厌吧…就是不讨厌就是了!
一想到对方被操哭的样子,简直爽的不行
而且只要自己拿出老二那么插几下,让他爽了,说不好还能让自己出去了。
哈,实在不行,把他操到腿软,边操边逼他放自己出去,这样还解气了
牺牲一下总有收获,尼布甲尼撒感觉自己真是个天才
赫莱尔可没有哥哥那种非凡的脑洞,他又去玩尼布甲尼撒的乳头,跟个发硬的小红豆一样,实在有趣,哈哈
赫莱尔运作气流,拂过对方的体下,,用那个方法肯定不错,虽然操纵起来要比攻击的运用要细腻。
一股异样的风钻进尼布甲尼撒的后穴中,因为是细细的风,所以进入十分顺利,但对方是否那么认为就不一样了。
尼布甲尼撒感受到后穴异样的寒气几乎是要整个人弹起来,又被气压按了回去“你在干什么?不是、你让我后面,往我里面放了什么进去?拿出来啊!你个脑残!”
那股气流被烫乎乎的穴肉包裹,一下子也涨了些温度,而不断在里头试探。
“你听见没有啊?啊啊啊啊!你叫他出来!他在动!他在我里面乱动!啊啊啊!太恶心了!”
“哥哥忍一会,好吗?”赫莱尔搂紧对方,用手轻轻安抚着那发抖的背。
“适应一下就好了。”赫莱尔笑得温和无害。
“不是、赫莱尔,你喜欢哥哥对不对?那我们不要玩这个好不好?我们换个方式怎么样?!你肯定也会喜欢的!相信我!你现在让那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
越来越多的气流进入到男人的后穴中,它们仿佛有着自我意识,对着青涩的穴肉碾揉扩张,反复试探后转为一齐前后抽动的趋势“啊哈!”赫莱尔听着对方顾及不暇的哼吟,好听得过于淫气,果然哥哥的反应总是很诱人。
那气流活物般在穴中反复冲刺,尼布甲尼撒感觉里面就像被什么性玩物抽插一般,但又不算粗。
赫莱尔又开始舔弄那对乳头,还逐渐套弄着对方软塌的性器,龟头流出些许极润,似欢迎着对方的爱抚。
尼布甲尼撒压抑着自己的喘息,胸部、性器、后穴同时被服侍着,强烈的刺激在身体里如电流般噼里啪啦地乱跳,又像泡了酥麻爽利的温水,乳头疼疼的,但是被吸好舒服。本来后面还十分不适应,但慢慢的,也没有那么难受,就像奶酪发酵,不断地反复地磨来磨去,后穴也颤栗地收缩着,反而让有形的气流更深入了。
它在里面吸收了丰盈的热量,也开始发热,前后滑动着,时不时旁敲侧击一下肉壁。而有块从未被发掘的小软肉便在不断地顶弄中磨过,尼布甲尼撒被这样恰到好处的扶玩力道舒服到扭起了腰,那气流顺着他的扭动愈来愈深了。
后面……真的好奇怪、好奇怪、刚刚开始还不这样的,总是擦到发麻的地方,擦过的次数好多,不想这样的,但是但是有点舒服……不想动的,但是不动的话那个东西会撞到其他地方,那样难受……
他有些害怕自己会变成完全不了解的自己了,奇怪的方向,陌生,不安,又让人欲罢不能
“赫、赫莱尔、不要碰了……别……呃嗯哥哥投降了……”
赫凯尔却又让更多的气流涌进哥哥的后穴,汇聚成粗短的柱子形状,不断抽插,这下尼布甲尼撒的前列腺被无处躲藏地顶过,整个身子都要散架般颤抖了一下。
“呜……!这是什么…?好酸…”
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有这种感觉呢?
尼布甲尼撒没有发现束缚着自己的气压已经消散,他好酸麻,好奇怪,酥麻感萦绕在尾椎骨往上蔓延,他无力又发软地靠在了对方身上,大腿根爽麻地颤抖了起来“呜…唔赫莱尔、别弄、有个地方很奇怪,不要弄……”
尼布甲尼撒的脸泛起潮红,唇缝流出了无法抑制的涎水,眼里水雾迷离,一副爽了的淫样。
“哥哥别怕,我在。”
赫莱尔也知道了对方的骚心在何处,对着那块微颤的软肉慢慢顶磨,无数的快感翻涌而上,穴肉开始分泌着汁液,使整个抽插更为湿润顺畅。尼布甲尼撒哼哼唧唧像爽到发麻的小狗,呜呜咽咽求怜爱。
“哥哥做得很好,马上就好了。”
尼布甲尼撒意识迷迷糊糊的,整个身子都陷入欲泉,更是很喜欢下面慢慢的捻弄前列腺的滋味,感觉舒服过头了,什么也思考不了,只想赫莱尔更用力一点,速度快一点,他逐渐再次扭动着腰肢有些欲求不满,小腹磨蹭着对方,嘴里呼着湿润的热气。
“赫莱尔……”
这一声比那些风流的男妓还要来得娇艳,根本不像是王会发出声音,甜美至极,也许本人还没意识到。
赫莱尔看着对方沉溺情欲而腻成水的脸,任人蹂躏的样子。
“赫莱尔好喜欢哥哥,哥哥舒服吗?”
“我……”尼布甲尼撒脑袋好像混满了温水,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但是又想不起来,胸部和下体的快感又阵阵翻涌而来,是赫莱尔加快了撸动和抽插的速度,尼布甲尼撒爽得头皮发麻,蜷紧了脚趾。
“舒服舒服、呜呜呜哥哥好舒服、舒服得要死掉了呜呜…”
“哥哥想我怎么做?”
尼布甲尼撒想都没想便作答
“赫莱尔再快一点好不好、赫凯尔唔、哥哥好爽、再快一点…”
尼布甲尼撒急促地喘息,粗重发哑的声音使每句话都那么燥热,而他却不知节制地说着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词句,仿佛真是淫荡惯了,但真相却是相反,这位王从来没有这样过,他此时真想赫莱尔再多顶顶那个让他舒服到头皮发麻的地方,再吃吃他的乳头,跟自己说话的时候都不含着那里了,真的好难受…
“哥哥好像一只小狗。”赫莱尔笑着搂紧男人,缓缓向床沿靠近。
当对方被自己送到柔软的床垫上时,赫莱尔双手撑在对方脸的两侧,尼布甲尼撒愣愣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完全没有想反抗的样子。反而想要更多地双腿夹紧扭捏,但他被看得不好意思,脸红得像石榴花一般。
“哥哥是我的小狗吗?”
赫莱尔突然的孩子气,用一只手伸到对方的腰下,勾了起来,此时尼布甲尼撒的姿势就像从中间开始弯曲的一字,偏偏曲上去的那截是下腹以下的部位。
赫莱尔埋下对方的小腹,亲呢地蹭来蹭去。“哥哥做赫莱尔的小狗好不好?”
哈啊……小变态…在说什么……?
也许赫莱尔还想磨蹭得多一会,但有根发烫的东西却抵着他的脖子,那里之前被尼布甲尼撒用铁链掐出了乌青,让什么碰到当然会疼。
赫莱尔退开来,实际上两人都看清了,尼布甲尼撒那根阴茎正精神十足地挺立着,因为被刺激了各处,所以他已经硬得不行了。
赫莱尔像见到了什么好玩的,只是顿了一下,便用手指对着冒水的马眼按了又安,像小孩子在玩新奇的东西似的。
但尼布甲尼撒彻底受不住了,他猛得清醒了些,那羞耻使得他从脸烧到耳朵根,自己居然因为被弟弟玩硬了。
“哥哥的肉棒粉粉的,真漂亮。”赫莱尔还不嫌事大地捏了起来,那性器又抖了抖,流出更多的腺液,使得整根肉棒水光莹莹的,尤为淫靡。
“不要动、不是、我不是……这不是我本身的反应!”
尼布甲尼撒还要狡辩,赫莱尔就用三根手指插进了那早已湿滑的后穴,身前人一阵抽搐,连着那根肉棒也爽得抖了一下,青筋一跳一跳的。
“哥哥好淫荡啊,为什么后面水那么多呢?哥哥未免太兴奋了吧?这么喜欢玩后面吗?第一次肯定不会这样吧?哥哥你难道经常找男人操后面吗?”
赫莱尔的话如同恶魔低语,刺伤着本就陷入情欲的男人的自尊心。
不是、自己不是这样的……没有找男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哥哥跟那些男妓做的时候是先要叫他们用润滑油帮哥哥你玩穴吗?”
