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相信这世上任何东西都是
的,只要付出更多的利益就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
显而易见。放在天平上荣凤祥与邪帝舍利和慈航静斋孰轻孰重已是不言自明。
上兵伐谋,正是如此。
此时秦一已经出了皇城,手中的筹码越多,完胜的几率就越大,从不打没把握地仗亦是他一贯的性格。
“秦施主每次出现总是带着兵灾杀伐之气,老衲这次也从你身上嗅到了熟悉的气息。”
秦一故作夸张的抬起手臂闻了闻,洒然笑道:“没想到多日不见大师的六识通已经修练到这等境界,小子佩服!”
“阿弥陀佛,这里终是佛门清净之地。和氏璧之事老衲已经决定既往不咎,施主又何必苦苦纠缠?”
了空失去功力后却并没有快速老化。仍旧保持着中年僧人的外貌。
也就是秦一与四大圣僧多番交手后来又修练了九字真言手印,对佛门禅功才有种更加深入的体悟。
此刻这了空身上溢出的正宗禅门气息恍若实质,虽还不知是否有降魔除妖的异能,但绝对无法让人小觑。
秦一双目灼灼紧盯着了空,心中正盘算着是否应该出手试探一下这老秃驴。
看他浑身破绽,体内又感觉不到一丝真气能量的流动,但又有如此古怪地气息,怎都让秦一心生好奇。
“看来大师现在仍对我留有戒心,在下这次来确是有件大事想跟大师商量,都说佛门弟子一向以斩妖除魔为己任,不知此言是否虚传?”
了空淡淡的望了秦一一眼,沉声答道:“施主话中有话,直接说出来就是,老衲自会参详。”
秦一续道:“听闻城北数里外邙山翠云之巅有一观,名曰老君,相传乃是上古大圣老炼丹之地,可惜后来被一群妖媚鬼域之辈霸占,成为了邪魔外道的总坛,不知可是事实?”
“然也!”
了空眼观鼻,鼻观心,惜字如金,好似对此事一派漠不关心。
秦一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微笑,也不气馁,笑道:“这老君观乃是道门圣地,丢的是道家的颜面,说起来应该由‘散人’宁道奇出面解决。
可惜,其中纠葛错综复杂,牵一发动全身,纵是中土第一高手亦不敢轻举妄动,实在让人失望呀。
大师既然领袖佛门,下边弟子又有降魔之能,我看这为佛祖除妖的重任怎都”
就知道这小子来准没好事,这不是借刀杀人吗?
了空眼皮一抬,低喧一声佛号,道:“秦施主方才也说了这事另有波折,连宁道兄也不能随意插手,况且我等一众只知道念经理佛的僧人又哪有这么大的本领。
老衲因上次与施主过招,不甚伤了气门,一身功力早已散去,虽有心却力不足,如今实在是惭愧呀!”
想把责任再推到老子身上,若真这么容易,少爷我也不叫秦一了。
秦一挥手笑道:“大师此言差矣,天下人当管天下事,所谓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但据在下这多日探察,发现这群妖孽虽然作恶多端,却是与佛有缘之人,佛祖亦曾说过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大师身为佛门大德,一身佛法已经到了圆转融通地无上境界,正应该去渡化他们,这样将来必能荣登阿罗汉果位,方能彰显佛法无边呀!”
秦一一张嘴口若悬河,舌灿莲花,连了空这等心性修持听完他的话后都差点忍不住吐血晕倒。
真不知道他这是在夸人还是损人!
“施主有心了,不过老衲已经决定以后精研佛法,再也不造杀孽,这等事情老衲觉得还是秦施主你最为适合!”
秦一站起身来,打量着方丈室,满脸遗憾地说道:“那真是太可惜了,不过,有句话却不知当讲不当?”
“请说。”
“大师应该听说过这个词,天、地、君、亲、师,身在当世只要尚没有超脱红尘,就要服从天命。
大师的师命固然可贵,但君命不可违,身属大华臣子,就要为君分忧,如今邙山妖孽横行,理当剿灭,还望大师不要抗拒君命,这样我会很难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