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九黎,你敢杀我?”
“为何不敢?”
话落,一道银白闪过,艳红的血从剑身滑下,自那点锋芒剑尖一滴滴落在地上。
对面那人的脸上还带着有恃无恐的嘲讽,张口想说什么,吐出来的全是血,倒地了估计也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凭什么敢杀了他。
够利索,够美。
剑美,人更美。
我蹲在树上几乎要给这美人鼓掌叫好。
“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的了?”
脑子里那个傻缺声音又响起了,破坏了这美好的氛围。
我皱眉。
这傻缺是前两天突然冒在我脑子里的,说什么五年后我会死在一个姓朱的畜生手里,还是生不如死的那种死法。
真傻缺。
我堂堂尊者之子,要地位有地位,不要地位还是有地位,这些年招猫逗狗,我说一没人敢反驳说二的,凭什么,不就凭我有个好爹吗?
说什么五年后我会死在一个畜生手里,这不是笑话是什么,鬼才信。
敢惹我,也得考虑一下我爹是谁!
见我不信,这傻缺就开始在我脑子里念叨,白天念叨,晚上念叨,我喝水它念叨,我吃饭它还也念叨。
我快被它烦死了,跑我爹面前跟他说我脑子里有鬼东西,他抓着我的脑袋看了半天,最后掏出来几个符,拍在我脑门上。
“我看你是太无聊了,这几个定向传送符的地址不远不近,拿去玩吧。”
我:“”
连我爹都看不出来?
我抱着怀疑的怀疑态度,怀疑的听这傻缺说什么我三年后不知死活的挑衅人,结果被人打得昏迷不醒,灵根变残。
我一惊,这确实像我会干出来的事。
“他为啥敢打我?”
傻缺顿了一下,然后用一种怜悯的语气说:“因为你爹死了,没人护你了。”
我:“?!”
你搞笑吧!我爹可是苍元界排名前
“他压制飞升劫太久,最后爆体死掉了。”
我沉默了。
沉默了一会,试图找出来它的漏洞。
“那和那朱什么什么有什么关系?我都不认识他。”
傻缺道:“他就是那个你挑衅的倒霉蛋。长得太好看,你非逼他叫你哥哥,对方不肯,你就夺了他的玉佩,你两争夺间玉佩碎了,那是他父母的遗物,加上你出言不逊,他就恼恨的伤了你,哪想到你那么脆。”
“那也不至于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傻缺看了我一眼,嘲讽道:“你残了之后你师尊废了他的丹田,取了他的灵根,用补天术把你恢复了,而且资质比以前更上一筹。他则被扔下了魔渊自生自灭。”
我:“6。”
不过,我哪来的师尊?
我正想反驳,傻缺巴拉巴拉的开口说了,堵住了我的嘴。
“你师尊是清华剑尊,你爹临死前给你找的。”
“所以你要好好对祝九黎,救赎自己的既定命运。”
我听到这里已经信了七八成。
但救赎?
要我好好对姓朱的?
凭啥??
就算我挑衅在先,我毁了他的玉,他不是下手狠辣的把我废了吗?
在修仙界,毁人修为比杀人还过分。
我毁了他的玉,他废我,清华帮我废他,废废抵消,他最后还让我生不如死。
我毁了他的玉=我生不如死。
我:“凭啥!我要杀了他!”
傻缺:“不能杀!要是能杀了我就不找你救赎他了。”
我:“为什么不能杀?”
傻缺:“因为”
傻缺没说下去,直接给我脑子里甩了个视频。
我看见那个姓朱的掐着我的脖子,废了我的丹田,挖出我的灵根,震碎了我的筋脉,又刮了我的肉,还把我扔进剑窟里让剑气凌迟我。
更绝的是每天用上好的汤药吊我命,他说一定要让我尝够一个月。
我是被剑气凌迟而死的。
再好的汤药,孱弱的身体甚至没有活过七天。
我几乎不敢确信那个人是我。
真惨啊!
