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毕竟是一个凡人,而自己的政绩是自己最满意的事情,可是却被人随意诋毁,他自然不高兴了。当房遗爱看到李世民眼中那一抹意动就知道事情成了。
政事堂外,房遗爱让李世民藏好,便自顾自地向一个年轻人走去。这个年轻人名叫窦骁,贞观三年进士,如今已经贵为从五品的右司郎中,却只有三十岁。只有一个原因,这人是一名寒门子弟。
可是就是这个寒门子弟是此次叫嚣最狠的人之一,房遗爱最恨白眼狼,右司郎中可是尚书省的实权人物,虽然品衔不高,但绝对比三品的刺史吃香。他之所以有这样的成绩就是李世民的默许,可是这人竟然忘恩负义。
房遗爱装作不小心地碰到了窦骁,将他的奏折不小心碰在地上,一脸无赖:“你怎么不给我道歉?”
窦骁气极反笑:“明明是你撞得我,我还没有让你给我道歉,你还敢恶人先开口?”
“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
窦骁不屑道:“房相大公无私,想必会认理不认亲。”
房遗爱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把窦骁一脚揣在地上:“我让你威胁我!”
躲在一旁的李世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种不讲理的样子真是好玩。
“你敢打我?我可是尚书省的右司郎中!”
窦骁刚站起来,又被房遗爱一脚踹坐到地面上:“你还知道你是从五品的右司郎中,老子是三品的鸿胪寺卿,不敬上官,该打!”
“房俊,你别以为你爹是房相我就没办法,小心我告御状!”
“我好怕啊!”
“你知道怕。”就好两个字还没说完,窦骁又被房遗爱踹了一脚,“我他娘的让你告御状,打小报告,你还是不是人,连这种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房遗爱是又踢又骂,越打越兴奋,周围有太监和侍卫围过来,但是没有人拉架,宫内的人可比这些官员们更清楚陛下的喜好,房遗爱把这货打了也是白打。
窦骁见有那么多人围过来,顿时胆气一壮:“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有本事再打我?”
房遗爱嘿嘿一笑:“众位都听见了吧,他说我没本事,这事能忍吗?”
“不能忍!”侍卫和太监异口同声。
“大家听到是他主动要求我打的吧?”
“我们听到了,房大人尽管打,我们给你作证!”
在窦骁不敢相信的目光中,房遗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再次扑了上去。
“哎呀,你还敢还手,你想打我?我爹还没打过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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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爽了吗?”一处隐蔽的墙角,房遗爱气喘吁吁道。
李世民依旧一脸淡然:“还行吧,只是你小子这样可不好,往后要讲究以理服人呢!”
两人相视一笑,迥然两只老狐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