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弟这种赤裸裸、毫不掩饰的粗鲁对话,不由得呆若木鸡,从他们的对话中,显然张铭琪家庭十分的复杂与淫乱,似乎家庭的成员中彼此间都相互进行着乱伦通奸,并且把这样的事情视为理所当然!
他好奇的一边听着姐弟俩的对话,一边拉扯玩弄着手中充满弹性的三角裤,在裤底潮湿的部分还残留着些许如凝固蛋白的分泌物,小俞用指尖轻轻的一压,那些分泌物就被挤压成扁平状牢牢地附着在内裤上,小俞轻轻地嗅了一下指尖,一股熟悉的海蟹般骚味从鼻孔中传来,让他的阳具不由得立即充血而一柱擎天,在裤子内不安份地骚动着。
张铭琪这时已经将他姐姐的裙子整个撩到了小腹上,露出了她一双瘦长的腿来,稀疏的黑色阴毛在她雪白的小腹下端随着弟弟的粗鲁搓揉而乱七八糟地横躺直竖着,而张铭琪更不时地伸出手指进去她的阴道内搅动着,并连捏带扯地玩弄她的阴唇与阴蒂,以至于很快地就使得她的下腹成了一片黑色的泥泞黑色草原。
小俞看得口干舌燥,粗硬的阳具已经在裤子内胀到发痛,让他恨不得拉下拉链将它释放出来打手枪,不过他不曾在有别人在场时如此的做过,因此,他还是咬着牙忍住,默默观赏着眼前这对淫乱姐弟的活春宫表演。
小俞很佩服这个女人的忍功,虽然她在自己的亲弟弟手指凌厉的攻击下早已淫水泄得一蹋糊涂,在bmw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留下了白浊的淫汁,但她仍然神色自若地握着方向盘、踩着油门继续开车,而不时从身旁呼啸而过的汽、机车,更是让她处于随时可能被别人窥视的危险状态下或许正因为如此,才使得她感到更大的刺激兴奋感,从而让下体流出了更多的春潮。
张鸣琪整张脸已经伏在姐姐的小腹上使劲地舔吮着,由于必须在狭窄的坐位上蹲伏,并且必须小心翼翼地不碰触到隔在中间的排档杆,因此使得他格外的吃力,但他依旧如一只馋猫般地舔食着亲姐姐的大腿、小腹,以及拿充满腥味、必须伸长舌头才能勉强舔到的阴蒂,每当他终于舔到了的时候,他姐姐的鼻翼就会扩张开来,并发出轻微的鼻息声,身体也会微微地振了一下,但她仍然若无其视地望着前面继续开车。
这样的情形,对于车上的三人而言都是一种隔靴搔痒,越搔越痒的折磨!然而,却也因此使得三个人都欲火高涨,虽然恨不得能够立刻就停下车来干个他天昏地暗,不过却又都忍了下来默默地享受这另一种变态的性快感!
终于在大约开了半小时的车程后,姐姐转动了方向盘进入了一坐僻静的山谷内,只见四周都是野树蔽日,潺潺的山泉水与不知名的鸟叫声在姐姐刻意摇下电动车窗后从外面传了进来,同时也让在充满淫糜密闭空间中的三人得以呼吸清新的空气而清醒了过来。
“吱……”轿车终于缓缓地停了下来。
三人都胀红了脸,彼此很有默契地互相望了一眼,只见姐姐原本苍白的粉颊此时已是春意无限艳若桃李,而张铭琪则是如一只发情的公鸡般淫笑着,嘴唇上并泛着姐姐淫水上的油亮光茫,而小俞则是下体鼓起了一大包,在下车时并稍稍地调整了一下才能顺利的走下车来。
姐姐关上车门后,领着他们走进了一幢被大树所包围的木屋,由于这幢木屋必须经过一条蜿蜒的小路才能抵达,加上四周都是深深的林木,因此从外面几乎无法发觉其所在。
姐姐从皮包中取出了钥匙将木屋的门打开,三人鱼贯而入,只见外表丝毫不起眼的木屋,里面却是让人咋舌的豪华包括:铺在榉木地板上正宗从国外进口的波斯地毯、上等木材所作成的精致原木家俱、全套的黑色皮尔卡登沙发椅,以及价值不菲的高级水晶吊灯等等,件件都是小俞第一次见到的奢华物品。