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是皇都济民堂的掌柜,家父是前太医院太医信子风。
“信大夫,本府问你,你去侯府为封野刚治病,他得的是何病?”沈落问到。
“怒火攻心,悲伤过度,伤及肺经,体虚气短。”信大夫数句说出病情,也说出了病情的导因。
“你看到他时,他在什么的一个环境?”沈落继续问。
“他在侯府的一个破落后院的,旁边的房子是着过火的,他住的仅仅两间,里面破旧不堪,实在不像是侯爷的长公子。”信大夫说到。
“是花房,芙氏你!”武乡侯暴怒的骂到。
“再传武乡侯府现任的管家。”沈落说到。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过来,沈落手一指:“武乡侯,林林总总,你自己问他。”
武乡侯怒目圆睁,管家一慌,跪下把所以的事情全部竹筒倒豆子一般洒落出来。
围观的人纷纷议论,又有说新任府尹大人厉害的,有骂武乡侯糊涂的,还有说芙氏歹毒的,还有说封野桥肯定是装傻充愣的。
“肃静!”沈落一拍惊堂木。
“咚!”一声沉默的鼓响,外面围观的人纷纷禁声。
鼓点里穿透的急促紧张,缓慢威严,让围观的武将心里有点费解。
连贯的鼓点都是庄严和威压的声势,单独的鼓点像是敲打人心的重锤一样,让人沉闷下来,而缓慢连贯的鼓点里满是警告之势。
配合皇都总镇衙门的威严,“法大于天”的牌匾,让所有官员心里都有种‘如朕亲临’的感觉,而且这个朕还是‘天凤大帝’。
“耻辱啊,耻辱!”武乡侯全无了来时的霸气,眼里满是悔恨,看着沈落:“大人,家门不幸,如何判决,全凭大人,本侯都愿意承受。”
沈落闻听,看看芙氏:“芙氏,本府问你一句,你的所作所为,可与封野桥有关。”
“都是民妇一人所为,民妇愿意一力承当,以死谢罪。”芙氏磕头如鸡舂米:“沈大人,求你放过我的孩儿,侯爷,大公子,你们放过桥儿吧!”
“阿么!”封野桥向沈落磕头:“大人,我愿意代我阿么受罚,求你饶他一命。”
沈落一拍惊堂木:“封野桥,听闻你是皇都天宇学院的学子,学业不错,前途无量。今天本府就问你一句,你爹么的所作所为,你知与不知?”
封野桥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头:“不论知与不知,为人子者,怎么能看到自己的阿么受死呢,大人,我愿意同罪。”
“逆子,闭嘴!”武乡侯再恼芙氏,对宠爱多年的幼子还是喜欢的,忍不住骂到。
“武乡侯,你府里的事情,全凭我做主?”沈落问。
“是!”武乡侯低头:“但凭大人做主。”
沈落看看封野刚:“封野刚,你呢?”
“大人处事公正,不畏权贵,全凭大人做主。”封野刚磕头说到。
“好!”沈落一拍惊堂木:“封野桥,如果你要保全你的爹么,就要失去侯府的继承权,你愿意吗?”
封野桥磕头:“我愿意。”
“我儿!”芙氏看着自己的儿子,忍不住痛哭。
“幼子无罪,武乡侯,如果你处置了芙氏,甚至不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的幼子一世都将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