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月然看一眼自己的父亲浅平。
浅大将军回答:“如此战阵,要是能上下一致,攻防时令行禁止,绝对是对抗骑兵的杀手锏。”
乾元帝点点头:“去西北的第一批将领人选,换一个人,月然留下,操练一段时间,做第二批过去。”
浅月然松了口气,他不是不知道西北的诡异,在心里算计了时间,倒真是想准备一下,带一支强兵过去。
“阿落,你说说看吧,要朕怎么赏你?”乾元帝晚上在沈府主持今天的家庭晚宴,照旧是这么多人。
沈落促促眉头:“我今年不想去西北。”
乾元帝哼笑一声:“你这么认定朕可以会派你去?”
“是我想要去。”沈落说到。
“喔?”蓝大哥都好奇:“阿落,这我也不懂你了,不想去的是你,想去的也是你,你到底怎么想的呢?”
沈落看看蓝大哥:“我现在要去是抢功,没有任何意义,甚至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和肉中刺,不说得不到施展,可能前路都是漫漫的荆棘。主意我出了,我觉得我能做到,至于别人是否能做到,我就不去多想,虽然没有去西北,但是我已经未雨绸缪了。或许不需要我去,西北的事情就能更好的处理,这是皆大欢喜。如果不行呢,我再去,也是合情合理。”
蓝夫郎看着沈落,不急不躁的性格,点了点头:“你这样想,倒是很适合宦海沉浮。”
乾元帝听着他们的对话,也没有说话。
晚上坐着喝茶的时候,国维问沈落:“你不想想天下苍生,可能会因为你的一时耽误而受难吗?”
沈落摇头:“时也命也,不是一个人能改变的,天灾人祸,可以善后,还没有人能凡事都料敌于先,早早的阻挡了人祸的爆发。”
国维一听,想到二十几年的纠葛,有点伤感,但是也不得不认同沈落这种说法。
“第一批竟然不是浅月然,这就麻烦了!”云长空深处一口气说到。
德王看看他:“怎么说呢?”
“浅月然在西北扎根的时间长,是卓一凡的爱将,也是浅平的长子,不管怎么样,他去了西北在第一线走着,出了事情,各方关注的都要大很多。”云长空看看德王:“可现在去的是怀恩,不过是个泥腿子出身,他这样的人,要是出了事情,最多就是为国捐躯,朝堂上说一句,下道圣旨追封一下,还能怎么样呢?”
“云墨还没进入西北?”德王问。
“我派去的人,都被人除了,这是在警告我,不要让自己的儿子插手进来。”云长空愤愤的说到。
“来者不善啊!”德王微闭着眼睛:“本王不信,他卓一凡是无能之辈,只怕他也被牵制了。”
云长空拍拍手:“可云墨再不走,就说不过去了,你有什么好方法吗?”
德王想了想:“我派出一批高手去和他汇合,让他就在怀恩前面慢慢走,有大军在后面吊着,我就不信,对方真敢在一万人面前动手。”
云长空想了想,不好说什么。
“出城的道路和桥梁全部修建的话,一前一后,需要一百多万两银子,这是全部用民工的预算。”金华在沈落的带领下,前往周边的地域进行考察。
“这样不行,告诉周边的百姓,各村都要通路,他们要出劳动力,管一餐饭,其他的不管。”沈落说到。
“这,恐怕百姓会有所抵触吧!”简从想了想说到。
“你要把之前的规划拿出来,各村要分开来发展。水多的,挖塘养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