“不然哥哥兴奋不起来吧,你看,鸡巴都硬得不得了了,真是让赫莱尔太失望了。哥哥你不是太阳吗?怎么能这么淫荡?哥哥的信徒会怎么想,正常的男人会在屁股里流那么多水吗?会被玩了后面就硬得要射吗?”
不是…呜…不是
“哥哥你太恶心了,你看,穴肉又在收缩了,我只是看看哥哥里面有没有被气流弄伤了,但你却不想我的手指出去,一直吸着我,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赫莱尔的手指都被你的淫水弄得湿哒哒了。”
快感还在滋生蔓延,化为肆意生长的爬山虎。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样的……从来没有这样过……
尼布甲尼撒完全被赫莱尔带偏,那崩溃脆弱的神情正是赫莱尔想看到的,他知道现在尼布甲尼撒此刻一定被羞愧和委屈笼罩。也许这是清醒的哥哥不会陷入的误区,但现在他被身体的敏感折了翼,在无法思考时,很容易听信别人的非言,不思考会变得愚蠢,会变得无可救药。
“赫莱尔……不是的、你听我说!这都是……是因为你刚刚弄到一个地、地方……呃……我不知道为什么……那里感觉很奇怪……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我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不是我的错!”
“哥哥的意思是,这都是我的错?”
“就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难道不是吗?是赫莱尔一直挑逗着自己,正当尼布甲尼撒重新启动大脑时,赫莱尔的话如惊雷般轰鸣,震碎了一切。
尼布甲尼撒触动到了一根弦,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又是我的错了是吗?”
“什么都是我的错是吗?小时候也是,长大也是,你总把做过的错事嫁祸给我。承认自己有错很难吗?面对现实就让你那么委屈吗?!你到底算什么东西?!”
赫莱尔两眼发红,血丝生生布满那清澈的眼眶,他像是要把自己吞噬般但尼布甲尼撒却没有再想之前那样,那样恐惧对方可能是想打到自己浑身是血,因为那双眼睛向撞进了他自己的心里。
那并非报复的愤怒,而是哀伤和不甘。
赫莱尔的话字字刺骨,但他却加重了手指的插弄,在把那块前列腺搞得更加软糯后狠狠一顶,尼布甲尼撒刺激的差点翻出了白眼,一副要临界的潮脸。
可与之相对的是,赫莱尔不可忽视的质问。
赫莱尔压在尼布甲尼撒身上,气势汹汹
“哥哥你考虑过为你当替罪羊的我的感受吗?你为什么总是把自己放在最舒服的地位就毫无反思了呢?为什么总是那么自私、自利!”
“是不是到你要掐死我的那一刻,你也还在想着如何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我死了哥哥你就开心了吗?我算什么?我是哥哥你随手就丢掉的垃圾吗?哥哥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难受吗?我那么爱你,而你要掐断了我的脖子!你知道我有多疼吗?而你到后来也没有过一点反思,没有过一点对伤害我后的自责吧?”
听着这些话,尼布甲尼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那张嘴吐不出一个字,他只会被爽得呻吟,只会发出破碎的喘息声,只会嗯嗯唔唔地骚叫。
赫莱尔抓住了那根命根子,上下不断套弄,本就欲发的鸡巴这下更是拼命跳动起来,但尼布甲尼撒不能射,赫莱尔还在斥责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射?太失脸面了而且、而且赫莱尔看起来很痛苦…自己也是…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了……
自己真的做错了吗…?
难道赫莱尔会这样对自己也都是因为自己以往待他不好吗?
自己甚至要把弟弟给杀了,结果只是被鞭打了,现在依旧得到对方的照顾,难道也是因为赫莱尔爱自己才手下留情没把他杀了吗?
“不是……不是的……不是的赫莱尔……啊哈……不是嗯……”
尼布甲尼撒想要为自己辩解,但他的身体却舒服得促使他在说话的同时无可避免地泄处丢脸的呻吟。让人分不清他是床上的欲拒还迎还是向对方解释。
“哥哥到这种时候也还心不在焉吗?”
尼布甲尼撒看见自己的弟弟,露出了一个极为苦涩的笑,他的嘴唇仿佛只是被扎入皮肉的针线牵起,笑得比哭还要难受。
不要、不要露出这种表情,不要对我失望!我是值得让所有人都敬佩的太阳!是最强的王!
那张脸始终还在面前,赫莱尔的冷笑仿佛要把尼布甲尼撒绞死。
不要……不要
“简直就像是……”
赫莱尔、赫莱尔……
“婊子。”
炙热的白烛流喷了出来,赫莱尔按压着那根勃发的性器,使它偏转射出的方向。
尼布甲尼撒被自己的精液喷地下巴以上都是浓稠的白液。
“哈、啊哈……啊……”急促的粗重呼吸声
自己射了
在赫莱尔叫自己婊子的时候射了
因为被叫婊子
所以射了
尼布甲尼撒二十年来在心底建起的强大高楼在此刻坍塌了
包括他的心理防线
“呜……呜唔……啊呜呜呜……”
……
赫莱尔平静地看着对方,看着男人微微褪去了些许潮红的脸,此时的哥哥应该恢复了些理智。
他看着那个视一切为蝼蚁的王脆弱地,用殷红的眼含着泪水,不断抽泣着,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像要碎掉一般。
他小心翼翼又害怕地望着自己,观察着自己,好似自己哪怕再把他打一顿,也是因为他做了错事所以应有的惩罚。
尼布甲尼撒已经在悄无声息地默刻着
只要稍稍试探
“哥哥你怎么哭了,对不起,没想要伤害哥哥的,是我的错。”
温柔的言语,脸上却是即将要抛弃对方的疏离感
尼布甲尼撒从没那么敏感地感知到对方的情绪过,他开始及其害怕,他害怕预感的成真,他一定要阻止
“不是的赫莱尔!不是!不是你的错!”
那总是暧昧地搭在尼布甲尼撒瘦腰上的手逐渐松开了
不要、不要,不要离开、不要走!
是我
“是我的错!!”
卡在喉咙里的措辞缓缓流淌了
那些难以启齿的话,示好的话,示弱的话
“都是我的错!对不起!赫莱尔,赫莱尔你别生气好不好?不要生气,真的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哥哥跟你道歉,哥哥对不起你”
明明是最热情的赫莱尔却不作答了,连听到自己的道歉也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吗?
赫莱尔扭过头,用手按按后颈,显得有些尴尬。
“哥哥,你可以不用说这些话的,我知道你没错。”
那你为什么不说原谅我?为什么沉默了?为什么不理我?
“那赫莱尔你原谅我了吗?”
看着对面那人皱下了眉
尼布甲尼撒得心被绞紧,他害怕到坐立难安,直接坐起来抓住对方,而结果无疑是令身体又酸又痛,但他不在意,他要赫莱尔看着他!看着自己!
他着急,心急如焚
你不是爱我吗?你不是对我有那种感情吗?为什么不能原谅我?
“赫莱尔你不是喜欢哥哥吗?!怎么不说话了?”
刚才不是还一直亲我,一直抱我,对我那么好,那么暧昧,那么喜欢我
“你不是喜欢我吗!”
感受到对方激动的情绪,赫莱尔面容上微不可查地产生了些波动。
蜘蛛的网丝,撞来了可口的飞虫
“哥哥脸上都脏脏的,叫赫莱尔怎么喜欢呀?”
玩笑般的浅浅挖苦
赫莱尔又笑得磨人心口子,简直像是勾人的精灵,那双眼睛饱含甜意的让方才还不安的尼布甲尼撒瞬间抛去了所有杂绪,仿佛刚刚预散的颠簸都只是错觉。
“不、不是,对不起、不是脸上,我立马擦干净!”
可以说是为了赶快,尼布甲尼撒赶紧拿一边不知道是什么,干净的布,把脸上的精液都擦了个干净。
动作的同时,心里也在滋滋作响
赫莱尔长得那么好看吗?
心情好奇怪,热热的。
眼睛好漂亮,笑得时候都这么漂亮吗?睫毛好长。
男人的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胸口都要被撞开。
“现在好了吧?”
现在尼布甲尼撒看起来蠢蠢的,像吃东西弄脏了嘴后被斥责,听话擦干净了,想要夸奖的小孩。
对方平静地毫无回应,两人就那么不自然地维持着那个面对面地无声状态。
只过了几秒,却像是几个世纪,尼布甲尼撒无措了起来
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啊?干净就干净了呗,把自己射在自己脸上本来就很丢脸好吧!问人家好了吧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赫莱尔说对,干净了,能继续喜欢哥哥了不成?
