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附议,此举确实与礼不合。”
宗正也忙不迭的点头,唯有户部尚书,面色阴沉如铁。
段傲阳知道,自己该说话了,当即起身道:“本王之所以未经通报,擅闯皇宫,不过未免将士心寒罢了,御史大人,本王与一众将士被人无辜扣上通敌叛国的罪名,身负冤屈,不与皇上说个明白,莫非还等尔等肆意捏造歪曲不成。”
“摄政王此言何意!”御使大夫死死等着段傲阳,他是巴不得段傲阳早点去死的,实在是段傲阳对他威胁太大,如今朝中大臣,差不多有一半都站在段傲阳一边了,这时候再忍下去,他就没活路了,他是太后的人。
段傲阳冷哼一声,道:“本王何罪,要朝廷派赵尽忠率二十万大军擒拿。”
“这可不是擒拿,是格杀勿论!”段傲阳身后,方统领嗡着声开口,道:“这是要彻底抹杀攻城,我等在外奋勇杀敌,不仅粮草故意耽搁,如今反倒被扣上通敌的罪名,这可真让人寒心,若是边境将士得知,恐会全军哗变。”
方统领有段傲阳撑腰,声音铿锵有力,说的比段傲阳要露骨多了,甚至还明目张胆的威胁。
段傲阳面色一沉,喝道:“方将军,慎言!率土之宾,莫非王臣,纵有冤屈,可将士毕竟不明圣意,尔等岂可危言耸听。”
“王爷。”
方统领面色一僵,旋即噗通跪倒在地,对段子琛哭道:“皇上,臣等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可边关将士都是粗人,他们斗大的字认不得几个,一家老小都在大轩,岂会通敌,若是得知朝中有人给他们扣上如此罪名,岂会甘心,如今打了胜仗,心气正高,更忍不下这口怨气,这帮粗人,谁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段傲阳一听,也面色阴沉,冷冷的看着三个大臣。
段傲阳无语,这方统领跟了一路,看起来并不像狡猾之辈,没想到跟段傲阳配合起来,竟然如此默契,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彻底将气氛搞僵了。
是啊,你不怕造反,你就继续说谋反,人家忍不下这口气,搞不好就真的反了。
“方志静,你休要危言耸听,我等是言段王爷之事,非将士之过,将士们不过被蒙蔽,情有可原。”
御使大夫气得半死,狠狠瞪着方统领。
“哼,老家伙,别以为你官大就可以乱说话啊,你是不是收了凌国的好处,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上次凌国使者入京,还给你送了几大箱珠宝,看来你早就被凌国收买了。”方统领丝毫不理会御史大夫,依旧阴阳怪气的开口。
“方志静!你休要胡言乱语!”御使大夫气得跳脚。
“切,老家伙,你不承认是吧,要不要皇上派人去搜一下,我记得有五大箱,搜不出,我饮刀自刎。”方统领大大咧咧的开口。
“方志静,你闭嘴,要搜也应该也搜你,你如此狡辩,莫非心虚了。”
御史大夫这次是真的气得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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