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ben听见动静从沙发上抬头,惊讶的看见bill提着蛋挞站在门口。
bill到进到家里,屋里闷热一片,阿ben直直坐在沙发上。
“这么热怎么不开空调?”
“……空调坏掉了,我打了电话叫了人了,他们明天才有空来修。”
bill把蛋挞放到桌上,“生记的蛋挞,给你的。”
bill进房间换了衣服出来,阿ben还维持着那个姿势坐着。
“阿哥热的话……要不要喝杯水……”
蛋挞的旁边放着一杯盛满水的玻璃杯,蛋挞盒还封得好好的,一动没动。
bill看着阿ben没有说话。
“你不、不想喝的话……也不用喝。”阿ben结结巴巴的。
玻璃杯里的水,干净清澈,是一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水。
阿ben屏住呼吸,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几乎要把他的肺压扁了。
他看见bill拿起水杯,递到嘴边。
bill不急着喝掉手中的这杯水,他想起回家前接到的那个电话。
“bill你在哪里?”是学姐的电话,信号不好听上去声音沙沙的。
“回家咯,怎么?”bill胡乱摸着口袋找钥匙。
“刚刚哦……你有没有来找我?”
“我找你干嘛,我自己忙得论文都写不完哪有空去找你。”bill摸到钥匙。
“完了,那刚才那个人真的是你细佬。”
“怎么了?”bill不甚在意。
“你细佬刚刚来我实验室,穿的是你的衣服,打扮得和你一样,”沙沙声更响了,bill把手机拿远了些,“他一开口就说想再要一瓶上次的药,根本没提自己不是你。”
bill停住找钥匙的动作,又把手机贴近耳朵,追问,“然后呢?”
“当时我真的以为是你,他的动作,打扮,说话的样子都和你一模一样,但是他走了以后我又觉得奇怪,你之前讨厌这个药的程度应该是碰都不想再碰吧,今天这么突然问我要,我就有点怀疑,所以就打电话跟你确认一下……”
“我今天没有去找过你。”bill斩钉截铁的说,握紧了手里的塑料袋。
“啊……那找我要药水的人其实是你细佬了,你们真的太像了。”
“所以你把药给他了?”bill的声音里透着寒气。
bill拿着水杯,他觉得应该将这杯水砸在阿ben身上的,他应该狠狠教训阿ben一顿,然后再让阿ben带着这该死的水从这间屋子里滚出去。
他对阿ben说过药物只会让人违背自己的感情做出违心的选择,药物反应是强迫服药者欺骗自己。
阿ben明明知道他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