或者亲亲自己?反正不是干净了吗?
赫凯尔当然没法想到对方心里是有多反复和纠结,他既没说话,也没亲对方。
他抬起细白的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就在尼布甲尼撒愣住了,就在他为自己两个不想承认的期待都落空时,自己的弟弟就抱住了自己。
好温暖,跟那次一样。
脸上又烧红了起来,在赫莱尔如春日的温水一般的怀抱里。
再三踌躇,还是欣喜地也抱住了对方,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好想一直被这样抱着
……
看不见神情的赫莱尔那边,轻轻笑着
哥哥是听话的小狗。
绵密的情欲气息韵味遗留,还在房间里飘游散洒,而赫莱尔却要起身晚安要离开了。尼布甲尼撒没能拉住那跃走的衣袖,他的手捉了个空,但幸好前面的人没有转身察觉这有些尴尬的状况
他脑袋还十分不清楚,想着赫莱尔应该起码原谅自己大半了吧,单纯的男人脸颊微红,声音也似无害的小狗试探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银发少年迈开的步子顿住了,只身背影也透着主人十分有魅力的氛调。
赫莱尔回头,露出了个令人无法招架的笑容“哥哥乖点就马上能出去。”
……
什么叫我乖点……?
辗转反侧,房间的空气随着赫莱尔的离开而发凉,尼布甲尼撒睡不着,脑子里的东西混杂在一块,复杂聒噪的要命,也许他的理智丝许回颅了,对于刚才的所作所为……
就像有什么咻地一下又钻回了他的脑子里,让他可以带着些客观来回忆
只是闭上眼,赫莱尔与自己刚刚的性行为就出现在脑海,银发少年只是轻轻撩拨他的下体,自己就淫着脸颤栗,是欲拒还迎的娇娥。
太过荒诞
突然,尼布甲尼撒猛地睁开眼睛,他意识到了什么,就像刚刚的他不是他,因为他怎么可能那样淫荡不堪,刚刚那个绝对不是他
怒意和翻天覆地的羞耻感让他愤恨得只能五指抓扯被子,那缕被无法驳倒的庞大性欲碾出的清醒、理智、自尊是事后滚烫而恐怖的冲击。
他确实开始用撕破周身一切来泄愤,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那张姣好的脸庞扭曲变形,折叠皱起,又发霉变质
尼布甲尼撒是折翼的金丝雀,但却不合宜地像只乌鸦,他扑腾摔落下床,爬行了几下,后面又传来异感,确实,怎么会没事,刚刚可是被亲弟弟指奸了。
明明自己不是这样的,我尼布甲尼撒血统尊贵,高不可攀,无人不敬,无尽的权利,数不清的金银,一览无边的土地,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明明开始在阻止他动我,是从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变成顺他而来了?
那张镜子般的脸贴近我的时候?那迫人又鬼魅的音色字词环绕耳边的时候?还是那双手游离我身体的时候……?
啊!
他的脑海中闪现了几个大字
无所不能,强大的尼布甲尼撒会被自己的弟弟压制
我尼布甲尼撒被控制和蛊惑了!
他蛊惑了我!他是个恶魔!
在自己的亲弟弟靠近时就无法自拔地丧失思考能力,被氛围变得迷离不再是自己
恐怖的,致命的
啊……啊!
他又爬上床,抱紧身子,原本是想找回属于自己身体的支配感。可衬衣摩擦过被蹂躏发红的乳尖,下体又蹭过这张留有那人余温地带,只是一下,勃了些许,陌生的瘙痒感从陌生而幽谧的后穴中蔓延到指尖。
“啊哈……!”
不是、不是,惊恐的眼四处奔波,找不到焦距点
冷汗如藤蔓攀沿在背脊,他的表情还是那么怪异。
“妈的,恶心的玩意,天杀的混蛋。”
尼布甲尼撒控制不了身体的生理需求,他什么时候也变成个变态了,他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又归结于赫莱尔对他使出了巫术。
性器裹上了他的手,收紧,按在他每个叫嚣的点上……
另一个奢华的卧室,银发男人翘着腿坐在酒红的沙发上,月光爱他,令他美丽的面庞似天赐而来。
但赫莱尔不知道他现在安静的模样是多迷人,只是注视着右手指尖沉思,那是尚未干涸的水
也许真的是水,在指腹闪着光
他逐渐贴近,暧昧地擦过唇间,要擦出违和怪诞的火花。
喉咙里发出鳄鱼的低鸣
“赫莱尔……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指尖又被推远,靠近了了那束不被怜惜的月光,液珠格外剔透,幽深的眼里晦暗不明,却倒映着发着光的指尖。
赫莱尔忽然扬唇,仿佛沉浸于自言自语,谁也不会理解他现在的行为
他又模仿着刚刚尼布甲尼撒的话
“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原谅我……原谅我…”
“原谅我……”
赫莱尔将那只造了孽的手伸入了下体,丝毫不见刚才犹如欣赏的姿态,粗鲁地上下撸动,这让他兴奋
他又用着压低的声线呢喃
“赫莱尔,操死我”
“好爽啊,操死哥哥”
你会发现,他是在模仿他的小狗声音
你会发现,这堪比本尊
为何会这般情色
他的脸泛着性欲的鲜红
这对双生子无可挑剔的面容,如果尼布甲尼撒在自渎的样子欲求不满的骚货
那赫莱尔必然是另一个极端
发情期散发逼人荷尔蒙的猎兽
你会想立刻想挣衣脱袖与之共欢
你会渴望他的。
迫切凌晨的深夜
在另一个被烛火点亮的房间,花边办公桌上林立着高高低低的待批卷,赫莱尔以及提前下达了命令,却是一律照旧归来者的心意就行了
就这么随意地把重要批件交给身外人,着实无法理喻,笔墨又耗尽了,归来者按压着太阳穴,简直匹比另一番劳役。但她是绝对不会推辞的,这可是图利的天堂。关于赫莱尔为何敢把新建国域的重大问题都交给自己处理,这也许是他对自己是否忠诚的考验,是的,弥漫着危险,却过分迷人。
但这不影响她动作,先从小的地方吃掉些看不到的蛋糕,把一些不嫌多的佣人里安插些自己的眼线,她勾起唇,艳红的唇似红月悬空。
纤细的手指用羽毛笔勾勒出纸间罪恶的毒利,白鸽羽翼般的纸上被弯成圈的墨黑字填满。
权利,金钱,属于我的部分会如筑巢的蚁,远流不尽!
