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凡给每个人拿了切好的苹果,按着顺序分发了下去,“对了祁柯,休息了一晚上,你的伤现在怎么样了?”
祁柯:“喷了云南白药后没什么问题了,已经可以正常活动了。”
魏诗漫话里有话,“那还挺快啊,昨晚看你的样子,以为又要回去打石膏了。”
喷点儿云南白药就能好的伤,硬是让祁柯演出了骨折的样子。
徐文皓右手叉起一块苹果,左手在手机上找起了联系人,“既然这样,我给庞哥发消息,让他早餐结束来接我们。”
讨论完毕后,大家又开始各忙各的。
温越为了不让其他人知道昨晚的事情,想着在私下和祁柯偷偷讨论,于是小幅度往左边挪了挪椅子,身子微倾,声音极小,“祁柯,你的福袋上绣的什么字?”
祁柯放下手中的叉子,扭头看向女孩,嘴角噙着笑意,“想知道?”
“嗯。”
“不告诉你。”
温越脑子还没转过来弯儿,惊讶地眨了眨眼,“唉?上面绣着是这四个字吗?”
祁柯愣了,随即笑出了声。
温越看着少年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疑惑不解,“怎么了?”
他是在笑自己?等等,他刚才说的是:不告诉你。
魏诗漫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将视线瞄到了他俩身上,发现两个人一个不停笑,一个脸通红,“祁柯,你突然笑什么?”
祁柯手撑着桌子,收敛了笑容,“没什么,就是想到了好笑的事情。”
赵景凡察觉出不对劲,和魏诗漫交换了下眼神,“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两人异口同声,“没有。”
温越现在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定是自己早上没睡醒,不然怎么可能脱口而出那句话。
她站起身把椅子拉得老远,和祁柯隔出有一米左右的距离。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发现祁柯这个人太“恶劣”了。
车子不再是观光车,而是中型的商务车,全面被黑色包裹着,还没上去就让人觉得难以透气。
徐文皓拉开副驾驶的门,一个跨步坐了上去,“庞哥,今天不能坐观光车吗?”
相比于商务车,观光车更加自由些,视野也更加宽广。
庞离山仔细擦试着后视镜,回答了他提出的问题,“路稍有些远,而且有些地方观光车走不了。”
观光车的动力有限,面对大的陡坡会上不去,如果开上观光车,他们就需要步行走很长一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