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眼神何等毒辣,不欲过多纠缠,一上来就展开疾若奔雷的快攻,逼着老人家跟他交手对战,完全是一派硬捍打法。
尤楚红虽然识破对方诡计却不得不自动跳下陷阱,这也是秦一狡诈精明的地方。
果不其然,没多久尤楚红就终于坚持不住。
没有人能够抗住时间的流逝,亦没有人能够对抗病魔的侵扰,这就是他成功的最大原因。
但能够在短瞬间内悍然发动如此强硬且连绵不绝的攻势也并不是任谁都可以轻易做到的。
实力与机会永远都是相对的。
却不知尤楚红心中早就震惊,只有身为当事人的她才知道这秦一方才的攻击力究竟有多么强悍,完全野兽般的疯狂打发令她不得不以强对强,自身功力消耗速度极是惊人,也因此令哮喘病发作的时间缩短到了一个如此危险尴尬的境地,不得不暂时停战。
平复下心中的惊悸,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红晕迅速消逝,喘气声终于停止,目视着秦一,冷哼道:“难怪敢冒天下之大不违,原来却有通天手段,不过,难道你真想以一人之力挑战整个天下吗?
若是聪明人的,最好还是交出那东西。”
秦一仰望苍天,突然意味深长的说道:“许多明明不可能的事情只有试过了才知道究竟是什么滋味,老夫人难道不觉得这才是生命中真正美妙的地方吗?若你是想为知世郎找回场子我们现在就开始第二回合的较量。
若只是担心小子性命安危,好意心领,您老人家只管回家就可以了。”
“好个嚣张的小子,不过,和氏璧之事老人家我可以不再追究,与我独孤阀确实没有多大关系,只是你年纪轻轻就出手狠辣,斩杀这多人,若没有个交代似乎怎都说不过去吧。”
秦一不屑笑道:“老夫人这话真的好笑,敢问一句,您与知世郎到底是何关系竟要为他出头?哈,我没有那个意思,您老人家可不要误会。
此时天下人都知道我兄弟四人与他王薄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却屡次相逼,还广发江湖贴要来讨伐我等,哼,难道我们就要束手待毙不成?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做了初一,就不要怪我做十五,出来混,怎都要还的,想必这些事情早在知世郎‘大人’打我们兄弟主意的时候就应该想好的吧?
我说的没错吧,王大人!”
王薄一脸铁青,恨声道:“巧言令色,无耻之尤!”
尤楚红终于哑然,秦一说得确实事事在理,是你王薄先放的火,现在人家就敢来点灯,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没的讲。
不知这老夫人心中究竟在打的什么主意,考虑了片刻,双目一瞪,环视全场尖声说道:“这次事情我老人家可以不管,你们走吧,放过这次,你们有什么恩怨再做一场,如何?”
王薄刚刚丧子,怎会甘心,正要开口,却被尤楚红猛地狠瞪了一眼,似乎想起什么,嘴巴张了几下,终于不甘心的闭了起来。
秦一点头洒然笑道:“既然如此,怎都要卖老夫人个面子,反正我今晚玩的很高兴,时间还多的是,王大人咱们可以慢慢玩,希望你还有个儿子,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