沙沙沙————
沙———
归来者一惊,耳边不合时宜的衣物摩挲声令她大气不敢出地扭头
就在那一瞬间,香味,擦过脸颊的乌黑毛丝,紧接着是那张蚀日面具迎面扑来,迷了她一整个照应
赫莱尔已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后,向她的脸侧靠近
主人轻佻地轻笑,是划破静湖的击水石,让她心跳声一拍一拍,骤急骤繁。
赫莱尔只是看了眼漫不经心地斜了眼批改的文件,至少这么浅的一眼也不足以让他看清自己的计划,对,不足以让他发现
但赫莱尔却又在笑着,归来者看不到那双眼睛,但它肯定正弯弯地注视着自己,所以她心脏得剧烈震荡。
“啊……王您怎么来,”
男人做息声手势,女人止语
“嘘——归来者,不必多说什么,这个国家有你这么一位不顾昼夜还在为国效力的臣子着实是”
他停顿了,又要接上
“着实…”
他没忍住,噗嗤一声
归来者不敢动,眼也不敢眨一下,王发现了什么,肯定发现了什么,但紧张的场面不允许她多做思虑,首先就得转移对方注意力,也许他只是故意挖苦试探,是有这种可能,总而言之,不能乱了阵脚。
红装女人变了神情,急于回应男人般也转来一张献媚的笑颜,红唇在她精致的脸蛋上格外诱人,她要勾上对方的肩,要展现自己无限的魅力,不会有人拒绝她的,不会有人讨厌一个臣服于人的高贵女人,
何况她还拥有着年轻与美貌。
像人类伸手迎接神
她扑了个空,神对着她笑,却在往后退,它的假象是弯腰怜悯赐予你有勇气接近的机会再在你得意时挺身退出,即使女人只是为了虚掩自己的行径,但却被鬼打墙般地玩弄了
赫莱尔说完了那句夸赞,轻飘飘的几个字是对女人热情欢迎的无情回复
归来者就那样僵持着笑的容,在空气中静止着那个向上伸手的动作
她比方才还要僵硬,她其实很少这么做,她原本确信有十足把握
但她立马回过神来,感谢,感谢王的赞美,我只是尽了自己应尽的义务
感谢。
……
有点难闻啊,味道
赫莱尔离开了那个办公室,走在长廊,脚下踩着长不尽的红毯。
拍了拍披风的乌毛,沾到了女人的香水味,他不喜欢,至少是无感以下
那个女人果然有很多小心思,赫莱尔只凭一眼就看出了文件的不对劲,但他懒得去管,是否忠诚,是否有才,这些都不重要。他有把握在对方威胁到自己时瞬间碾杀这个狂妄的垃圾。
再容易不过了,他已经清楚了这个世界的原则,弱肉强食优胜劣汰,崇高的信仰,他追寻过,然后被命运重重摔击,他没能当上高塔之王,他被驱逐出境。
悲惨吗
这让他明白了数不尽的事,尼布甲尼撒不过是个自私的虫子,却能当上所谓的太阳得到信徒的拥戴,只是因为他抢赢了,无关他是谁,只要自己抢下,自己也可以成为太阳,事实证明,太阳是谁都行。
甚至可以是邋遢的鞋匠,无名的小卒,你把妓女收拾装潢一番,她还可以成为女神呢,所以这都是表面的,无用的,愚蠢的。
如今自己可以卷土重来,并非因为拥有了什么神力,恰恰是因为这漏洞百出的规则,恰恰是因为本就愚昧而错误的一切,赫莱尔利用了这一点。
尼布甲尼撒拥有多大的权,就会多危危可击,我清楚他多蠢,他迟早会被这座巨大的高塔反噬,而在他被其他人抢先折磨之前,我来了,盛装出席,我来处理这位亲爱的兄长,我来回收这座可悲的城。
我来牵住这只可爱的小狗。
赫莱尔故作一副思索的样子向走廊尽头前进。月光爱他,为漆黑的道路打上暗淡的光,月光爱得不够多,给不了他看清一切的光,有好一段时间不见了,这座城堡,赫莱尔并没有升起怀念的味道,不过是石块组成的躯壳罢了
他倒是想摧毁这,把他们最珍视的一切都化为乌有,就像当初被驱逐的自己那般。但是……
银发少年把手放在了面具的太阳神像上,稍稍用力握住,面具松动。
白皙的面庞在月色下闪闪发光,是与那位人人喊打,无人不憎恶的太阳极为相似的容貌,它此刻美得不可方言。
也许和早已扭曲到心不相干的秀脸的是,泛起粉红的笑颜,第一次见他的人一定会觉得这样的赫莱尔是个羞涩的少年。
但实际上,他脑子里只有一个被困在暗境里系着锁链的男人。
尼布甲尼撒心定第二日那混蛋再来就一定要对方控制住,报了自己昨日的仇
他在那扇门后严正以待,打足了十二分精神,只身一人时便完全忘了反抗赫莱尔的教训,不过他当然高估了自己,在早晨等了一会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谁叫他晚上忙着生气没睡着呢。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神经一下子跳起,唇上却被柔软的棉花团亲了好几下
“啊!赫莱尔?!”
被点了名,却更加肆意横行,赫莱尔又不断用唇磨蹭着哥哥的脸颊,下颚,脖颈,泛起涟漪。
“不是、等等!赫莱尔别亲啦!”
嘴上很凶,脸上却不见讨厌的发红发烫,说好要反抗赫莱尔的气势像是上辈子的事。
“哥哥……哥哥……哥哥呀…”
其实并不是想亲你
尼布甲尼撒被紧紧抱着,又被慢慢从坐着到推倒在地。
可恶!根本就没办法,
他想推开赫莱尔对自己绵密的亲吻,却被握住手,湿软的舌头包容地舔舐着他的指间。
“你在干什么?!不是,等等,别舔!”
另一只手淘气地钻进了尼布甲尼撒的衣服里,正游离于纤细的腰肢。
其实并不是想摸你
每次被赫莱尔碰的时候都格外有感觉,尼布甲尼撒大脑又要待机了,他不想这样,他要逃开,不行,不行,身体被搞得热热痒痒的,不行,男人张着嘴,惊恐又发红地往外爬。不曾想这却恰好迎合了对方的动作,手被松开,换为了从背后被揉捏乳头,突如其来的感觉令尼布甲尼撒惊呼了一声。
很好玩的反应
赫莱尔饶有趣味地对那块不断开发,变得比开始敏感多了,先用指腹压住乳尖,让乳头嵌在肉里,再不断按着那点摩擦,只要来了反应,就会挣扎地越起劲,这时候就要收得更紧,传达彼此炙热的体温,温度会让人变得迷糊,不论是心理上,言语上,还是身体上。
“哥哥昨天跟我的道歉,赫莱尔好开心。”
其实心中并没有什么波澜。
不说还好,一提起来,尼布甲尼撒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不要承认那个狼狈道歉的,被亲弟弟骂婊子还射出来的是自己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太想那样的赫莱尔原谅我了
啊……疯了
为什么会那么想
凭什么让我那么想
就在尼布甲尼撒只因一句话就大脑混乱时,赫莱尔又完全给对方过多思考的机会
“因为我真的没想到哥哥……”
这时候尼布甲尼撒又会被这句谜语般的几个字坠入另一个脑海旋涡。
他已经潜移默化地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引发的所有思考都建立在赫莱尔提出的话上。
赫莱尔的停顿,未说出的下文会成为他绞尽脑汁的寻找的答案。
他被扑倒在地,赫莱尔独特的香味将他笼罩
“今天是在等我吗?哥哥在门旁边睡着的样子。”
额心相抵,赫莱尔像吃到了蜜,甜笑使弯成月牙的眼放出光。
“是因为昨天我让哥哥听话所以才这么乖的吗?”
蹭蹭鼻尖,赫莱尔像只粘人的小猫,着迷地与尼布甲尼撒亲近。
尼布甲尼撒说不出一句话,因为他本该发怒的,那句的“没想到”肯定是羞辱自己的,为什么不继续说了,赫莱尔还不如骂一句自己,他现在被暖得要迷失理智了。
所以等赫莱尔睁开眼,就看见哥哥抿着唇,瞪大眼的艳红脸,看得出来对方是原本想用凶狠的眼神击退自己,可现在却只留下了让人想更深占有的欲望
很蠢的表情
很蠢很蠢
“今天给哥哥准备了礼物。”
赫莱尔面上还是笑盈盈,趁对方分神时把手伸向了那白皙的脖子
感到冰皮革的触感,尼布甲尼撒有些失神的眼又绷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
顾名思义,这是个项圈,赫莱尔知道对方作为一个自尊心如此强的人必定会暴怒,但他向来不在乎这些,他只知道如果要哥哥成为自己的狗,首先需要他心甘情愿戴上这个项圈。
尼布甲尼撒目眦尽裂,扯着那个不知何时被扣紧点项圈吼起来,一副要发疯的状态
“混蛋!你他妈把这个东西给我摘下来!!你这个畜———”
清脆的一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烧痛感
但受影响最大的还是他那颗抽裂的心脏,他居然被打了脸,被扇了一巴掌。
不敢置信,不可能
他从小到大都没被这么侮辱过,你完蛋了,你完蛋了…怎么敢打我的脸…
“你这个恶心的畜生!居然敢打我的脸!去死吧!你不得好死!”
他这次是真的,真的,从未如此生气,这联系到王族的颜面,是尼布甲尼撒自出生以来绝不可侵犯的底线…
不论如何,被打也好,被这个神经病弟弟折磨到死也好,他都不允许有人敢这么践踏自己的尊严
“哥哥在说什么?又在说这种话吗?”
丝毫不见刚刚绵密的撒娇,尼布甲尼撒看见了一张逐渐诡异的脸
尼布甲尼撒这才发现对方是非常讨厌自己骂他脏话的
“又不长记性了吗?”
明明没有一丝笑意,却硬把嘴角往上缝,一点也不合理,像木偶一般,生硬,没有血色,被冰霜掩埋的润土,再淋上了腥气煞人的野兽尸首与血液
低气压席卷了整个房间
那双眼睛失去了光,但却在发红发寒,可怕的另他怒意骤离
与刚刚的赫莱尔反差太大,尼布甲尼撒已经来不及动怒了,他感受到了危险,也许刚刚的有骨气是假的,他会被杀的,赫莱尔生气的时候就会是这种神情,他知道了,但是晚了
“呃咳!”
