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雄在周静静面前将叶凌天都吹天上去了,周静静纵然对此疑惑颇多,可正式比赛前,说什么都为时过早,再说看楚天雄对叶凌天恭敬得一塌糊涂,就是为了叶凌天明天顺顺当当参赛,哥哥是有名的嘴巴和大脑不来电,万一说错话,叶凌天一气之下撂挑子怎么办?
作为赛车爱好者,周静静心中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奢望的,叶凌天真如楚天雄说的那般神奇,在此次赛事上夺魁,她跟楚天雄的好事阻碍会少还是次要,最重要的是让世界重新审视华夏车手。
楚天雄听到周静静的提醒,朝前一看,笑了。
叶凌天的性格,他从楚潇潇嘴里了解的一清二楚,这货可是赫赫有名的装逼惯犯,周不文和安尔康如果真找不痛快,那就是伸着脸让叶凌天打,到时丢人怨得了谁?
“别担心,叶哥就不怕别人说难听话。”楚天雄凑到周静静耳畔悄声道。
“你到时别吭声。”周静静有些犯难,到底帮谁好呢?
自从她跟楚天雄好上之后,楚天雄跟周不文的关系开始恶劣起来,她夹在中间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有叶哥在,轮不到我插嘴。”楚天雄坏坏一笑。
周静静的担忧是有道理的,周不文过来之后,第一句话就非常不好听:“楚天雄,你身边那位就是传说中的车神叶凌天吧?预选赛没领略到新车神的风采,想想真有些遗憾。”
这讽刺也太直白了吧?周静静正准备接腔,安尔康下面的话让她当即就懵了。
“车神个屁啊,他要是新车神,我就是上帝了!也不知花了多少钱,打通多少关节才弄了个决赛名额。”安尔康朝叶凌天那边瞟了眼,看了眼高高壮壮的男人,话说心里还真有些发憷(这要动起手来,肯定打不过啊),不过强烈的“正义感”让他对违背公平竞争的行为无比愤慨,言语越发不客气,“参赛的都是国际顶级车手,赛道上被人撇十几公里,就那么好看?在国内丢人倒也罢了,在国际赛事丢人,连累我们被人瞧不起!”
相对于周不文的冷嘲热讽,安尔康几乎是指着叶凌天的鼻子谩骂了。
进入状态太快了吧?周不文也被安尔康的话震得一哆嗦,不过兄弟都表现得如此闪亮,做哥哥的也不能不给力,由此周不文在周静静无比惊诧的目光中,立马接上了腔:“尔康,你这话说的不对!这还没比赛呢,你怎么知道叶凌天不行?楚天雄都说了,马丁.斯蒂文在他面前屁都不算,怎么可能被别人撇十几公里?应该是撇别人十几公里差不多,毕竟,车神斯蒂文先生车后喷的是尾气,叶凌天车后面喷的是金币和关系!斯蒂文先生再牛,在华夏地面上,也得入乡随俗!”
周静静见这俩货一唱一和,原本还有打圆场的念头,现在一瞅,得,圆场不用打了,这已经不是唇枪舌剑了,这上来就放导弹啊。
楚天雄也惊恐的张大嘴巴。
太不地道了,这跟中描述的不一样啊,你们即便摆明心思过来骂人,至少也得请我将人物关系介绍一番再露出獠牙,而后慢慢将矛盾升到**,最后叶哥按耐不住再打脸。现在呢,人物关系都没理清,这就直接**了,不带这么玩儿的。
叶凌天满脑子都是赛道周边的地形,思考对方如果对自己动手,在哪里下手最合适,正想得投入,冷不丁窜出俩脑残,站在面前指着自个儿的鼻子骂,他娘的,即便要找不痛快,至少也得给个理由或者凝神聚气慢慢来,老子从出场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你们站在这里唧唧歪歪多少句了,有这么唰存在感的吗?
“你们是在说我?”叶凌天指着自己的鼻子,将周不文和安尔康上下打量好几遍之后,很是疑惑,“老子没得罪你们吧?”
“你当然没得罪我们,你得罪的是整个华夏赛车界!丢的是华夏职业车手的人!”安尔康义愤填膺,迅速将叶凌天的行为上纲上线。
周不文见叶凌天一脸木讷,貌似这货脾气很好,暂时不会发展到肢体冲突,便拽了下安尔康,继续唱戏:“怎么说话呢,叶凌天来参加邀请赛,是给华夏职业车手争脸的,咱们这会儿过来,要本着谦虚的态度向他取经学习。”
“拉倒吧,跟他学什么,学赛车的时候怎么熄火?我看是学开后门吧?”尔康撇撇嘴,白眼翻得极有水平,“走后门那套还是不学的好,真那么做了,咱们的脊梁骨都会被人戳烂。”
尼玛,这都什么玩意儿!叶凌天看看周不文,又瞅瞅安尔康,蹙蹙眉头:“我好像不认识你们吧。”
“哦,差点忘了,我叫周不文,是职业车手,不会走后门的职业车手。”周不文瞥了叶凌天一眼,咸不咸淡不淡的继续开火。
安尔康双手环抱胸前,压根就没打算接腔,老子已经自我介绍过了,只要赛车的人,谁不知道我安尔康。
叶凌天淡淡一笑,对斜着眼的安尔康道:“你就不用介绍了,我已经知道你叫安尔康了。”
说到这里,叶凌天调整调整状态,扭头对周不文道:“我估摸着你暂时真不会走后门,不过凭你这相貌,多学学应该的,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嘛,车手实在做不下去,完全可以去演《断背山》,这条路再走不通,朝夜总会发展也不错,我相信你的加入一定会让很多另类男同胞欣喜若狂,不论如何也挂着车手的名头,多激情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