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监守自盗?秦兄又在毁我名誉,来,寒晴你看,新曲已经谱好了,你唱唱看!”
雪寒晴闻言大喜,舍下秦一,拿起侯希白的‘妙手偶得’仔细的看了起来。
都说男人在全身投入的干一件事情的时候是最有魅力的,那么同样专心于一件事情地女子在那一刻亦是充满了动人地滋味。
两个大男人贼眼直溜溜地望着雪寒晴,心中无限感叹,这正是女子最让男人爱恋的根本原因呀!
平心而论,单说美丽世上还没有几个女子比得上石青璇、绾绾、师妃暄以及商秀珣四女,她们的美丽已经超脱了一般词汇可以形容的范畴。正如春兰秋菊各有所长。
宋玉致、尚秀芳和单婉晶虽然容貌稍差少许,也是不可多得的绝色美女。
而这雪寒晴最吸引男人的正是她这专心一事无暇物外的娇姿美态,工作中的女人原来也是可以如此美丽地!
侯希白眼中闪过一道异彩,赶忙取出丹青,打开手中折扇在上边画了起来。
虽然搞不明白他一大男人怎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却不妨碍秦一在一旁仔细打量。
扇面上已经绘有二十多名美女肖像,很快从中认出了绾绾、独孤凤、云玉真、石青璇、尚秀芳等女子的画像。
心中却也不得不承认在这方面侯希白这小子是天才,只是数笔就勾勒出这些女子的容貌,甚至连本身的气质、形神都分毫不差。
不片刻。雪寒晴就已跃然其上,线条搭配极为简洁有力却是形神兼备,堪称大师之作!
“我操,你小子还真有一手,简直就是神笔马良,果然是泡妞的利器!”
秦一似乎面有嫉妒,很是不爽的嘟囓道。
侯希白收起丹青,低声说道“这是小弟的一个习惯,看到世间美丽的女子就想把她最美好的一面收藏到自己地扇子
兄莫要见怪。”
秦一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表情,一脸痞色的说道:“我的观念恰恰跟你不同,若是看到美丽的女子定要收到自己的家中,再美丽的女人能看不能吃还不是白搭。”
侯希白一脸愕然,对于秦一的强盗理论显是再受‘惊吓’,片刻后一脸苦笑的摇头说道:“我终于理解秦兄为何会开这秦楼了,原来你才是这天下间真正的采花贼,佩服!”
秦一好似根本没有听出他话中地嘲讽,一脸无耻大言不惭的挥手笑道:“天赋,纯属个人天赋。你也不用羡慕了。
还是少贫嘴了,难道参悟‘不死印卷’规定的必须来这里吗?莫非当年你师尊这功法就是在女人肚皮上想出来的?”
侯希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少损我,我现在烦闷的要死,这该死地印卷只有下半截,你说我还敢贸然修炼吗?”
秦一一脸同情的拍着侯希白的肩膀说道:“守着宝山奈何沦落为乞讨度日。你的心情我倒是理解。”
侯希白点头说道:“秦兄这个比喻恰到好处,我明明知道只要修练了那卷轴上的功法就能成为绝世高手,但却偏偏不得其法。
该死的,当初若是能够抢得上半卷也好呀,哪像现在看的我头晕眼花,所以才想来此放松一下,也许就能找到一些灵感!”
秦一眼珠一动,说道:“那半截印卷可否让我一观,或许从我的角度有所发现也说不定。”
侯希白闻言先是一喜,旋即面色有些阴沉。似乎正在思考。
秦一也不逼迫,只是好整以暇拿起桌面上一个酒杯,自斟自饮了起来。
片刻后,侯希白猛一咬牙,低声说道:“倒是我小气了,这卷轴虽是师尊之物,但若不是秦兄帮忙如今亦落不到小弟手中。”
话音落罢,从怀中小心翼翼的掏出那从大石寺中抢得的残卷,递到秦一手中。
秦一也不客气。打开印卷仔细翻看了起来。
片刻后合上印卷,丢回侯希白手中却不说话。只是闭目不语,似乎正在脑中思考着什么。
侯希白越发紧张,这可是关系到他未来地小命,自是紧张兮兮的盯着秦一,不敢有半点放松。
秦一终于睁开了眼睛,迎着侯希白的目光点头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魔门各派的功法特点,但从这印卷看来你师父当是以偷学来的佛法为轴,把花间和补天这两种极端的功法融为一体。
不得不说石之轩实在是天纵奇才,这等奇思妙法逆转乾坤的法门都能想到,不愧是魔门最天才横溢的高手。
因为各种法门中只有佛门讲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佛法有着包容万物的特性,实在是让人惊佩呀!”
侯希白闻言顿时心悦诚服,衷心赞道:“秦兄眼光独到,见识高深,聊聊数语却把师尊‘不死印法’地来历就给看透,但不知有何解决妙法?”
秦一缓缓说道:“光从这残卷上是找不到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法地,关键就是这佛门功法,这点稍有差池就会走火入魔。
唯一不是主意的主意就是把那剩下的半卷重新强回来,这样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安隆那老狗敢偷袭我,他那酒铺已经被我给掀了,却没有发现他半个踪影,真是个老狐狸,若是能找到他,说不得应该知道杨虚彦那小子的行踪。”
侯希白本来正自沮丧,闻言精神一震,双目大亮,奋然说道:“小弟恰好知道安隆在城内的一处秘巢,若他真在城内,那定是躲在那里。”
秦一击掌说道:“那还等什么,事不宜迟,就赌咱们的运气了。”
两人正要起身离去,耳边突然响起一声仙音。
雪寒晴天籁般的嗓音轻柔的吐出一个个绝美的音符,两人雄躯剧震,沉浸其中!
“混蛋,都是你小子色迷心窍,晴儿的曲儿什么时候不能听,若是安隆提前跑了,也别练什么‘不死印’了,我看你就等死吧。”
秦一一脸冷笑,阴兮兮的说道。
侯希白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少在那五十步、笑百步,方才可是你先停下来的,而且寒晴是你的手下,你坐着说话不腰疼,想听多少遍自然都是没有问题的,但我可是个穷人!”
“扯淡,别在那给老子装穷,别以为我不知道某人经常假借正义的名号‘劫富济贫’,而且这次也没有收你小子的钱,不想来就滚蛋。
想听我们家晴儿唱曲儿的男人多了去了,你这色胚不在正好。”
侯希白挣扎道:“可那曲子还是我给寒晴谱的,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
秦一冷笑着望了他一眼,然后很是不屑的从身上掏出一枚钱币,弹到他手中,仰起下巴说道:“这是你的劳务费,多余的钱不用找了。”
话音未落,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侯希白一脸铁青的望着手中的钱币,举手就要扔到地上,却在半途停了下来,狠声说道:“狗日的秦一果然是个吝啬鬼,白痴,你走错路了,该往右拐的!”
“”两人从后门悄然溜了出来,一路专门挑选的僻静小路,就是以防万一,因为并不知道这安隆是否真就在城内,秦一并没有调集自己的一众手下过来。
虽然此次行动就他跟侯希白两人,但相信对付安隆和杨虚彦也是稳操胜卷。
大约一柱香的功夫,两人已经来到了城北金马坊。
据侯希白说这里正是安隆的一个秘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