他的脖子瞬间被单手掐起,这是怎样的巨力,他从温暖的怀抱里被撕扯开来,他被举在半空中,太可怕了,太恐怖了,他的脚碰不到地面,手掰不开脖子上的束缚,氧气迅速稀缺,太可怕太可怕了,妈的……
赫莱尔是脱水的鱼,极力在失去水的空间挣扎,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啊、呃……放、放……手…”
脸色又紫又黑,濒临死亡
赫莱尔就这么漠然看着自己的亲哥哥马上被自己掐死。
那个项圈还在尼布甲尼撒脖子上,被作用力狠狠收紧
其实比起出言侮辱他的赫莱尔,最让他因未知而恐惧的是冷漠的弟弟,当初把赫莱尔驱逐出去,以及以前干的那些事是赫莱尔会对自己谴责的缘由,但不再对他说话,只是冰着一张脸,甚至不愿意看他一眼的赫莱尔让他浑身发凉,好像自己的生命,自己的存在就此告断了,不会有人再理自己,不会有人再触摸自己。
自己的存在被磨灭,这样像垃圾一样死掉,又孤独又凄惨。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早知道不拒绝了
不是、要抵抗
不是但是
有什么湿润了赫莱尔的手,是尼布甲尼撒的眼泪,不止眼泪,这个曾经的王的尊严都乱糟糟地从泪哗哗的脸上流落。
赫莱尔看见了,尼布甲尼撒想怒又吃瘪,可怜又恳求的眼神,还有发不出音节的“求求你”
单薄的身子一下子坠落,赫莱尔又抱住了他,尼布甲尼撒感觉自己要死了,重新回到这温暖的怀抱里真是太好了
不想被杀,不是,不想被赫莱尔杀
其实尼布甲尼撒早该被杀了,他真的会意识不到吗?其实外面的人都想杀他,直至死亡真正降临,是唯一给他些许“温暖”的亲人被自己惹怒,要掐死自己
其实眼泪还未流出前,生命的走马灯可怕地降临,他没有神力,也没有朋友,她自认为自己不需要伙伴,作为亲人的弟弟只是会争夺他成为高塔之王的绊脚石,尼布甲尼撒是恶劣的,自私自利的,害死了数不尽的人,只为图一时之快,他不会在乎别人,他觉得自己是权利的最高拥有者,任何人只要有对自己违逆一丝一毫就要死,因为他们不配有这种想法,他的一生建立在无数百姓的血肉之上,建立在别人的痛苦悲剧上。
所以当大难临头时,不会有人站在他这一边,他一直在自欺欺人,赫莱尔戴着面具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就已经完了,这个国家张开血喷大嘴来吞噬他了。
结果他没有死,没有走上断头台,他被关在了这里,而且还有一个人会来找她
那是被他驱逐的弟弟
他说他爱自己
而且自己居然真的感受到了爱?
讽刺的是这变态畸形的爱,却是他这一生最炙热的感受到的爱
你们真当我意识不到吗?
妈的,你们以为我蠢吗?
还是一定要我承认自欺欺人是我最后的手段,王的架子能让我感觉自己还未被全世界抛弃,我还是原来那个强大的太阳
一定要我看着这些现实吗?
尼布甲尼撒已经不再管脖子上的项圈了,他从死神手里回来了,贪婪地吸入氧气,又痛苦地干咳
“咳、咳咳!咳咳……”
现在他知道了,所谓的乖点,自己原来本就没有选择,是赫莱尔给了他机会,只要乖点,就能出去,别无他法
就像赫莱尔以为自己坐在门旁是在等他,这是乖巧的行为,赫莱尔喜欢自己乖,所以会开心地与自己亲密,而当自己出言不逊,大手反抗时,就会得到惩罚。
抱住哥哥只是为了让他别摔地上,赫莱尔成功让尼布甲尼撒又妥协了,现在只要他再做出疏离的动作……
沾湿的手离开发温体,投向冰寒的空气
银发少年松开了环住对方的手,只听怀中的人立刻注意到了,像被吓到了一般发出脆弱的声响。
他似乎觉得会来不及,低垂着头,攥紧了赫莱尔的衣服
“我、我我……以后会乖……”
赫莱尔得逞了
他想抬起哥哥的头,想看看那漂亮的瑰红项圈,那双眼睛是否又是不情愿与失不了软弱,是对自己的恨,令人想征服的愉悦
指尖抵上僵硬的下巴想抬起那张脸,抽泣声被压抑
“等一下、等一下、我现在…我现在,”
他带着很重的鼻音,也有些可怜地发哑
像被欺负后狼狈的小孩子不愿意让别人看见自己泪汪汪的脸
小孩子独有的倔强
啊……
赫莱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也忘了下一步的一些发展
他是没有想到,对方是真的
现在是真的在接受这种荒谬的要求
很奇怪的感觉,现在
我做到了
虽然本来也不难
哥哥束上了项圈
哥哥说会听我的话
现在一切,我计划的,都是我的
可是却没有那种爽快的滋味
很奇怪
赫莱尔不是会过多思虑这些事的人,反正所有事都按他预料进行。
哪怕现在感觉不一样肯定是因为还没做什么吧,还没做
赫莱尔忽然一笑
对啊,还有没做的事,幼稚的事做多了,忘记了更重要的
赫莱尔迟迟没有作声,尼布甲尼撒又有些慌了,难道这样还不行吗,难道这样还不行吗
他赶紧胡乱擦了擦脸,要大声喊,证明自己
“我愿意做任何事!!”
下一秒他就被吻住了,口腔里都是赫莱尔蛊惑人的味道。
脸被双手捧起,将这个吻深了又深,唇舌交替,分外情色。
尼布甲尼撒又喘不过气了,被亲的浑身发软,要往后退,却被一只手按住后脑,强迫他再靠近些,两人再缠绵些,非要将这放荡的吻再猛烈些
“啾…嗯啾……唔嗯赫、赫莱尔…慢…啾啊嗯…”
良久之后才分离,银丝相连之下,尼布甲尼撒愈发感觉不真实
“啊、为什么同意,哥哥?为什么同意?”
尼布甲尼撒心跳得很快,胸膛要被撞破,因为他看清了赫莱尔的脸
像吃了催情药那般红,眼里都是对自己的渴望,他好像被困在深渊千年未进食的饿鬼,他要将自己分食吞腹
赫莱尔不会想到,每次他看似按照计划与尼布甲尼撒纠缠时,那份兴奋与占有是他自己衍生而来的,并非剧本
“啊……我们做吧,既然如此,是要多做些才是。”
“不能坏了哥哥的好意啊”
潮红的脸,明明还未做什么事,声音发哑,也许赫莱尔已经在脑子里把尼布甲尼撒玩到潮起了,所以他兴奋到要下地狱去
衣服被瞬间扯破,那双白皙修长的双腿被合并举起扛在弟弟肩上,尼布甲尼撒的上半身则被迫倒在地上,那双无措的手扒拉着地板
“哥哥你是故意的吧?”
“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然后不断勾引我?先把我激怒再讨好我是你的诡计吗?”
“赫、赫莱尔…赫莱尔……”
尼布甲尼撒看着这张为自己着迷疯癫的脸,也要迷离了,赫莱尔闭上眼吻着他的小腿,一路往前蔓延,尼布甲尼撒要被这热痒感激得发硬了,他倍感羞耻。
“惯会用这套。”
“明明可以直接乖乖接受的,为什么要先惹赫莱尔生气呢?”
“是喜欢玩弄弟弟吗?”说这句话的时候赫莱尔歪了下头,这种淘气得反差感难免激起尼布甲尼撒亲为哥哥的优越感,也许这样幼稚的赫莱尔只有自己能看见。
“没有的事…没有玩弄”
尼布甲尼撒语气软软的,让人愉悦
真的要做那种事吗?
跟自己的亲弟弟
还是两个男人之间
不会吧,赫莱尔真的要做那种吗
看着自己的哥哥真的有感觉吗
“赫莱尔…哥哥没有反悔……但是,跟自己的亲哥哥,还是两个男人做,真的没关系吗?”
他小心翼翼地问,好像自己的意愿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怎么想
尼布甲尼撒说这话的时候赫莱尔已经拔开了对方的裤子,正要对那粉嫩漂亮的阴茎下口
这视觉性不是一般强,尼布甲尼撒脑子炸开一片,他看着赫莱尔精致的脸庞饱含笑意地贴在自己不知何时勃起的性器上
“什么意思?哥哥是觉得自己身为我的亲哥哥,是个男人所以毫无魅力吗?还是说是想为了和我做爱去做个女人来诱惑我?”