他哭的好惨。
“你懂了吧,你要好好待他,这样才不会沦落到这个下场。”
傻缺那时说的话似乎还在耳边,我当时说了什么呢,我说:“好啊,你告诉我,他在哪。”
眼下,此情此景,我摇了摇头,我当然没忘。
笑话,我怎么可能会忘了他
“那你打算怎么救赎他?”傻缺好奇的问道。
“救赎?”
我盯着那人转身要走的背影笑了一声:“去死吧!”
我太愤恨,那三个字不禁从嘴里喊出,谨慎勘测许久才出手杀人的祝九黎怎么也没想到树上还有个人一直蹲着。
他一惊,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道无上剑意自树上而来,带着无可比敌的气势眨眼睛来到他面前,刺向他胸口,他下意识出手阻挡。
他的速度怎么比得上我偷袭的速度,而且那剑意是我爹的,我挑了两天,特地选的这道杀意最烈、速度最快的剑符,这渡劫期的剑符因为制作繁琐困难,我也仅有几道,只有金丹的他必然抵挡不住,就是切豆腐那样
我硬生生把后面那两个字——“简单”吞了嘴里。
“狗东西!你个傻缺,是不是你干的!”
就在那道剑意要刺入他胸口,我下一秒就能见他血溅当场,正兴奋时,剑意竟然凭空消失了!
消失了!!
啥玩意儿!?
逗我呢??
祝九黎惊疑不定的横着剑,那道让他灵魂都战栗的剑意他甚至不知道是什么修为的,几乎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不是几乎,是他在那道剑意面前根本没有反手之力,可?
这是什么意思?
吓他?
祝九黎抬头朝我看来,从鬼门关走了一道,眼尽是惊魂未定。
不管他恐惧还是不恐惧,我都觉得他在嘲讽我。
我咬牙:“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不然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都说了他杀不得。”
“为什么!”我气极,我恨不得弄死这个狗东西。
“”傻缺犹豫了一下,“我不是给你看了视频吗?你怎么还要弄死他,不应该好好对他,讨好他,求他庇护?”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越是气,反而越是冷静,取出一个阵扔在姓朱的站着的地方,总归不能让他逃了。
阵光亮起,我心稍安,看着树下被我圈起来的那人,对着傻缺道:“我和他之间深仇大恨,不知道他那样对我还好,知道了,正常人也该把他弄死,我就知道你会阻止我,所以宁愿早点了结他。”
“你又是凭什么会认为,我该去讨好他,向他求饶?笑话,我堂堂尊者之子,讨好一个金丹?我爹现在还没死呢!”
傻缺:“这这不对啊,他们都是走的救赎讨好路线啊,你这样怎么大结局啊!”
我一个字也没有听懂。
“真的不能杀吗?”我贼心不死的盯着姓朱的,他正好行礼向我说什么,我烦的很,懒得理他。
傻缺无奈,面对不按套路出牌的愣头青它也苦恼。
“杀不了。他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你杀了他世界就崩了。哎,你该救赎他,上一世他杀了你,又屠了上玄圣衍宗,被几大宗门围剿,最后灭世了。你要阻止他的灭世,用爱感化他。”
“做不到,你找别人吧,我要杀了他。”
“天意选定了你。”
“去他妈的天意。”我磨着牙,恶狠狠的瞪了眼姓朱的,这人杀又杀不得,放又放不得。我脑袋一转,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话本,眼前一亮。
“你的意思是保证他性命的前提下,阻止他灭世就可以了?”
“你终于决定要救赎他了?”