尼布甲尼撒已经被赫莱尔说完话亲吻自己龟头的这一幕惊得说不出一句话,脸上烧红得不成样子,唇覆上敏感的龟头时尼布甲尼撒差点因这背德又刺激的接触,要不争气地射了,他浑身一抖,忍住了那股快感。
赫莱尔还在说着混话,用手指抵着那根兴奋阴茎的马眼
“真是不知廉耻,变得这么硬”
赫莱尔笑得像个蛊惑人心的妖精
“如果哥哥变成女人,可以在下面开道穴,赫莱尔会帮哥哥养得熟嫩嫩的,绝对不会干瘪难看,绝对是鲜红流水十分漂亮的。”
赫莱尔说话时的热气打在尼布甲尼撒的阴茎上,不知羞耻的,他止不住地兴奋,开始流出前列腺液,马眼上有水光
尼布甲尼撒已经被弟弟的一言一行勾住了魂
“那哥哥的阴茎怎么办?”
话出口才感羞耻,尼布甲尼撒不敢相信自己说了什么,捂住了嘴。
但对方不会给他反悔的机会
“只能被我用来玩。”
话落,尼布甲尼撒的三观就好像被震碎了,但即使这样,他却被激起了性欲,这时候他才清楚感受到他们这段背徳的关系有多么畸形。
他被撩拨成瘾,有一把火冲入下体,浑身的燥热。
赫莱尔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他的阴茎,大半截性器被包裹在湿热温暖的空腔中,酥麻感如电流般穿刺他整个大脑,呻吟声源源止不住,他被震撼了,他被震撼了
“赫、赫莱尔…!嗯啊!别吃这个、别舔!不要这样、脏!”
赫莱尔不会听他的,笑得调皮,一下子深含了进去,整根性器仿佛都不是自己的,炙热的体温,抵到深喉收缩的黏膜,还有不断席卷而来的舌头,青筋跳起的部位被软绵舔舐,又在整个柱身反复柔碾过,这样凶猛的刺激尼布甲尼撒根本忍受不了,全身一跳一跳的,阴茎更是抖了起来。
等赫莱尔眼前一白,颤颤巍巍被快感诅咒抬起头时,赫莱尔还故意展示了一番口中炙热的白烛流,色情淫靡,还是自己的东西
尼布甲尼撒的视线扑朔迷离,刚刚的快感简直过头,他射的很快,实在太爽了。
整个下身被抬起,口中的精液顺着舌苔白绒丝线般流落不久前被玩过的后穴。
湿粘的液感被舌头搅扩穴眼四壁
尼布甲尼撒刚射完,没有任何力气,身子软成一滩温水,所以后面自然也比先前松了不少。
喘息的热气盘旋在两人之间,是性欲在占据属于自己的领地
被手指插入里面的异物感还是让尼布甲尼撒不安又陌生,毕竟他以前可从未被这样对待过,他想推搡,却又不敢,手指焦灼地划着地板要破皮。
赫莱尔注意到了这点,一手拉过项圈,两人一下子拉近距离,他脸上笑盈盈,但手上动作不停
“离那么远干嘛?”
“哥哥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说罢,那流落白液的唇吻了进来
赫莱尔每次接吻都那么粗鲁,但他如愿以偿把口中遗留的精液都送入了本人嘴里
难吃死了,这是当然的
但他拒绝不了,两人似恋人一般难舍难分,尼布甲尼撒逐渐适应身下的异感,但他其实很不喜欢这样,感觉太奇怪了
“嗯……啊嗯…直接进来不行吗?这样太麻烦了…”
无法思考的大脑编织出了本人毫不知情的放荡言语
赫莱尔又插进去一根手指,看着哥哥身子又抖了起来,就像又要射了
“哥哥可以感受一下,然后再做决定?”
为什么感觉他有点生气了?
赫莱尔把尼布甲尼撒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那股滚烫的温度把对方吓了一跳,尼布甲尼撒看着他的脸又火热了几分
他没想到弟弟对自己的欲望是这么强
明明自己根本没碰他
还有那个大小……
尼布甲尼撒紧闭双眼,好像这是件很羞人的事
很大
比自己大多了…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干过这个穴,但先扩张好肯定是需要的吧,哥哥还是配合一点。”
?!
“没有人干过!!”
尼布甲尼撒不假思索就是一句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又羞耻到不行
但看着赫莱尔一副,哦,是这样吗的神情
他真感觉这辈子没这么冤枉过,因为这种难以启齿的事辩解
“没有人…嗯……没有人…我又不是同性恋!不喜男色!”
咬咬牙忍着羞耻,他又补充
“你是……你是第一个。”
赫莱尔的脸就像在赌气的小猫,坏脾气地一个深插,直直顶到了哥哥的前列腺,尼布甲尼撒下体猛颤,随即软腻地呻吟起来,那软下的阴茎又重新硬了起来,这身体好像对赫莱尔毫无抵抗力,要把性欲点满值。
简直难以置信,又是那种剧烈到难以自拔的快感,他现在整个肠壁都一跳一跳的
赫莱尔又弯曲关节顶那块致命的软肉,密密麻麻的刺激感飞速电满全身,尼布甲尼撒顾不上什么颜面和其他什么了,流着口水要推搡那只不断玩弄他的手指
“唔啊……不要……不要弄了……这个真的、真的不好、不要…”
“赫莱尔、赫莱尔……!真的感觉、感觉奇怪…”
那手指越来越快,甚至还在模拟性器抽插,扑哧扑哧咕啾啾的水声终于由干到湿如约而至,好像要告诉房间各处,他们在干多么淫色的事。
“哥哥。”
哥哥现在很色情,心情很奇怪
“哥哥。”
赫莱尔的心跳得有些快,但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哥哥!”
他要尼布甲尼撒成为他膝下的一条无用的犬,因为那样无疑是对这个高傲的人最残忍的惩戒
调教牲口,高明的是,利用所谓的“温情”
你要对他提供丰富的感情,给予关心和体贴,而披着温柔和热情的爱表皮下是作为猎人的嚣张跋扈。
平日说爱他,但只要对方仗着宠爱逾规又狠狠惩罚他
你没有抵抗的资格,你会知道,抵抗也是错的,抵抗是对主人的不敬,而主人永远都是对的,只要乖乖听话,就不会发生任何事。
赫莱尔双眼发红,是彼岸花开。热气打在对方白皙的锁骨上,他吻了又吻,直到冬日的梅全然盛开
“我最后问一遍,我最后问一遍。”
其实心情非常奇怪,心里有什么东西塞住了
“我最后问一遍。”
“我会插进去。”
赫莱尔用手指轻轻按,从对方颤颤巍巍的阴茎一路往上延伸,划到小腹,就像在比量什么
“它会到达这里。”
掌心按在这片薄薄的肚皮上
“他会在这里发疯。”
掌心在肌肤间上下摩挲
“你会清楚地看清他漂亮的形状。”
“就算你不想看,我也会把你的头按下了,让你看清,他是怎样在你肚子里跳舞。”
“之后不管你求饶与否,我都会贯穿,不管你是哭,还是叫疼,我不会管你,因为你是我的,你的话在我这里不会有任何作用,我不会听你的。”
赫莱尔快要疯了,这是尼布甲尼撒的第一感
他真的要疯了,那张时时精致得雌雄莫辨的脸,现在涨红到极致,不正常的红,像被人用枕头闷死的前夕,还有对方不知是燥热还是兴奋的汗水滴在了尼布甲尼撒的腰间
他明明可以直接把自己搞得不成样子,却还要说这么多,就好像是想要自己拒绝他一样,但给人的气势可不是拒绝的意思。这些话确实很吓人,但尼布甲尼撒知道自己得听话后,就预想到了这种可能会被弟弟操死的可能,就是没想到对方会那么直白地说出来给他听
猎人的计谋,对于赫莱尔来说是好玩的,既有趣味的,掌控他人情绪的高涨感,对下一步的了如指掌,但赫莱尔毕竟不是一个成熟的人
没想到他对自己并没有那么了解
还是说,尼布甲尼撒真的是特别的
他说,喜欢尼布甲尼撒,喜欢他,爱他,喜欢他,喜欢他,爱他
那都是假的
一个从未被爱过的人
怎么可能会爱人
但也许赫莱尔的心早已在一次次虚假的告白里产生了一丝丝变质
“……没事,来吧”
是自暴自弃,却总是不自觉地说出让人想肆意蹂躏的邀请
就像尼布甲尼撒当初主动把自己拉过去亲那次
他越来越没办法拒绝对方这样的示好
“哥哥你知道我喜欢你的”
那根滚烫的孽根抵在柔软的穴口
“怎、怎么了?”尼布甲尼撒不敢看两人的交合处,他紧张得要死,要爆炸,因为他感受到了那份不属于他的温度
“你是在欺负我吗?想之后再抛弃我?”
龟头顶了进去,穴口像被烫伤的肉块,为这根东西张开城门
被吸进去了,赫莱尔的性器,穴肉的主人的呼吸而一收一缩,可怜得紧,却难抑那雏物的白粉性感
“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嗯哈!”
尼布甲尼撒还没说完,那根东西就真跟主人说的那般,猛生生贯穿了进来,明明前一秒还在试探,只是一瞬间,整根没入,不敢置信。
整个肚子都被撑开了,闷闷的,胀胀的,还有点酸,原先确实感觉到了一些疼,但那转瞬即逝,尼布甲尼撒现在一点也不敢动,他也不敢看对方的脸,不敢,太怪异了,他开始大口缓慢的呼吸
“嗯……哈恩………啊……啊哈……”
实在感觉太奇怪了,实在是太奇怪了,他居然并没有觉得很恶心,实在太奇怪了
“那说点哥哥喜欢的话吧,现在里面紧的要命,感觉要被吸死了,但是穴肉很软也很热,一收一缩的好像很兴奋,而且每次我轻轻动一下都会发抖很可爱。我很喜欢”
赫莱尔突然抓紧对方的腰,毫不顾虑地又猛地一插,尼布甲尼撒尖叫一声,那张脸是潮红的水雾,眼里被生理泪水沾湿,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了,但后穴却因刚刚的突顶有了些湿润,所以那不是疼的,是被爽哭的
果然,赫莱尔并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那攻势迅即迅猛,那跟插在体内的东西本来就大,现在又深猛地不断抽插顶弄,啪啪啪的撞击声是他们两个性爱的放荡伴奏曲
赫莱尔按着他的腰,根本让他无处可逃,那不知进行了多少下的抽出又插入,可能有十来下,又到几十来下。尼布甲尼撒的呻吟声一下比一下丢脸的放荡,因为他现在无法思考,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肉穴被凿开,被自己弟弟的性器在里面乱插,感觉要被捅烂了
“啊、啊哈!赫莱尔、赫莱、啊!太快了!里面疼!啊………啊……!好疼!”
赫莱尔不看他,反而更加生猛地埋头苦干,好像这是要死之前的最后一次性爱一般,疯狂又暴力。本来是尼布甲尼撒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脸,但现在,他真想赫莱尔看看自己,来可怜心疼一下自己,如果他看见自己流了那么眼泪的话!
但对方却把他翻了一个面,现在是完全地背对,后入,那根鸡巴明明已经在刚才插了那么久,正常人都应该有点要射的样子,连尼布甲尼撒这个雏,都在刚刚被猛烈顶弄时直击敏感点,鸡巴直接射出一股精液,打湿两人紧贴的小腹。那是他第一次被插射,脑子一跳一跳的,爽得奇妙更难以言喻。而下一次射更快了,因为赫莱尔根本不会给他高潮后恢复的时间,他边射,后穴边继续挨着操,那股爽疼感根本不是尼布甲尼撒这个刚开苞的“小处男”能受的了的刺激,甜腻磨人的呜咽声一寸一寸被操干出来,甚至被刺激酥麻得哭了出来,抽泣得哼哼唧唧要赫莱尔停下,说自己还在射。
结果当然是被无视了,赫莱尔难以承受地潮吹了,后穴喷出一大股淫水,浇在那跟乱撞的大鸡巴上,像冲温泉般。身后的魔鬼没有就此罢休,男人的潮吹无疑是身体的天赋异禀,那透明湿滑的淫水是天生的润滑剂,那根东西抽离又猛进,啪出咕啾的水声,而且越来越响
这种濒临极限的性爱无疑是最致命和危险的,但却也是极致疯癫的快感,毋庸置疑。赫莱尔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却总是不故意去撞,只在碰巧划过时用龟头缓慢碾磨,在尼布甲尼撒又被舒服得稀里糊涂叫起来时,他再故意让对方吃痛往别的地方顶。
“不要啊…!不要、停!我真的要死了,要死了、嗯啊!”
尼布甲尼撒要逃,他的臀肉都被撞得生疼,那东西不要命得越插越深,就像要瞬间嵌进自己身体,再装作离开,再击入骨髓。
“呜……嗯啊!呜呜……嗯太深……”
跨步摆动越来越快,再又进行了数不清的抽插后,尼布甲尼撒已经不清醒了,他的穴也许逐渐要被操熟,也动着腰开始迎合对方,想要赫莱尔每次都能顶顶他的敏感点,这时候会好舒服,他已经渴望死了
就在对方又撞在骚肉上的时候,尼布甲尼撒被舒服得眼要翻白,扬起优美的天鹅颈一般
“嗯……啊………那里……”
那里太舒服了,好喜欢好喜欢
“喜欢?”赫莱尔终于回了他,但分不清情绪,只觉得声音又哑又沉,原来对方也是很舒服的。
尼布甲尼撒脑子发热,酥麻感蜂拥而上,如潮水般汹涌得他骨头软得散架,全靠对方抓着他的身体,毫不疲惫地操弄。
赫莱尔又理他了,他居然有点感动,刚刚都是他一个人一直在叫,对方没有回应一句话,连那些调戏人的话也不说了,这让尼布甲尼撒总感觉自己就真像个欲求不满的风流从业者,
赫莱尔真的如他所说把自己无视了,这下子一想鼻子都有点酸
“嗯………嗯啊!”他抿着唇,好不容易把呻吟压下去,闷闷地回嗯,却没成功
赫莱尔抬头亲了亲那张狼狈的小脸,眼神里幽暗发红,尼布甲尼撒不知道那里面是不是除了对性爱的欲望还有其他的他无法理解的
“哥哥说自己是我的小狗我就帮你。”
尼布甲尼撒闻言简直都要哭了,赶紧哄小孩似的在对方脸上唇上亲了又亲。
“是你小狗了………呜……求你了……不舒服、”
让一个原本嚣张的王说出这种话无疑是最令人舒爽的,赫莱尔也不例外
他守信地开始专攻他的敏感点,啪啪啪的水声又贯彻整个房间。那块软肉要被撞顶得发肿酥软,快感噼里啪啦滚滚刺激到头皮发麻,浑身痉挛,尼布甲尼撒感觉要死了,没用的阴茎又喷了。他要被爽死了,他真的受不了了身体反射地要爬开
“太激烈、啊啊!赫莱、赫莱尔……啊!”