“当然不,我要让他救赎我。”
傻缺:“你才是傻缺吧。”
我摇了摇头,“你不懂,只要他爱上了我,就会放弃灭世了。恋爱脑是很可怕的呢。”
我盯着姓朱的脸。
“而我不需要恋爱脑,我要听话的狗。”
我把他抓了回来,扔进了我的房间。
被我下了去灵散的他,在我手里就像只弱鸡。
手一挥,阵法圈住了我的房间。
我敢保证,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我师傅是上玄圣衍宗的清华剑尊,前辈您如果放了我”
他被我掳来丢在地上也不恼,起身从地上坐起来,和我谈条件。
我抬手甩了他一个巴掌。
“你”他话一顿,似乎没有想到我这么不给面子,有点懵。
我抬手又是给另一边一个巴掌。
这下对称了。
他彻底懵了。愣愣的看着我,那双狐狸眼都因为懵圈而睁大显然有些呆萌。
愣神之后是羞恼,任他再好的脾气和修养,此时也气着了。
“前辈你”
我捏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着他两边泛红的脸,如同三月桃花,煞是好看。他的眼凌厉又带着野性,生机勃勃,像是只呲牙凶猛的野猫。
哦,对,他不是猫,他是只狐狸。
我想起他刚刚的话:“清华?你是他的徒弟?”
他那一路的话毫无营养,怕是现在猜到我要干什么了,便搬出清华来试图让我罢手。
只是清华哼。
越说他我越来气,斜眼看他,“原来你就是他收的那个徒弟,落入我手里,他可救不了你。”
他可是能取了你的灵根给我的。
那时我和他竟然还是师兄弟么,清华真是
怎么说他做下的这种事情是为了我,我没有立场去指责他,尽管我也觉得不堪。
这狐狸真惨。
可他惨,我更惨!
娘说不能心疼男人,心疼男人就是悲惨的开始!
我冷哼一声,灵气一动,震碎了他的衣服。
他悚然一惊,抬头看我,不可置信。
“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啊。”我懒散的笑了一声,俯身握住了他要缩回去的脚腕。
手里的肌肤嫩滑细腻,入手感觉极好,他却像是遭遇了什么洪水猛兽似的,电触般的缩回,又用另一只脚死命挣扎踹我。
“滚开!”
他发疯一样的乱动,我一时不察还真被他踹了几脚,我松开手他立刻弹到了门边,拼命的想用灵气震开门。
先不提他此刻被我下了去灵散灵气尽失,就算他恢复金丹修为,这个法阵也不是他能破开的。
我起身,揉了把脸,这狐狸踹的还真有力,不愧是九尾狐,神兽后裔,没了灵气肉体还这么蛮横。
看着他因为发力捶门,又怒极而颤抖的两丘,我本来没有兴趣,此时却有兴致欣赏了。
如狼似虎的视线他自然察觉到了。
他似乎知道自己出不去了,深呼吸一口气,努力掩饰眼中的情绪,转身强装平静道,“前辈,您到底怎么才能放过我,如果您要美人,我出去可以给您寻,只要您放了我,条件任您提。”
“你还记得刚刚杀的那个人吗?”见他表情一僵,我满意的露出一个残忍的笑:“他是我弟弟。”
“你杀了他,我自然要找你报仇。你是清华的徒弟,我不杀你,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成为我的狗。”
我恶狠狠的道。
祝九黎毛骨悚然,后背不禁一阵凉意。
这人真是个疯子!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清华剑尊在他嘴里竟然只是清华!
他竟然完全不知道李元化还有一个如此手段的兄长。
根本查不到。
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
他当然查不到,任他怎么查,都查不出那个人有个兄长。
因为我都是编的啊。
不过,我是不可能告诉他的。
我走过去,他就像是一只困兽,背靠着门无处可藏。
“疯狗。”他咬着牙骂道。
“啪!”
他的脸被我打得偏到了一旁,即便如此他依旧不甘心的,死死的盯着我:“你不杀我,总有一日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我捏住他的下巴,看那双好看的狐狸眼泛着恨意和杀意。
“我不喜欢这个眼神。”
我抬脚踢在他的腿弯,强迫他跪下来,取出芥子空间里放了很久的捆仙绳,心念一动,捆仙绳自动束缚住了他的双手和双脚。甚至在中间灵性的绑了一条,让他只能跪在地上,难以动弹。
我松手他就会手脚朝天,像只翻过来的龟。
哈哈哈哈哈。
真是可怜。
我松开裤腰,掏出我的兄弟。
怕他咬我,在捆仙绳绑他的时候我便抬手卸掉了他的下巴。
垂眸看去,他嘴巴张着,还能看见里面粉红的舌头。
我伸手进去先给我的兄弟试探了一下。
舌头柔软,里面温度适宜,还很湿。
我搅动着舌头,蓄着的津液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
摩擦过舌根时他喉间一阵收缩,弓着背,难受地发出鼻音。
好极了。
我收回手,在他头发上擦了擦,挺腰进去。
阳具进入温暖湿润的口腔舒服的我喟叹一声。
真暖和。
我按着他的后脑勺,抽动起来。
他的小舌一遍一遍抗拒的推着我的阳具,舌尖不可避免舔过龟头,又舔过茎身,要不是知道他的性格,我真以为他在伺候我。
龟头狠狠磨砺过他柔嫩粗糙的舌面。
水声噗滋噗滋响起,津液跟着我的动作滴落滴落落在地上。
祝九黎难受的几乎要呕出来。
那粗大的性器塞得口腔满满当当,粗糙的黑毛擦着鼻尖,从眼前离开又贴近眼睛,嘴巴里满是腥臭咸腻的味道,不知道吞咽进了多少恶心的液体。
我的鸡巴在他嘴里变硬变烫,他很快意识到过分的抗拒带给我的是极致的快感,也不肯动舌头了,只有在我操入喉咙时,难以控制的反呕带动他舌头摩挲着我的茎身。
我便坏心的操着他的喉咙,看他不受控制地吮吸我的龟头,舌头如同抚慰般舔着我的茎身。
快感几乎爆炸,我很快就忍受不了这种温吞,抓起他的发根,快速的抽、插、抽、插,阳具狠狠的撞进深处。
这t就是个鸡巴套子!
强烈的呕吐感和排异感让祝九黎的喉咙一阵收缩,腹部抽动起来,连带着吞咽,眼睛难以控制的翻白,可祝九黎的痛苦只会给我带来快感。
太爽了!
爽炸了!
这小嘴吸的我灵魂发麻,我鸡巴一动,挺腰地射在他的喉咙深处。
“唔——”
祝九黎的身体晃动起来,扭着头想要逃离,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按着他的脑袋,不让他动弹半分。
待射完精,那股快感过去,我缓缓抽身而出,帮他合上下巴,让他吞下我的精液,松开了对他的钳制。
他没有力气骂我了,脱力地侧躺在地上,先是干呕,呕出一些透明的口水混杂着我的精液,然后边咳边喘着粗气,白色的精液从他嘴里咳出,又从鼻尖溢出。
看起来真难受,弓着背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了,星星点点的浊白落在地上像是下了场雪。
“真狼狈。”
我啧了一声。
我刚开荤,鸡巴很快又硬了。
趁他没力气,我指挥捆仙锁给他换了个姿势。
他喘着气,脑袋贴着地跪趴着,臀部朝向我高高翘起。
红色的绳子缠绕在他雪白的皮肤上,绕着大腿根部,把他的双手束缚在身后,将他以被享用的屈辱姿势固定住,没有一丝尊严。
从未被人拜访过的双臀间的股缝干净又柔嫩。因着不见阳光,粉嫩得有些苍白。
我用手指按压触碰,它便是如含苞待放的花一样一收一合。
欣赏了一下美景,撸了把发硬的鸡巴,看着那个收缩的小穴动腰挤进去。
“呃啊——”
他叫了一声,很快止住了。
太紧了。
我皱眉。
扶着鸡巴一时间不知道是退还是进。
紧致的肠壁努力地排斥外来的异物,紧的我头皮发麻。
操!
男人的后穴这么紧的吗?