这下是真的要被操死了,是要被爽死
但这次赫莱尔没有再理任性的哥哥
刚刚要逃走的腿又被拽了回去,猛地抬高,抽离后换了个体位继续操弄。
赫莱尔在好久后才内射了一次,但又很快在穴里硬起来,继续抽插,给尼布甲尼撒带来了又一次“绝望”,亦或欢愉。
气氛无比燥热,石楠花的味道充斥房间,赫莱尔已经被搞到没有一丝体面,合不上的唇流着口水,蔓延到下颚,整张脸通红发烫,像发了高烧,眼里水雾迷离,捉不住焦距。
而与他身体嵌入的,只要轻轻动一下,他就会嗯唔啊啊个不停,连呼吸都是沙哑腻人,是窑子里管不住自己穴的骚鸭子,是最脏最下贱的那一类。
“可以说话了,我听着。”
原来这个王刚刚被嫌太烦,失去了说话的资格,对于赫莱尔带给他的快感,他只能用汪汪狗叫和娇声喘息呻吟回应。
“汪……呜呜汪………唔嗯啊……”
“不是这个,现在你不是小狗,可以做回哥哥哦”
赫莱尔轻轻抚摸那张沾满泪水,还在高潮余韵的脸,试图用温柔的安抚唤醒神智不清的男人。
但他的手没扶摸几下,就被对方侧过脸蹭,伸出小舌头乖巧地舔舐,那双眼睛可怜又可爱地含泪看着自己,已经是爽到一塌糊涂的样子了
“唔……呜汪…汪。”
那双眼睛软软得要碎了,眼角嫣红似花开。
“小狗要听话哦,现在跟主人说话吧”
舔舐的小舌头伸了回去,反而将主人得手从脸上放在了隆起的小腹上。
“主人的,撑坏了…难受。”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又哑又颤,当手心放在肚皮上时,浑身又是敏感的不行。
“那去洗澡吧,等会小狗怀孕了怎么办”
赫莱尔坏笑,压下了想往那儿凸起按下去,看对方受不了的样子的坏念头,因为现在哥哥实在太乖了,果真跟小狗狗似的,可不能玩坏了
“那赫莱尔带哥哥出去洗澡吧?小心点…我抽出来”
说罢,性器的抽离,红肿的穴里没了阻挡瞬间流出一股股白浓的精液和一些透明的液体,场面淫靡难言,很难想象,这小肚子刚刚到底被射了多少次,被灌满到何种程度。
原本粉嫩稚嫩的穴口现在像一张鲜红发肿的小嘴,还因为大肉棒的离开而空虚合不拢,一张一合仍留有余地。
“我抱你去,遵守诺言,出去吧。”
尼布甲尼撒被弟弟轻松地打横抱起,但在两人贴近的瞬间,他又抱住赫莱尔的脖子,凑近对方的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脸还是那么红
赫莱尔被逗笑,用脸蹭了蹭对方,格外亲昵。
妥协道:“知道了,我爱你。”
现代学生校园篇
赫莱尔获得了一个与哥哥一模一样的小人偶,材质用料都很不错,摸上去在软滑中又带着布料的摩擦感。
老师在讲台桌前激情澎湃地讲着课文,赫莱尔瞥了一眼前面认真做笔记的哥哥,勾起唇饶有兴致地摩挲着娃娃的肚子,力道不轻不重。
平静的书桌震了一下,赫莱尔有点愣住
他又把视线放在前面的人背脊上
尼布甲尼撒不知发生了什么,身体看起来僵硬极了,那只握笔的手捂着肚子。
还有细微的颤抖
赫莱尔没当一回事,继续劲道极好地揉着哥哥娃娃的腰身,好像重一些娃娃也会疼似的。对于玩偶来说,那只是被布料缝绑起来的软棉花。
针线缝合的边缘,指腹按揉起来,赫莱尔不知道怎么了,他有些痴迷,沉浸于此,完全没看眼前的人,他好想亲亲这个小东西。
他忽略的地方,看似在端正听课的尼布甲尼撒脸上爬满不正常的红。
赫莱尔眼里浮现出欲色,对一个娃娃玩来玩去确实有些奇怪了,他又看了一眼前面的哥哥,呼出热气的唇离娃娃越来越近。然后那眼神如蛇般游离到对方不知何时发红的后颈上
等意识到不对劲时,赫莱尔的唇已经落了下去,原本想亲的娃娃脸部也因刚刚的出神亲在了玩偶的两腿之间。
“啊哈!”
不合时宜的娇喘声从前方溢出,赫莱尔终于看清眼前人的异状,发红的耳根和后颈,抖到握不住笔的手,细微到只有他能听见的喘息声
“啊……啊嗯……”
发现妙处的赫莱尔并没有停下,反而坏笑着用唇在碰到的部位不断摩擦
“唔、唔嗯………啊、啊…”
前面哥哥的喘息声溢出的更多,又闷了起来。能猜到对方已经咬紧牙关不想被人发现在上课时淫荡这样的反应
相比之下,赫莱尔就轻松得多,他逐渐大胆,试探性地用舌尖舔了舔娃娃大腿之间,书中猛地被震了一下,他能看见,前面的人差点弹起来。
“哈。”
那股隐晦的欲意一下子浓郁渗透,赫莱尔忽视舌尖并不怎么样的味道,对着那里又舔又亲,娃娃下面被弄得湿湿的
前面的人…应该也是
书桌在被颤抖的人震了好几下后平静了
尼布甲尼撒趴在桌子上,身体受刺激般一跳一跳的。
赫莱尔看了眼墙上的钟,也停下了嘴上的动作
前面的人也许也发觉身下那股湿热的舔舐感消失了,这才终于能去放松了些紧绷的身体,尼布甲尼撒身上都是热汗,内裤也被精液打湿浓稠一片,他简直要疯了,那股不知是什么的触摸感从把玩调戏他的小腹和腰身到开始湿柔软滚烫的挑弄他的下体,明明身下什么都没有,阴茎却感觉被含入了另一个令快感崩离的空间,舒服到要死了
希望身边的人没有发现异状,因为这是在上课期间
他也看了看墙上的钟,要下课了,可以去卫生间解决一下自己下面这个尴尬的问题…
秒针离12还有10刻
尼布甲尼撒突然感觉下面又被什么按住了
不行!不行!
但他阻止不了
他都不知道那是什么
那奇异的触感现在专攻他刚射过软塌的阴茎,反复快速的揉搓
不行!啊!自己刚射过、会坏掉的!
“啊……!不要、不要、停…啊哈啊!”
现在他已经管不了自己错乱的喘息声了,只想那什么赶紧停下,几把被恰到好处的触摸又揉硬了,快感的酥电流刺激着整个下体,尼布甲尼撒要哭了…他只能不断承受快感的潮涌,他只能任由下面被搞得越来越奇怪,他什么都阻止不了,几把被刺激得又疼又舒服
只要忍一下,还有几秒钟,他就冲出教室去卫生间,然后再请假。
只要再忍一下
尼布甲尼撒强忍着阴茎丰富的快感,龟头好像被揉了好多…好多次,就像在催促他快些射精,快些榨出精液,尼布甲尼撒也在拼命憋,但他刚刚才射过,阴茎敏感的不行,挪动屁股不断试图躲开,可是那热体又压上,他再挪动软屁股,腰也动了起来
赫莱尔看着前面不断不安分在凳子上扭腰扭屁股的哥哥,手指只是细慢地再给予那湿湿的部位一些宽慰,好像是要放过他了
玩偶现在颤得一跳一跳的,跟人一般
下面的动作只要还是那个频率自己就还能忍住,尼布甲尼撒红着脸捂住自己的嘴,那团发硬的性器却不似刚才要躲避的样子,开始蹭着凳子边缘的角
嗯………嗯啊………再忍一会吧…
下面的感觉还是和刚刚一样,温柔了许多,尼布甲尼撒逐渐搭配着凳角隔着衣物对软蛋的挤压蹭撞,施压起极为舒服到位的服务
再忍一会……
心里是那么想的,蹭撞凳角的动作却也来越大
他似乎已经忘了自己原本是想做什么,只是不断弥补着那未知触摸的缺失
他已经大脑不清醒,浑身发热,只是感觉自己快要到了,什么东西要来了,他也在舒服到不行的感受那股东西的到来
慢慢…去吧…
尼布甲尼撒闭眼眼睛,蹭动的动作放慢,因为他已经不需要过于刺激,他轻轻最后蹭了一下,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最舒服的高潮要来了
阴茎传来湿热席卷,舔舐含入感迅猛
“啊啊啊啊啊啊啊!”
疯狂地舔弄,毫不留情地吮吸
马眼在主人放松状态瞬间喷出一股又一股比刚刚稀了一些的白液
全身痉挛
……
刚好在铃声响起,哥哥的声音完全被盖住了
赫莱尔站起身,来到尼布甲尼撒旁边,他已埋着头,缩着身子,要不是后颈红成那样,都让人以为是睡着了。
赫莱尔微笑着,伸手抚摸着对方的后背
很关切地问:“哥哥你怎么了?身体难受吗?”
尼布甲尼撒没有回他,只是能感受到发烫的体温和那潮后的颤抖
赫莱尔弯下腰,显得更亲切
“我们去医务室吧?”
温热的气息打在粉红的耳廓
令这副身体更加发软发麻
还是没有作声
安静
“哥哥睡着了吗?”
尼布甲尼撒有些心慌,他不能让人看见他这副样子,但却又无法离开这,只要自己一站起来,内裤里的东西就会一下子流到地上,但他不站起来,拿东西也会慢慢流下去
他也不想赫莱尔带自己去医务室,自己的脸他没把握是平常那样
可是赫莱尔却要走了,他听见对方说“那哥哥就继续睡吧”
他拉住对方的衣角
没想到赫莱尔很迎他心意地把头凑过来了,他可以小声跟对方说话
“我…”
开头就是性后沙哑的声音
尼布甲尼撒只能再压制些,硬着头皮快点说完
“把我带………嗯啊!”
赫莱尔后背的手按着娃娃湿润的对方摩挲
“哥哥你说什么?”
尼布甲尼撒吓怕了,他甚至怕自己会在赫莱尔面前射出来
“求求你了,快点带我去医务室…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