看着进展缓慢,我心一横,挺胯冲入,肉棒如同利刃,破开层层嫩肉。
祝九黎痛得呼吸一窒,整个身体都塌了下来,颤抖着,死死咬住了牙。
我舒了口气,终于进来了。
我按着他塌下身体后显现出来的腰窝,缓慢抽动起来。
这是和上面的小嘴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穴内干涩温暖,肠肉把我的鸡巴包裹的紧紧的。
先是阻塞的,随后湿润起来,抽动得越加顺畅。
出水了?
我低头一看,只见点点血沫从他的穴口,在我的鸡巴撞击下冒出,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祝九黎结实的腹部绷得死紧,僵硬着身体被我按着操,痛得呼吸都不稳了。
“你有本事呃啊!”
他的拳头死死的握着,没说几个字,我猛的挺身刺入深处,他便不可控制呻吟一声,然后又死死的咬住唇。
嘴再硬的男人,直肠也是温软的。
我拍了下他的侧臀,“说啊,怎么不说了?”
汗水从祝九黎额头滑落,混着生理盐水,打湿鬓发,他感觉到体内的鸡巴在慢慢变大,有过一次经验的他,立刻察觉到了什么,摇着头,屈着腿就想往前爬。
不,不要……
我哪管他怎么想的,牢牢按住他的腰,第二泡精液埋在了他的后穴深处。
他像是烫到了,整个人在我手下哆嗦。
直到我射精结束,他依旧没缓过来。
现在应该没力气了吧。
我想。
我支使着捆仙绳在他大腿绕了一圈,放开了对他的钳制。
他瘫软在地上,像一摊泥。
我给他翻了个面。
他大腿抖了两下,无力地垂在地上。
真漂亮。
眼尾泛红,眼中水意朦胧,嘴角还微微红肿,看起来可怜又好看。
我的鸡巴还插在他里面,刚射完的鸡巴没那么快勃起。
我把他那双修长的腿放在我的腰间,手指捏上他胸前那两点茱萸。
颜色干净粉嫩,在我的拨弄下,颤颤巍巍的抬起来。
我轻轻骚刮乳头尖端,见他咬着牙撇过头去,我笑了。
真新奇。
乳头这么敏感?
我一阵拉拽、捻辗,粉色很快就被红色覆盖了,就像胸前开了两朵小红花。
他颤抖着,死死的咬着唇,眼睛别在一边。
我低头叼了颗,肉粒感觉十足,就是没什么味道。
要是有点奶水,就好了。
他要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估计要跳起来杀了我,笑死,他本来就要杀了我,现在落在我手里,合该被我欺辱,要不是我杀不了他
心中一气,嘴里更是不留情。
这姓朱的不是只狐狸吗?尾巴呢?
我一手摸着他结实的肌肉,咬着咬着,思维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手又摸过他的尾骨,光滑又温热,完全不像是有尾巴的样子。
被捆着操干了这么久,没了灵气的祝九黎现在连抬手都困难。忍受着身后割裂般的疼痛,一定撑爆了,在一次次的操干下,他都能闻见夹杂在腥臭精液中的血腥味。
尝到铁锈味,我吐出他的乳头。
被我咬破了,血丝挂在那变得红艳艳、肿大乳头上,两个牙印印刻在上面。我伸手捏住左右捻动,他那一直以来疲软的肉棒很快半软半硬地起来了。
他的肉棒规模也不小,身为男主自然长得不错,只是比起我的还是差了点看头。
哼。
我屈指弹了下它的顶端,它居然抖了一下站了起来。
我:“”
“不愧是九尾狐,真骚,这样还能发情。”
“你……”他猛地瞪来。
我狠狠一挺,操进肠壁深处,他鼻尖哼出一声粗重的喘息,屈臂咬在嘴里,刚抬起的上半身又落在地面,整个人汗淋漓的。
我都不知道他是疼的还是爽的。
不过看他又疲软下去的鸡巴,估计是疼的吧。
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耸动着腰,用粗大的龟头研磨起他的肉壁,在这种缓慢的抽动下,他的双臀忽然夹了一下,用肠壁吮吸着我的龟头,让我差点交代出来。
“干什么?”我拍了下他侧臀,“老实点。”
他没说话。
当他第二次夹我时,我眉头一皱,这人咋回事,刚刚还贞洁烈男一样的,现在怎么还搞偷袭了?
真卑鄙!
我不服气,抓着他的腰,猛猛地操弄了几下。
他的反应来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剧烈,上半身几乎要从地上弹起来,脑袋往后仰去,拉长了那一截光滑漂亮的脖子,湿漉漉的黑发垂落在地上,脚趾绷得紧紧的,那双长腿颤抖着圈在我腰上,竟分不清是要逃离还是邀我进去。
狭长的眼尾此刻眯着,因我粗鲁的动作,透明的生理盐水从眼尾滑落下来。薄雾之下,黑色的眼中竟生出了几分情欲的迷蒙。
唇已经被他咬的出血,牙齿间满是血迹。
我犹豫了一下,竟一时半会分不清他是爽还是疼了。
这也能爽吗?
我不知道。
但我前几次的操弄下,已然察觉到了那点不一样的凸起。
吐了口气,按住他的腿腰,地对着那点毫不留情的撞击操弄、撞击,如同一个打桩机,快速又迅猛。
他显然受不住了,背部猛地弓起,宛如濒死的天鹅,汗水从额间滚落,粗重的鼻音从鼻尖哼出。
一声一声,就算他不呻吟出来,鼻尖哼出的弹奏曲已经足够美妙。
我哈哈哈哈大笑,“骚狐狸,就这样玩你竟然也能爽。”猛得抽动了几十下后,他穴口一阵抽搐紧缩,像是张贪婪的小嘴,将我的龟头死死钳在他穴里,快感噼里啪啦在我脑海里炸开。
我不顾他的抽搐,牢牢抓着他的腰,挺身刺入,抽,插,碾,压,磨。
他浑身抖了起来,抬手抗拒的要把我推出去,鼻尖发出几声不知痛苦还是难耐的低吟。
我心念一动,捆仙绳绑住了他作乱的手,我抓住他的两只手腕,他上半身大开,腹部挺起,双手被我按在头顶。
“叫出来。”我说。
他显然不愿意,咬着那糜烂的唇不放。
我看不过去,抬手就卸掉了他的下巴,解放了那可怜的唇。
“呃啊……哈……哈”
多美妙。
我还能看见他的舌头在上下弹动。
“啊!”
他一声高亢的呻吟,腹间的肿胀的鸡巴一抖,浊白喷射而出,同时后穴猛地咬住我的龟头。
极致的快感下,我也射在了里面,我俩几乎一同高潮了。
等快感褪去,我挑起他的下巴,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来。
“真骚,学的挺快,还会用后穴咬我了。”
他无力地喘着气,看向我的眼里甚至没有力气生出杀意了,那双黑色的眼里毫无焦距。
我很满意。
总有一天我会把他操成离不开我,满心满脑只有我的小狗。
我抽出鸡巴,带出了一股混着血色的白浊。
他瘫在地上,双腿难以合拢地耷拉着,腹间上下起伏,张着嘴喘息着,合不上的嘴角溢出透明的津液,一时间没动弹。
那些我射进去的精液从那个一时半会闭合不了的小嘴里溢出。
脏了。
我是说我的鸡巴。
我拎着他的脑袋,让他跪起。
鸡巴又插进了那个湿软的小嘴。
“唔……呃”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眼尾已经红了一片,显然是已经哭过了。
我草草的在他嘴里又射了一泡,再放开他时他昏倒在了地上。
……真是不禁玩。
我帮他合上了嘴,他现在浑身上下全是我的味道。
我更满意了。
转身回了我的卧室。
睡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